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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实的怀中。凌星未抱着他,低下头问道:“打够了吗?不够我们明天再打。”“不够!”容樽还气着,身子微微抖,“好,我们,我们明天……再去打他!你帮我……”“好,我帮你。”“听到了没?我有帮手!”容樽冲食神喊道,身子就已经被凌星未抱了起来,声音犹在,“你别想跑——”小徐和蒋晴怎么也没有想到,古神打架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模样。看着部长老大一副习以为常毫不见怪的模样,只觉得自己见识太少。凌星未刚把容樽抱到房门口,就见他扑腾的厉害,连忙把他放了下来,“怎么?”容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拉着他就要走,“来!”“去哪里?”凌星未怕他摔倒,急忙顺着他的拉扯,被踉踉跄跄带到了小厨房门口。那里冰着成连下午摘好的鱼,还有串起来的各种蔬菜rou类。本来打算晚上一起烧烤的,可是现在每个人都吃不下了。容樽蹲下来,就这么徒手去抓湿漉漉的鱼,“我来……给你烤鱼吃,你不是想吃了吗?我给你……烤……”凌星未心里一热,一把拉住他,低声道:“今天不吃了,明天再烤。”“不行!我答应你了……就要……做……”“容容。”凌星未紧紧抱住他,“不吃了,你听话,我带你回去睡觉。”“星未……”“我在。”“对不起……”“……”凌星未抱着容樽,呼吸一僵,喉咙里碾出的喘息沉重无比,“你说什么?”“对不起……”容樽的声音喃喃的,头靠在他的胸前,闭着眼,“那天说让你走的话,对不起……说不要你的话,对不起……说,没有你也可以的话,对不起……”凌星未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眼眶酸痛的厉害,抱着他的手臂都在微微发颤。妄想了两千多年的话,竟然会在这时听到了。“我没有你不可以,你也不要再……离开我了……”他终于俯下身,狠狠把头埋进那温暖的脖颈中,感到有脸颊有湿润的触觉。“好。”第四十八章压岁钱容樽感到自己被抱回了屋里,落入床上时,微微发出了一声舒适的轻呢。身上帮他脱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好像是离开了。没过多久,床又轻轻一陷,温热有力的大手把他的后背扶了起来,一个碗递到了嘴边。“什么东西……”容樽不情愿地想要别开头。“醒酒汤。”“我不喝……”“不行,我熬了好久。”“明天再喝,我要睡了。”“醒醒!”“为什么要醒!”容樽赌气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离凌星未的俊脸还不到一指的距离。他的脸色也染着绯色,好像也喝多了一样,眼中星光般璀璨。他说:“容容,我快忍不住了。”容樽愣愣地咳嗽两声,感到自己腹部好像被什么给抵了一下,一惊间嘴巴闭的更加紧了。凌星未无奈,低头自己喝了一口,俯身向他压去,覆在他的嘴唇上面。温柔又霸道,带着丝甜。他不自觉地张开了嘴,有一条灵活的小舌就钻了进来,索取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寸空隙,霸道又急切,还带着丝悸动的错乱。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气息,口中的醒酒汤不知是被谁喝下去了,容樽只觉得自己有些缺氧,微微挺起些胸膛,伸出胳膊环住凌星未的脖子,想要推开他,却没有什么力气,松松地挎着。凌星未一边吻着,一边捞起了他的身子,帮他靠在床头,让他坐着压过去继续亲吻。这个角度,容樽可以更清楚地看到,那个人睫毛颤动着,静谧而美好……“清醒了吗?”凌星未低沉的声音沙哑着道,鼻间靠着容樽的低低喘息,眼眶炙热。“为什么非要我醒……”容樽气息也不稳,强作镇定地不去看他。“因为……不醒怕你会赖账。”凌星未故意恶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鼻子,把他拧的“哎呦”一声,鼻头都红了。“疼!”容樽痛道。“疼了才好,一会儿有你更疼的。”凌星未伸手扯开他的衣襟,胸前一凉,但紧接着就被温热覆上,湿湿润润的让容樽眼眶一下子放大。“星……星未!”“对!就像这样,继续叫我的名字。”凌星未从牙缝里崩出。“……”凌星未将他的发带也扯下,一头乌发散落下来,铺满整张床。在被温柔进入的那一刻,他脑中闪过许多镜像,忽然又想到了那一天在蓬莱,自己指着星未的鼻子怒斥,“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谁都容不下,现在要小聂走,不如你自己走!”“你要我走?”少年愣了下,抬头有些难以置信。“是!”“容樽你想清楚!那个人类能陪你多久,你让他留下不要我了?!”“你以为我非你不可?我要是愿意,为自己制多少琴不行?”容樽看着他嚣张的神情,想起昨晚见到他把聂政堵在后墙疾言厉色的模样,心中怒气更盛,“滚!”年轻时的星未怔怔地看了他几眼,扭头大跑走了。晚上,容樽的气渐渐消了,站在院子中等星未回来,等到后半夜了也没见踪影,他才稍微有些慌了。聂政出来,陪着他找遍了整座蓬莱山,也没有寻到。他攒着怒火,等了一个又一个晚上,想着等那小孩回来了,要怎么修理他。可是一天天过去,山头地平线尽处再也没有出现那个身影,他的怒火也化为了无边的心凉……日复一日,他再也没能等到他的琴回来。……“容容,你哭什么?很疼吗……”凌星未压抑的声音,带着丝惊慌。容樽忽然一把抱住了他的头,“没有你疼……”凌星未不知发生了什么,动作愈发轻柔,谁知容樽却张口咬住了他敏感的脖颈,他刚“嘶”的一声,又感到一抹小舌柔软地舔舐在自己侧面,容樽,在吻他……如同受到鼓励一般,他头一转准确地捕捉住他的唇,身下大幅动了起来,混杂着将口中的呜咽尽数吞下入腹。一夜到天明。当容樽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刺眼的阳光已经昭示了时间绝对不早。一摸身边也没有人了,他伸了个懒腰,刚想翻身下地,忽听门外脚步声传来,又急忙倒回去,一动不动地闭上眼睛,只留下一条小缝。他看到凌星未推开门,朝里面看了一眼,见他还没醒,又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了。被窝里的容樽,不自觉地嘴角就弯了起来。他又赖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懒洋洋地起来,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