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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凑到白锦汶面前,腐臭味令白锦汶窒息。白锦汶手指抓着地面想逃,但是两条腿被无头人的手固定着,根本拽不出来。可恶的脑袋贴着白锦汶的脸移动,一条长软的物体勾住他的脖子,勒紧。白锦汶呼吸困难,仰头拼命喘息,那软物嗖地放开了他的脖子,钻进他的嘴巴。白锦汶意识到伸进来的是鬼头的长舌,怕得快晕过去。下身火烧火燎,一只手伸过来,把脑袋扒拉过去,按到脖子上。白锦汶见那脑袋摇摇晃晃,因为身体在运动中,一下子就掉下来。黑暗中的人,一只手把白锦汶的腿扛到肩上,另一只手在地上摸几下,找到了脑袋,又按回去。白锦汶甚至看到可怖的脑袋对自己咧开大嘴露出笑容。“记川!记川!你在哪里?”白锦汶哭得厉害。没有回应。哭累了,白锦汶晃着脑袋,叫,“陈七?陈七……卢旺……啊……放开我。”鬼头哈哈笑起来,一阵热流浇灌进白锦汶的身体,行凶的人碎裂成渣,掉了白锦汶满身。“啊……哈……”白锦汶喘息着欠身。十六,约定[一结局.鬼HEend]“怎么了?做恶梦?”熟悉的声音。白锦汶定了定神,是黄记川。白锦汶抱住了他。哭泣不止。“怎么了,都快五十大寿了,还哭鼻子……”黄记川揉着白锦汶的脑袋说。白锦汶四处看了看,他们还在梨花落的小院子里,外面阳光朗朗,分明是个白天。黄记川正把热水注进浴桶,调试水温。虽然脸没有变,但是黄记川的身体真的苍老了很多,不是年轻时候精壮油光的样子。自己快五十大寿了,那他已经六十多了。白锦汶恍惚,低头看自己,皮肤干涩枯槁,虽然还是白皙,但是不复以前般滑润生光,不禁摸了摸脸。“还没睡醒吗?”黄记川皱眉,“晚上,幼常要带他媳妇和闺女来看你啊,这样子,别人会以为我都怎么欺负你。”媳妇,闺女……白锦汶茫然,自己想了想,是啊,幼常早成家了,晚上,张大哥也说了过来的。中午和记川在院子里喝酒,看梨花开得那么好,想起年轻时候的荒唐事,就幕天席地卷到一起……事后,自己腿脚发软,还是记川抱自己进来。记川去烧热水,自己一靠枕头就睡着了,怎么就梦到十年前在梨树下的那场情事呢?还有,梦里的人,不,梦里的……鬼,是陈七吗?弄好水,黄记川抱了白锦汶入桶中,自己也跨进去一起洗。“我梦见了陈七和卢旺。”白锦汶闷声说,“他的头一直掉。”黄记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我按得很牢,怎么会掉?”白锦汶说:“他说会等到我死,一直等。他是不是还在?”“还在哪里?我的身体里?”黄记川笑,“现在我是人,他是鬼。我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你怕?”白锦汶摇头。“你是不是听信了那个臭道士的话?”黄记川皱眉。白锦汶不语,那臭道士说,黄记川是个阴人,魂魄和rou身相离,有死人的味道。还说白锦汶阳寿将尽,若梦见来故人来接,就是时辰到了。道士说,今生这辈子缘孽纠缠,下辈子也是绕不开的,投胎也是一处送做堆。白锦汶这么想想,就不怕了,人也好,鬼也好,陈七也好,卢旺也好,黄记川也好,他们都是过去或者现在最亲密的人。心无忿,自不惧。“记川?”“嗯?”“那个道士说,我们下辈子还会在一处。”“他不说,我也知道。”“啊?”“你不要想逃开。”“可是,喝了孟婆汤,不是什么也记不住了?”“那我就不喝了。”“孟婆汤不是想喝就可以不喝的吧?”“总之,你别担心了。我会来找你。”“嗯,知道了。”“好点了吗?”“好多了。身体也是,心里也是,谢谢你。”“来,表示一下。”“你真是……我们都是老头子了。”“谁说老头子不能亲老头子了?而且,我的娘子,哪里老了?”“喂!你……嗯……”一院花,一室暖。一生一诺,一梦里。(8鲜币)十七,归来[二结局走向]黄记川晕乎乎往回赶。虽然他是一只死灵寄存在活人的身体上,看上去跟活人没什么区别了,但是毕竟不是常人,做鬼时候的本事还留着不少。不用爬墙,不用正门进,心思动一下,人就出现在白锦汶的房内了。白锦汶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眉头皱得死紧,不时挥手踢脚,骂着“走开”!黄记川久未归巢,这时候看见念着的人,就跟游子回了家,觉得分外亲切。有白锦汶在的空间,似乎空气都香甜了不少。嘴角勾起摄魂的笑容,黄记川朝床上的人走去。做噩梦的人还没从可怕的漩涡里逃出,蜷着背快缩成了虾米,嘴里念念有词。心生怜惜,黄记川伸手抚平白锦汶的身体,触手所及,白锦汶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冷汗。黄记川的手伸进去,缩不回来了,不住地抚摸着久别重逢的肌肤。在一次次的抚触下,昏睡中的白锦汶也慢慢放松了身体。黄记川叹息般呻吟了一声,抱了上去。他暗骂自己太没出息了,当人做鬼的,前后一两百年,最后竟然败在这么个小子手里,只是抱着,便脸红心热,恨不得把人拴在自己裤裆上。黄记川暗笑一声,却心满意足地赖住暖和的年轻人不放了。低下头,是白锦汶汗津津的眉眼,黄记川挪动着嘴唇,伸出舌尖,一寸寸舔舐,直到听到微弱的喘息,察觉到白锦汶自知自觉地手脚缠绕上来。白锦汶没有醒。他在梦里。梦里有恶鬼在追逐,他本来逃得狼狈,但是仍旧被压倒了,鬼的脸模糊不清,但是他做的事情,白锦汶再熟悉不过,他挣扎喊叫,哭得涕泪四流,就要被鬼怪得逞的时候,忽然身下的泥土一软,他便沈进了沼泽中。软泥裹得他快要窒息,他什么也抓不住。一颗心跳得飞快,要死了吗?急剧的害怕刺激得他快晕过去了。这时候不知道哪里探出来的水草拉动他的手脚。他到了一处水里,四周碧波荡漾,没有尽头。那些绵长的水草活物一样荡悠悠飘过来,缠住他的手脚,探进他的身体,温柔地拂过他的眉眼……之前逃跑时的疲倦一瞬退去,白锦汶安静了下来,握住了绕上来的水草,着魔般往水草密集处游去。如果你们有意识,杀了我吧。白锦汶心里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