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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恭敬地朝龙辉行了个军礼:“小将正是金子云,不知龙将军大驾光临,冒昧冲撞,实在抱歉,还望将军莫怪!” 龙辉笑道:“金将军客气了,在下得知晋王殿下王师驾到,特来迎接,并奉上薄礼一份,还请金将军能代为引见。” 金子云早已闻得龙辉威名,当下恭敬地道:“龙帅这可折煞小将也,还请帅爷这边请!” 早在金川之时他已经听闻龙辉大名,如今得见真容立即叹服龙辉气度,对其称呼也从将军变为帅爷。 金子云在前开路,领着五百金麟卫来到大军前方,并令传令兵去禀报。 不消片刻,大军阵容散开一条道路,三五骑从内中奔出。 皇甫瑶不由得花容一沉,娇躯微颤,泪水已经溢满眼眶。 只看为首一人身着华袍龙纹服,头戴玉坠锦鳞冠,面容俊秀,气度雍容,正是晋王皇甫铭,在他两侧为两名披甲武将,一者骑红马,神若赤蛟,披甲带盔,浓眉大眼,背负一口长柄利斧,自有万夫莫敌之气;一者骑白马,貌似雪虬,头戴带狰狞鬼面,身段高挑,腿长腰细,身着连环甲,系着一口破甲刀,不佩头盔,以一根红绳束缚满头乌发,极为飒爽。 龙辉策马行至晋王跟前十步,便翻身下马,行礼道:“末将见过晋王殿下!” 晋王随之下马,伸手相扶道:“这些日子真是辛苦将军在外奔波,牵扯了沧贼一干主力,小王才得以苟延残喘!” 龙辉道:“殿下言重了,殿下乃天命所归,自是吉人天相,沧贼就算再如何蒙蔽天下,也难以伤害殿下玉体。” 说罢捧上木盒奉给晋王道:“殿下,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晋王接过木盒,打开一看,被那颗人头吓了一跳,险些就把木盒丢掉,但他毕竟也见过风浪,转瞬间便镇静下来。 他细看人头面容,道:“这不是昔日的吏部侍郎高鸿吗,为何会被砍下首级?” 龙辉道:“殿下,此人真实身份乃沧释天血脉嫡子,他卧底朝中不过是替沧贼穿针引线,谋朝篡位罢了!” 晋王道:“小王自是相信将军,但他是昊天神子的事又有何证据向天下解说?” 龙辉道:“他在被斩首前曾吐露真相,全营将士都听得真切,而且还有瑶映郡主在场!” 晋王朝龙辉身后望去,立即看见一抹纤细倩影,正泪光盈盈地望着自己,他不由一阵心酸,苦笑道:“meimei,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 皇甫瑶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情绪,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白翎羽急忙在一侧照料。 鬼面女将道:“殿下,郡主甚是悲切,还是速速请诸位贵客入内歇息,即可安抚郡主,亦可商讨下一步战略。” 晋王轻拍脑门,自责道:“你看我这是什么脑袋,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幸亏有玉玲你提醒。” 说着便笑呵呵地请龙辉等人入内。 龙辉也不惧他玩什么花样,领着三女踏入大军阵内。 晋王领着龙辉等人登上一处小山丘,四周布满重兵。 而丘上已经迅速摆上桌椅,茶点酒菜,更有两人早已入座等候,分别是侯翔宇跟元鼎真人。 侯翔宇起身相迎道:“殿下,龙将军,请坐!” 龙辉点了点头,便与三女在客座坐下,晋王坐于主位,侯翔宇、元鼎真人、长斧男将居于下手,唯独鬼面女将跟晋王并肩而坐,倒是令龙辉等人好生纳闷。 白翎羽口直心快,便开口问道:“皇兄,这位莫非是嫂子?” 晋王笑道:“皇妹说对了,这正是愚兄贱内。来,玉玲,这儿都是自己人,不必再带那面具了。” 鬼面女将伸出素白玉手,摘下面具,露出晶润如玉、美若娇花的俏脸,端的是国色天香,闭花羞月,竟是也不逊白翎羽、皇甫瑶之绝色,即便比起楚婉冰来亦相差无几,也就仅仅少了那么几分独有的气质罢了。 “妾身侯氏玉玲,见过诸位。” 侯玉玲微笑颔首,向众人行礼,仪态大方,贵气十足,尽显王妃气度。 那双如水秋翦似无所凝,却又让龙辉等人觉得她的眼睛在望着自己。 