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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身不住,嘴角停笑。 「快……快再来几下……」 连护法急急摇动下体,这回换成她急不可耐。见我不紧不慢,只顾缓抽慢顶,她两掌捏住我肩头,频频摇臀来凑。 「死人!……」 她陡然发怒,掌心吐力,我惊骇中,被她一掌击飞,仰倒在榻。 连护法瞧也不瞧,飘身而前,「噗」的一声,牝口不差毫釐地套进我棍身,一溜到底,坐了个满根。 「强jian呀!」我张口大呼。 连护法「嗤」声一笑,面色晕红,掌儿轻轻扬打我脸儿:「老娘便jian了你,怎地了?」 说着,她轻轻将一边衣襟揭高,雪白的肩臂蛇儿脱壳一般裸露出来,晕颊乜眼的,渐渐地向我倾下身来,襟下颤动的酥乳离我脸庞愈来愈近。 像云?像雾?缥缥缈缈的香气一近,她娇耸的酥胸在我眼前不断扩大,两座山峰一般遮过来,让人气息窒闷,喘不过气。 连护法吃吃低笑,饱满的淑乳颤动着点在了我脸上,轻轻拂过颊边,又落回来,渐渐的,沈甸甸、rou颤颤的酥胸压上了我脸庞。rou团软软陷下,乳峰的弹力顶着我的脸颊。 「嗯……!」我头晕脑涨,不由闭目哼叫,心下奇怪:她此时倒又不急了?却来耍这些花样。 连护法喘息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颤声道:「好孩儿……娘喂你奶儿吃罢!」 我听她声音有异,将眼开了一隙,见才没过多久,她神色已然大变,蹙容紧眉,眼眸癡迷涣散,一副不堪挨忍的迷醉之态。 不知是甚么缘故刺激的她,让她陡然间如此情热?那副难挨难忍的动情模样,分外撩人,使人不禁顿生狂乱之心。 我心下突突直跳。连护法颤唇微张,一双眼儿癡癡的盯着我不放,鼻音呻唤:「……唤我一声娘罢。」 我不解其意,随口轻唤了声:「……娘。」 听她「嗯」的应了一声,她牝中忽然添了一股潮热,她双目泛现异光,将身挪移,两只丰乳在我脸庞拂来扫去,突然,不由分说,用手急急撩开襟怀,挤着一只颤突突的白玉香乳,递向我唇边。 rutou早已坚硬挺立,滑入口腔,舌头一触,弹韧有劲。她「啊……!」的一声,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好孩儿……!」声音像在哭叫,又像哀恳。 同时,她胯部失去控制般一前一后腻着我的下体摇动,两边腿儿也随着一夹一放,我的尘根在她牝中越发坚硬,紧绷欲跃,又被牝内腔肌吸得紧紧的,似乎再这般碰触几回,精水便要狂喷而出。 我只觉全身火烧火撩似的,热刺刺的难熬,恨不能一翻身将她压倒於下,又狂抽上几百来回。 这时,她的一只手悄悄伸到下方,碰着了两人交接之处,滑手周圈一触,忽又丢开,被触摸过的地方忽然一阵子说不出的孤独的酸意。 她的手就潜伏在附近,偏是停着不动。似乎过了许久,才忽然醒了一般,几根指尖动弹了,在我大腿根部轻轻抓挠,痒得让人捉不住。那手儿像害羞而胆小的小动物似的,匆匆从交接处游身而过,在周边不住试探、绕行,突然有一下,两根指头极为大胆地在往交接处一掏,便惊逸而逃了。 我所有的知觉都被引向了下体,血气也随之往下走,尘根前所未有地怒涨,却被她坐紧,不得动弹,找不到发泄口,心里堵得极为难受,脸上热辣辣的刺人,只想喊叫出声。 忽听一道娇声细吟,她的酥乳从我口中滑溜溜地挣出,随即头部软软的搭垂到我脖颈处,柔云一般的发丝遮住了我半个下巴,她胯部渐渐扬起,一上一下,缓悠悠起落敦坐,牝中此时变得软滑娇嫩,融融美美,尘根触进,诨似不着一物,畅快得我整个身子都要喊叫出声。 taonong间,她渐渐将软腰支起,紧着眉,腰儿折挫,每动一回,我尘根都咻咻欲喷。 「啊……!」我惊呼出声,尘根在里面涨动了几下身子,终於挺住了。打眼一看,见她襟袍下摆处,两人交接景象yin亵不堪,她鼓白的rou丘紧紧与我腹下贴作一处,稍稍一动,丘下露出一小截茎根,泛着湿湿的水光,大半茎身却深深埋在了她体内,只感到一股湿滑柔软的圈裹。 此时她忽然停身不动,仿若欣赏什么有趣的物事,唇角含笑,只看着我脸上神情。 待我喘过气息,她方微微摇晃了一下胯部,道:「好孩儿……舒服不舒服?嗯?」