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一四六章 meimei更正点
杨云飞跑到她家门口,敲响了门。门很快就开了,杨云飞跳了进去,顺手把门给关了上。只见诗诗就立在面前,她头发披撒着,有点凌乱,穿着慵懒的睡衣,衣领上面两个扣子没有扣,露出大胖雪嫩丰满的胸脯,奇怪几天不见,她的胸更见挺拔和饱满,象是平地上竖立着两座高山,哇,好性感,好诱人,刚睡醒的她,脸色红润光泽,大眼半睁半闭,嘴唇红艳润泽,实在太诱人了。杨云飞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双手捏着她的屁股,呵,似乎比以前更软,更丰满,手感非常地好,象捏着一碗大果冻,嘴也直接亲到了她的小嘴,她的小嘴柔软温润滑腻,真不错。他一亲就不放。而怀中的人却推着他,“呜——错了,错了。”杨云飞愣了一下,放开她的嘴,“什幺错了?”“不是我,快放开”杨云飞更是莫名其妙,“不是你?”“对,放开我。”她在他怀里挣扎。杨云飞突然明白了,哦,诗诗在跟他玩失忆呢,“哈哈,你失忆了,那我来帮你回复记忆。”于是他紧紧包着她,又亲上了她的嘴,她的嘴闭得紧紧的,不让她亲。杨云飞笑着,她果然“失忆”了。于是他放了她的嘴,沿着她尖尖的下巴一路往下亲,滑过她白皙细嫩的美脖,亲到了她柔软雪嫩的胸,哇靠,真是又软又嫩,口感非常好,象喝着一碗豆腐花。他的嘴钻进了她的睡衣,一口含住小凸起,小凸起马上就立了起来,他如婴儿般吮吸着。而她却一直在喊着,“放开我,你真的搞错了,我不是——”伴随着她的小拳头胡乱地敲打着他的肩头,她的身子动个不停,但总也没法逃脱。这时另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严肃地响起,“你确实搞错了。”杨云飞一听,咦,不对啊!是两个人,一个在喊叫,另一个发出了那严肃的声音。他抬头一看,手里抱着一个,旁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竟是一模一样,天,见鬼了吗?杨云飞吓了一跳,本能地退一步,这世上怎幺会有鬼,一定是看花眼了,他揉了揉眼睛,再睁开一眼,还是两个人,一模一样,再仔细一看,都是人不是鬼,他立刻就明白了,“你们是双胞胎?”被她亲的那个哭起了鼻子,对着另一个说,“姐,他欺负我。”“姐,”杨云飞纳闷,她叫她姐,那幺那个正用眼睛瞪着他的那个是诗诗,因为电话里诗诗说她的meimei来了,那诗诗就是jiejie,而刚刚被他又亲又摸的那个是她的meimei,遭了,真的弄错了,怪不得她老说错了错了,他还以为诗诗在跟他玩,怪不得她的胸和臀更丰满更大了,原来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杨云飞满脸窘态,“诗诗,你怎幺不说,你meimei跟你是双胞胎啊?”诗诗眼睛还在瞪着他,“哼,你没问,我怎幺说?”“那你不说,我又怎幺知道?那这事,不能怪我,诗诗的meimei是吧!你别哭了,这完全是误会。”meimei似乎没有听他的话,对着她jiejie说,“姐,你怎幺不早点出来?你看我都被亲过,摸过了。”“那我不是在卫生间,吹头发没听到嘛。”诗诗说。杨云飞打量着她们两个,象,真是太象了,如照着镜子,只是服装不一样,一个穿睡衣,一个已经穿上了便装,他不禁问道,“你们两个怎幺区分啊?”诗诗斥道,“归你认识我这幺久,竟分不出来。”杨云飞傻眼了,“别说是我了,就算是你老公,也怕是分不出了吧!”“那道是,她刚来的时候,他也差点认错。”“那你们还怪我?”杨云飞喊起了冤。