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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年心下暗暗鄙视之。注视桃花瞳的时间越长,被催眠的几率越大。“我可以失礼地提出一个要求吗?”知年别过脸,努力保持神智的清醒。穆花葬浅笑道:“您说。您毕竟给过我家小少爷很大帮助,要求合理的话我尽量满足。”“请你……”知年深吸一口气。“不要让我的血污染了这些宝贵的书。”“不会有多少血的。”穆花葬微笑依旧。知年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腿一软就跌倒在了地上。窗外雷鸣已尽,雨丝飘飞。室内千年时光,墨香沉沉。穆花葬慢慢走近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只细小的针管,把剧毒的透明液体注射进知年颈侧的动脉里。抽出针管的时候还顺便很贴心地用手帕擦了擦从针孔里溢出的血。“所以我说过……”他微笑着收起针管。“不会有多少血的。”他转身冒着细密的雨离开,背影消失在了雨帘里。片刻后,一台纯白色的机甲自雨中冲天而起。机甲的右臂上镌刻着如在雨中流动着的,粉色的水纹。两天后。穆花葬坐在会议长桌的尽头,轻轻按节奏敲打着桌面。十八步,十七步。弗洛达如今形式混乱,他用了原定计划一半的时间赶去地球再赶回来,身体果然还是有点吃不消。十二步,十一步。门外脚步声渐近,他敲着桌面计算着门外的人进来的时间。九步,八步。这是数十年的针锋相对培养出来的,无人能懂的默契。三步,两步。他微微坐正,手指不再叩打桌面。一步。脚步声停下,旋即而来的是推门的声音。男人如蛇蝎般阴毒的神色暴露在穆花葬眼中。般若篱,弗洛达长老院二长老。“大长老,”男人充满了恶意的语气唤出这个称呼,听起来格外的讽刺。“殿下死了,怎么办?”意料之中。穆花葬没有表现出额外的情绪,冷淡地回答:“老规矩,我会先代替殿下完成他的事务。”冰蓝雀死亡,大长老就会接替他的工作直到他归来之日。这是弗洛达千百年来魔兽达成的共识,这种时刻他们会像敬重他们的君王一样敬重大长老。而穆花葬已经在大长老这个微妙的位置上坐了两千年,更无人会反对他做出的抉择。男人凝视着穆花葬逆着光的美丽身影,目光越发得深沉。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桃夭穆花葬是弗洛达最美的男人,连最美的女子都要逊色他三分。般若篱是穆花葬一手带大的,最了解穆花葬的人莫过于他。幼时的崇拜和尊敬在后来时间的磨砺里演化成了更深沉且更疯狂的情感。他不信穆花葬不知道,只是穆花葬的目光永远不会停留在其他事物上。穆花葬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从来都只有一个废物,和被泡在温室的营养液里的娇花一样的废物。总有一天,他会把整个弗洛达从冰蓝雀和那个废物手里夺过来,让穆花葬的眼睛只能注视着他一个人!☆、涅槃自血与冰楼月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弗洛达了。他最清晰的记忆,就是魔兽叛军首领充满少女梦幻气息的粉红色机甲在战争最后关头打碎了他机甲的驾驶舱,把他纤细的身体压成了类似打着马赛克的红红白白的两汇rou饼的物体。他很想无奈地叹口气,以表示对自己悲惨境遇的哀怨,却发现现在的自己好像做不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原因很简单,他的处女死给他带来了他为鸟生涯中第一次的逆向生长。换句话说,他重生了。再话句话说,他现在是个小婴儿了。逆向生长,是弗洛达魔兽君王——冰蓝雀的保命技能。每一次受到重创或死亡的时候,冰蓝雀的生理年龄会回溯到幼儿时期以自我保护,重新再生长一次。作为一只强大的鸟,一只彪悍的冰蓝雀,楼月泠这辈子在人类成百上千次的围剿下居然磕磕碰碰活了二十几年才迎来了他的处女死,这点着实让他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感触。最深刻的,那当然是忧郁。你说他重生在哪儿不好,怎么偏偏重生到地球上去了?说到楼月泠为什么这么忧郁,又要提及一个悲催的历史遗留问题。约两千年前,也就是地球历二零一二年,位于M78星云的弗洛达星球的邻居凹凸曼从地球带回了一罐含有三字开头胺字结尾物质的乳制品,然后全星云末日丧尸来袭了。幸存的魔兽们不得不背井离乡前往太阳系,最后找到了一颗名字叫地球的适宜居住的星球。但是地球已经被一种叫人(fu)类(nv)的生物盘踞,于是魔兽们迫不得已,放弃了地球,转战月球。数年之后迟钝的人类在□□神粥十几号登月时才发现啊咧怎么突然多了群邻居。那时候魔兽已经基本定居下来了。一开始全人类对于外星魔兽十分友善,表示热烈欢迎。魔兽们也十分感动,两颗星球和谐相处,互帮互助,相亲相爱。月球也正式更名为弗洛达星球。悲催就悲催在又是数年之后,魔兽们在弗洛达深层挖掘出了大量蕴含巨大能量矿藏。于是地球人类郁闷了。我靠,那弗洛达原来是咱家地球的附属星球月球,你们挖出的矿藏不该归我们?然后弗洛达魔兽悲愤了。我擦,我们自己辛辛苦苦挖出来的矿产,凭什么你们没事还要跑过来分一杯羹?!接下来的两千年里,魔兽和人类因为利益纠纷种族歧视等问题冲突不断,最后从相亲相爱变成了相杀相爱,再变成了今天不死不休的局面。综上所述,把楼月泠这只目前手无缚鸡之力的魔兽首领扔到地球去,无异于把一个只有菊花星人扔到只有黄瓜星去,其结局必将是群愤起而攻之。但是这些都不是今天的重点。楼月泠看着自己面前的青年深刻地忧郁着。因为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在弗洛达N年义务教育每期课本平均出现次数大于等于三的,妖孽级别的脸。而此时,这张脸的主人正含情脉脉地用一脸呆萌的表情凝视着他。与楼月泠的忧郁不同,夜纠结到凌乱了。搞什么个毛线球球啊!他不过是起床去洗漱顺便叫个外卖,为什么回来准备补个回笼觉的时候床上就多出来个小娃娃?!纠结的后果就是夜的间歇性神经大条再次发作,全然忘了应该去追查小婴儿的来历和出现原因,只记得呆呆地和床上的孩子大眼瞪小眼。这个娇嫩的孩子恐怕还只是个刚刚断奶的幼儿,身上残留着淡淡的奶香。他水汪汪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