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虐身虐心

    苏雪薇紧紧抱着白泽，只觉怒意上涌，久久无法压制。

    “他们竟然那样对你！”她红着眼眶，说话的声音中，夹杂着咬牙切齿的咯吱声，连在电梯里大叫着要跟白泽划清界限时，也没有这般愤怒恼火。

    “你在生气？”

    一句毫无情绪的询问瞬间冲散了她的情绪，她从白泽胸口抬头，对上他如死水般眼眸，又是一阵心酸，谁能想到那日他没有来接她，她向那个机器人狱警询问未果之际，他正被捆绑在这栋大楼的某一个房间里，被人残酷地破坏了情感系统。

    难怪她觉得他态度疏远了，难怪他变得冷漠平静了，难怪他连她是喜是悲都分不清。

    “对，我在生气！”

    “但是你的表情，和之前在电梯里并不相同，你从来没有露出过现在这种的表情。”

    他清澈的瞳孔中，倒映出苏雪薇的脸，秀气的眉毛没有向鼻部方向下垂，眼睑和嘴唇的肌rou也不紧绷，前额松弛，只有眉心是隆起的，这不是愤怒的表现。

    “因为我也在心疼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那么做会让你处于危险之中。”白泽皱着眉头，那是肌rou记忆，不涵盖一丝感情，仅仅是根据他的记忆陈述事实。

    他还记得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只是不像那个时候那样爱她，无时无刻想要占有她和保护她了。

    苏雪薇忽略心头传来的不适，故作轻松地笑道：“我也许不久之后就要死了，或许现在你愿意抱抱我吗？”

    她说的抱当然不是普通的拥抱，而是zuoai。

    白泽还拥有他们之前的记忆，虽然他已经无法感受到当时的快乐，但根据记忆中的反应，还是答应了苏雪薇的请求。

    他的动作依旧老练，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

    可能跟之前唯一的不同是，现在的他更加温柔。

    苏雪薇看着白泽越来越近的脸，笑着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还未落下之际，主动吻上他。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他们相拥亲吻，脱下彼此的衣服，抚摸对方，然后结合。

    除去没有激情，没有爱意之外，他们的确都感受到了来自生理上的愉悦。

    失去情感系统的白泽，更为绅士，且不重欲。所以两人只做了一个小时便结束，他冷淡地穿上衣服，等把自己收拾整齐，看到依然赤裸的苏雪薇，十分难能可贵地替她把衣服捡起来，送到她的手边。

    苏雪薇没有接，赤身裸体缓步走向还在梦境中发狂的里昂。

    啪啪啪——

    皮带落下，抽打在她雪白的脊背，她整整挨了三十下，让鞭痕均匀地分布在她的身体，看上去触目惊心，才忍痛回到办公桌，消除了她在电脑里留下的所有的痕迹，拿走了智能手表。

    等里昂醒来，看到的便是躺在地上状似奄奄一息的苏雪薇。

    “贱货，喜欢我这样玩你吗？”里昂扔下皮带，金属的卡扣哐当一声响，苏雪薇的身体为之瑟缩的动静成功将他取悦。

    看到她点头，他突然觉得意兴阑珊，便问白泽：“白泽，下次要不要让你试试，在雪白的皮肤上作画的快乐？”

    白泽面色沉静，毫无波澜：“我想我永远体会不到您的快乐。”

    里昂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说得对，真是可惜，我应该晚一点让人销毁你的情感系统的，这样你现在也许就能够体会到快乐以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