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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63)

    2020年4月20日63、夹石甬道战场上,两边战鼓催得颇紧,中间两匹战马和一头扳角青牛翻蹄如飞,卷起了阵阵烟尘。焦廷贵和孟定国两员猛将,如脱弦的箭一般,朝着阿侬掩杀过去。

    那阿侬却是不慌不忙,觑二人驱近,手中的紫烟雷光锏朝着孟廷贵猛打下去。

    那孟廷贵不知这锏的厉害,举刀便挡。不料就在两刃相交的瞬间,孟廷贵忽觉一股莫名的神力从锏上传来,顿时袭遍全身,手脚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僵硬起来。

    他大叫一声,手中的兵器已是脱手飞出,身体竟坐不稳战马,晃悠了几下,栽了下来。

    孟定国见焦廷贵落马,大惊道:“你这妖婆,使的什么法术?”

    阿侬阴笑道:“怎的?害怕了么?”

    孟定国大怒,道:“怕你便是孙子!”手上的板斧早已朝着阿侬的面门砍了过去。

    阿侬翻手将锏一架,那孟定国也如焦廷贵一般,忽然大叫,兵器不知不觉已掉了下去,身体更是动弹不得。阿侬抬起一脚,将孟定国从战马上踢了下去,对左右道:“全部绑起来!”

    僮兵一拥而上,将两个痉挛不止的宋将五花大绑。焦孟二将却是全无反抗,任凭僮兵怎么捆绑,甚至连骂都不骂,出奇顺从。

    杨排风见二将被擒,想要飞马来救,已是来不及了。这时,侬智英已救得杨文广回营,便问道:“智英,你母亲这是什么法器?竟有如此神力!”

    侬智英道:“她手中兵器名唤紫烟雷光锏,凡触到铁器,可传万里,触之者无不弃兵落马。”

    杨排风道:“世间竟有如此神器!也难怪八奶奶不敌被擒。”她话语未了,已飞马而出,到了阵前,用镔铁棍一指阿侬,喝道:“妖婆,快些将焦孟二将放了!”

    阿侬却道:“你说放,便要放,那老身还擒他们做什么?”

    杨排风大怒,策马而上,手中镔铁棍已朝着阿侬砸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阿侬身边的大将侬平忽然出手,流星锤朝着杨排风的后脑直打过来。

    杨排风听得耳后风声骤起,急忙将身子往马背上一伏,那流星锤便落了个空。

    侬平将锤收在手中,道:“杨排风,前日你在宜州城下吃了本将一锤,这滋味可好受么?”

    杨排风见是侬平,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道:“你来得倒是正好,那日宜州城破让你侥幸逃出。今日本参军便要报当日的一锤之仇!看棍!”镔铁棍转而朝着侬平打了过去。

    杨排风和侬平已是沙场上的老对手了,毫不相让,各逞所能。棍来锤往,一眨眼工夫,已是战了十余回合。

    阿侬见两人久战不下,便下令鸣金收兵。杨排风见二将被擒,不甘如此轻易放他们离去,道声:“休走!”在后面又是紧追不舍。

    昆仑关城楼大门已然洞开,僮兵押着焦孟二将进了关内。侬平回头一看,见杨排风追赶甚紧,怕被她跃马关门,冲进城楼里面,又折回去将她挡了一阵。

    杨排风心急要救二将,手下自是不留情面,手中镔铁棍朝着侬平要害频频打去。那侬平只是仗着手中流星锤阴狠,才在战场上屡屡得手,此番遇着杨排风这般高手,已是无从抵挡。他便将马一勒,往关城内跑去。

    此时阿侬已经进关,到了城楼之上,往下张望。见杨排风追侬平甚紧,不过两三丈距离,怕被杨排风突进关门,还没等侬平进城,便下令:“快快收起吊桥!”

    待侬平跑到关下,已是没有去路。他本想让城头的士兵放下吊桥,可杨排风依然追赶上来,已来不及说话,只好沿着城墙往东面跑去。

    “狗贼,休走!”杨排风虽然不能擒了阿侬,但此时见侬平被僮军弃于关下,便一心要擒他,因此紧随其后,片刻也不敢松懈。

    昆仑关两面依山,没跑了多远,便已到了山脚之下。杨排风见侬平无处可去,便道:“你若是下马请降,本参军或可饶你一命!要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侬平也不搭理她,竟从马上翻身而下,沿着那山壁攀了上去。杨排风也跟着下马,徒步紧随其后。两人一跑一追,走了约一里地,山上枝叶已是越来越茂盛。

    杨排风怕有埋伏,便打算放弃追逐,下山回营。她透过斑驳的枝叶往前望去,却见到侬平跑进了一个山洞之中。

    “莫非,这山洞可通往昆仑关内?若真是如此,破关便指日可待!”杨排风终究也是女人,料想那穆桂英都攻不破的高关,若是在她手中破了,岂不是比穆桂英更为高明?

