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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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2日 95、初一游街 穆桂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把人舌和人骨汤咽下去的,暖洋洋的汤汁一落 进腹中,又是一阵猛烈的呕吐欲望。可是她的咽喉已吐得太多次数了,再也吐不 出什么东西来。一边干呕,一边被侬智高父子牵着,朝着镇南王府的寝宫里爬了 过去。她感觉自己早已没了人的样子,吓破的苦胆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一条人人 鄙弃的母狗。 一进寝宫,在主人的命令之下,穆桂英麻木地爬上侬智高的龙床,摊开四肢, 将自己肮脏的性器裸露出来,等候着那父子二人上来占有她。此时在王府之外, 爆竹之声更加猛烈,好像炮火纷飞的战场一样。可是穆桂英充耳不闻,有生以来, 她第一次没有感受到过年的喜悦。 除夕之夜,侬智高父子也是极尽所能,将穆桂英从皇佑四年的最后一天,jian 到了皇佑五年的第一天。在两条roubang不停地进进出出中,穆桂英越来越麻木,甚 至连身体都失去了应有的知觉。但是她丝毫也没觉得痛苦,比起死去的杨八姐, 她这副样子,又能算得了什么?也许,她该庆幸,自己到现在还是活着,体肤完 好,没有让大南国野兽般的文武分食了。过一个晚上,或许杨八姐的身体,就会 在那些禽兽的腹中,被消化得纤毫不剩。 翌日,皇佑五年初一。噼噼啪啪的爆竹声,一整个夜晚几乎没有断绝过,惹 得穆桂英和侬智高父子根本无法安睡。这父子二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每人足足 将穆桂英jianyin了不下七八遍,直到东方泛起第一缕新年曙光的时候,这才停了下 来。 穆桂英恍恍惚惚,前后两个xiaoxue又是流水不止。在身心极度痛苦之中,她竟 然还能感受到被强暴的快感。在目睹了惨绝人寰的活体解剖之后,侬智高的龙床 似乎成了她的避难之所。躺在潮湿的床毯上,她像是躲进了一个避风的港湾。在 这里,她能慢慢地抚慰自己的生命,哪怕这条命早已千疮百孔。 天一亮,侬智高父子又精神抖擞地从龙床上跳了起来,令人拿进来几件物什。 不一会儿,侍卫便端来了几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副牛皮手套,一对牛皮护肘 和护膝,还有一双牛皮靴子。这几样东西,俱是乌黑的颜色,好像杨八姐黑洞洞 的瞳孔一样。他们拿起手套和靴子,抓起穆桂英软绵绵的四肢,一一替她穿戴上 去,又拿了护肘和护膝,戴在她的两个手肘和膝盖之上。 尽管穆桂英身上多了这几样东西,但她的身子依然赤裸,被蹂躏得又肿又红 的rufang和xiaoxue,依然没有丝毫遮挡。侬智高父子二人将她从龙床上拖了下来,喝 道:「母狗,爬出去!你要是敢有半点怠慢,便也将你煮熟了吃掉!」 一想起敌人吃人rou的惨状,穆桂英更无半点犹豫,依着他们的命令,扭动着 屁股,慢慢地爬到了寝宫之外。侬智高的寝宫外,是一个巨大的院子,此时院子 之中,已立着几个人,便是侬智光兄弟三人和宋军的几名女俘。侬智光搂着杨金 花,强行与她装出一副亲昵的模样。杨排风却被套上了一身薄薄的囚衣,依然是 手铐脚镣加身,被侬平、侬亮兄弟带着几名武士牢牢地押解着。不仅是她们,连 焦孟二将也被关在囚车之中,也是被武士看着,停在院子中央。 「母帅!」「元帅!」杨金花和宋将不知道杨八姐已死,一见穆桂英这副屈 辱凄惨的模样,虽然身无束缚,却对敌人服服帖帖,大吃一惊,不由地叫了起来。 「金花……排风……」穆桂英一见,泪水又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虽然见到 女儿和杨排风,让她心中顿生亲切之感,但念及自己如母狗一般的惨状和死去的 八姐,更有许多话要和她们说。只是碍于敌人在场,所有的苦楚又只能往肚子咽, 苦水化作泪水,流个不停。 