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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这个节骨眼上,倘若小凡担任了盟主,恐怕会吃亏。”此时,院中刮起了阵阵阴凉的夜风,宿御玦顾忌到白谧凡可能会受凉,便说道:“你们去睡吧,醒酒汤放到我房里就好,我来照顾他。”宿夫人点点头,从屋里又拿出了一件披风给白谧凡盖上。宿御玦把白谧凡背得很稳,白谧凡睡得很舒服,乖乖地伏在他的背上,甚至打起了小呼噜。宿夫人欣慰地抹眼泪。宿老门主斜睨她一眼,不解道:“你哭什么?”宿夫人用帕子擦拭着眼角的泪花,“我们御玦也知道疼人了,好,好啊。”宿老门主脸上鄙视她这娘们兮兮的行为,手却环过了她的肩膀,在她的肩头轻轻地拍着。宿御玦把白谧凡放在了他的床上,白谧凡一沾到柔软的床铺,就不自主地蹭啊蹭,蹭到舒服的姿势时,他就不动了。几秒过后,幸福的小呼噜再次响起。看他这副懒样子,宿御玦的脸色柔和了许多,甚至眼神中蕴含着点点笑意。白谧凡翻了个身,凌乱的发丝调皮地跑进他的嘴巴。白谧凡砸吧砸吧嘴,把头发嚼了进去。宿御玦坐在床边,见他把自己的头发吃得津津有味,不禁失笑。他凑近了些,把发丝从口中拽了出来,并顺便理了理额间的碎发。白谧凡不知道做着什么梦,他再咂咂嘴,发现头发不在了,便撅起了嘴巴,一副委屈样。宿御玦挑眉。难道还吃上瘾了?突然生起了逗弄的心思,宿御玦捏起发丝前端,坏坏地在白谧凡的鼻尖上扫来扫去。白谧凡皱皱鼻子,有些嫌弃地偏过头去。他哼哼了几声,不知嘟囔着些什么。宿御玦把耳朵凑到了他跟前,想要听清他在说什么。白谧凡软糯地小声哼哼着,“唔……我才不叫……不叫……白米饭……”宿御玦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柔情。有件事他没有告诉过白谧凡。幼年的一次宴会之上,他不经意地注意到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可爱孩子,目光顿时就像被定住一样,怎么也移不开了。他讨厌宴会,可在那次之后,每次宴会,他都会参加。虽然,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看见那个孩子。其实,在白谧凡一脸严肃,实则掩不住坏笑的表情踏进厨房的那一刻,自己就认出他了。宿御玦微微勾起嘴角,轻声道:“我知道。”然后俯下身,在白谧凡的唇上落下近乎虔诚的一吻。这一吻很淡,却饱含深情。白谧凡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他梦见自己到宿雨门来串门,正巧赶上宿御玦画性大发。在他冰冷双眸的寒威下,白谧凡乖乖地当了模特。他坐在走廊的台阶上,神色淡然地看着宿御玦,力求让自己的眼神威武霸气。宿御玦仔仔细细地画了半个时辰,终于收工了。他把画板转过去,冷道:“我觉得很像你。”白谧凡好奇地把脑袋从过去,瞬间僵住了。画上的哪是他,而是一枚颗粒饱满的大米粒!居然还被宿御玦细致地画出了光泽!白谧凡字正腔圆地吼道:“滚!”他抡起一个巴掌,干净利落地向宿御玦呼去。啪嗒一声,白谧凡从床上翻了下来,带着被子的一角掉在地上。陡然接触到僵硬冰冷的地板,白谧凡硬生生地从睡梦中惊醒。他一睁开眼,就感觉到头部疼痛欲裂。白谧凡捂住头,轻微哼哼着。他爬起来,眼睛有些茫然的打量着四周。他在大脑中苦苦搜寻着昨日的记忆。唔……败给了宿御玦,然后去喝酒,碰见了朗素……白谧凡愣住了,后面发生了啥来着?他摸摸头,还是想不起来。就在此刻,门外响起了熟悉无比的声音。“醒了吗。”白谧凡的手一顿,脑中登时警铃大作。是宿御玦啊!他低下头瞅瞅自己,衣衫凌乱,头发如茅草,人还卷着被子趴在地上,没有一点形象!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听侍卫说道:“方才屋里有动静,估计是醒转了。”宿御玦隔着房门的声音有些发闷。“好,你先下去,我进去看看。”我的个妈啊!白谧凡腾地一声跳起,两只手抓住被角使劲一抖,被子立刻就扬了起来。白谧凡顺势往床上一倒,手一使劲,被子猛地盖在身上。几乎同时,房门被打开了。宿御玦站在门口,看见被子因拍打过度而扬起的飞尘在房中缓缓飘散。宿御玦:……他走近了些,凝视着白谧凡闭着眼睛的侧脸,冷冷说道:“你已经露馅了,起来。”白谧凡被宿御玦冰冷的语句吵醒,他翻过身,嘟囔了一句,缓缓地柔着眼睛。白谧凡微微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宿御玦,沙哑道:“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嘛叫我。”面对他拙劣的演技,宿御玦不予评价。白谧凡懒洋洋地坐了起来,极为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我怎么会在你这啊?”宿御玦的语气很平。“昨夜你喝醉了,最后是我找到了你。”白谧凡皱皱眉头,“那你怎么不送我回家啊?”宿御玦没好气道:“你要是想回家,还至于去那么偏僻的酒馆么。”白谧凡在心里默默辩解道,又不是一辈子不回去,其实我原本打算喝完酒就回家的。哼。唔……不过他的确帮了自己……然而并不想这么简单地道谢!“而且。”宿御玦脸色阴沉地点了点他的脖子,“带着这个,你也敢回家?”“什么啊?”白谧凡茫然地低头看了自己一圈,又用手摸着脖子,“怎么了?”宿御玦不言语,只是转身拿了一面镜子,放在白谧凡面前。白谧凡伸头一看,登时整个人就蹦了起来。他抢过宿御玦手中的镜子,眼睛死死地盯着镜中的画面。他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拉了些,十几个密密麻麻的小红点顿时出现在镜子中,画面惹人深思。“这什么情况!”白谧凡如临大敌,“我什么时候中毒了!”宿御玦:……白谧凡麻溜地把自己的衣领收拾好,可还是挡不住脖子上的痕迹。他哭丧着脸,一脸绝望地样子,喃喃道:“……我是不是要死了?”宿御玦忍无可忍。“这是吻痕,谢谢。”白谧凡的手一顿,悲伤的神色立刻隐了下去。他开始好奇地在镜子面前不停转着角度,“原来这个就是吻痕啊……唔,不过看上去还是好像中毒啊。”白谧凡的眼刀凌厉地剜了过去,“你怎么能够判断出这是吻痕,而不是中毒了呢?”宿御玦默不作声。白谧凡狠狠地用手一拍床铺。“你干的吧!”宿御玦冷冷说道:“我只是在赶到的时候,刚好看见一名青衣男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