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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突然问道:“端午,你的身子最近可有好转?”赵端午闻言一愣,随即道:“无云的医术很高明,最近这段日子,我几乎没怎么犯过病,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好全了。”赵清明闻言点了点头,道:“如此倒好,你也老大不小了,回头我让尚等给你安排个差事,你也别整日瞎晃。”赵端午一听忙道:“别呀。哥,爹找你是说这个么?”“不知道。”赵清明说罢便转身而去,留下赵端午在原地一脸的怨念。赵朔显然一直在等赵清明,见对方来了便屏退左右并关了房门。“这些年赵府都快不像你家了。”赵朔开口道。“端午说你等了我许久,应当不是为了说这个吧?”赵清明道。赵朔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摇了摇头,道:“你自幼便不受我管束,如今更是说不得你了。”“陛下找你,说了什么?”赵清明问。“他提起了牧秋。”赵朔道。赵清明眉头稍拧,并未言语,而是看着赵朔,等待对方把话说下去。“得到牧秋死讯的时候,我还以为许多事会就此掩埋,再也无从提起。如今看来,咱们这位陛下,也不是个忘本的主儿。”赵朔叹了口气,却不由笑了起来,道:“倒是我看轻了他。”赵清明沉吟片刻,道:“你终于要告诉我了么?”赵朔敛了笑意,看着赵清明,正色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今日我一并告诉你。”凝和殿。覃牧秋望着案上的荷包,沉声道:“你确定这荷包的纹饰是二十年前的?”殿中玄麒拱手答道:“回陛下,这纹饰倒不能确认是二十年前的,不过这珠子确是那年从宫里赏下去的,而这荷包所用的锦,在那年之前连续三年不曾有地方进贡,所以……”“这荷包制的如此精致,必然是花了心思的,万没有用旧锦的道理。再加上这珠子赏下的年份……”覃牧秋将荷包攥在手里,冷冷的道:“办得很好,你先下去吧。”玄麒闻言退下。覃牧秋想起先前玄麟来报的结果,太后当年有孕一事的记录一切如常,只是近身伺候的人和接生照料的人一概都不知去向。覃牧秋看着手里的荷包,不由胸口一痛。这荷包是自己出生一年多之后做的,这意味着,自己的母亲并非如自己先前所知,在自己出生后不久便过世了。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难道就是为了掩盖李逾的身份么?荣安见覃牧秋立在案前面色不善,也不敢打扰,只是不时将凉透的茶水换上新的。“荣安。”覃牧秋忽然开口道。“奴才在。”荣安答。“朕想去看看太后。”覃牧秋道。荣安闻言一愣,只得应是。天色渐暗,整个皇宫都笼罩在昏黄的夕阳中,不过覃牧秋却觉得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迷茫。太后终日吃斋念佛不理世事,身旁连伺候的人也少,更显得冷清不已。“你登基后可是头一遭来看我。”太后神色虽疏离,目光却略带温和,覃牧秋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许是因着那个孩子的缘故,朕近日总是想的比较多。”覃牧秋道。太后手里持着念珠,望着覃牧秋道:“想得多倒是无妨,怕的就是想不通。今日你来,恐怕是有惑待解吧,只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帮到你。”覃牧秋闻言有些吃惊,心道,这样也好,有话直说,省得费尽心思。他屏退了在一旁服侍的人,开口道:“母后,你可曾做过后悔终生的事?”“命里无时却强求。”太后微微苦笑,仿佛看着很远的地方,目光有些迷离的道:“有些事,一念之差,便是后患无穷。一步错,步步错。”赵府。赵朔立在窗前,沉默良久,收回自己的目光道:“当年太子突然病逝,储君之位悬而未决,先帝是众皇子中声望最高的一个。”赵清明立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听着。赵朔又道:“先帝年少时,与我和覃恒关系都极为亲厚,若非碍于他的皇子身份,我们三人早就结义了。所以当时我们二人自然是希望他能坐到那个位子上,况且他的才能和魄力在众皇子中也确实无人能出其右。”“当年先帝已经成婚了么?”赵清明问。赵朔点了点头,道:“那年恰逢先帝及冠,距他大婚已三年有余。”“先帝……一直没有孩子?”赵清明问道。赵朔点了点头,道:“当年与先帝年纪相仿的几个皇子,几乎都有子嗣,唯独先帝府中,连个小公主也不曾有。”皇宫。太后道:“一个皇子若不能诞育子嗣,是万万没有机会登上大位的。先帝与我都知道此事已成定局,倒未曾埋怨太多。许多事既是命里注定,必然是强求不得。”“可惜,那把龙椅还是太诱人了。”覃牧秋冷冷的道。太后叹了口气,道:“后来先帝结交了一个道士,据说那人有逆天改命的本事。不知那道士用什么法子说服了先帝,说是一条血脉抵不过万里江山。先帝起先也觉得荒谬,后来渐渐的便被鬼迷了心窍一般,竟要我同他一道做戏。”“那个孩子便是……”覃牧秋心中一滞,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沉闷。他想起记忆中先帝的样子,又想起自己的父亲,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对君臣竟然做出如此荒谬的事情。可事实就是如此的荒谬,尽管在他看来觉得不可思议。赵朔面上现出一丝落寞,道:“当时恰逢覃夫人有孕,覃恒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还是答应了先帝。不过孩子快出生的时候,覃恒便后悔了,那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儿子。”赵清明一愣,道:“那个孩子是牧秋?”赵朔点了点头,道:“当时说的那个孩子,的确是牧秋。不过,牧秋出生时手臂上有形似枫叶的红色胎记,颇为奇特,此事一时之间几乎传遍了中都,那件事只得暂时作罢。”“所以,覃帅便将第二个孩子给了先帝?”赵清明道。“是。”赵朔叹了口气,道:“此事等的太久,反倒促成了先帝被立为太子一事。当时先帝已二十有三,骤然得子,圣上龙颜大悦,不久后便降旨将他立为了太子。”赵清明看着自己的父亲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覃帅当年战死,是另有隐情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