伸出一只纤手,轻捏了我下巴一下。 下体一波舒爽的快感飘摇而至,我「哼」了一声,心中所想,不由脱口而出:「好……sao的娘们……」 她登时眉花眼笑,俯身向前:「往后就让sao娘天天这般侍侯你,好不好?」 接着一阵吃吃直笑。下体相连,随她俯低身子,传来一阵奇妙的触感。 过得一会,她阴户内开始愈收愈紧,愈紧愈热,在紧热中却保有一种爽滑的快意,似乎还有一丝吸劲在吮吸着尘根,全不似适才的那般松美。 随后她又动了起来!腹下那腻乎乎的沈重感消失了,随着她的动作,我整个身子轻轻地飘高了,忽然又落下来,畅快难言的重重一触,身心又重新如羽毛般越升越高,不知飞向何处。 渐渐地,她腰身开始乱摇,上半身子妖妖娆娆,飘摇欲折,而交接处,却如鱼儿吞饵,欲离难舍,含吐不定,一时间,我仿若置身於西湖上颠簸小舟,无限风光纷杳而来。 「啊……」随着五彩缤纷的快感袭至,我尘根一线酸意倒窜入体,全身霎时绷得紧了。 连护法失声惊唤:「你……可是要xiele?」 我微一颔首,连护法忙拇指微偏,按紧我胸侧一处xue道,另一手扣住我 腰间关口,与此同时,底下却加快了taonong。 我顿时像进了神仙一般的境地,尘根一直处於颤颤欲射的颠峰,却将喷未喷,直到连护法娇声一唤,牝中痉挛抽搐,淋出一股温温乎乎的yin水,手上也随即松放,我精关通畅,方猛力喷射。 连护法软沈沈地伏在我怀中,牝口兀自一收一放,似在张唇喘息,又似吸吮精华。 良久,我身心沈醉在交接后疲倦而满足的快意之中,两眼似开欲闭,不知不觉中,想起了许多青阳山的往事。 帐口处飞进一只小虫,飞了一圈,停在连护法一瀑黑发上,连护法身背一动,那小虫翩然惊走。 连护法无力地撑起身子,眉间微蹙,四下环看,仿佛刚从一个极遥远的梦境中醒来,粉白的玉面泛现一丝苍老与疲惫,癡擡着的脸上更带着不可言说的淒容,那一刹那,我心震动,似乎窥见了她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忙将眼儿闭上了。 「喂……喂!」连护法轻推了两下。 我睁开眼望她。 连护法散发遮面,露出一对眸子,若有所思,忽道:「你说,我是不是个yin妇?」 第二八章 白鼠惊波 一瞬间,我心里想笑,但正容相向:「绝对不是!」 连护法一怔,盯我半晌,仿佛有些失落:「我怎地不是?」 我道:「那便算你是好了。」 连护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人老了,便连作「yin妇」也不够资格罢?想当年,侍侯得男子美了,总要骂我几声「小yin妇」的。」 我奇道:「喂,你若想要我骂你,便直说好了。」 连护法嗤声一笑,嗔道:「谁要你骂了?难道你们男子的虚情假意我听不出来?」 我心下愕然:听她的口气,还真是有人骂她小yin妇,她才开心哩! 她也不理会我发楞,目泛迷茫,痴痴道:「你可不知道,世上最好听的话,最甜美的蜜语,便是美滋滋的几声「小yin妇」了。」说着,犹嫌不足,连俏带骂地,甜腻腻唤了两声「小yin妇!」、「小yin妇!」,随后痴笑不已。 难道她是天生的yin妇吗?被人cao了,还要讨骂?不知怎地,我适才心灵上被她暗下触动,此刻听她拟声娇唤,心下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甚么两情相悦,天长地久,那都是屁话!一朝邂逅,彼此相欢,男狂女荡,我恋你体,你贪我貌,「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又岂在朝朝暮暮,两相厌倦?——哈,你说是么?」说着,她脸上渐现狂态。 我不想刺激她,只应道:「你说得对极了!」 连护法见我毫不反驳,似乎意犹未尽,张唇欲语,转眼却意兴索然,软软叹气,道:「算啦!——你小孩人家不懂的。」 我想起体内阳毒,有意岔开话题,笑道:「你试了我半日,也不知是否讨我童身的便宜,到底我体内情状如何?何时可采练行功,帮我解毒呀?」 连护法粉面涨得通红:「哈,你这无赖!瞧你适才一副急色样儿,到底谁讨谁的便宜?哼,还好意思说!我一个清白身子……」似乎自己也觉得「清白身子」实在说不上,声音便低了:「……白喂了狗了。」 