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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在一旁扶着架子。我跟上去。“夫……呃,大妈……这是什么地方?”那女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具仓库。”我呆了呆,指指前面的地下室:“地下一层?”大妈用看傻子的眼光打量了我一下,“前面是地下二层的底仓,这里就是地下一层。”我有点晕。揉了揉额头,我虚弱地问道:“大妈,麻烦你告诉我怎么去观众席……”话音未落,上方忽然有几处枪声响起,紧接着是尖锐的哨声和混乱的喊叫。头顶上有警卫队跑过的轰鸣,我心里一紧,推了一把那吓傻了的两人:“快进底仓躲起来!”我顺着原路跑了回去。第四十九章通行证依然有效。一级口令没变。二级口令保持冻结。钥匙还在原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却没有害怕的理由。那扇双S的蓝色大门一直在我的命运里,好似总有某种转折的意义。我的手在微微地发着抖,文件柜上的钢锁幽幽地反着光,房间里很静,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格外的响亮,咔哒咔哒地,好像命运出轨的声音。其实我并不紧张。即使只看过一次的备份,我都能清楚记得所在位置,冲锋队余下一百四十二份队员档案和额外的详细资料,分放在第二层通柜里,一共六个抽屉,每个抽屉纵深四格。连着第一面档案柜后还有四个小柜,里面十二个格子里放着“非主力特遣人员”、“情报中心”和额外加了密码锁的“汉尼拔”系列的文件。我深吸一口气,镇静地检查了每一个档案格,然后把文件一份接着一份地取出来,滴上腐蚀液。小小的一滴深黄色的液体在纸面迅速浸润扩张,纸张变脆。字迹被洗脱。我默记下一串串的代码和名字。我知道这样的沉寂不正常,绝密资料科一直没有人来。可是不管如何,我手中致命的档案在一张张消亡。直到第一个小柜的最后一格,里面空空荡荡,只放着一份十字线封装的深蓝色文件袋。我犹豫了一下,取了出来,因为上面熟悉的流畅笔迹。意义不是很明确地写着:1940.6,萨克森豪森,达豪,布伦东克,奥斯威辛,名单,征用……我拆开线,拉出来一看,一迭电报纸和灰黑色的影印文件。我刚打算抽出来细看,隔间的门边忽然传来一声隐忍的咳嗽声,我惊得一跳,一回头,阿德里安斜靠在门框上,里面穿着深色的衬衫,散开披着他银灰色的大衣。他呼吸的声音似乎很重。带着白手套的手按住胸口,他喘了几下,抬头看着我这边。我把余下的灯都打开,光线一下子强烈起来,他有些受不了地眯起眼睛。据说虚弱的人都会畏光。我的嘴唇忍不住颤了颤。“你知道我会来?”他不说话,似乎还没有适应骤强的光线,眼睛垂着。“你在这里等了很久?”“那为什么不阻止我?”他渐渐抬起睫毛,蓝眼睛依然清澈透明,充满柔和的美感。我觉得他很疲惫。他说:“你不是说……你会回来……”声音轻得像飞蛾扇动翅膀,无力得风一吹就散了。是我说的……他那时听见了。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满了水,我拼命转动眼睛,忍了下去。我说:“可是你看见了……”“我是个德意志的叛徒。”“暗杀的事情,组织的事情,你都知道。”“所以你也知道我回来是做什么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些组织有关,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参与了暗杀,我也不知道你回来是不是为了恩斯特。”他虽然虚弱,但眼睛依然毫不退让地看着我,“我只知道,你回来了,就不可以离开了。”我的声音开始失去控制,抖得像被风吹动的枯叶,我说,“……我必须走……”而他的声音,连他的人,也在摇摇欲坠,我的眼睛模糊得看不清他的表情,听见他说,“你已经保护了他了……那些东西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走……”我把手抬起,他看见我手里的文件,脸色更加苍白。我说:“还有这个……”他不再说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还要杀多少人,还要种多少罪……”“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你。”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来。阿德里安晃了一下,他左手撑住门,右手抬起,银色的枪口直指我的心脏。“你不能走。”泪水流进我的嘴里,苦得一塌糊涂。我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因为我记住了重要资料?”我同样也举起恩斯特给我的那把枪,指着他的胸口,“抱歉,那就是我的目的。”我看见过他开枪,让人无法忘怀的精准和潇洒,带着变态的狂野和屠杀的快意。我唯独没见过的,他持枪的手在颤抖。他竟然虚弱至此了吗?他的手居然渐渐地垂了下去,好像不堪重负。他顺着眼睫,说,“如果你还能……对我再开一枪……我让你走。”他话刚说完,我扣下扳机。他猛地抬头睁大了眼睛,慢慢地捂住了脖子,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顺着他的胸口往下流。他满眼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我说:“下一次……会更准一点。”他靠着门,开始摇摇晃晃,再也拦不住我的去路。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他低下头,我从他身边经过。听见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