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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啊。”我笑得前俯后仰,靠在mama怀里,“不能这样转移话题,mama快说,更喜欢我哪个样子?”“你这个撒娇的样子。”mama捏了捏我的脸。我靠着她肩膀吃吃的笑。mama抱着我笑,好半晌才放开我,“好了不开玩笑了,其实,今天我是想来问小莲,想不想去日本?”“去日本?”这个意思是?“嗯,爸爸mama因为工作的关系,有意向移居日本,现在,想听听我们家最重要的小公主的意见哦。”mama说得像是玩笑,却有着三分认真。去日本……吗?眼睛,在渐渐发亮。我握拳,“我想去!”除了思念之外,我还想念他们所有人,想念立海大,想念神奈川,也想念东京,我想要,回到他们身边。就算不能再以荷的身份,但是,只要能再次相见,也会创造出更多更好的,新的回忆吧!“啊,”mama假意叹了口气,“这算不算女大不中留啊。”“mama……”看出来了,我的恶趣味是怎么来的,这算遗传吧?“不过,我也很好奇,”mama的话题转移得也是很快,“回到日本的话,肯定会再见到你喜欢的那个人的,你打算怎么办?”“唔……”或许,倒追吧,不管怎么说,我可是搭讪大赛的胜利者啊。不过,为什么有种深深的不确定感,我真的能成功吗?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了。”mama终于放过了我,“不管你准备做什么,我相信你会有分寸的,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明白的。”我慎重的向mama保证道。“那就好,那我先去忙了,你继续看书吧。”mama起身离开我的房间。我根本无心再看书,站起身来将书放到书桌上,走到阳台,初春的风,还带着些许的寒意。但是嘴角,确实无法抑制的翘起,这个时候,日本的樱花已经开了吧。在漫天的樱花雨中,我说好久不见的话,听到的人,是会惊讶,还是会高兴呢。THEEND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写文这么久,这大概是我最舍不得完结的一篇文了,感觉,一起走过的日子,就像遗留在盛夏,永不褪色的回忆一样。但是,还是到了该完结的时候啦,就像夏天已经过去一样,不过,春天也会如约而至吧。照例鞠躬感谢所有看文到现在的小天使们,你们真的真的很暖很暖啊。对了,还有大家最关心的问题。本篇虽已完结,但不定期更新番外,哈哈,番外的话,大概是倒追吧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倒追反正你们也不要给我寄刀片!另外,新文已开,请让我们继续一起走下去,下篇文我们来试试爆笑无底线流?冬天没有太阳的日子,笑笑心情也会晴朗呢,哈哈,主刀剑文,也考虑下篇文让王子们来个客串,当然是另个平行世界了。☆、番外重逢之时三月,在日本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也是日本的毕业季和开学季。东京冰帝学园,樱花飞舞在华美的校园,也是浪漫至极的景象。放学后,正是各个社团的活动时间,而冰帝学园高中网球部,在一年前换了现任部长后,还是一如既往的活跃。“侑士,今天怎么没见迹部?”活泼的日向屈肘撞撞自家搭档的胳膊。忍足推了推眼镜,来东京四年了,仍旧cao着一口带关西腔的日语,“去机场接人了。”“迹部去接人?”日向也有些惊讶,“是谁啊这么大脸面,能让迹部不参加部活而去接机。”“那个人从中国回来了。”忍足的眼镜,闪过一道反光,“也许,冰帝网球部会有新人加入呢。”“中国?”日向也明白了过来,一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球赛,至今让人记忆犹新,连自尊心很高的冰帝网球部的他们,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少年,在球场上是足以称霸全场的王者,“是他,他的病治好了?”据说,比赛结束后不久,他就直接从澳大利亚飞回中国治病了。“听迹部说是完全痊愈了。”具体情况忍足也知道得不多,整个冰帝网球部,也就迹部和他的关系最好。其实是忍足只听到只言片语所以理解错误,迹部来机场接的并不是好友兼宿友的风荷,而是风荷的meimei风莲。虽然迹部也没搞清楚为什么一家人移居日本,父母国内还有事要晚几天到可以理解,但先来的竟然是meimei而不是哥哥,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帮忙照顾下好友的meimei这种小事。国际航班的到达还算准时,只是过海关的时间比预想的长,所以迹部等待的时间也久了不少。而等到那人的meimei拖着行李从闸口出来的第一时间,迹部就看到人。不提那张和风荷一模一样的脸,虽然这一年的时间明显长大了不少,但整体并没有脱离迹部熟悉的轮廓。就仅仅是少女本身,在人群中也是相当引人注目的存在,再加上现下顾盼神飞,神采奕奕,实在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当然,对于风莲来说,迹部站在人群中也是同样的显眼,所以刚从海关出来,她也只是环视了下,就找了人群中最华丽的迹部大爷。在对上迹部的视线之后,少女绽开的笑容,透亮得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拖着巨大的行李箱也能跑得飞快,有股大大咧咧的男孩子气。跑到迹部面前,风莲开口就显得有些熟稔,“抱歉抱歉,过海关的人比想象的多,等久了吧?”对于风荷的meimei风莲,迹部其实并不熟,除了知道她曾经在立海大网球部担任过经理,网球似乎也打得不错之外,说过的话统共没有超过十句。原来那个经常摆着冷淡脸的风,有个这样自来熟的meimei,兄妹两倒不是很像。不过,但对于好友的meimei这种生物,迹部还是十分之有绅士风度的,“并没有等很久,我们走吧。”虽然迹部这么说了,但对面冰蓝色长发的少女却并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手搁在行李箱的拉杆上,偏头笑眯眯的看他。“怎么了?”迹部皱眉,不明白这种古怪的笑容意味着什么。“其实,”少女的笑容转为不好意思般,“有一件事,应该向你承认了,不然等会儿你大概又问要我,而你一问,我又得撒谎。”“问你什么?”迹部觉得这个女孩子越发古怪了,什么问题的回答必须得撒谎?“问我,”少女把视线移向别处,这样的动作,莫名的给了迹部一种熟悉感,对了,很像她的哥哥,不过,两个人是双胞胎,有些小动作相似也可以理解,“你哥哥什么时候回来?”“你到底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