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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不大。只要能尽量休息,多喝水,应该很快就会过去的。”“可今晚……竞技场……”我呆呆地看着他,话埂在喉咙里说不下去了。“我知道。”他的眼睛有些黯淡,“我想我们得面对现实,我大概保不住对你的所有权了。”我勉力压制住油然升起的恐惧,“那我们该怎么办?”我问道。“寄希望于获救?”他摇了摇头,“我还是会尽力战斗,我保证在Matt把他的臭手伸向你之前,我会把他干掉---但如果换成另一个top的话,或许情况不会那么糟。你可以想办法迷住他们。”他勉强挤出个笑容。“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不,不,全是我的错!”我对他无力地笑笑,“这可是难得一见啊,你不会经常有机会听到我说这种话。”我们望着对方,许久无语。应该说,这是迄今为止我们经历的整个噩梦中最最难捱的一刻。“后援队的家伙都是你挑的好手吧?”“当然,Kendall很精明。他们会找到线索的。”“还有其他逃跑的可能吗?”我试探着说。“我绝不同意!”他坚决地摇摇头。“我是说真的。本来如果我真的出了事,你要是能找机会逃走当然比傻等着要强。但问题是经过了昨晚以后,再做逃跑的尝试,风险就太大了。”“你不会有事的。”我耸耸肩,“我们该期待最好的可能。我想说的是---等我们回去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该怎么继续呢?”“我也说不好,”他说道,“我现在还想不了那么远,不过恐怕很难恢复以前那种关系。”“当然不会。”我跪坐在床上,凝视着他的眼睛,“看吧,我们已经陷进来了。”“所以说这个疯狂的鬼地方只接纳坚强的人。”他摇了摇头。“我们是不是该想法把你的温度降下来?洗个温水澡应该管用吧。”我去浴室里放好水,两人一起浸到微温的水中。“别太担心晚上的事,”我故作轻松地对他说,“我想我能应付,只要不是Matt,我会没事的。”“不会是Matt。”他低声说。我猛抬起头,直直地瞪着他。“你说什么……?”“你知道我意思,Fox。不会是Matt。”他的黑眼睛里藏着我读不懂的阴霾。“是Saunders。”(32)我们注视着对方,其实对事实都心知肚明。“现在他想要你,”Skinner耸耸肩,“你注意到他刚才看你的眼神了。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他对你……?”“别再说了。”我闭上双眼,脑子里浮现出的是Saunders那种高高在上,使人感觉如虫爬般然的笑容,还有他冷森森的眼神。他那种彬彬有礼、行事优雅的举止下隐藏的是一副铁石心肠。“其实他比Matt还可怕,不是吗?”我低低地说。“我一直也这么认为,他很危险。”Skinner的黑眼睛一直凝视着我。“但他的残忍不是毫无理智的。他算得上一个比较健全的精神病人,还不是完全丧心病狂的疯子。”“那能好的了多少?”“如果我身体没问题,我本来可以打败他。其实我还是有可能打败他,”Skinner对我说,“但我希望你能现实一点儿。我现在状态不够好,没法保护你。如果你能试着接受他,让他……”“不,我办不到。”我从心里强烈抗拒这种假设。“恐怕你别无选择。”他把我拉近,把我的头贴在他的颈窝里。他发烧的热度似乎把逐渐变凉的水也烤热了。他用温暖的舌头轻柔地舔着我背上的伤痕,无限温存用大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想回家。”我忽然变得异常脆弱。“我也一样,Fox,”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也想啊。”午夜11点,对我们来说禁忌的一刻,我们面对命运的一刻,我们无法逃避的一刻。在那之前,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我把他拉出浴缸,让他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差不多5点了。“我去给你找点吃的。”我对他说。他感激地点点头,我开门走上走廊。其实我对我能否搞到吃的东西并没有多大把握。想到这个该死的精神病院诸多苛刻的规定,想要在他们提供的两餐之间吃东西,说不定会招来一顿鞭打吧,不过再怎么困难我也要想想办法。我在按摩室里找到了Saunders,Nick正在给他按摩。“Fox。”看到我他微微一笑,招呼我过去。“看来你已经从早晨的惩罚里恢复过来了?”他问道。他从按摩台上坐起身,身上盖着的浴巾滑下来,露出他肌rou发达、紧实坚硬的腹部。他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我的时候,我的全身都绷紧了。好啊,那就较量一下吧。我索性也带着几分不屑、评头论足地盯着他的身体看。他应该比Skinner岁数大,也许要大个五岁左右吧,但他的身体非常健壮。他的胸毛很稀疏,(不像我那个毛茸茸的野人!)颜色是白色与棕色相间,他的下半身有些短粗,但相当结实。总的来说,他比Skinner体型小上一号,身高略矮一些,但显得更精干有力。他们两人可以说是虎豹之争、难分伯仲。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裸体,在我轻蔑的目光注视下,丝毫没有想要遮盖的意思。末了,我把目光回到他的蓝眼睛上,我注意到他的眼睛里异乎寻常的兴趣,心里响起警报,他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虫爬般然的笑容。他招手要我近前,我小心翼翼地向前挪了一步。看到他一直举止文雅,始终带着笑,我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但下一秒钟就发现自己被他猛地推到按摩台边,他的一只手刚好压住我疼痛的后背。没料到他会对我这样出手,我完全慌了神,被扯动的鞭伤蹿起一阵剧痛,我不由自主地发出窒息般的呻吟。“喜欢你看到的东西吗?”他和颜悦色地问道,就像谈论天气那么自然。他的另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扯起来。“我对我现在有的已经很满意了。”我挣扎着说。“很遗憾。”他猛地把我的脸撞到按摩台的皮面上。“我不喜欢傲慢无礼的男孩,Fox---那些盯着主人看的男孩;逃跑的男孩;蔑视主人威严的男孩;野得太久的男孩;需要严加管教的男孩。”他又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直到我仰着脖子呼吸困难。“我不是什么见鬼的男孩,”我费力的嘶叫着,“上帝做证,我已经他妈的三十七了。”他有几分遗憾又有几分好笑地摇摇头。“看来你还是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