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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人设就没有了。’‘我也觉得……’立海全体长发性转女装图什么的,海原祭之后留下的后遗症,‘而且我会被杀的,真的。’估计还会被碎尸。‘谁叫你手欠。’‘弹幕君,当时是谁兴奋的使劲刷屏各种提建议的?每个人用什么姿势摆什么造型头发长到哪里穿什么衣服,还不就是弹幕君刷得最开心?’‘这难道不是弹幕君的职责,弹幕君只是忠于职守呢。’‘呵。’‘好了别呵了,这张未完成怎么办?’‘等晚上回去试试看,或许可以完成呢。’‘等看效果!’时光如水,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停留,步入十一月,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寒风凛冽,所有人都在制服上加上了围巾,清晨起来,我看着镜中少年熟悉的立海大冬季制服,还有,抵挡寒风的那条格子围巾,越来越接近的感觉,让我心底有点发凉。我不想看到幸村就这么倒下,如果,他能不那么固执,早点去医院的话……我握紧脖子上的围巾。“今天风特别大。”我背靠在天台的围栏上,冷风扬起额发,凉意中带着三分舒爽。“啊。”幸村和我相反,他趴在围栏上,“快到冬天了。”“你最近好像不是太有精神。”去他的剧情,就算什么也改变不了,但我也不想就这么束手就擒。没有接下我的话,幸村反是另外提起一个话题,“我记得,真田给你写的字帖,写的是:一往无前。”“对。”这四个字,无论是网球还是任务都同样适用,我非常喜欢,一直夹在我的素描本里,“怎么了?”“一往无前……”幸村低头,褪去温和的表情和笑容,他目光带着纯然的冷,那是一种我曾经在和他对打的时候,稍微触及过些许的真实。幸村精市,虽然被称为神之子,但他是人,不是神,虽然强势但同样敏感,也会犹豫彷徨,悲伤绝望。想要劝慰的话,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我不是善于运用语言的人,而普通的鼓励啊安慰啊在这种时候又显得如此苍白单薄,但是,就算如此,哪怕只有丁点的作用,还是想要告诉他。“一往无前,我大概是做不到的。”我抬起头,看向已经不如盛夏那般蔚蓝的天空,只要是人,越重视的人重视的事,越会犹豫不决吧,不是因为胆小,而是因为重要。“嗯?”幸村疑惑的转过头来。“但是,”我调转视线,直视蓝紫色的双眸,“总会有什么,是无论如何也不想或者不能放弃的吧。”因为不想放弃,所以哪怕再痛苦,也只能挣扎着前进。我从不指望我的话,能让他茅塞顿开,我只期望,哪怕一点点希望,也请不要放弃,网球之于幸村,就是如此重要的存在吧。‘耶?少女你竟然也会有说这么感性话的时候。’‘喂,我可是正常人。’‘好吧,其实这样……也不错。’‘弹幕君,你竟然表扬我,我很不敢置信啊!’‘就像你说这种话我听到的感觉一样。’不敢相信,但是,也不错是吗?这天部活结束,大家照例一路说说笑笑的走向车站。走到快车站的时候,我无意间抬头一望,脚步顿了顿,‘弹幕君,这个夕阳,我有很不好的预感。’‘怎么了?’‘残阳如血……’我刷了一句,走到幸村身边,‘幸村……’话未开始,幸村突然脚步一顿,没有任何先兆的向前方倒去。“幸村!”我下意识的右手圈住人,但他倒下的势头,却不是我的手臂能够阻止得了的,就像,所谓的命运。部长幸村住院,副部长真田毫不犹豫的挑起网球部的重任,网球部的训练没变,不对,或者说真田的要求更严格了,他甚至订下王者立海大,一场比赛都不能输的规矩,然后,从他开始贯彻执行,谁都不能例外。这些都无所谓,我只是,觉得哪里都不对。习惯是可怕的,可怕到了下课的时候我会习惯性的向左边偏头与人交流,训练的时候会习惯性的寻找某个蓝紫色头发的人影,甚至路过画室的时候都会转头多看一眼,似乎那里会有个纤细温和的人,转过头来对我笑。那种哪里都少了一个人的感觉,不止是我,整个网球部都非常不习惯,真田甚至都下意识的在说什么的时候叫过幸村的名字,连切原都会在惹了祸之后说,幸村部长会怎样?只是,这种影响,在我身上好像体现得尤其突出。‘少女,最近很没精神啊。’弹幕君屏刷得有点缓慢。‘嗯,很不习惯,每天转头都看到空荡荡的课桌。’上学,放学,部活,偶尔甚至是放假,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我也不习惯。’‘嗯?弹幕君有什么好不习惯的?’‘你连屏都不刷了。’我想了想,‘弹幕君,我们去医院看幸村吧,不是网球部的集体行动那种。’‘啊?’‘看完之后,就要打起精神来啊!’幸村有他必须要面对的艰难,而我也有我自己不能放弃,无论如何要努力要完成的事。‘摸摸头,少女,你能这么想就好,坚强和勇敢,是谁也没有办法帮谁,每个人需要自己达成的成就。’☆、第三十六章“幸村君,有朋友来看望你哦。”随着护士小姐甜美的声音,转过头来的少年,在看到我之后露出的笑容,连我手上抱着的花,也似乎失去了颜色。“最近训练怎么样?”医院的天台上,风很凉爽。我靠在护栏上,幸村坐在椅子上。“很好,真田副部长很用心,”也越发暴力了,“大家都很努力。”幸村笑,“那你呢?”“我?”对上那双剔透的眼睛,想说的话就不由自主,“我不习惯,你什么时候回来?”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抱歉,问这种问题。”“不需要道歉,”幸村笑得高兴的时候,就像□□最浓最艳时候开出的花,“我很高兴,这还是风第一次向我撒娇。”‘撒,撒娇,幸村在说什么啊救命。’‘早说了你玩不过他的。’‘我不和病人一般见识。’我偏过视线,“我不是丸井。”“啊,”幸村答应了声,他的玩笑点到即止,“其实,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什么事?”我有些惊讶了。“网球部其他人我都不太担心,但我不放心真田。”“真田?不是赤也?”越来越像暴君,天天叫着立海三年霸,目标比谁都明确的家伙有什么好担心的。幸村就算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