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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物,龙辉将精气神凝聚到了极限,窥准机会悍然出手,只见他一手探出,气劲笼罩方圆十丈之内,将彩面人牢牢锁定,要他插翅难飞。 龙辉这一爪包含了数十种后招,无论彩面人如何躲闪,他都有把握将其拿住。 就在他以为即将得手之际,却见彩面人双手运化,祭起了星河太极图,架住了龙辉雷霆一击。 虽有御劲法门,但龙辉含怒一击怎是他所能承受的,彩面人被气劲压得双足陷地三尺,口鼻溢血再度负伤。 “住手!” 距离彩面人最近的楼纳迦怒喝一声,朝着龙辉打了一击“苍狼碎骨拳”,龙辉头也不回,反手便是一击天龙元功,将他双臂硬生生震碎。 “元古大力?” 楼纳迦臂骨断裂,心中惊恐万分,因为在他看来世上唯有元古大力有此雄沉的掌力,想到这里他吓得面如土色,惊叫道:“你……你是袁齐天?” 见他误以为自己是袁齐天,龙辉也懒得否认,再催三分劲力,势要将震碎彩面人的气脉,将其生擒。 那彩面人也甚是了得,一身根基极为雄厚,施展“天穹妙法”御劲化力,硬并同时使出光明业火,结合两大神功之威能对抗龙辉的掌力。 阿古毕肖等三人见状立即上前支援,就在他们准备出手之际,忽感一对冷眼已经锁定了他们的命门。 只见天际浮现一直开品孔雀,正是涟漪的本命妖相,雀羽翼张,七彩斑斓,却似夺目的死光,入眼处竟是天劫降临。 涟漪将强烈的真气或作孔雀翎羽,纷纷飞击而来。 三人不敢怠慢运功聚元,筑起气墙抵挡孔雀翎羽,挡是挡住了,但三人被锐利的劲风划得衣衫皮开rou绽,浑身挂彩。 涟漪一招抢得先机,再度逼杀,一双玉手各持一柄短刀,施展灵蛇身法,窜入三人之中。 只见她短刀划动,左右开弓,一个眨眼便割断了辽刹耶古和顺阿伯图的喉咙。 “阿古毕肖,你背叛娘娘,可料想到有这一日!” 涟漪瞬杀两大护卫,一个闪身逼了过来,对着阿古毕肖的胸口便是一刀。 这铁烈大汗身经百战,练就了一手保命的绝活,只见他腰肢向后弯去,竟像一座拱桥般躲开了涟漪这一刀。 未能毙敌,涟漪玉足顺势一踹,直接提在阿古毕肖的小腿上,只听嘎啦一声,阿古毕肖左腿被踢得骨折,但他也着实硬气,对着涟漪的小腹便是一拳。 涟漪发出一声闷哼,被阿古毕肖一拳打退,只觉得小腹一阵绞痛,暗忖道:“好一个铁烈大汗,果然勇悍。” 就在她准备继续逼杀阿古毕肖时,忽然感觉到身后一股热风涌来,本能之下,立即回头还击。 祭起孔雀本相,施展傲鸟族之绝学“云霄六相”,连发六道掌力。 只见身后偷袭之人竟然是一个带着笑面脸谱的男子,他随手一挥,涟漪的六道掌力竟然被火烧了起来,并沿着真气发出的方向涌入气脉。 涟漪只觉得浑身气血仿佛被烧灼一般,苦不堪言,张口发出一声悲鸣。 龙辉听到她的惨叫,急忙扭头查探,也就在他一分神的功夫,彩面人爆发出最强功力,一举逃出了龙辉的真气封锁。 龙辉忧心涟漪的安危,也不管这彩面人是否就是挟持穆馨儿的元凶,急忙冲了过去。 笑面人对着龙辉挥出两道白光,龙辉举掌硬接,只觉得手掌一片灼热,心中顿时明了过来,大喝道:“光明业火?你是沧释天!” 笑面人哈哈道:“阁下也认得沧某吗?”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龙辉杀气立即逼上巅峰,撮指成刀,隔空劈出一击“刀霸”,沧释天推手打出一记“炀血破气诀”,诡异炎气顺着刀劲烧了过来,刚才他就是这般烧伤涟漪的气脉的,如今故技重施也要重创龙辉。 从白翎羽口中了解到沧释天有这么一门焚烧真气的绝活,龙辉岂容他得逞,使了一招“御天借势”,左手虚化抽入光明业火的炎气,将炎气从左引到右,将炎气从右掌打出,并加入一道自己的真气,只听轰隆一声,一股强烈的爆炸响起,将沧释天硬生生地震退十步。 “炀血破气诀”专门针对人的气血经脉,一旦遇上真气便会立即点燃,并焚经烧脉,杀人于无形,要想应对此招要么就像任平凡那般截断真气运行,要么就像杨烨那般内藏精元,隐而不发。 这两种方法都有缺陷,要么就是给沧释天可趁之机,要么就无法给予沧释天有效的杀伤。 所以他以一道微小的真气引导炎气,相当于是将沧释天的炎气养在体内,随后再将它放出,并加上自身的真气引爆炎气,就相当于将一颗炮弹丢给沧释天,让他自作自受。 