「母帅,你怎么了?」杨金花迈开步子,要去搀扶自己的母亲,不料却被侬 智光又紧紧地搂了回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也见识过母亲被敌人 凌辱时悲惨的样子,却从未见过她对敌人如此顺从,仿佛只过了一个晚上,穆桂 英已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陛下初登大宝,新年游街,以振士气!」忽然,又仪仗高声唱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子外一阵开道金锣的响声,聚在院子的金甲武士,听到 锣声都鱼贯而出,朝着王府外的大街上走了过去。 「走!母狗!」侬继封又给穆桂英戴上了一个项圈,用铁链牵了,跟在那些 武士的身后,也将她从院子里牵了出去。 穆桂英一走,被挟持的杨金花和杨排风,以及焦孟二将,也被武士们押着, 一起朝着门外的大街走去。尽管在侬智光 的怀中,杨金花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 声。见到母亲彻底在敌人面前屈服的样子,她心如刀绞,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贱人,乖乖地像母狗一样爬着!你要是有半点反抗,今天晚上,就拿你和 你的女儿开刀!」侬继封走在穆桂英前头,回过脸来,小声地对她说。 穆桂英只能点头。她不能再看着任何人死在自己的眼前,更害怕自己落得和 杨八姐一样的下场。 王府之外,大街上已挤满了百姓。邕州作为西南重镇,海上丝路的中转,本 来就有不少人口。如今战乱一起,从各地逃难来的难民,都逗留在此处,更是人 满为患。今日初一,也与其他城池的百姓并无多少差别,纷纷上街赶集。 开道金锣响彻邕州的大街小巷,百姓们听闻大南国皇帝出游,纷纷避让两旁, 磕首下拜。不管他们心里是否甘愿对侬智高俯首帖耳,只是身在邕州城里,不跪 不行。只是还没等他们磕头,就见到太子牵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招摇过市, 不由地都大惊失色,议论纷纷。 「啊!那不是大元帅穆桂英吗?竟让僮人像母狗一般地牵着,着实可恨!」 「你们瞧!穆元帅好像已经对敌人彻底屈服了,居然一点反抗都没有!」 …… 就在百姓惊讶于穆桂英的屈从时,侬智光已快步上前,朝着穆桂英的屁股上 狠狠地踹了一脚。 穆桂英的四肢都被牛皮手套和靴子包裹着,再加上护肘和护膝,爬行起来自 然稳当了许多,却不防身后侬智光忽然对她来了一脚,顿时被踢翻在地,赤裸的 身子在坚硬冰冷的石板上痛苦地扭动起来。 「哈哈哈!」侬智光仰天大笑,用厚厚的靴尖轻踢着躺在地上的穆桂英,命 令道,「快起来,继续爬!」 穆桂英不敢有违,只好重新爬了起来,四肢着地,垂着胸前的两个沉重的rou 球,继续朝前爬行起来。 「金花,快来!你也朝着这条母狗的屁股上踢一脚!」侬智光又把杨金花搂 到自己的身边,笑着道。 「不!不行……」杨金花的身子连连往后退去,怎么也不肯抬脚。看着母亲 被敌人当成畜生一般对待,她已是痛心疾首,又怎忍心朝着自己的天伦再狠心踢 去? 就在杨金花朝后退去之时,一直跟在后面的侬智会看准了时机,抬起脚,踢 在杨金花的小腿脖子上。杨金花毫无防备的右脚随着侬智会脚上的力道朝前蹬了 出去,竟也一脚踢在了穆桂英丰满的屁股上。 穆桂英又在地上打了个滚,抬起头来,却见是自己的女儿踢的自己,全然不 见侬智会的小动作,心里不由地有些愤怒,道:「金花,你……」 「母帅,我不是……」杨金花一边辩解,一边回顾左右,却见侬智会早已远 远地躲了开去。 「母狗,快走,别磨蹭!」不等穆桂英对女儿的责问,走在前头的侬继封早 已一扯铁链,将她在地上拖行了两步,大声呵斥道。 穆桂英忍气吞声,只好有爬了起来,一边摇晃着硕大的屁股,一边慢慢地继 续朝前爬行。 一行人从镇南王府里出来,沿着邕州城最繁华的大街穿行而过,竟出了北门, 朝着望仙坡上走去。那片城北的高地上,驻扎着一营的僮军,拱卫着城池的要塞。 虽然出了城,但大年初一的集市,却远远不止到城门口。