    攀比心驱使着杨排风继续追赶上去,才追了几步,果见密林之中,藏着一个山洞。她毫不犹豫地提了镔铁棍往洞内追去。

    洞内是由青石板铺成的一条小径,两边都是巨大的岩石,被砌得十分整齐。

    由此看来,这山洞定是被僮人早先造好了的,用作斥候、探子出入,以免引起宋军注意。洞内的甬道弯弯曲曲,左右不过四五人比肩站立,高却是两丈有余,也算是较为宽大。

    杨排风转过几个弯,在洞内越走越深,想必这洞定是穿过整个山体,通到昆仑关内部去的。杨排风越想越兴奋,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了许多。

    又转过一个弯,猛然瞧见侬平竟站在甬道尽头。他指着杨排风道:“你好大胆子,竟敢追我至此!”

    “狗贼,还不投降,敢在这里口出狂言!”杨排风说着,便提着镔铁棍朝侬平冲了上去。

    侬平冷笑道:“杨排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话音未尽,手猛地一按墙上的机关,忽然从甬道前后落下了两道铁栅门,把杨排风关在了中间。

    杨排风也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么?”说着,手上的镔铁棍就朝着那铁栅门打去,那拇指般粗的铁栅,在她一砸之下,竟弯了好几根。杨排风更是手下不停,铁棍猛砸铁栅门,只怕不消多时,就可以将这铁栅打坏。

    侬平见杨排风如此神勇,不敢再多耽搁,又按动了墙上另外一个机关。

    从杨排风的头顶和脚下,传来了隆隆的隐雷声,像是来自于山体内部,又像是近在耳边。杨排风忽觉头顶有许多灰尘往下落,不免好奇,抬头看去。原本两丈高的顶面,已近了几尺,距离杨排风头顶不到四五尺距离了。

    原来,这甬道内暗设机关,顶上为一方巨石。因平日里害怕此处被宋军发现,便使巨石落下,封闭入口。若是有探子、斥候出关,便又启动机关,可以使人进出。

    杨排风眼看巨石就要落下,便将手中的镔铁棍挥得更紧了。但那铁栅门着实坚固,杨排风虽然力大,也不能在一时半会之间将其砸坏。

    那巨石落下的速度甚疾,不一会,只离杨排风头顶不到一尺,眼看再过不了多久,就可能将杨排风压死。杨排风无奈,只好弃了镔铁棍,双手往上一托,竟硬生生地将那巨石托住了。

    侬平隔着铁栅栏大笑:“杨排风,看你现在还逃得出去吗?”

    杨排风骂道:“狗贼,你莫要以为这样便可置我于死地,做梦!”

    侬平道:“你天生神力,我自然一时半刻奈何不了你。只是你现在的处境,却也奈何我不得吧!”

    杨排风忽然醒悟过来,自己双手托天,已是腾不出手来对付侬平。前后又有铁栅拦路,恐怕不消多时,待她力尽之时,便会被巨石压死在这里。

    侬平又是一按机关,“哐啷”一声,甬道前后的两道铁栅门突然又升了上去。

    侬平走到杨排风面前,竟伸出手去摸她的脸蛋,调笑道:“你这个样子,还不是任我宰割么?”

    杨排风厌恶已极,将头一甩,骂道:“狗贼,休要轻薄于我!”她手不能动,抬起脚向侬平踢了过去。但是她身负巨力,动作自然也是慢了几分,被侬平一闪身避了过去。

    力从地上起。杨排风抬腿的瞬间,自然已将脚上的力道卸去了一半,只留下单脚站立,不堪重负,不由双膝一弯,直直地跪了下去。

    那侬平见顶上的巨石压顶而来,急忙就地将身一矮,才没有被落下的巨石砸到头部。

    只见杨排风咬紧牙关,大喝一声,忽地竟将那巨石又托了上去,重新站立起来。

    侬平从地上起来,嬉笑不止,又回到杨排风跟前,竟动手去解她的衣服,道:“现在你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我即便轻薄于你,你还能如何?”

    “你给我住手!”杨排风手脚都不敢动,只能轻扭腰肢,避开侬平。可是她无论怎么闪避,也不过在那几寸方圆之间,又怎敌得过侬平的手脚灵活。

    侬平终于扯到了杨排风甲胄的系带,轻轻一拉,铠甲上的结便被拉开了。紧贴在杨排风前胸和后背的两扇金甲,顿时被分了开来,落在地上。

    铠甲之下,是一身樱红色战袍。战袍很是合身,衬托着杨排风玲珑有致的身段曲线。侬平却并不急着去脱她的衣服,反而是先解起了杨排风的束腰带。

    杨排风双手擎天,腰部更是毫无遮拦,侬平只是轻轻一解,便将杨排风的腰带解了。虽然束腰带没了,但她的裤子还是滞在腿上。侬平也不急着去脱她的裤子,只是拉开她的裤腰,竟将手伸到了杨排风的裤裆里去了。

