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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也没有定亲,对不对?” 也还是个小姑娘,从前虽然有过婚约,可是掰着手指数一数,贺长安与凤凌单独相处的次数,还比不上贺长馨。 眼前是自己动了心的男人,贺长安怎么可能没有半点的羞涩尴尬呢? 霍青时也尴尬,不过还是点头。 “贺姑娘。”他还是敛容正色劝道,“能得姑娘厚爱,是我的福气。只是姑娘千金之躯,青时不敢有妄念。且业未立,谈何成家?” 很是紧张地听他说完了,贺长安松了口气。 “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心悦你。”她忽然上前一步,离得霍青时很近,“只要你不嫌弃我曾经退过婚,那,那你霍青时的夫人,我就当定啦!” 说完,也不再给霍青时说话的机会,转身捂着脸就跑,三步两步跳上了马车,朝着霍青时摆了摆手飘然而去。 留下霍青时在大门口呆了片刻后,才转身去了前边自己住的屋子。。 李氏在游廊下站了片刻,没见霍青时进来,心里生出了许多的疑惑。 “你说,这贺家小姐是个什么意思?”她坐回了霍骏旁边,拧着手里的帕子,“会不会是青时和她……有了什么?” “你别胡说。”霍骏端着的茶就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你知那位贺小姐是谁?长公主与齐国公的孙女!人家大大方方来谢过青时的救命之恩,你倒先胡思乱想起来了?也得想想,扰了人家的清誉,长公主和齐国公府能不能放过了你!” 李氏吓了一跳,“我,我这不就是跟你说说么?还能毁什么清誉?我就是觉得,人家门第那么高了,说是来谢救命之恩,就不能随便家里来个人?哪儿用得着她一个姑娘亲自上门呢。况且,你看见了吗,贺小姐看着青时的时候,眼睛都亮堂堂的!” 要说这俩人之间没什么,打死李氏也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去健身啦,晚上见呦 正文明儿我还去 李氏正在心里盘算着贺长安到家里来的意思,冷不防耳边霍骏就开始埋怨起了她。 不为别的,只是她那个端茶的举动。 “娇客登门,话才说完你就端茶送客,不是个礼数。” 李氏听了后满口叫屈,“我那是真渴了!从前在边城,也没这么多的讲究哪。” “那也没见你喝下去啊。”对李氏的一些小心思,霍骏还是很清楚的。只是到底陪了他十几年,又给他生下了两个儿子,轻易他也不想太过苛责李氏,只是语重心长地嘱咐,“京城里不比边城,随便出去遇见个人,没准儿就是皇亲国戚。你得留心!” 话说得急了些,霍骏咳嗽了起来。 李氏忙起身给他拍了拍后背,“你别急啊,有话慢慢说。我都知道了,往后啊,再有客人来,我决不喝茶。” 霍骏咳嗽得满脸通红,手指头点着李氏,说不出话来。 “行啦行啦,我说笑呢。那位贺小姐看着不是个心眼儿小的,往后我多留心就是了。”李氏眼珠儿转了转,柔声对霍骏说道,“说起来,青时年纪也不算小了。从前呢,孩子说先立业,你又点了头,我这做后母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如今好了,状元也考来了,官儿也做上了,可不是该成家了吗?就咱们这条街上,我认得的几位当家的太太,可都与我打听过青时呢。” “哦?”霍骏好不容易顺过了一口气,也来了些兴致,“都是怎么说的?” 李氏掩口轻笑,“瞧瞧你,一提起孩子的亲事,立刻就精神了起来。无非也就是谁有个外甥女啊侄女的,我也没大细听。” “若是有人再问,你也上心些。”霍骏随口说了一句。 想了想方才到来的贺长安,忽然又有些个拿不准了。 却说贺长安上了马车,也没先回家,而是又跑去了国公府。 阿琇身上的伤也大为好转,起码不用整日里躺在床上了。 贺长安到的时候,她正躺在院子里的海棠花树下,腰间搭了一条玉色的纱被,闭着眼睛晃悠竹椅。手边,还有一只小圆几,上面摆着一壶茶,一盘点心。 养伤的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的。 “知道的说你在养伤,不知道的还得以为沈九姑娘得有多惫懒呢。”常来常往的,贺长安也不需要人通报,自己就走到了阿琇身边。 她蹲了下去,“睡着啦?看风吹着你!” 听见是她的声音,阿琇的眼睛就挑开了一条小缝儿,“这里暖和呢。”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夜里没睡好。今儿见阳光十分的明媚,索性让人扶着搬到了树下来躺着。 有细碎的阳光落在阿琇的脸上,暖融融的,她越发不想睁开眼了。 有丫鬟抬来一张椅子请贺长安坐了,又去另外取了茶盏来,对贺长安笑道,“姑娘喝茶,这茶是新沏的。” 贺长安也不客气,摆摆手,“你们有事就去忙着,我和阿琇说话。” 等丫鬟们笑着退开了,贺长安推了推阿琇,“别睡了,我和你说话。” “方才啊,我去了霍家。” “咦?”听见了这话,阿琇立刻睁开了眼,一下子坐了起来,“你做什么去啦?” 之前听贺长安说看上了霍青时,阿琇顿时以为她自己跑去霍家提亲了。 她坐起来的突然,脑瓜顶儿直接就撞在了贺长安的鼻子上。 贺长安哎呦了一声,捂着鼻子眼泪都要下来了。 “疼死我了!” “我看看我看看!”看见贺长安手指缝里渗出血迹,阿琇手 忙脚乱地掏手帕,掏了几下没掏出来,又大声喊着叫丫鬟们过来。 她平日里很少有惊慌失措的时候,这么一喊,她的丫鬟,跟着贺长安一起来的两个丫鬟,都从耳房里一窝蜂地跑了出来。 “姑娘怎么了?” “哎呀!” 贺长安捂着鼻子低着头,血就滴滴答答落在了地面上,看着比她身上的衣裳还要红些。 “快打水来。”阿琇忙吩咐丫鬟,“再拿冷帕子来。” 又尴尬地问贺长安,“疼不?” 贺长安含含糊糊地嘟哝了一句。 一时丫鬟们七手八脚地端了水来又是有人去抬起了贺长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