留驻在望仙坡上的 士兵,也和百姓没什么区别,需要在集市上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因此热闹的集 市,每每到了逢年过节时,也都会一直延伸到望仙坡上。就算出了城门,沿途的 百姓依然不见稀少,在城外的官道两侧,依然挤满了许多人头。 整个邕州似乎一下子全都安静下来,连响彻了一整个晚上的爆竹声此时都难 以听闻。穆桂英就在这样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的街道里,一步一步艰难 地朝前爬行着。要不是她的手脚上戴了护具,一连六七里的路程爬下来,掌心和 膝盖上早已磨破了皮。 像狗一样地爬行在邕州城大街里,穆桂英能够听到从两边传来的窃窃私语, 想必这个时候,满城的百姓都对她这个大元帅失望透顶,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 遵照着敌人的指令行事,她实在太害怕像杨八姐那样死不瞑目了。 出了城门,地势缓缓升高,穆桂英的爬行也越来越吃力,但是站在城门的城 楼之上,依然能够把高地上的所有动静,瞧得清清楚楚。尽管爬得手脚酸麻,穆 桂英还是在敌人的牵引和驱赶之下,不敢有丝毫怠慢,等到她爬上望仙坡的山顶, 已是筋疲力尽。 一夜未眠,已是让她手脚发软,又遭示众的奇耻大辱,仿佛身体里仅剩的力 气都被抽空。一道山顶,穆桂英 顿时瘫倒下来,面色变得无比惨白。 望仙坡,也是邕州集市的尽头。在尽头处的大营里,所有兵丁全都奔跑出来, 幸灾乐祸地瞧着宋朝的大元帅受辱。此时,围拢在穆桂英身边的人头更加密集, 不仅有僮兵和集市里的百姓,连原先在城里游荡的许多好事之徒,也一路跟着侬 智高出了城门,到了望仙坡上。 侬继封见穆桂英倒下,便抬起脚,将脚跟踩在她的rufang上,轻轻地左右挪动 着。粗糙的靴底在她娇嫩的胸口不停摩擦,让穆桂英感觉皮rou上隐隐作痛。她不 由地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将侬继封的腿脚推开。只是她的双腿依然朝着无数人 的眼前张开着,露出黑幽幽的rou径,仿佛不再以此为耻。 侬智高从左右侍卫的手中,接过一支马鞭,二话不说,便朝着穆桂英的身上 狠狠地抽打过去。啪的一声脆响,还不等穆桂英惨叫,又是接二连三地打了下去, 仿佛连喘息的机会都不让她有。 凌厉的皮鞭抽打在穆桂英的身上,让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像瞬间被刀子割开 了一般。她急忙举起手遮挡着,嘴里呼天抢地般地惨叫起来。不一会儿,身子上 早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一条条猩红的鞭印。 「不要!不要打了!救命!哎哟!饶了我!啊啊啊!哎哟!不要打!」穆桂 英根本摸不准鞭子落下的轨迹,就算把手遮挡在身子上,也不能完全将那些呼啸 而下的鞭子全部挡下来。更何况,就算堪堪挡了下来,那鞭子依然是抽打在她的 皮rou上的,也是刀割一般的剧痛。没几下,已是无暇遮挡。穆桂英捱不住接二连 三落在她身子上的疼痛,只能跪地求饶。 侬智高这才收起皮鞭,卷在自己的手臂上,命令道:「用你自己的手,将自 己弄到高潮!」 侬智光却在一旁补充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要是一炷香的时间里,你还 是没能高潮,今夜就杀了你女儿打本王的牙祭!」 「母帅,不要!」杨金花急忙大叫。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愿看着自己的母亲 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卖rou体,赢取敌人下流的嘲笑。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穆桂英会拒绝的时候,穆桂英竟然开始把掌心在自己的身 体上抚摸起来。在她的手掌上,不如普通女子那般光滑,握惯了刀剑,手指和掌 根上,难免有一层薄薄的茧。