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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她能办大事。” “行了,你做饭吧,我得走了,就那么一说,感觉呗。” 阿金咕哝了一句:“说得也是。” 江淮对她的殷勤,林晚能感受得到,她只是觉得突然,也许她慢热,对于江淮,她一时无法进入状态,好像是个观望者,审视着这段关系。 或许,她该试着在心里接纳江淮,不因他是指挥使,也不因他的家世、外形,而是把他当成一个生活的伙伴试着去接纳。 第72章夜热骨蒸不孕 林晚又去查看了下肖浩天的情况,已是无恙了。 这时一名黑衣人走进来,在江淮耳边低语几句,林宝钦知道他们这只怕是有事了,便提出来告辞。 江淮也没再挽留,派了人将父女俩护送回去。 他们若留在这里,反倒不安全。天虽晴着,江淮却知道,风雨将至了。这样也好,早点解决这纷乱的局面也不错。 马车进了林家,一道影子如烟一般消失在街角。 两天后,肖浩天已经恢复如常了,他听说是个女孩子把他医好的,对这女孩子甚为好奇。 当时躺在床上的感受他还记得,简直就不愿意回想,真是生不如死。 然而再好奇他现在也没机会见到那个女大夫的。 只因几天后江淮就要开始行动了,以前他是拖后腿的,来到靖陵后,经历过多次刺杀,若不是慕风等人一直跟随保护,他哪里还有命在? 肖浩天从来就是心高气傲的主,这俩月玩了命一样训练,就是要一雪前耻。 因此当江淮告诉他,这次行动他不但要参与,还要负责领导一队小组。肖浩天便感觉自己的血都要燃起来了。 以前功夫不行,总是被动挨打,要多憋屈有多憋屈。憋屈久了的肖浩天已变得像个气球一样,只等见了那些一次又一次对他下黑手的人时炸起来。 而这两天里,林晚又参加了两场比试,一场是从一堆植株、树皮、兽骨等等中,挑出尽可能多的药材并大概说明这些药物的性味归经。另一场则是考的针术。 林晚的表现大概在中上,还算中规中矩。姚公公便有些不甚满意,感觉距离自己的要求还差点。 宫中用人,自应是万无一失为好,时不时的出点差错,姚公公也担待不起。 与林晚比较起来,夏绮年的表现自然要出彩些。假以时日,只怕不逊于夏太医。 因此姚公公开始把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夏绮年身上,至于她的孤傲性情,姚公公认为这个倒是可以掰过来的。任你有多大本事,到了宫里,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这日要进行最后一场比试,刘炳良让近期招募的五百余名病人站在府衙院子里,参赛的大夫每人随机分配十个病人。 这些病人大都是穷人,听说能有免费看病拿药的机会,而且还有好多大夫把关,有些是平日很难看到的名医。早就一传十十传百地把这事传开,招募的名额很快就满了。 很多老百姓平时有病,不到实在严重,就是拖着,真难受了可能随便自己抓点药吃,或者找点土方偏方的对付着,等到真去医馆看病的时候,病可能已经很严重了。 事关病人健康,林晚不好像之前几场那样故意出点小错了。好在她之前的表现比较平常,她已经能看出来那个公公把更多注意力放到夏家大小姐身上了,这样最好了。 那么就算她在看病这一环节做的好一点应该也不至于太辣眼睛。 站在林晚这一排的十个病人,看到别的大夫大都是三四十岁的男大夫,而他们面前的却是个没听说过的小姑娘,都有些不安。 林晚在靖陵医界有点名气,但主要限于济生堂和夏氏医馆的大夫之间。 普通老百姓一天忙于生计,哪里知道这些。他们宁可去另一个小姑娘那边去看,也不愿意在这排队。毕竟那边的姑娘是夏氏医馆当家人夏冬升家里的大小姐,自然是靠谱的。 这小姑娘谁呀,给他们看病不是开玩笑吧? 这些人想去别的队伍里站着又不敢去,知府大人在旁观,还有从宫里出来的公公和太医在,都是他们平时接触不到的人物。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无奈地站在这一排,一边自认倒霉,一边羡慕着别的病人。 站在这一队最前面的是一位二十许的小妇人。身上衣服虽有补丁,浆洗得还算干净。 那妇人见已经开始了,别的队伍头一名病人都坐到了大夫面前,她也只好在林晚面前搭了椅子边坐了。 见林晚温和看着她,这妇人压下心里的疑虑,朝着林晚尴尬的笑了笑。 哪知林晚还没给她摸脉,便问她:“这位大姐,你是不是到了晚上就会觉得浑身燥热,像在蒸笼中蒸着一样。浑身如火烤,口干舌燥。” 林晚这一席话就把妇人给镇住了。妇人身后的几个患者也听到了林晚的问话,看向妇人,想看看她会怎么回答。 妇人连连像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大夫你说的太准了。” 妇人这一声大夫很自然的就叫了出来。 林晚便道:“那你过来,把个脉。” 品了一会又看过了舌苔,问那妇人:“大姐有孩子了吗?” 妇人有些黯然,又带着期望道:“没有,怀不上。” 林晚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若是不能怀孕是很难过好日子的。便道:“给你开个药方吃吃看,先吃三副,吃完后去济生堂找我复诊。” 看病林晚自然会认真看,但是打包票的话她不会轻易说,这也是大夫们不成文的规矩。 毕竟大夫是人不是神,不可能说所有的病都可以治。如果给了病人十分希望,最后达到的虽有了六七分,结果也算可以,但病人肯定是不会满意的。 那妇人之前也看过,并没有好转。因此还是有些疑虑,便拿了药方,给下一名腾出地方,她就站在一边旁观。 下一个中年男子是偏头疼,据他说六天前突然开始右侧头痛,有跳动感,连耳根和脖子都不舒服。如果有风的话就会加重。 妇人见林晚把脉后取出银针,要给那男子施以针灸之术。那男子有些惧怕,又不敢躲,身上脸上的肌rou便紧绷了起来。 林晚一看,这样不行,这么紧张就算勉强扎进去了,都有可能把针别断,便与他拉起家常,问他家中几个孩子的情况。 说了几句话,那男子略有放松,觉得小姑娘很和气,他也明白小姑娘这是在诱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