这种方法本来就是先伤己后伤敌,但龙辉曾多次与楚婉冰双修合练,阴阳循环之下将经脉强化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所以只要适当控制真气的大小,“炀血破气诀”对他是根本没有伤害的。 被自己的招式震退,沧释天尚未来得及惊诧便见龙辉一拳打来,于是以一招“火蜃手”应了上去。 拳掌相撞,两人皆被震退五步,沧释天咦了一声,说道:“好大的力气,你是妖族的袁长老?” 龙辉也不答话,不住凝聚功力,势要击杀罪魁祸首。 忽然听到一声低沉的娇吟,只见涟漪脸颊赤红,口鼻不住喷出热气,脸上不住泛起波光之色,显然是无法维持万变幻元术,其伤势不容乐观。 沧释天哼道:“袁长老,这位姑娘中了沧某的炎气,若不及时施救五脏六腑皆会被烧成一堆焦炭。” 龙辉怒哼一声,不再跟他废话,抱起涟漪转身离去,沧释天看着龙辉 离去后也不追赶,立即过去查探彩面人的伤势。 寻到一间安全的仓库,龙辉立即查探涟漪伤势,他手指刚搭上她的皓腕时,竟发现她浑身气脉已经惨遭焚毁,经脉也被烧断了大半。 龙辉心中一片焦急,依照涟漪这般伤势,就算抱住性命也要成为废人一个。 “要想救她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龙辉心中生出一个念头,但却觉得有些不妥,“我若这样做,岂不是趁人之危?但再拖下去,她只怕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哗啦,涟漪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血液落在地上冒起阵阵白烟,热气逼人,龙辉猛地一咬牙,暗忖道:“先救人再说吧,事后她要杀要剐我都认了!” 第六回 白骨阴魔 玉京内,带着笑面脸谱的沧释天扶着彩面人走进了一间密室后,出手如电,连续点了他背后的数个xue道,再拍过一掌将真气渡入其体内。 得到沧释天雄厚的真气相助,彩面人哗啦吐出了一口黑血。 沧释天说道:“释海,你体内的淤血我已经帮你逼出了,你有天穹妙法护身,只要休养几天就好了。” 彩面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张面孔,其相貌清奇俊秀,剑眉入鬓,只见他抹了抹嘴角的鲜血说道:“辛苦大哥了。” 沧释天叹道:“你我都是亲兄弟,还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以往都是那小子与阿古毕肖接触,若不是他受伤不能前来,你也不会如此。这小畜生真是不争气,为了一个女人害人害己!” 沧释海说道:“大哥切莫动气,侄儿这些年来也受了不少苦,偶尔有些小糊涂也是难免的,只要不影响大局便好。” 沧释天哼道:“跟你交手那个人十有八九是妖族的袁齐天,若不是我心血来潮过来来看看,后果不堪设想啊!” 沧释海说道:“妖后已死,袁齐天有勇无谋不足畏惧,我们需要趁着佛道两教和魔妖煞三族元气大伤的机会,壮大自己。” 沧释天点头道:“没错,我正准备对付孔岫。” 沧释海眼珠一转,恍然大悟道:“大哥是想那个地下宫殿引孔岫出来?” 沧释天笑道:“然也,为兄将昊天教一大半的积蓄都放在那里,用这么大的鱼饵就是为钓孔岫这条大鱼。” 沧释海笑道:“难怪大哥一直不将地宫的东西转移出去,原来是要引孔岫上钩啊。” 随即他又皱眉道:“要是孔岫将地宫的事情捅出去怎么办?毕竟这是京城,皇甫武吉的地盘。” “他为了避免皇甫武吉实力壮大,他一定会保守秘密的。他自命正义,一定会来捣毁我们这个所谓的地下密室的!” 沧释天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道,“而且即便皇甫武吉得到我们的东西,也不过是暂时替我们保管,只不过是从这个口袋搬到另一个口袋罢了。” 沧释海露出一丝敬佩的表情,说道:“大哥实在是高明,小弟佩服。” 沧释天叹了口气道:“释海,这些年要你一直与我替换身份,既要负责玉京的事情,又得负责西域事务,真是委屈你了。孔岫一死,你就可以专心西域之事,不必再为玉京分神了。” 沧释海笑道:“大哥客气了!三十年前我们引铁烈入关,藉此在军政方面打破一个缺口,将我们的人安插进去,如今已经是瓜熟蒂落,这些苦已经算得了什么!而且我假扮大哥这些日子也享受了不少美酒佳人,岂有委屈一说。” 