身体上的肌肤,比起手掌上的薄茧来,自然要更加 顺滑。因此被自己一摸,毛糙的粗粝感,比起男人的抚摸来,也丝毫不逊色。 「元帅,你怎么能……」杨排风和焦孟二将简直比杨金花更吃惊,瞪大了双 眼叫道。就算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穆桂英居然会这么不要脸,在无数人的目光 注视之下,竟开始自慰。 穆桂英心中的苦,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实在怕极了这帮食人的禽兽,比起身 体被人分食,这点屈辱,早已不在话下。不管女儿和部下对自己此时的所作所为 有多么震惊,也不管那些邕州城里的百姓和僮兵嬉笑的目光,她只要闭上眼,就 能全部排斥在外。 穆桂英慢慢地把自己的右手抚摸到了私处,左手依然在覆在自己的rufang上, 不停的按压。她的右手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已分开了两腿间的rou瓣,将纤长的两 个手指朝里勾了进去。 「嗯……」穆桂英一声轻吟,双腿不由地一缩,穿着靴子的脚后跟牢牢地抵 在地面上,膝盖微屈。身子早已被陌生人看了个精光,能用屈辱换来自己和女儿 部将们的性命,这桩买卖,还是值得的!穆桂英的手指勾在自己的xiaoxue里,开始 不停地进出。同时,拇指用力地抵在自己的阴蒂之上,反复刺激着身体的敏感之 处。 「呀!」穆桂英禁不住地开始大叫。对于自己的身体,她当然是无比熟悉, 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也了解究竟哪个部位,能够让她心花怒放。丈夫死后, 曾经在闺房之中,也做过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只不过,那时无人在旁观看,穆 桂英也能自责得面红耳赤,而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竟丝毫没有一点羞耻感。 在纤细得如同葱茏一般的手指挑逗下,穆桂英肥厚的yinchun在轻微而剧烈地颤 抖着。很快,一股透明的黏液已从roudong里流了出来。 「快看,她竟然流水了!真不要脸!」邕州百姓哪里会想得到,穆桂英竟会 当众自慰,而且在自慰中yin水横流。对他们来说,打击一个接着一个。但是很快, 打击变成了惊喜,似乎看着这个高贵女人的堕落,成了他们唯一的乐趣。 穆桂英咬紧了牙关,知道此时在场的所有人,一定很看不起她现在的行径, 但她只能继续,直到身体到达所有男 人都渴望的高潮为止。 「母狗,快一些!一炷香的时间,可马上就要到了!」侬智光继续威胁着说。 「唔唔……我……」穆桂英想要抗辩,可是一开口,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这种时候,她无论说什么,都会成为别人的笑柄。因为,她本身就已成了一 个天大的笑话。 穆桂英继续不停地自慰着自己,把自己的yinchun和阴蒂惹得坚挺起来,早已肿 胀的阴户,此时看起来正如一朵盛夏怒放的大王花,花瓣朝着四周盛开着。分泌 出来的yin水,将她整个roudong都涂抹得顺滑无比,让她深入体内的手指,变得畅行 无阻。 「我……啊!不……你们不要看……啊呜呜呜……我要xiele!」穆桂英的胴 体忽然一阵僵硬,浑身的肌rou都随着她的叫声一起颤抖起来,整个世界有如天崩 地裂一般。她真害怕自己不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如敌人所愿,好在连她自己也不 知道,身体早已在无数次的调教之中,被驯化得对性欲没了丝毫抵抗之力。就在 她把手指抽插得开始酸痛时,高潮如期而至。 穆桂英唯有手肘依然支撑着身子,在高潮中,头皮仰天,乌黑的秀发在脑后 长长地垂了下去,将她修长的粉颈勾勒出一条益发优美的曲线来。她的身体在颤 抖,胸前的两堆大rou球也在跟着上下跳动,好像两只不安分的白兔。 「贱人,居然真来了高潮!」失望透顶的邕州百姓不由地破口大骂,将自己 被侬智高欺压的所有怨恨,都发泄在穆桂英的身上。 「哈哈哈!」