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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rs顺势扑上去,毫不留情的重拳雨点般地落下。我闭上了双眼,但仍然清晰地听到Skinner粗重的呼吸声和Saunders挥拳猛击的声响。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Skinner正在Saunders的殴打下挣扎。我能看到他的脸色十分苍白,很明显同时也在忍受病痛的折磨。此刻,我第一次改变了我向上帝默默祈祷的内容,尽管我找不到任何他听到了的迹象。我不再祈祷我的爱人能够战胜,我只希望不要让他再受这种残酷的折磨。“主啊,让这见鬼的挑战结束掉吧。”我一遍一遍地低声重复着。“说吧,认输了吧。”可我知道他不会,我知道他不会说出这种话---现在不会,永远也不会。他会顽强战斗到底,要么是Saunders杀死他,要么是他失去知觉,不省人事。“你这个不开窍的蠢货,笨蛋!”我拼命挣扎想从手铐的束缚里逃脱。一拳接着一拳落在他身上,我为他担忧几乎陷入了疯狂。“停下来!”我尖叫着,“快他妈的停下来。”没有人理会我。人群正在为Saunders的野蛮发出赞赏的欢呼,多少也夹杂着对Skinner不肯认输的勇气勉强的认同。Nick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让我恶心的兴奋的笑容。这时,Saunders暂时停住了他的攻击,用双膝抵住Skinner的肩膀,把他死死压在沙地上。“你随时可以认输,Skinner先生,”他平静地说道。“这辈子也别想,你这个杂种。”Skinner在痛苦的喘息声中答道。“很好。也许我不如干脆结束你的痛苦。”Saunders扬手给了我的男人一个耳光,接着反手又是一下,我看到Skinner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焦距。这时战斗已经差不多拖了四十五分钟了。“如果超过了一个小时怎么办?”我问Nick。“会自动停止吗?”“不会。”Nick耸耸肩。“要么挑战结束一人认输,要么继续。只能是其中之一。”噢,该死!一个念头猛地闪现在我的脑海。那些top就是这样死掉的吗?那些被扔进波托马克河的尸体?Scully说他们是被阉割后失血而死,但所有人那之前都被打得遍体鳞伤---难道说他们也经历过这样的战斗?“如果Skinner输了会怎么样?”我焦急地问Nick.“你就属于Aaron了。”他耸耸肩。“没别的了?”“没有,跟昨晚一样。”他又耸耸肩,带着热切的期待舔了一下嘴唇。这时,Saunders又在Skinner身上野蛮地打了一拳。Skinner挨了这拳以后咕哝了一声,眼睛翻了上去,似乎失去了知觉。但不知为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一个翻身脱身出来,蹒跚地站了起来。他粗重地喘息着,汗湿的身体上满是血迹和伤痕。他跌跌撞撞地朝我冲过来,但Saunders几乎马上就跟上,猛地扑向我的上司,将他扑倒,恰好跌在我的脚下。我竭力扯着胳膊跪下身来,俯向伤痕累累的他。“认输吧。说出来吧。我会按我保证的做的。我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低声哀求着。他抬眼看看我,我不知他还能不能听明白。他摇了摇头,既是回答我的问题,也是要尽量清醒一下脑子。“我不能,”他说道。“你知道的。”Saunders又压在他身上开始挥拳。我愤怒得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狂乱地想挣脱手铐的束缚,直磨得手腕开始滴血。“你这个杂种,你要我保证不抵抗,可你却不肯为我这样做。你他妈的混蛋!”我对他尖叫着,但我不知他还能否听得到,因为Saunders又是一拳猛击在他的下巴上。鲜血混着汗水朝我这边飞溅过来,我看到Nick的反应就像在观看热辣的情色表演。他热爱这种没有人性的野蛮,他已经陷得太深了,失去了应有的同情心。他不理解这里面的痛苦绝望和情感的折磨。可他又怎么能理解呢?他甚至不知道Skinner和我并不是他们的同类人。他所知道的就是:我们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我们和‘蜜特拉斯’里其他婊子养的家伙一样是享受这一切的。我不能想象Skinner怎么还能再撑下去,这太残忍了。他根本没有丝毫取胜的机会。Saunders突然扯住Skinner的头,给了他几乎要让人骨碎筋折的一拳,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男人向后瘫倒,失去了知觉。我知道这次再也不是什么诡计,但经过了昨晚,Saunders肯定不想冒任何风险。他起身前谨慎地翻开Skinner的眼皮看了看,脸上露出自鸣得意的笑容。他轻蔑地踢了一脚,把Skinner翻过来,一脚踩在我爱人的前额上。“挑战结束了,Skinner先生。”他大笑着,低头看看我上司的表情。Skinner甚至连眼皮也没颤一下,这次他是真的昏过去了。Saunders转过头,注视着我。“好了,Fox。到爸爸这儿来。”他微微一笑,向我张开双臂。“现在该是带你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了,对吗?”(35)今晚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挑战了,一小时已经结束了。我无法想象Skinner是怎么熬过这整整一个小时的,现在让我恐惧的是他可能已经死了。他需要赶快接受急救,他今晚经受了太多的折磨,尤其是他的健康状况在这之前就已经恶化了。Saunders拿着手铐的钥匙走近柱子边,他先放开了Nick,他的奴隶马上带着暴风骤雨般的崇拜吻遍了他的全身,最后跪倒在他脚下,痴迷地吻着他的脚。Saunders站在那儿享受着Nick对他的敬意。我看到他的身上也留下了不少伤痕和淤青,心里觉得很痛快---毕竟这个混蛋也别想毫发不伤地取胜。Saunders走到我的身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注视着我悲哀而又愠怒的眼睛。“你喜怒无常的脾气我们都很清楚,Fox,”他不动声色地说,“所以我现在还不准备给你打开手铐。我要跟你谈笔交易,如果你乖乖地跟我走,我会找两个top把你的前主人抬回他的房间。你觉得怎么样?如果你不听话,那我让他一直躺在这儿的沙地上,躺在他自己的血泊里。”“我听你的。”我的喉咙已经嚷破了,吐字都很费力。他满意地点点头,一只手指轻轻摸过我的下巴,抚摸着我的脖子。“这才是乖孩子。”他打开了我的手铐。Nick抱住我亲了亲,一只胳膊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