沧释天呵呵一笑,说道:“也对,那个废物的妃子都是绝色佳人,这些年来你也算享尽艳福了。” 沧释海神情忽然有些凝重,说道:“大哥,那个姓龙的小子始终是个心腹大患,我们不可不防啊。” 沧释天嗯了一声,说道:“那个小子是皇甫武吉的红人,暂时动不得,而且我还准备让他替皇甫武吉南征北战。” 沧释海说道:“如今这个紧要关口,不得不小心啊,我们得留下一些后招。”沧释天说道:“释海,你有何良策?” 沧释海微微一笑,说道:“今天我无意中看到他跟崔蝶那个小丫鬟拉拉扯扯的,似乎关系不浅啊。” 沧释天怔了怔,低声说道:“那小子确实是挺好色的,照你的意思是……” 沧释海呵呵道:“秦素雅乃他的妻子,身边定有高手保护,而崔蝶武功又这么高,我们暂时也奈何不了,但是这个小丫鬟嘛……哼哼,要拿下她还不简单么?” 沧释天会心一笑道:“此计不差,但是那个丫鬟身份低微,只怕要挟不了那小子。” 沧释海笑道:“小弟当初可是在西域为大护法挑选了一具上佳的武奴,大哥不如也将他加进去?” 沧释天哈哈大笑道:“妙哉,为兄这就去给云踪下令!” 仓库内,涟漪躺于地上,对即将来到的命运浑然不觉。 不同于螣姬和月灵夫人这两个成熟开放的妇人,涟漪始终是处子之身,龙辉虽然下定了决心,真要临到动手之际,仍是心情忐忑不安,他虽然风流,但也并不是荒yin滥情之人,他对涟漪根本就没有感情,要他去败坏这么一个黄花闺女,他内心始终有种负罪感。 “她可是冰儿的义姐,而且还是闺女之身,我若真的这样做,以后怎么面对冰儿……但若看着她丧命,我却是做不到……” 龙辉想了许久,终于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伸出仍是颤抖的双手,脱下涟漪的裤子。 只见两条笔直圆润的大腿显得十分无力,细腻的肌肤上正泛着赤红的光泽,触手之处虽然光滑丰腴,但却是一片guntang,腿股中心芳草之地,鲜嫩rou壶宛如初生婴儿之嘴唇。 龙辉微微叹了一声,解开了腰带,胯下之物 却是毫无生气,软绵绵地垂着,虽是美景当前,但心中毫无情欲,唯有默运不老童子决,凝聚纯阳之气,将rou龙逼得坚挺刚硬。 稍稍分开涟漪的双腿,龙辉将龟首抵住了一片柔嫩娇腻之处,深吸一口气,沉腰压下,粗硕的灵龟撑开了玉门关口。 “呜!” 涟漪那堪重负,痛得闷哼一声,若不是身负重伤恐怕她早就大叫出来了。 龙根撑开干燥的花径,顺着滑腻的媚rou破开薄膜,直取中宫,几许鲜血顺着密不透风的结合处流了出来。 “啊!” 虽在昏迷之中,涟漪也痛得眼泪直流,两腿紧紧绷住,从而带动臀胯肌rou的收缩,夹得龙辉rou茎生疼。 龙辉将手掌按在涟漪光滑的小腹上,缓缓输入柔和的温暖真气,以其此来松解她紧张的花心。 “嗯……嗯……” 在暖气的滋润下,涟漪小腹的肌rou一阵松弛,花宫深处也开始渗出蜜液,龙辉知道时机到了,于是开始抽插耸动,龙根尽数杵在花宫之处。 外边有暖洋洋的真气滋补,内部则被巨龙侵扰,涟漪无意识地发出嘤嘤哼哼的香喘娇息,不消片刻便是阴门大开,阴精大泄。 龙辉也配合着放开精门,将阳精输入,瞬间阴阳循环,玄妙的阴阳胎息在两人之间流转,不断地滋补涟漪的气脉和经脉……噗的一声,龙辉抽出龙根,并带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浆以及丝丝鲜血。 涟漪只觉得下体一阵的撕裂痛,缓缓睁开了双眼,竟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一幕,顿时大惊失色。 “你……做了什么?” 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涟漪颤声地问道,“为,为什么这样?” 龙辉见她并无想象中的那般激动,于是便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随即扑通一下跪在她面前,叹道:“涟漪姑娘,是我不对,你要杀要剐我也绝无怨言。” 涟漪抹去眼泪,惨然一笑道:“驸马不要自责,涟漪藏身青楼已经算好了有这一天,身子给谁都一样。” 说罢丝毫不避讳龙辉的目光,十分冷静地穿上裤子。 “多谢驸马救命之恩。” 涟漪别过脸去,嗓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