有人骂,却也有人在大笑。 穆桂英真希望他们能够闭上眼睛,对自己的丑态不闻不见。尤其是当余潮过 后,所有的悔恨和羞耻一起涌来,让她愈发无地自容。 「啊!」穆桂英忽然额头上一痛,一股黏液顺着她长长的鼻梁流了下来。 愤怒的邕州百姓朝着她丢出了一枚臭鸡蛋,正好砸在她的脸上,浓厚的蛋清 就像男人的jingye一样,瞬间糊满了她整个脸面。 「贱人!」只要有人带头,便再也无法阻止那些百姓如海浪一般的怒气,所 有的菜叶,鸡蛋,一起朝着穆桂英的身上砸了过来,就像雨点一般密集。 穆桂英无处躲避,也不想躲避。她爬到了侬智高的脚下,仰起头问道:「这 下,你们该满意了吧?」 侬智高摸了摸穆桂英的头皮,笑道:「果然是一条听话的母狗!」 在唾骂和嘲笑声中,穆桂英好像要被屈辱的浪潮淹没一样,几乎窒息。她依 然苦苦地哀求着侬智高:「陛下,不要继续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带着我回王府 吧……」再往后,穆桂英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在言语之间,已是再明白不过。 只要回到王府,没了那么多人的观看,自己便任由他们摆布。 「好!依你!」侬智高很是开心。大年初一便狠狠地折辱了一番大宋元帅, 也算是讨了一个好的彩头,龙心大悦,便下令打道回府。 穆桂英依然由侬继封牵着,摇晃着硕大的屁股,朝着王府爬了回去。不过, 在回程的路上,她爬得比来时更快。她实在承受不了从四面八方一起投来的目光, 似乎要将她的皮肤焦灼一般,急着要躲开这些没有丝毫善意的人群。 穆桂英已经顾不得别人在身后怎样议论她,哪怕将她骂得体无完肤,此时也 无心顾及。回到王府时,她浑身的汗水,已如水洗一般。一进了院子,便重重地 栽倒下去,一动不动。 一路之上,不仅是rou体上的凌辱,更是对她尊严和精神的无情践踏。穆桂英 仿佛身陷地狱一般,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无稽的闹剧。她忽然怀念起侬智高的龙床, 在床上,她可以尽自己所能,施展风情,来取悦那对父子,还可以避免被人耻笑 的命运。 穆桂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用风情这种下贱的法子来求得一线生机! 「元帅,你……」无论是杨金花,还是杨排风和焦孟二将,都对他们元帅的 表现感到不可置信。这哪里还是他们曾经认识的浑天侯穆桂英,分明就是一条母 狗,甚至连人都称不上。 「今日表现不错,」侬智高又摸了摸穆桂英的头发,笑道,「等晚上,朕要 好好地疼爱疼爱你!」说罢,又对侬继封道:「皇儿,先将她牵到朕的寝宫里去!」 「混蛋!放开我们!我们要和你拼了!」焦孟二将虽然备受打击,但犹是不 屈不挠地大喊道。 侬智高走到二人的囚车之前,朝着他们瞅了一眼,道:「你们两人别急!等 到了明天,朕自然会放你们回去的!」 「啊?你说什么?」焦廷贵和孟定国二人面面相觑,比目睹了穆桂英堕落更 不可置信的,却是侬智高的话,「你说要放了我们?」 「当然,君无戏言!」侬智高高深莫测地笑着,「只不过,今晚还是要委屈 一下二位。等到明天天一亮,朕定然备下践行酒,亲自为二位送行!」说罢,便 令人将焦孟二将和杨排风一道,又重新押入大牢之中,自己随着侬继封,又到寝 宫的龙床上玩乐去。 父子二人又是一夜欢愉,把穆桂英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jianyin了几遍,总算 给了她稍许的喘息之机,到了后半夜,让她睡上了半个晚上。 饶是如此,穆桂英也还是噩梦连连。只要她一闭上眼睛,就能梦见杨八姐血 淋淋的尸骨,目中两行血泪,似乎在向着她不停哭诉。穆桂英张开嘴,却发不出 任何声音,那具肢体残破的尸体,露出白森森的肋骨来,连她都感到害怕,害怕 得几乎窒息。 啊……难道,难道我的生命,真的再也见不到希望了吗?穆桂英痛苦地自问, 却换来无尽的绝望。 好几次被噩梦惊醒,却发现自己依旧在敌人的床榻之上,现实比梦境更加令 她感到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