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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微微低头,耳根有些发红,小儿女情态十足。心里却是惊涛骇浪。她发现了,季冉氏对她的态度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她之前对上一个假季箮的筹谋露出了什么马脚吗?季箬咬了咬牙,心下一沉,不进反退,问道:“娘,听说是羡表哥给jiejie提亲了,您答应了吗?”“你说我该不该答应?”季冉氏略带试探的问道。季箬道:“这本是亲上加亲的好事,答应不答应,全看jiejie的意愿便是了。”“你jiejie没有反对,她说全凭我做主。”季冉氏道。季箬便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娘做主也是应该的。”“我问问阿箬你的意见。”季冉氏道。她的意见?她的意见自然是反对的。可她反对的理由是什么?季箬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季冉氏看着她这样,心底叹了口气,换了一种试探的方式,她故作不解的开口道:“说起来也怪,你jiejie之前跟我说过她想做皇后的,怎么这次你表哥来提亲,她反而又肯了?”季箬这下神色不变,笑道:“jiejie的小女儿心思,我如何知道,娘想知道,将jiejie叫到身边,悄悄问一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我倒觉得箮姐儿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季冉氏道。季箬心里咯噔一跳,她装作没有听出来季冉氏的意思,故意道:“娘这是怀疑我和jiejie交换了身份来骗您呢!娘也当我们太无聊了些吧!”“哪里是这个意思。”季冉氏笑道:“你们长大了,都是已经及笄的大姑娘,娘老了,大姑娘的心思一天一变,娘已经跟不上套了。”“娘哪里老了,光看外貌,咱们母女站在一起,人家说不定当您是我们的jiejie呢!”季箬笑着奉承。她东拉西扯说一些俏皮话来逗季冉氏开心,季冉氏虽然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等到最后季冉氏说要回去对账了,季箬才住了嘴,起身送她出锦桐院。走到锦桐院的门口,季冉氏忽然回头,停下脚步,对季箬语重心长道:“阿箬,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要自己扛,跟娘说,让娘来想办法。你还小,不过是刚及笄的小娘子,不需要cao这么多心。”“娘您就放心吧!”季箬笑道,“我之前不还求娘帮我查杜先生的事情么!女儿遇到了麻烦事,不找娘解决,又找谁解决!”季冉氏一言不发的盯着季箬看。季箬也一言不发笑着看了回去。这一瞬间,她们都知道了对方的心意。季冉氏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季箬怎么不明白,季冉氏这是查到了一些事情,想要她跟她坦白呢!看季冉氏的样子,她似乎真的是不想让季箬被这些事情困扰为难的,她是真的想替季箬撑起一片天。可季箬怎么能说呢!她们是凤女,她是所谓的上凤,供出了凤女,她如何能洗得清自己?更何况,从她梦到的那些事情来看,她也未必是清白的。第一百六十三章又入梦境新线索季箬转身回了小书房继续抄经书。她昨晚有些没有休息好,又因为之前心不静,所以在小书房里面点了安神的檀香,抄着抄着,困意渐渐上头。眼前的经文变得扭曲而模糊,锦桃在一旁小声道:“小姐,睡一会儿罢!”季箬便丢了手里的笔,由着锦桃扶着自己从暗门回到卧室,躺在了舒适的朱床上,陷入了松软的黑暗里面。她又做梦了。这次梦里面不是花灯会,而是在一间书房,九岁左右的小姑娘冷着脸在案前的一本书上写着批注,地上跪了一个老人,正喋喋不休的说着话,小姑娘似乎充耳不闻,可她微微抿着的嘴唇,还是泄漏了她的心绪。那个老人说道:“卢使者让小人来问问主上,是不是看上那个叫花子了?主上身份尊贵,怎么能跟那种人搅和在一起!孔家是诗书世家,据说是春秋时孔丘的后人,在几朝几代都很有威望。孔家的嫡长子对主上心有好感,主上应该多跟他接触才是,将来主上收了他,便是收服了当朝最难讨好的清贵们。再不然就是荀大将军的侄子,他虽然无德无才,可荀大将军掌控着几十万的兵马,若能收服他……”小姑娘听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她将手里的笔一扔,梦的站起身来,质问道:“所以,卢使者现在是想让我用身体去帮他拉拢这些人了吗?”“主上怎么可以这么说!”老人脸色大变,“主上才不到十岁,还是个孩子,怎么能……”“你们也知道我还是个孩子!”小娘子冷笑。老人慌忙解释:“主上,您误会了卢使者的意思,卢使者只是让您多跟他们接触,他们都是喜欢主上的,主上日后从他们中挑一个如意郎君,岂不比那个叫花子好?”“街头的李二麻子的流氓儿子喜欢卢使者如花似玉的女儿,卢使者让他女儿去跟李二麻子的流氓儿子接触吗?”小姑娘冷声问道。“主上,卢使者的女儿今年才七岁!”老人脸色大变,似乎害怕眼前这人一个不高兴真的把卢使者的女儿跟李二麻子的流氓儿子凑成一对了。小姑娘眼里透露出一股悲凉来:“对啊,她才七岁,我也才九岁!”老人偌多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说不出来了。他收起了地上的东西,跟小姑娘告退。梦里面的季箬心里生出一股酸涩与不甘来,她看着那个老人提着一个蛇皮袋子走出了书房的门,恨不得追上去劈头盖脸骂她一顿!她们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小姐,小姐!”耳边传来呼唤自己的声音。这声音有些耳熟,似乎是……锦桃!季箬眼睛一睁,清醒过来。“怎么了?”季箬问道。锦桃拿了块热毛巾来擦拭季箬的脸,问道:“小姐做噩梦了?怎么哭了?”哭了吗?季箬摸了摸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有摸到。这次的梦她倒是记得清楚……为什么会哭了呢?上次梦到亲眼看着一个孕妇死在她面前,她都没有哭过。“小姐?”锦桃担忧的看着季箬。季箬勉强笑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