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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还是去医院打一针吧。”刚才听到医院徐传多已经全身排斥了,这会儿田恬一说打针,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害怕恐惧直接上头,对着田恬又开始哭了起来。这一次他像极了一个耍无赖的小孩子,他说:“我不要,你不要送我去,我不去。”第十三章田恬给许传多做了个简易的冰袋,许传多一觉睡到下午,下午醒的时候冰都化了,只留了条湿漉漉的毛巾还搭在额头。他用手触了触,又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后,才下床去卫生间洗漱。田恬在厨房里忙碌,听到他开门关门的声音朝他这里喊了声:“多多,你醒了啊?一会儿你再给自己量一下`体温,看看烧退了没。我给你熬了锅粥,加了鸡蛋和牛rou,给你补充元气的。”许传多嗓子有些冒烟,只对着田恬轻轻“嗯”了下就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他顶着双红肿的眼睛,一瘸一拐地走到餐厅。田恬正端着砂锅出来,见他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着,问他,“你这是怎么了?感觉和人打过仗似的。皮rou掉一层,连腿都瘸了?”许传多找了个软垫往餐椅上一放,然后人倾着缓慢往下坐,嘴里叹了口气:“你早上不是见到了吗?我做了噩梦,太逼真太恐怖了。刚才醒过来时才发现这条腿的筋还给吊住了。”许传多拿手在自己右大腿上拍了拍,没和田恬说其实自己腚眼那也有些疼。田恬一边听他说一边给他搯了碗粥,然后又去给他拿了把勺子。把粥推到他跟前后,指了指他眼睛问,“你做了什么梦又哭又嚎的?眼睛都肿了,还抽了筋。早上差点没把我吓死。”许传多没回答他,自管自对着粥吹起了气。等粥温了后他端起碗一口喝完,直到他拿手背在嘴角处擦过之后才说,“以后啊,找女友不能光看外表,第一眼就要看她下面。真的,必须得想着法子先脱她裙子和裤子。”田恬还不知道他具体什么意思,问他:“怎么了?不看脸就上?这不像你啊!你不是颜控吗?还是,除去脸那女的技术不行?”他顿了下,又觉得不对,“不会啊,你不是说那滋味如痴如醉,令你欲罢不能吗?”许传多耷拉着脑袋,一脸颓样,说:“只有如醉,没有如痴。cao!我那次一定是喝醉了,是酒精的作用才会导致自己疯了,才会对他念念不忘。”田恬觉得有戏,巴拉着他又问,“什么意思啊?她这一次没让你满意?我看你当天晚上就回来了,也觉得挺奇怪的。说实话,我还以为你会在外面过夜呢。你让我猜猜啊,是不是她这次没带工具,你觉得不好玩不尽兴了?”田恬说完,许传多立马回他,“我有病啊?想着他的工具。我就和你说吧,他的工具随身带的,懂不?”田恬惊愕,说道:“她那么要啊?哦,我知道了,多多你是被她榨干了,你的身体跟不上她的欲`望!”“瞎说什么呢!”许传多一脸黑,当下呵斥住田恬自由发挥的脑洞,说:“他是男的!”田恬:“……”许传多也是把田恬真当成了朋友,没和他藏着什么,又告诉他:“他是个男人,实实在在的男人。之前那一次我喝醉了,完全没看清他的样子,不管是上头还是下头,全都没看清。这一次我清醒着,看得可清楚了。”“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他连妆都没卸,上头顶着一张妖艳媚惑、能迷死男人的脸孔,褪去裙子再一看,却挂了个紫熟的茄子在底下。”“真的,我当时就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五雷轰顶的那种,你能体会吗?”田恬憋着笑,肩膀颤得厉害。“靠,你笑什么!”徐传多一脸不满。田恬终于没屏住,“哈哈哈”大笑了出来。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许传多心烦地挠了挠头,看着田恬的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焦躁,他的两条浓眉都快打结在一起了。一场大笑完毕,田恬拍了拍许传多的背,有点故意挑事,问:“所以,多多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一晚,原来是和男人啊?”“我真是没想到,你把蒋氏的大佬们得罪了,到头来抢来的却是个男的。怪不得那一晚蒋正恺反反复复提醒你别后悔,现在想想,蒋正恺还真是好人。而你……”“我特么的就是个傻缺。”许传多接着田恬的话说下去。他也是在冷静之后想起了蒋正恺对自己的劝诫。他自己当时怎么说来着?好像和蒋正恺说了自己已经和司晟有过深入了解了。现在再一次回想那晚的信誓旦旦,简直傻到没朋友。田恬继续问他,“你这一次呢?你直接跑回来的?”他不说还好,一说这事许传多更烦躁了。许传多这会儿要面子,没法直接开口和田恬说自己和司晟又干了一次,于是只略微摇了摇头,他想把这事给捋过去了。没想到田恬大叫了起来,“什么?又做了?”许传多也不知道怎么和田恬解释,对着田恬尴尬一笑。“乖乖隆地洞,你这算啥?口嫌体正直?”田恬一激动方言都顺出来了,他一把揪过许传多肩膀,把人扳到能正视自己的那面,对着问了句。“什么口体直的?你都说什么呢?”“就是一边嘴里说着不要,一边身体特别享受、喜欢的不得了啊。”田恬回答。“我有病啊?我要是享受,能连着做噩梦吗?”许传多又说。“哦,原来你做的梦是这个啊?”田恬收了嬉皮笑脸,挺认真严肃地对着许传多说:“甭管是不是噩梦,你至少脑子里这事给记进去了。”“多多啊,你真觉得那滋味不舒服吗”不舒服到也不全是,除了rou眼口子那有点疼,那晚上有过几段时间他是有种莫名的说不上来的快慰感的。就像电流从下腹直到脑门窜过一样,把他激的浑身都麻痒难耐,又觉得特别充实的感觉。和和女人做时完全不同。这种感觉曾经一度让他觉得身体特别的愉悦,就差飞仙了。也因此,在第一次的时候他就惦念上那种欲仙欲醉的感觉了。但他不好把这些说给田恬听,只能对着他含糊其辞。他告诉田恬:“我是直男,你说我膈应不膈应,难受不难受?”其实这也是他的心里话,说实话做噩梦也是因为满脑子是司晟那张仙女脸却是配着个狰狞的小野兽,在他身上横冲直撞叫嚣着。想他到底是阅女无数了,竟然没有一眼看出司晟的性别来,他是没法接受这个事实,不相信自己就被个男人给上了。田恬无语,看看他又看看天花板,许久才用安慰的口吻说:“是挺膈应的,不过过一段或许就能忘了。”许传多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