    “啊!狗贼,你干什么!”杨排风又惊又急,不由大骂。

    “自然是玩弄玩弄你的xiaoxue啊!”侬平yin笑着说。他的手不停在杨排风的裤裆里摸索,竟伸到她的亵裤之内去。杨排风的裤裆里很是温暖舒服,让他不由兽性大发。他的手指在亵裤之内,依然摸到了一股软软的嫩rou,虽然眼睛看不见,光凭手感也能摸到这其中的美好。

    “你住手!我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你折辱于我的!我只需一松手,巨石落下,你我便会同归于尽!”杨排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是吗?”侬平忽然一松手,杨排风的裤子便顺着她的双腿滑落下来。这时他才看清杨排风的亵裤,紧贴着她的胯部,将臀部的丰腴和私处的凹陷都裹得展露无遗。他又指着不远处的那个机关,道:“我只需按动其中机关,巨石便会停止落下。我倒是可以轻松进关,”他又指着杨排风上下,“倒是你,这副样子怎么回得去?”他停了一会,又道:“再说了,你若是死了,焦孟二将和你家八姑奶奶、金花大小姐这么多人的性命,谁来救?”

    “狗贼,你无耻!”杨排风又羞又怒,虽然侬平说得很是在理,但如果自己一直托着这块巨石,便要眼睁睁地任他羞辱,她倒还宁愿去死了才干净。

    侬平的手再次伸进杨排风的亵裤之中,手指已抠进了她的xiaoxue之中,笑道:“杨排风,你的saoxue里头可真紧致啊!是不是很少被男人玩?”

    “狗贼,我要杀了你!”杨排风已然怒极,恨不得立时将侬平劈成两段。可眼下最大的问题,却是她无论如何也腾不出双手去对付他。

    侬平一用力,随着一声清脆的裂帛声,杨排风的亵裤已被撕落下来。她丰满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顿时暴露出来。杨排风在整个大宋以神力著称,因此她的大腿比起穆桂英、杨八姐来,也更为结实,甚至是有些粗壮,肌rou的线条更是明显,像是用刀刻一般。她的屁股看上去丰满,但全无多余的赘rou,同样像盘石一般结实有力。两腿间的xiaoxue紧闭,成一道rou缝,阴阜上的耻毛浓密而整齐。

    “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杀我?”侬平似乎已是胸有成竹,料定了杨排风必然不敢放下巨石。

    “你!”杨排风双目圆睁,眼角都要睁裂了,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但是手上的份量却越来越重,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侬平沉下肩膀,手指在杨排风的xiaoxue里插得更深了,并且不住旋转抽插着。

    杨排风的yindao紧致而有力,就如同她的人一般,四周汹涌而来的嫩rou将他的手指挤压得紧紧的,像是被吸盘吸住了一般。

    “啊啊!你这狗贼,胆敢如此羞辱于我,我定不饶你!”杨排风只恨自己轻敌,竟着了敌人的道,才致如此受辱。

    侬平一手不停抠挖着杨排风的xiaoxue,一手隔着她柔软的战袍,抚摸起她的胸部。杨排风的双乳同样结实有力,若非侬平手掌劲大,还真不能轻易将她的rufang按扁。

    杨排风羞于将身体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敌人,虽然她表面上故作坚强,但心底深处,却是既害怕又紧张。她拼命地想让自己的双腿加紧,不让对方的手指轻易侵犯,但是她全身每个部位都承受着数百斤的压力,双腿根本不敢动弹,只怕一动,又会像刚才那样,差点托擎不住。

    侬平一边指jian着杨排风,一边揉捏着她的rufang,嘴里不停笑道:“杨排风,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吧?那日在宜州城下,可是何等威风,现在被我在这里玩弄身体,是不是很不舒服?”

    “狗贼,你若是男人,便将那机关停了,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可好?”杨排风厉声斥骂。

    “老子可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不然便让你见识一下可好?”侬平扯开了杨排风战袍的系带,又将她中衣的系带解了,杨排风的前襟便敞开出来,露出了里面丝缎肚兜。肚兜同样紧裹着杨排风的双乳,让她的胸脯看起来愈加坚挺而傲人。

    侬平手下不留情,一下子便扯掉了杨排风的肚兜。

    杨排风的双乳之中,也如她的身体一般,像是充满了结实的肌rou。这样虽然看起来并不是很大,但却更为健美,相较于穆桂英和杨八姐,更富有一种健康的美感。

    “啊啊啊!你这畜生!”杨排风见自己几乎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敌人面前,所有的私密处全都一览无余,羞得不敢抬起头来面对他,只能不停地叫骂。

    “杨排风,你尽管骂便是了。老子可要好好地玩弄于你,让你欲罢不能!”

    侬平yin笑着,双眼射出贪婪的光芒,盯着杨排风的胴体上下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