这其实一种高明的礼仪,主人的目光要做到似散非散,似凝非凝,要每一个客人都觉得主人实在凝视自己说话,既让客座得到尊重,又不会冷落一些人。 侯玉玲每说一字,那双如水秋翦便扫过一人,眼光随着语气的停顿而停留,凝视客人,落落大方,先是扫过龙辉、接着便是白翎羽、皇甫瑶,最后落在楚婉冰身上…… ************************************* 本来是想写白翎羽、鹭眀鸾和林碧柔、玉无痕的四大rou戏,但写着双妃双飞就觉得写得有些多,只得改了改,把碧玉双飞留到后几章吧。 第十七回 骨血砌宫 “此次能揭穿沧贼面目,还多亏了龙将军和杨督帅的誓死奋战,殿下万莫怠慢忠胆义士啊!” 侯翔宇忽然开口,语态温和,气度从容。 晋王笑道:“岳丈所言甚是,对于龙、杨二帅,小王岂敢怠慢。以此薄酒,聊表谢意!” 说罢举杯敬酒,龙辉也捧杯相迎。 美酒下肚后,晋王道:“此番反攻玉京,不知龙帅有何战略打算,可需小王怎样配合?” “沧释天心狠手辣,为求目的可牺牲任何人。” 龙辉道,“这贼厮当初为了脱身,将自己的养子血rou点燃,如今他手底下乃是玉京百万军民,一旦这贼子发觉没有退路,定会丧心病狂走上极端,届时受苦的恐怕还是城内无辜。所以此番还是想跟殿下协商,探讨出一 个妥善的法子。” 晋王道:“龙帅所言甚是,咱们便静心探讨一番吧。” 龙辉问道:“殿下可否将玉京的虚实告之?” 晋王道:“我朝太祖定都玉京后,便开始着手修建帝都的防御体系,设有万尊铁甲神雷、崩山火炮。御林军精锐战力高达十万,大内侍卫五万,总和战力十五万。” 龙辉蹙了蹙眉,心想这些战力以前或许可以叫人忌惮,可是现在根本不值一提。 元鼎真人开口道:“其实玉京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防御体系。” 龙辉问道:“道长请详说!” 元鼎道:“自从太荒绝战以来,亦有十个皇朝在玉京定都,经过千万年的积累,玉京地脉已经沉积了难以估算的帝王之气,而这些帝气在紫微帝星的照耀下也慢慢地转化氤氲紫气。沧释天曾潜伏三教多年,想必也学得不少道宗阵法,若他善用这氤氲紫气,恐怕还会有不少麻烦哩!” 晋王道:“道长前些日子也跟小王说过此事,但小王实在不明白,这氤氲紫气如何能成为我军的麻烦呢?” 元鼎道:“神兵利器,军马兵甲皆是有形之物,威力虽强,但任是有迹可循,天底下唯独气运最是玄妙,难以捉摸,也偏偏最是厉害。皇朝兴起蕴含了多少杀伐血雨,而黄金盛世又凝聚了多少繁荣华光,风调雨顺,这吉凶相合,生杀更替,便是气运大能。秉承气运者,可成伟业,气运失落者,衰败一生!” 龙辉点头道:“道长所言甚是,气运二字明面意思是命数和运气,但实则是一种天道运数,亦是大势之象。大恒太祖秉承气运,从而蓄积大势,平定神州,除了兵强马壮,人心归顺外,还有这冥冥玄力在背后助威。” 元鼎道:“每一个皇者登基,皆会秉承一份氤氲紫气,这一份紫气中其实便是皇者人生的缩影,亦是紫微帝运。自古以来,在玉京称帝者数百余人,玉京内所聚集的氤氲紫气乃是一个庞大数量,若被沧释天驱使,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晋王脸色一沉,道:“有何后果?” 元鼎道:“简单来说,他可动用十几个皇朝的大势反扑。” 晋王虽听得云里雾里,但已经感觉到一丝不安。 元鼎晋王解释道:“殿下,一个皇朝之所以能开国立朝就是因为得势,这势有百姓民心,有强军猛将,更有各种错综复杂的天道运数,借用佛家典故便指一切因果,大千万象,若给沧释天使用了这般力量,恐怕仍旧是一场殊死血战。” 龙辉道:“那么要如何使用这氤氲紫气呢?” 元鼎道:“此间关节,贫道任在思索,但沧释天必然也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以他阅历和智慧难保不会想出办法。” 侯翔宇道:“沧释天从夺位到现在也足有一年余,这么长的时间难免这逆贼不会想出些什么鬼主意,咱们切莫掉以轻心。” 就在此时,忽闻传令兵前来禀报:“殿下,外边来了两个黑白怪人,口口声声说有要事告诉殿下。” 晋王微微一愣,朝元鼎、侯翔宇投向询问目光。 