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瓮中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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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般脱口而出,语速极快,跟蹦爆米花豆子似的:“你是因为我的身体,对吗?” 梁季泽挑眉:“什么?” 顿时就像遭遇了倾盆大雨,唰的一下熄灭,那股莫名燃起来的求知欲逃窜的无影无踪。脑海中的小人此时正后悔地狂扇自己耳光。干嘛非要知道呢?过一天是一天,等到兴致消退的那天,再心平气和地说再见不也很好吗。 乔桥收敛了神色,抬眼时,笑眯眯地,视线飘移到另一侧:“你饿了吗?我去帮你买汉堡。” 许久没听见男人的声音,疑惑地挪回,只看见他皱得越来越紧的眉。乔桥了然,估计梁季泽之前还是扯到了伤口,正疼着吧。 “你,是一颗糖果。” 乔桥愕然,瞪大了眼睛,表情几经变化,更多的是茫然无措。如同刚出笼的金丝雀还懵懵懂懂的,让人想要抓回来继续囚禁,忍不住狠狠地加重蹂躏折腾。 梁季泽已经站起身,手指却搭在她张开的嘴唇边,没有修剪的大拇指指甲刮蹭着嘴角,轻而易举地,就留下一抹红痕。 他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似仰望缪斯女神痴迷,似居高临下的怜爱。 “但深入却是毒药。” 诱敌深入,使人上瘾,难以割舍,直至万劫不复…… 乔桥努力消化这连起来的两句话。糖果、毒药……什么鬼,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东西嘛。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种形容啊。晕乎乎的脑袋转半天,也没搞懂男人的意思。 梁季泽却突然转了话题:“你有没有想过,宋祁言为什么要囚禁什么都不剩的秦瑞成。” 乔桥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瓮声瓮气地:“有,但是我想不透。毕竟秦秦已经没有任何和他争的本钱了。” “因为他带走了你。” “不是啊,他是被天堂岛抓走的。”乔桥一头雾水,看了看梁季泽,“就和你一样啊。” 梁季泽笑笑:“小乔,你还真是……”随之摇摇头。 他转过身,顶上教堂的彩窗耀眼夺目。每一扇都是五颜六色的琉璃瓦拼接好的图案,各式各样的人物与场景,穿着大红教袍的教主、不同模样的传教士和信徒。彩窗纷乱却有序,顺着看一圈就大致猜出其蕴含的意义:信教的能够洗清罪孽,跟随教主的能够获得永生。 乔桥的视线跟随着梁季泽的举动而变动。那些琉璃窗仿佛附了魔,翻涌着神性的热浪,深处藏有暗流漩涡,牢牢攥住人的精神和感知,看得久了一点,神思都渐渐恍惚不清。 “因为你宁可参加第三轮比赛,拼死拼活换取最后的愿望,也不肯安心相信他。” 不,不是这样的,是简先生让我拿第一和他交换秦秦的。乔桥心里下意识的反驳。 那句飘渺的话宛如神明之语,仿佛无处不在的天神正在审视她的内心,意识防线一击即溃。她不经意间呢喃出了声。 可马上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慌忙回神,小心翼翼地去瞟男人的神色,心中不断祈祷他没有听见。 男人倒是一派神色自若,开口却让她如坠冰窖:“你和他之前有联系?” 乔桥暗叫糟糕,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没有,没有联系!”脑子飞速旋转,“是程修!程先生帮我联系的他。” 乔桥背后一阵一阵的冒冷汗:“你知道的,程先生曾经是简先生的下属,所以拜托他也算是无可厚非的事。” 梁季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倒是很疼你。” 乔桥压根不敢接话,只是机械地扯了下嘴角。 “简白悠让你拿第一的愿望是什么?” “见天父一面。” 乔桥无比纠结,却见男人并不意外的样子,忐忑地问了句:“你不惊讶吗?” 梁季泽闻言,视线轻飘飘的移走:“不会,只是好奇见天父之后干了什么。” 乔桥觉得不能泄露别人的秘密,硬着头皮回答:“就……简先生和天父谈了一些事情。” 梁季泽示意她继续说。 乔桥摇摇头:“后面就没有了,他们谈话时我并不在场。” 梁季泽嘴角扬起,目光灼灼:“看来是个秘密。” 乔桥喉咙一哽,僵硬地点头。 梁季泽见乔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坐下环住她的肩,顺手整理她胸前敞开的衣领,淡哂:“乖孩子,既然是些不要紧的事,说出来不就好了。” 乔桥小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