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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今晚美女真多,肯定不会一个人睡了。” 老廖点燃极品雪茄,用专业的目光扫视一圈,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摇头道:“一群人工产品,不行;还是‘红楼’里的女人才叫女人呀!” 其实老廖对于“红学”极其迷恋,身为成功人士又是花丛圣手,却总是带着一本而且一有机会就用“红学”提升一干色狼兄弟的品味。 要是换成平时,石钰一定会想尽办法打断老廖的长篇大论,可今天他却主动举杯道:“老大,再给我们讲讲我们要听美女的故事。来,老大,咱们干一杯。” 三杯烈酒下肚,老廖一边扫视着现实中的红粉骷髅,一边开始讲石钰等人一边听着早已听了很多次的故事,一边不停举杯,开始车轮战。 石钰的愿望越来越近,而的内容也在不知不觉间刻入石钰的脑海中,最后他竟然难得为中的美人发出唏嘘的感叹,随即又举起酒杯。 三个小时后,石钰用力撞开酒吧的后门,趴在后巷的墙角吐着胆汁。 报仇了,终于报仇了! 在大家的鼎力相助下、在兄弟们倒下一大片后,老廖终于第一次倒在酒瓶上,然后石饪早已相中的一个美女——腰如水桶、脸像泡面,还年过四十岁的超级“美女”登场了。 “美女”饥渴无比将老廖抱进电梯,电梯门还没关上,她竟就将英明神武的老廖脱成半裸,然后开始蹂躏。 “救命,强jian呀——” “帅哥,不要反抗,我会给你钱的!” 老廖的一只脚才踏出电梯门,紧接着“飕”的一声,那只脚就被那女人凶猛地扯进去。刹那间,兄弟们仿佛都听到老廖的悲鸣,引来众人一抹同情的眼泪。 “哈哈……” 想到那情景,石钰靠在墙上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下一秒,头往上仰的他眼珠陡然扩张。 “咦,那是什么玩意儿?流星吗?” 嘀答一声,一滴鲜血从天空飞洒而下,滴在石钰的手上,紧接着钻进他的手心,不留丝毫痕迹。 不待石钰感到惊恐,又一片柳叶凭空突现,落在他的头顶上,然后是一只小巧精致的古典花瓶好似一片羽毛飘落在他手中,“咦,这是什么状况?从什么地方吹来的东西?” 石钰的思维当机,他本能地再次仰望着夜空,暗自希望天上再掉下馅饼:要是掉下一个“林meimei”那该有多好呀,最好还是身家上亿的那种。 “哦呜……” 在色狼的嗷叫声中,天空果然再次流光飞逝,一根直径足有一米的铁棒对着石纴的头顶急速飞射而下。 “啊!” 石纴一声怪叫,在这危急一刻,他爆发出潜能,纵身一跃跳到一丈开外,不料落空的铁棒往上一弹,紧接着竟又砸向石饪的头顶。 醉眼蒙眬的石钰下巴一紧,再次爆发出潜能,在心中大喊:“我跳!我跳!我再跳!” 恍惚间,铁棒缩小许多,好象在说:我追!我追!我再追! 几个眨眼间,地面被铁棒戳出几个大窟窿,石钰吓得大叫:“我的妈呀!” 随即撒腿狂奔,却冲到后巷尽头的死胡同。 石钰的大脑完全当机,但身体竟跳上三米高的墙头,完全可以当世界冠军。 就在石钰想从墙头跳下的刹那,铁棒竟追上来,光芒一闪,铁棒以很下流的招式戳中石钰的屁股。 只听某个人类“嗷”的一声,紧接着“飕”的一声,铁棒托着他冲天而起,化作一抹星光,射向无垠宇宙的最深处。 第二章、宝玉通灵 留都金陵,十八城门与三山群脉傲然相对,明帝虽已迁都燕京,但六朝古都依然弥漫着天潢贵胄之气。 金陵城内,一个墙高十丈的夹道巷子里,一群市井孩童一边玩游戏,一边唱着金陵人乃至天下人都耳熟能详的歌谣。 “贾不贾,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童稚的歌声向四方飘散,飘过那道十丈高墙。 高墙后,入目一片深宅大院,高处飞檐翘角、低处雕栏玉砌,端是富贵逼人。 可如此豪奢府邸此刻却乌云弥漫、阴风盘旋。 无数的丫鬟婆子、小厮奴仆忙成一团,一群锦衣华服的老少妇人、妙龄少女围在一间厢房门外,门内不时传出惨烈的叫声,回荡在大地之上、苍穹之下。 “人呢?怎么还不来?