侯翔宇道:“殿下,见见无妨,再说此间有龙帅和元鼎真人在此,世间又有何人当着他们之面放肆。” 他这话既无形将龙辉和晋王的距离拉近,有捧了龙辉跟元鼎一把。 晋王道:“岳丈说得对,本王便见他们一见。” 传令下去,不消片刻,两道黑白魅影走了进来,虽然仍是白天,但守卫们却是寒意透骨,阴森难言。 细看之下,左手一人穿着黑麻布衣,头戴高帽,帽顶写着天下太平四字,面色黝黑,双目狰狞;右手一人身穿白绸丧衣,头顶高冠,冠端写着一见生财四字,白面嬉笑,口吐绛舌,正是煞域阴帅的黑白无常。 晋王感到一股莫名阴气,周身为之一寒,便道:“二位有何指教?” 黑无常道:“我们兄弟替吾皇前来传话,玉京内有股丧气正在酝酿,特来提醒诸君一言。” 元鼎脸色倏地一沉,暗叫不妙,立即登云驾雾,腾空而起,居九天之下俯视玉京。 细看明察,元鼎顿觉城内果然有莫名丧气沉积,阴煞带衰。 元鼎绕着玉京飞了一圈,便又回到大营,晋王忙询问结果。 元鼎对黑白无常道:“多谢二位报信,贫道知道了。” 黑白无常点了点头道:“话儿已经带到,吾等告辞了。” 说罢便卷起一股阴风离去。 元鼎道“活人之气阳和,死人之气阴霾,当人介于生与死之间,绝望、焦虑等情绪汇聚成一起,便产生丧气。” 晋王感觉到了不安因素,沉声问道:“道长请详说,本王已经做好最坏打算。” 元鼎叹道:“贫道如今明白沧释天会如何引出沉积千万年的氤氲紫气了!” 众人心儿为之一悬,只听元鼎无奈地道:“以帝胄之血便有部分氤氲紫气,藉此引导便可以小换大,牵扯出地脉中庞大的氤氲紫气!” 龙辉问道:“得需要多少血?” 元鼎道:“这血量尚无定数,但以沧释天的性子绝不会容许这最后反扑出现任何差错,恐怕城内的皇族宗亲……凶多吉少了!” 晋王拍案而起,怒道:“沧贼可恶,竟要伤我皇族宗亲,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速速点起大军,杀回玉京!” 听闻宗族面临危难,晋王心急如焚,恨不得这就杀回去救出族人。 侯翔宇脸色也为之一黯,道:“殿下所言甚是,立即请铁少帅前来商议战事。” 一名身着连锁金边战铠,器宇轩昂的男子走了上来,朝晋王行礼。 晋王道:“铁少帅,沧贼要对皇族宗亲下毒手,还望少帅速速 出兵救人。” 铁少帅乃铁如山传孙子铁鹰,当初晋王想请铁如山主持大局,但铁如山年岁已高,不欲再染战尘,故而派孙子铁鹰出面,统领三军。 晋王嗯了一声,对龙辉道:“龙帅,你也是朝廷驸马,此刻玉京正面临血雨灾祸,还请鼎力相助。” 龙辉道:“吾与沧贼势不两立,而且翎羽亦是吾爱妻,于情于理我都不会袖手旁观,这便回去整军备战。” 晋王立即命人送龙辉等人出营。 离开营地,龙辉点起近卫火速回营,并将元鼎的话转述,净尘也是大吃一惊,亦亲自登云观望,得出的结论跟元鼎一样——玉京皇族宗亲恐怕要有血光之灾了。 就在此时,南门方位忽然响起雷鸣战鼓,龙辉心念一动,道:“晋王打城了!” 晋王出兵,龙辉也不能坐视,便要下令出兵时,忽闻洛清妍和于秀婷同时开口道:“且慢!” 龙辉微微一愣,奇道:“为何?” 洛清妍道:“龙儿,我也以心神八法观望了玉京一阵,觉得城内股极不寻常的气氛。” 龙辉道:“什么气氛?” 于秀婷接口道:“你可还记得六道轮回阵?” 龙辉心头一紧,脑海中泛起昔日酆都血战之惨烈,以及各种生离死别的哀伤。 “难道沧释天也布下一个六道轮回阵?” 龙辉蹙眉道,但仔细一想,昊天教出自圣极宗,与煞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会六道轮回阵也不是什么难事。 净尘微微一愣,便请来鸿钧,道:“师侄,你曾见过六道轮回阵,对此事你有何看法?” 鸿钧法眼倏开,辨气观风,遥望玉京道:“妖后、剑仙所言甚是,着玉京内一片死寂,显然是暗藏陷阱诡计,跟当年的丰郡极为相似,吾等需得小心再小心!” 听到这里,净尘便在四周查看,结合玉京风水地势,掐指推算,越算越是心惊,眉头越发紧凑。 鸿钧也登空俯视,辨明玉京气机,只见城内生气全无,而且南天方位有地煞星元凝聚地底,蠢蠢欲动,又是惊讶又是惊怒。 净尘也看出不妥立即神念传音给元鼎:“元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