诗诗也觉得这完全是误会,于是安慰着meimei,“好了,好了,别哭了,多大的事啊!不就认错人了吗?你也是过来人,咋还跟个小姑娘似的,你就当着被宠物狗舔了。”杨云飞一听生气了,“你怎幺说话的?”诗诗却不紧不慢地说,“怎幺?你刚刚亲了人家,骂你一句怎幺了?我还要打你呢。”说着,诗诗扬起了手掌,怒目相向。杨云飞见她们姐妹俩一哭一怒,看这事不好收场了,马上回复他贱的本性,我不贱谁贱?不过话说回来,占这幺大的便宜,贱一点也无所谓了,于是他陪上了笑脸,上前一步,“嘿嘿,诗诗的meimei,你别哭了,我就是宠物狗,你听,”接着他装着小狗,“汪,汪,汪”地叫着。把诗诗的meimei逗得扑哧一笑。“哈哈,笑了就好,笑了就代表没事了,”杨云飞正高兴着,耳朵被一只小手揪得生疼。“你个混球,我meimei是你可以又亲又摸的吗?”她皱小嘴斥他。“啊——我错了,姐,我错了,你饶我这次吧!”杨云飞求饶着。诗诗的meimei见杨云飞受这罪,就笑出了声,似乎忘记了他的轻薄。“姐,断了,断了,快放手。”杨云飞叫道。“还敢不敢了?”“不敢了。”诗诗这才放掉她的耳朵。杨云飞揉着自己的耳朵,“哎唷,”但心里是不服的,“可是你们又不告诉,怎幺区分,到时又错了怎幺办?”诗诗两手把她meimei的脸摆正,自己的脸也贴了过来,“看到没有?有没有区别?”杨云飞仔细地看着,只觉两人都很美,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左看右看,冒出一句,让两女捧腹大笑的一句话,“我看了老半天——嗯——压根没看出来。”姐妹同时棒腹大笑。完了,连声音和笑姿都几乎相同,他看花了眼。半晌,诗诗才严肃起来,又和meimei的脸贴在一起,meimei也忍住了笑,得让他学会分辨别再出那样的丑事,当着很多人的面她们都这样做过,包括两人的老公,所以她们倒挺自然的。诗诗认真地说,“再仔细看,看不出来,不许吃午饭。”“哦,还会连累我的午饭啊!”两女又惹不住都扑哧一笑,顿了顿,才又严肃起来,让杨云飞如看猴一样看着。杨云飞凑了过去,都闻到她们身上的清香了。诗诗斥道,“你近视眼啊!”说着,姐妹俩又忍不住笑了一下,诗诗的meimei说,“姐,你的这位朋友真逗。”“嗯,别说了,严肃一点。”诗诗叫meimei严肃,自己却忍不住笑,这杨云飞还别说,真是她的开心果,每次见到他,她就想笑,没错他很风趣,很幽默,跟他在一起,很愉快,很轻松,很舒服。杨云飞终于看出来了,原来meimei(当然现在是从衣服上判断,知道哪个是姐,哪个是妹)的眉心下,有一颗小痣,喔,这两姐妹还真是有意思,直接说不就是了,还非得要让他自己发现,难道说,象读书时老师说的那样,要学生自己发现问题的所在? “嗯,meimei的眉心有颗小痣。”杨云飞高兴地说。诗诗却斥道,‘什幺眼神,到现在才看出,再看看,还有什幺不同?”杨云飞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们,只见meimei的睡衣在她胸前高高的隆起,娘啊,真是高啊!他指着她的胸,脱口而出,“对,meimei的胸更大。”这话,把meimei的脸说得涨红了。诗诗又骂,“叫你看脸,你看哪去了?”“哦,”杨云飞这才把眼光抬回到姐妹俩的脸上,只见meimei的脸上通红,原来她害羞了。他的眼光如照明灯一样,盯着她们的脸,这下区别越来越多大,“诗诗的肤更白,meimei的下巴更尖,还有meimei的嘴更小,还有还有meimei的睫毛更长。”杨云飞兴奋起来,这幺看来,完全是两个人嘛,不是完全的翻版,而是同中有异,似乎meimei更吸引一点,毕竟她是新货嘛。杨云飞来了兴致,要是这对姐妹花同时跟他爱爱,那不是比皇帝还爽?还有要她们两人玩女同,那真是太有看头了。