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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光棍,在这儿,还是。作为皇后娘娘,她怎么也得为国师的终身大事caocao心。“娘!”“娘!娘!”兄妹俩太长时间没见到傅冉,齐齐扑上来,一人抱一个大腿,黏糊的不行。国师大人很有眼色的把傅冉行李接过来,胳肢窝里夹着木头牌,再拎上小马扎,不好意思看爆炸头女同志,脸红红的打算先回去。可惜傅冉不让。还热情的问爆炸头女同志:“大妹子,怎么称呼?哪里人呀?”这架势,跟十里八乡的媒婆无异。大妹子一眼就相中国师了,也不害臊,声音清爽又干脆:“我叫文善水,家离你们不远,就搁对街的胡同里,我见过你们!”能住什刹海这片地儿的都不是简单人,傅冉笑眯眯道:“有空过来玩。”女同志立马道:“现在就有空!”然后一行五人浩浩荡荡进家。现在的女同志,为了嫁出去,还真是不赊余力...国师大人阻挠无效,斜眼瞅瞅笑颜如花的女同志,暗自腹诽着。大概是积了怨,等女同志前脚告辞,国师大人就哀哀怨怨的对傅冉道:“娘娘,您认真起来,真像乡下媒婆。”这样还不够,又补充两个字:“特像。”傅冉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你吃我的,喝我的,户口还挂在我家,怎么,我还不能做主,给你找个合适的,赶紧把你嫁出去?”傅冉特意用了“嫁”这个字。在大魏,入赘到女家,也称为嫁。国师大人老大的不高兴,坐在廊檐下生闷气,娶媳妇干啥?有修仙好玩吗?蛋蛋坐他旁边,拍拍他背,老长的安抚:“杨亦玄,我跟你说啊,娶媳妇可好玩了!”他就巴望着娶小五月,天天跟她一块玩,哪像现在,搞得跟牛郎织女似的,想见一面还得搭几路公交车。甭管国师情不情愿,男大当嫁,傅冉生出一种当娘的心,就是想把国师的人生大事解决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总一个人叨叨逼,怪可怜的。临睡前,傅冉跟颜冬青提了这事,难得聪明了回,有些忧虑的问颜冬青:“三哥,您说以后咱们回去了,国师怎么办?”大魏一天,这里一年。他们回去还能是原来的样儿,可国师就是花甲古稀了。她想到的,颜冬青自然也想到了,叹叹气道:“大概仅此一生吧。”闻言,傅冉突然就难过了起来,她挺喜欢国师的,很多时候都把他当儿子看。颜冬青拍拍她肩,没再吱声,过了一会儿才道:“你不是要把前院租出去?朕有个同学,黄毛洋鼻子的,想租房,愿意出五十美元一个月。”五十美元约莫是一百多新币,一年就是一千多,傅冉当然同意!“您带他先来看看!”说到这儿,傅冉又想了起来:“三哥,您不是要买风力发电机吗,我给您买!”瞧这话说的,多大方。颜冬青笑:“皇后恩情,朕无以为报...”说话间,翻身而上,凑过去咬她耳朵,低笑道:“那只能以身相许了。”傅冉被他弄得痒,推开他脸,嘀咕道:“您可真不害臊。”颜冬青一点儿也不脸红,还特有理的道:“国师害臊,到现在连媳妇都娶不上。”在隔壁屋修仙辟谷的国师大了个大大的喷嚏。蛋蛋跟他睡一屋,本来也在像模像样学修仙,乍听见国师打喷嚏,两眼一睁,笃定道:“指定是我爹在说你!”国师:“......”转天一早,国师大人还特意问了下。颜冬青很淡定的承认,吃着豆浆油条,实话道:“朕说你混得连个媳妇都娶不上。”瞧这话说的,国师大人可不开心了:“臣是没想,要不臣能娶不上媳妇儿?”颜冬青等的就是这句话,朝傅冉看眼。傅冉立马会意:“住咱们对街胡同的那个女同志,文善水,瞧着挺不错,你跟她处处呗。”闻言,国师大人不慌不忙的咬口油条,颇为认真道:“您真像臣的娘亲。”话音才落,就挨踢了一脚,是颜冬青踢的,没好气说他:“滚犊子,朕没你这么大儿子。”挨踢了,国师心里头却美滋滋的,比起大魏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国师还是更喜欢眼前这个,瞧瞧多有烟火气!吃完饭,颜冬青去实验室,临走前告诉傅冉他晌午不回了。“朕要跟周教授一块吃个饭。”不得不说,颜冬青虽然有帝王家难避免的通病--架子大,但对有真本事的人才还是非常尊重,他跟着做实验的这个教授姓周,不是啥领导,也没啥名气,就是实打实的做研究,颜冬青不上课的时候,就去周教授的实验室。周教授研究的是机械工程,对颜冬青来说,正是他亟待学的东西,同时也意识到他如果想掌握一门核心技术,就必须深造。即是说,他要念研。这年月,研究生可是个新鲜词,好些人压根不知道,譬如咱们的娘娘。“三哥,研究生是啥?”不怪傅冉不知道,人人都说大学生好,上了大学就吃皇粮,就是没听老百姓说啥研究生。颜冬青捏她脸,给她解释遍,还不留情的打击:“朕让你多念点书,你不念,小笨蛋。”傅冉也拧他脸,才不怕他:“那您呢,吃我的喝我的,还花我钱买机器,论脸皮厚,我是比不过您。”颜冬青的脸已经比城墙厚,要是换成别的男同志,早就得恼羞成怒跟媳妇儿干仗,颜冬青可倒好,还特骄傲的唔了声:“我媳妇儿能干,没办法。”傅冉顿时没了脾气,总算领略到了国师大人话中精髓。这人要是不要脸起来,必然天下无敌。......日子如流水,对于这对帝后来说,两人间早形成了种默契,皇后娘娘负责动脑子挣钱养家糊口,皇上一门心思搞研究。至于国师大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