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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乐菡便大喊起来:“明咏之!”一个儒雅的人走出来,在院子看了看,转身进门,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如此古怪的脾气,让傅闲情震惊了一下。“明咏之,开门!”乐菡敲门道。屋内传来一声:“有些人不想见,你还是回去吧!”傅闲情笑笑,转身欲走,乐菡一把拉住他的手肘,一脚踹开柴门。几根银针飞了出来,直逼傅闲情,吓得他连连退了几步,乐菡挡开傅闲情,转身一脚提起地上的树枝抓在手,扫回了银针。屋里人冷愤道:“他就是你要护的人吗?那他日谁人护你呢?”乐菡道:“闲情也是我乐菡的朋友,你不许对他有成见!”明咏之开门,走了出来,此人浑身透着冷酷无情,脸上带着面具,不过从颈脖处可以看见一些疤痕,像是受过什么伤,迅速点了傅闲情身上几大xue道,喂了一颗药进去。乐菡惊震问道:“你给他吃了什么?”“□□!”他冷冷回了一句,走到院子里打理起草药来。“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明咏之,本王告诉你,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你我之情也到此为止。”担忧的连忙问道:“闲情你没事吧?”“没事……”顿觉天旋地转,心口一阵刺痛,一股压抑不住的东西喷涌欲出,喉咙腥味跃出,吐血倒下。“闲情?!”乐菡惊忙扶起傅闲情,气愤之极吼道:“明咏之!”“有人用他做鱼饵,钓的可是安王你这条大鱼。所以,他断不能留!”“解药拿来!”乐菡冲到明咏之面前,揪住他的衣服,威逼道。“今日他不死,明日就是你死!”“我再说一次,解药!”明咏之兀自离开,他要做的就是下狠心,替乐菡除去这个人。“闲情,你等着,我去给你找解药,坚持住!”乐菡冲进明咏之的药房,一通乱翻,瞬间这个屋子都无落脚之地了,他连明咏之给傅闲情吃的什么都不清楚,怎么找解药啊!突然想起什么,从一间屋子跑到了另一间屋里,这里是明咏之的卧室,他走到立柜旁,打开柜门,里面有几个盒子,以五色排列,他端上最顶上的盒子便出去了。“闲情。”他把那颗金色的药丹喂进傅闲情嘴里,“闲情,我们走!”乐菡有些生气,带着傅闲情便离开了。在枫城养了一段时间后,傅闲情便提出回皇城了,乐菡也不好再挽留,便答应了,送他出了枫城。傅闲情待乐菡回去后,折回了上次去的那个药庐。“怎么,还敢回来,就不怕我杀了你?”“我既然敢来,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我来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安王和乐少歌之间有何恩怨?”他捏起药草,闻了闻:“无可奉告!”“那好,不说,你就等着他死!”傅闲情转身离开。“站住!”明咏之喊到。沉默一阵后,他低沉的说道:“当年先帝为了娶凰拓公主娥华,便以玉斧符为聘礼,相当于用整个天下为聘娶了她,安王是娥华太后的小公子,他虽大乐少歌七岁,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虽是叔侄却情同手足,乐少歌是青阎明正言顺的帝王,而娥华太后把玉斧符留给了安王……”傅闲情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安王若要造反,乐少歌还能活到今天吗?”傅闲情冷言而回:“哼,一面之词,你以为我会信吗?!”然后转身离开,心里却怎么也平息不了了……傅闲情离开后不久,乐菡便出现在药庐中。明咏之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了。“明咏之?”被挡在门外,鼻子差点与门碰个正着。“我费劲千辛万苦救了你一条命,你这般轻而易举送给乐少歌,着实让我心寒。你走吧,我不在是你的朋友。”“若不借此机会消除乐少歌对我的猜忌,以后怕是寸步难行。刚才你不也在帮我吗?又何谈断绝情谊?”“你知道我帮你是因为同情你,不想你重蹈我的覆辙,既然飞蛾扑火是天性,我又何必自作多情!”他一拳重重的砸在门上,四下震动:“那你真的就放弃了吗?”“放弃?哈哈哈……”一阵撕心裂肺的苦笑,之后便化为死寂的一句:“我还有什么资格去争?”他取下面具,伸手抚摸着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容貌尽毁,即便是争到了,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如何见人?他眼里露出深深地痛恨与悲凉。他平静的在屋内说道:“乐菡,我真替你感到不值,唾手可得的江山竟为了这么一个人而放弃了,这么多年的精心策划付之一炬……”他深长的叹息,在门外都能听得见,若不是他自己经历过一场死生□□,又何来如此沉痛的惋惜。嘎吱一声,门开了,明咏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竹篾的帽子,背着药箱。“明兄这是?”乐菡疾步跟上去,“还回来吗?”他不作回答,江边小舟,他撑船离去,沧海余生。傅闲情在枫城住了两个月才回去,乐少歌差点儿没吃了他!“怎么,还知道回来?说,去哪儿了?”一阵逼问,就差严刑拷打了。“没去哪儿!”傅闲情平淡的回答,着手整理着许久未碰的书籍。他从后面抱住傅闲情,很是依恋不舍,温言轻软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就是怕你死了,否则我也不用回来了。”“你敢不回来!”“若果是真的呢?”他愤恨道:“那孤就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你,若你还敢自己走,走一步孤就打断你一条腿;若是跟别人走,跟谁孤就杀了谁!”“我跟你走,那你去死好了!”他翻了翻书,放了进去,随意的说道。他再也忍不住那份的冲动,一把将傅闲情推抵在书架上,强吻起来,粗鲁而又狂烈。更像是在发泄,把几个月的恨与思念都还给那个人。“安王真要造反还是你想杀他?”只要傅闲情提起安王,绝对的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乐少歌清醒了个遍。他闻言一震,放在傅闲情腰间的手不觉用力,抓得傅闲情身体痛抽了一下。“以后,孤不许你再见他!”他一把合拢傅闲情的衣服,紧紧抓在他胸口的衣衿,眼神警告而威严的看着傅闲情,然后转身离开。此后一个多月,乐少歌再也没来早过傅闲情。高蕊和吴言得到乐少歌的首肯后去见了傅闲情。“二公子!”两人跪下拜礼。“两位大人请起!”“我想听二位大人谈谈对安王的看法。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你们知闲情,我亦把两位尊为师友,无话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