她连气带笑地说完,又羞又恼的,停了片刻,瞅我一眼,似觉恨不解意,顺手便将我一边耳朵高高揪起。 「呀!呀!开玩笑的,有话好说!」 我一边哇哇大叫,心下却在自语:「有道是「合体皆为有缘」,女人身子珍贵,不管你连护法出于何种情由,也不管你身子是否清白,我都不会忘了你的。」 「说实话,你练的到底是甚么功法?」 连护法闹了一阵,停下手问。 「怎地了?」我心下惴惴。 「我以阴精作引,试着运功,却吸不了你体内阳精。」 「我不是xiele身子给你么?」 「那只是寻常水儿,与你的体液一般,毫无意义,我很是奇怪,你功法好似内含吸力,虽是泄身,却是元阳不动。」 「是么?」我心下砰砰直跳,五行术法中,金木水土火,土为居中,土性易增无损,最具就吸收性,这是师尊早已告诉过我的,却不知与此有甚相关? 「像你这种功法,即便未练过双修功,也能采得女子阴精,吸为己用。旁人要取你元阳,却难上加难,好家伙,我可小看你了!」 「……」 我又惊又喜,蓦然想起,当时初与三师嫂交欢,其时对金丹南宗的男女双修大法仅知一鳞半爪,交接后却功力大进,莫非……?可是,既是元阳未动,为何三师嫂却能从中获益? 「咦,你高兴甚么?要知元阳坚守,泄身不损,固是好事。但我却如何帮你疏导解毒?阳毒若被你功法全部吸收,再要化解,这……倒是个天大的难题!」 「喂——,小yin妇!戏弄我还是怎地?说好也是你,说坏也是你!」 我无辜从云端掉落,不能简单地说是失望,而简直是愤怒了! 「吵甚么吵?让我好生想一想!」 我的生机就在连护法紧皱的眉间。一时心潮起伏,想想好不容易成功附身,却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成天提心吊胆的,归根结底,都是那齐管家弄的鬼!不由越想越气,喃喃道:「齐管家,这死王八蛋……」 「齐管家?我看他也没有更好的解毒办法……哼!「长相思」他本丝毫用不上,却取了带在身边,压根便是存心用它来害人,用心倒也歹毒。」忽道:「对了,你中毒多久了?」 我大眼望她。 连护法脸上一红:「对不起,我忘了已问过你了!」 我见她牵牵扯扯、颠三倒四的,估计解毒法子一时半会是想不出 了。此时困意袭来,不由大大打了个呵欠,师尊说过,「行道踟躇,举意自然」,枉然愁思竭虑,陷身「求不得」之苦,那又何必?连护法讶然望我一眼:「我这里替你发愁,你倒困了?」 我道:「是,困了便要睡觉,此乃天道,一点也违不得。你若是也想睡,乖乖的躺过来罢!」 连护法道:「罢了,为你这没良心的东西cao心,真是不值!我先回了……不过,我想女子阴精对你的阳毒缓解总有助益,我每月须闭阴数次,也不能多来陪你——」说着,指了指帐外小菁榻处,掩嘴一笑:「那个小姑娘,你倒不妨……还有呀,你屋里的那些丫鬟……不用我多说了罢?」娇笑声中,她俯身在我脸颊亲了一口,瓢身帐外,拾了玉簪,跃窗去了。 我怔怔呆了一会,心想:没道理呀,刚才做都跟她做过了,被她这样亲上一小口,居然还会不争气地心跳? 甩了甩脑门,不去想这些没用的。帐口被连护法离去时掀起了一角,恰好能瞧见小菁的一只白腿,软软的垂落榻侧。我稍移视线,小菁一丝不挂的身子被连护法胡乱扯过的被角遮着,半边雪白肌体露在被外,我心道:「哎呀,可别着凉了!」 下榻欲替她盖好被儿,近榻一瞧,小菁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儿,眼睫下覆,仰面睡得正酣。我伸手探了探她鼻息,热乎乎温绵绵的气息喷在我手上,我心中柔情一荡:「睡得像个婴孩一般,她一点也不知适才我与连护法的胡天胡帝罢?」 轻手摸着她脸鼻玩了一会,她轻鼾如故,我甚觉有趣,揭起薄被一掀,小菁的玉体浑如又白又胖的大婴儿,无知无觉,白得耀眼。她本就肌体丰满,此时全无遮蔽,更显得肥嫩可口,饱肌生香。连护法适才说自己老了,我还不觉,此刻与小菁两下一比,果然妇人与少女还是有些区别的。 我细细赏鉴着小菁的裸身,胸中却毫无邪欲,困意拢来,我便将薄被扯过,抱着丰满光溜的小菁,不知不觉中熟睡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睡梦中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