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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天就黑了。回酒店换完衣服,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周简声心情好,还要了一瓶红酒。待菜上桌后,周简声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蔚溪:“溪溪,结婚快乐。”蔚溪无奈地笑:“你今天跟我说了很多次很多次新婚快乐。”从来的路上就止不住笑,还跟个碎碎念念的老太太似的。“我开心。”周简声仰头喝了一口红酒,“溪溪,我真的真的开心。”下一秒,他站起来,朝餐厅用餐的人举杯,用英语说:“打扰下大家,我和我太太领证了,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祝福,全场我请客!”蔚溪一愣。她愣因为周简声的英语竟然说得很棒,虽不是很纯正和流利,但语法都对了。这显然是刻苦学习后的回报。餐厅里的人纷纷朝他们举杯:“祝你们新婚快乐!”“谢谢!”更有热情的人过来抱了抱她:“宝贝,希望你们永远都能像今天这样开心!”“谢谢你!”别提餐厅经理了,还给他们做了一道当地的特色美食,说是祝他们新婚快乐。蔚溪还是头一次这么疯狂,头一次被这么多人祝福。再看看周简声,喝了一杯又一杯,脸都红了。等吃完出餐厅,周简声搭在她肩上,都快走不动路了。蔚溪骂他:“叫你喝这么多酒。”周简声有些醉意,但意识都还清醒着:“我开心。”“行行行。”离酒店还有一段路,一边是高大的树木,另一边是带围墙的欧式小别墅。不知院子里种了什么,挂满红果子的树枝从围墙里探出来,“这是什么?”蔚溪仰头随意问。“不知道,感觉能吃。”周简声喃喃道。蔚溪走近看了看,红红小小的一颗,还能看到饱满的水分,有点儿像树莓。“想吃吗?”周简声问。“??”蔚溪只是好奇而已。“想吃我给你摘。”蔚溪还没来得及阻拦,周简声就这么往上一跳,手抓到了叶子,然后里面的传来狗吠声!“还有狗?”如果没喝酒,周简声肯定不会被吓到。可现在他喝了点儿酒,脑袋转不过来,急急忙忙牵着蔚溪撒腿就跑。他一边儿跑一边儿喘气道:“太久没干这事儿,生疏了。”蔚溪震惊了:“你、你以前是……是……”“想什么呢?”周简声笑着弹了弹她的额头,“我小时候,村里种了很多果树。我们一群小孩子还不懂事儿,就跑去偷人家的果子。”蔚溪都听呆了:“哇噢!然后呢?”“然后就被我妈抽了。”周简声伸手比了比,“这么长的藤条,一边儿抽我一边儿叫我带路,去别人家,道歉。”蔚溪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你小时候好皮。”“不瞒你说,下河摸鱼捅蜂窝掏鸟窝什么都做过。”周简声特得意,露出齐齐的小白牙,这副臭屁的模样把蔚溪乐死了。蔚溪哈哈大笑。等她笑完发现周简声看着自己,目光温柔而深情。她一愣,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亲一个。”蔚溪摇头:“还在外面呢。”还站在大马路上呢。周简声立马从口袋里掏出红本本:“我现在是有证驾驶。”“……”神他妈有证驾驶。他把红本本在眼前晃个不停,“行吧。”蔚溪勉为其难地把脸凑过去。周简声“啵唧”一声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带着满足的笑,像极了偷腥的猫咪。下一秒,他将蔚溪一把横抱了起来。蔚溪吓得搂紧他脖子,待人稳了以后,她拍他:“你怎么老这样吓我?”周简声不满“吓”这个字,哼了哼:“我要吓你一辈子,你赶紧习惯。”蔚溪捏了捏他绯红的脸,道:“你喝醉了。”“没有啊。”“醉酒的人才说自己没醉。”周简声把脸凑过去,掩耳盗铃地说:“你闻闻,都没有酒味儿了。”蔚溪:“……”周简声一直抱着她回了酒店。蔚溪都不敢看路人的眼神。进了门,周简声脱了衣服,把蔚溪按在床上亲。蔚溪被亲得浑身无力,没有意识地哼哼唧唧。周简声这才脱了她衣服,哄着她:“叫老公。”蔚溪拱起身子,嘤嘤咛咛:“老公。”“乖。”周简声咬了咬她的脖子,往前一顶,“老婆。”……洗完澡,周简声酒也醒了。两人趴在床上,四只脚丫子摆在一起晃啊晃。蔚溪支着下巴,突然说:“你那两年在干吗?”周简声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想了想诚实地说:“去国外是骗你的,我在北京读书。”“都学了些什么?”蔚溪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分开的这几年关于他的故事。“读……”周简声沉吟几秒,“主读配音,副修一些语言啊,和初高中知识。”蔚溪不用深想就知道学这些很吃力。“对!”突然想起什么他得意地说,“我还报了个书法班,学了点儿技巧,自认为写得还可以!”蔚溪猜到了,上次看了他的笔记和速写,就知道这两年他学了不少东西。她轻声问:“累吗?”周简声埋进她怀里,闷闷地说:“累。”“那会儿钱都赔了。手上没钱,每天挤地铁去上课,下午去上语言培训班。晚上遛小十,要不是黄哥支助我,小十都有可能被我卖了。”蔚溪垂下眼,这些故事被他风淡云轻说出来,她怎能不心疼。周简声好像猜到了什么,道:“溪溪,你别为我心疼。”顿了顿,他说,“那是我该得的。”“你应该为我骄傲。”蔚溪笑了,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是的。”过了几秒,他说:“我也是。”为你骄傲,也为自己感到幸运,能够遇见这么好的你。☆、第五十三章两人从国外旅游回来的第二天,蔚溪就带着周简声来蔚家了。正好儿关虹蔚海、蔚岷都在。周简声提着满满当当的礼盒,护肤品、营养品、烟、酒等等……他没经验,也不知道该买什么,问了黄国当年上门的架势,大抵就这些东西。关虹不冷不热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道:“这是干什么?我可不受贿。”蔚海比关虹和蔼多了,笑眯眯地说:“人来了就行,带这么多东西干吗。”关虹目光凉凉地瞟了一眼他,蔚海摸了摸鼻子,私下拿胳膊撞她:“不是都想开了吗?”“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