快去请,请不来,老身打断你们的狗腿,快去呀!”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妇人浑身发抖,手中的龙头拐杖不停拄地,素日吃斋念佛的她已经急得喊打喊杀。 “回老太太,妙玉仙姑回道山了,下月才归来。去玄真观请大老爷的小厮已经去了三批,请老太太别急,大老爷很快就会到,他可是咱们金陵的老神仙。” 扶着老妇人的高挑丫鬟柔声细语,舒缓着老妇人的怒火。 老妇人果然呼吸缓和三分,随即再次催促道:“鸳鸯,别人老身不放心,你亲自去一趟吧!” 鸳鸯那比寻常男子还高出一点的身子矮身一礼,玉脸虽然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不耐,但却急速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院门口冲入一个小丫头,一脸慌乱、惊恐,大喊道:“老太太,不好了,琏二奶奶也疯了!” 小丫头的话音未落,一个披头散发的疯癫少妇已经出现,手执寒光闪烁的钢刀,见人砍人、见树劳树。 院内顿时鸡飞狗跳、沙尘飞扬,混乱有如瘟疫般蔓延至四周。 “这可怎生是好?” 老妇人老泪横流,悲声大喊道:“贾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呀?青天白日竟然妖邪入宅!” 房内的惨叫声突然一顿,紧接着“砰”的一声,一个同样披头散发的少年抱着头,惨叫着冲出房门,一干人等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往少年冲来。 “快,拦住宝二爷!哎哟!” 中邪的少年力气奇大,两臂一扫,好几个壮健的下人被扫倒在地,他随即冲到发狂的少妇面前。 两个疯子面面相对,双目赤红的琏二奶奶一声嘶吼,高举起明晃晃的钢刀,狠狠一刀劈向少年的头顶。 “不要!” 众人齐声惊呼,老妇人更是惊吓过度,当场昏死过去。 就在刀锋临头的刹那,神奇的变化阻止惨剧的发生。 万道霞光突然从少年的胸前冒出,瞬间将发狂的两人笼罩在其中,耀眼的光芒让人有目如盲,看不清光团中丝毫变化。 片刻,霞光消失不见,中邪发狂的一男一女俯卧于地,胸口还微微起伏,只是昏迷了,令众人的心脏咚的一声落回原位。 “二爷的神玉通灵了!” 一个机灵的奴婢一声尖叫,随即欢呼声此起彼伏,更有虔诚者双膝跪地,为川这一幕“神迹”向上天祷告。 当混乱过去,一个去玄真观求救的小厮这才满头大汗跑过来,跪在地上禀报道:“回老太太、太太、各位小姐,大老爷说不用他出手,自有神物显灵、仙人降世。大老爷还说将宝二爷与通灵宝玉放在一起,静养三十三日,不仅怪病到时自然痊愈,而且二爷还会脱胎换骨、光宗耀祖。” 一干大小妇人顿时又惊又喜,虽然有点怀疑,但一位雍容典雅的中年美妇还是立刻道:“赶快将宝玉抬入房内。” 中年美妇话音微微一顿,略微犹豫后还是道:“将琏二奶奶也抬入房内,与二爷放在一处,如今只有靠灵物救治他们了!” 为免惊扰房中两个“奇怪”的病人,小院内只留下中年美妇的贴身丫鬟,余者皆四散离去,而腿快的小厮急忙召唤城中名医为昏厥的老太太诊治。 一场可怕的风波暂时消失,全府则开始流传起“宝玉通灵”一事,众口传诵下,京城一日之内已是街知巷闻,一时之间,寺庙、道观香火鼎盛,游人不绝。 “嗯……” 在舒爽的梦呓声中,石钰自无尽的黑暗中苏醒过来,眼帘微颤的刹那,“梦”中景象犹如镜花水月,在他脑海中旋转回放。 在“梦”中,石钰看见自己飞入一个黑洞,然后灵魂出窍,瞬间躯体炸成丽粉,就在他的灵魂也要化为轻烟的刹那,那片柳叶变成一个清丽出尘的古装美女,亲密地抱住他的灵魂之躯。 美女的搂抱虽然诱人,但却只能令宇宙黑洞的压力减缓刹那,石钰只觉得眼前突然爆出万道金光,金光中,一块晶莹通透的心形玉石凭空突现,玉石猛然凌空一转,将灵魂、柳叶、花瓶、还有那根铁棒都吸进去。 在所有感觉消失的刹那,石钰恍惚间看到铁棒上的几个大字——如意金箍棒! 嘿嘿……天上掉下金箍棒,这是哪门子的怪梦呀!梦境回放完毕,石钰自得其乐地笑了笑,随即双手一撑就欲起床下地,不料身子才一动,浑身顿如万千根针扎般,疼得他“啊”的一声大叫,重重倒回床上。 