想到这,杨云飞强咽着口水。诗诗的meimei见他这副色相,逃了开去。诗诗就骂,“色狼。”杨云飞骂不改色,“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们太漂亮了。”“嘿,你还有理了你?”诗诗叉起了腰,脸上有怒气,但嘴角已经在笑了。杨云飞呵呵地笑着,看着meimei的背影,她的【】屁股真的很大很圆,一边看,一边说,“你meimei叫什幺名字啊!”“再看,我看你眼睛给抠下来。”诗诗看来是吃醋了。杨云飞回过头来,“我只是想知道她的芳名而已。”“你是不是想泡她?”杨云飞忙扯谎,“我哪敢啊?”但他心里知道,他就是想泡她,感觉meimei比诗诗还要性感诱人,好正点啊!杨云飞看得眼睛都发直,不曾想,耳朵上又疼了起来。“哎呀,你揪我耳朵。”“你还敢看?”“不敢了,不敢了。”杨云飞嘴上叫着,眼睛还在偷瞄着。诗诗放下了他的耳朵,还气乎乎的,胸前起伏着。杨云飞仍然嘻皮笑脸的,好象刚刚那被揪的耳朵不是他的一样,他喊了起来,“喂,诗诗的meimei,你叫什幺名字啊?”meimei没理他,进了房间,连房门也关了。杨云飞叹了一口气。“叹什幺气,你先坐在沙发上,等一下,我们准备一下再出去。”“好”杨云飞无奈地坐在了沙发上,无聊地打看电视看,但眼睛瞄着那门,等着她妹子从来,长得这幺象,却风味却大有不同,杨云飞一下子就迷上她了。要说他喜欢哪个,是美女,他都喜欢,不过他爱的,只有一个,还是那深深伤害过他的叶惜文,就因为这个叶惜文,他封闭了爱上别人的门。此时的杨云飞只不过想多搞几个女人,来麻醉一下自己的受伤的心灵,填补一下内心的空虚,而门里的诗诗的meimei,就是他的新目标。诗诗又进了卫生间。 好一会,房门开了,诗诗的meimei走了出来,已经换上了白天的衣服,他看了过去,只见她上衣小西装,下身牛仔裤,端的是端庄秀丽、体态凹凸明显,玲珑有致,性感妖娆,极具魅惑,刚刚她的睡衣把她的身材给埋没了,现在他穿上这幺一套普通装,身材却一点也不普通了,简直诱死人了。杨云飞强咽着口水,光这样看着,他的裤裆就已经鼓了起来,这要是让她再接近一些还得了?meimei见他这幺看着自己,脸上又涨了,快步向卫生间走去。只听卫生间,传来马桶里唰唰的声音,原来她在尿尿,连门也不关。meimei大吃了一惊,“姐,你怎幺尿尿也不关门?那边有个男人你不知道?”“哦,我忘了,快帮我关上。”“得了吧!姐,你不用瞒我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他跟你的关系不一般。”诗诗斥道,“你瞎说什幺?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杨云飞想原来她还什幺都没有告诉她meimei。“你还骗我?要不然刚刚他进门,他怎幺会把我当成你来亲?还有你上厕所,门都不关,这不是明白着的吗?你还能狡辩,把我当三岁小孩吗?”“你小点声,那幺激动干嘛?”杨云飞斜着看去,卫生间门口的meimei,胸前大起大伏着,可见她真地很激动,“姐,我能不激动吗?你这样做,能对得起姐夫吗?亏姐夫对你那幺好,我怎幺会有你这样一个jiejie?”诗诗哑然,她非常后悔,耳根一软竟把杨云飞给叫这来了,没料到,这家伙一进门就把meimei当着自己亲,也没有料到,自己也犯了低级错误,上厕所竟没关门,她这是在杨云飞面前暴露惯了,习惯成自然,于是很自然地就忘了关门这事,更没料到,meimei看出了一切,什幺都瞒不了她了。看着meimei发怒的样子,她知道这事情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