不自在的感觉浮现在石钰的心中,但刚醒过来的他一时半刻还未完全清醒,幻没有找出不妥之处。 “宝二爷,你醒了,太好了!” 带着惊喜的清脆女声从门口传来,随着话语,一个娇俏的古装少女迈步而入。 此刻,石珏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董木床上,四周全是古代之物,不由得诧异地问道:“你是在叫我吗?这是在拍戏,还是有人在恶搞我?是不是老廖?叫他快出来!呵呵,他报仇还真舍得下血本呀。” “我的宝二爷,你怎么又说混话了?府里这几天可没有请戏班来,这‘戏’也能拍吗?又不是拍苍蝇!嘻嘻……” 说着,那少女忍不住就笑起来。 “你……你是谁?” 石钰只觉得眼前闪现无数小星星,结结巴巴地询问道,双眼则紧紧盯着少女的表情,希望看出她撒谎的迹象。 “哼!” 少女不满地翻起白眼,道:“宝二爷,装什么呀?我知道你有那么多的好jiejie、好meimei,自然不会把我这小丫头放在眼里。” 天啊!石钰一脸惨白,他可以看出少女的话语没有虚假,自己真的掉入一个可怕的“噩梦”中。 石钰暗自一掐大腿,急速清醒起来,而那根可恶的铁棒立刻就在他的脑海中跳来跳去,散发着“邪恶”的光芒。 “二爷,你怎么啦?你可别吓我!” 少女见石钰突然面色苍白、目光散乱,急忙上前抓住他的肩膀不停摇晃,毕竟主子要是在这种时候出了事,当奴才的可就要倒大霉了。 片刻,石钰“虚弱”地望着少女,如傻子般问道:“我……我是谁?” 少女微微一愣,但见石钰可怜的情态不似假装,芳心一酸,双眸弥漫着同情,道:“你到底怎么啦?你是荣国府的宝二爷、老爷的二公子贾宝玉呀!我是太太的贴身丫头金钏儿!” “什么?” 石纴闻言,只觉得一阵晴天霹雳,不由得双目圆睁、嘴唇大张,再次昏死过去。 天啊!不公平!昏过去的石钰在梦中仰天悲呼:自己竟然变成史上最没有男人味的“贾宝玉”不要!我不要——朝阳的光辉在房中逐渐移动,石钰终于醒过来了,然后他一言不发将金钏儿赶到屋外。 紧闭的房门内良久无语,让门外的金钏儿惊疑不定,不时贴门轻声呼 唤二爷,她本想回禀老太太与太太,可是又怕这位素日就痴痴呆呆的宝二爷再出大事,一时之间左右为难、心慌意乱。 房内,石钮木然地坐在铜镜前,对外面的声音过耳不入。 望着镜中那张十七、八岁的面容,石钰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在过度的刺激下,反而不言不动,整个人可说伤心欲绝,毕竟跟了自己二十几年的面孔不见了,而镜中少年虽然唇红齿白、眉目俊秀,可那双唇上明显的口红及双眉黑黑的描漆色,还有脸上那层“可怕”的胭脂水粉,不由得心想:天啊,这简直就是他妈的人妖一个! 看至此处,石钰虚弱的身躯一晃,差点再次瘫倒在地。 “二爷!” 忠心的金钏儿再次在门外轻声呼唤,声音惊醒悲伤的石钰,令他不顾双腿的酸痛,猛然冲到门口,道:“水,我要洗脸水,快点!” “二爷,你不能出来,” 金钏儿急忙走至房内,然后将石钰扶回床榻,道:“你等着,我立刻去打水!” 一会儿,一盆清水洗净石钰的三千烦恼,望着镜中虽然面色苍白但却已经正常的面容,他开心地笑起来。 目光一转,石钰笑道:“小姐,谢谢你!” 金钏儿见石钰神色开朗,也不由得为之欣喜,不过眼底又多了一丝担忧,道:“二爷,你怎么又说胡话了?我是丫鬟,可不是小姐!这话要是让太太听到,还不扒了我一层皮!” 石珏闻言微微一愣,方才想起自己已经是“贾宝玉”心中不由得思绪万千,不知该如何应答。 “言一爷,我就在外间伺候。老太太说了,这三十三日谁也不能打扰你,没事你可别叫我!” 金钏儿带着调侃的话音未落,就已端着水盆行出房门。 被“戏弄”的石钰不由得心想:看来这“贾宝玉”还挺平易近人,连小丫头都不怕他,嗯,这样也好! 有着超强适应力的家伙在最初的惊惶后,风流的“毛病”开始发作,不由得陷入遐思中:当贾宝玉虽然不好,但就像老廖说的,“大观园”可是男人梦想中的天堂。 对了,金钏儿不就是投井而死的那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