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劫】 (第五十六章 山重水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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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性格太过刚 直,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查清家门血案真相,替家人报仇雪恨,若是知道他们皆 是为殿下而死,只怕一时难以承受,会迁怒到殿下身上,这也是老朽为何不建议 殿下将其立为正室的理由之一!」 朱三为难地道:「可是……我已经背负了这么多的债,你叫我如何忍心将此 等大事一直埋在心里,眼睁睁地看着她为家门血案耗尽心力,四处奔走呢?」 吴老点点头道:「老朽也知殿下为难,但此事目前万万不能说破,否则以玉 儿姑娘的个性,即便不迁怒于殿下,也会立刻上京行刺,结果不堪设想,所以殿 下瞒着她,其实也是为她好,将来等到殿下大业已成,再为沈家平反洗冤,昭告 天下不迟!」 朱三思索良久,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长叹一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谁 知这时,窗外却也传来了一声伤心至极的嗟叹! 吴老暗叫不好,忙出门去看,却见一个红色的身影飘然而去,转瞬便消失在 夜幕里,只得悻悻地转了回来。 朱三对那声音再熟悉不过,不等吴老开口,便叹气道:「纸终究包不住火, 我们不告诉她实情,其实是我们太自私了,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如今她知道了也 好,至少我不用违背良心,一直欺骗她了!」 吴老突然双膝跪地,自责地道:「都怪老朽太过大意,以为下了严令,就没 人靠近这别院了,却忘了玉儿姑娘她是何等挂念你的伤情,如今即便想瞒也瞒不 住了,玉儿姑娘知道后,肯定会告诉她娘,殿下好不容易得来的齐人之福,居然 毁在老朽手里!老朽真是罪该万死,请殿下惩罚!」 吴老想了想,觉得认错认罚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忽又站起身道:「老朽真 是老糊涂了,这就去追玉儿姑娘回来!」 朱三身子虚弱,不能起身,只得宽慰道:「舅公不必太过自责了,正所谓冥 冥之中自有注定,此事说来确是因我而起,这后果自然也应该由我来承担!而且 以我对玉儿的了解,她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她只会选择独自承担所有的苦痛和 责任,舅公也不必去追她,这个时候谁都劝不了她,就让她去吧!」 吴老步子刚跨出去,听得朱三此言,只得又转了回来,面带歉意地看着朱三。 朱三轻轻阖上双目道:「夜深了,舅公想必也乏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的 事,明天再谈!」 吴老心知朱三苦闷,但却不知如何劝慰,只得躬身施礼道:「那老朽就不打 扰殿下歇息了,等会静儿会过来照顾殿下的。」 朱三摇摇头道:「不必了,我已经没事了,静儿为我劳心劳力了三天,也该 好好休息一下了,我也想冷静一下。」 吴老皱了皱眉,似乎还想进言,看到朱三一脸落寞,终是闭上了嘴,转身出 门去了。 朱三心力交瘁,苦思了良久,终是熬不住,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清晨,朱三还未睁眼,便被一阵脚步声惊醒,正诧异间,房门已被敲 响。 朱三本想起床开门,活动了一下,觉得身子虽然不觉痛楚,但仍提不起多少 力气,只得轻咳一声道:「进来吧!」 房门一开,一个浅绿色的身影便冲到了床前,伏在了朱三身上,好似一只猫 咪看见许久没见的主人一样,将头在被褥上蹭来蹭去,一个劲的撒欢,弄得朱三 有点招架不住,轻轻咳嗽起来! 「雪儿,爷身子还没好呢,不许胡闹!」 朱三抬眼一瞧,沈玥和沈瑶已进门,款款地走近床来,雪儿只得悻悻地站起 了身,嘟囔道:「朱大哥,你好些了没有,雪儿刚才弄疼你了吗?」 朱三坐起身来,环视了一下房间,果然没看见沈玉清的身影,而沈玥脸上明 显有淡淡的歉意,于是勉强笑了笑,回道:「我没事,不过雪儿你好重,刚才都 压得我喘不过气了,是不是最近嘴馋偷吃,又长胖了?」 沈玥不动声色地扶住朱三的胳膊,顺势坐在床沿上,让他靠在自己怀中。 沈雪清吐了吐舌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调皮地道:「人家哪有偷吃,人家 身材很苗条的,你看,这小肚子扁扁的,不过经朱大哥一提,雪儿还真是有点饿 了!人家一听你醒了,就立马赶了过来,连早餐都没顾着吃呢!你看人家对你多 好,还敢埋怨人家重,真是没心没肺……」 说完,沈雪清还故意抹了抹眼角,故作很伤心的样子。 朱三被雪儿逗得忍俊不禁,只觉心中的烦恼也被驱走了不少,呵呵笑道: 「好了好了,我的雪儿最疼我了,我心里都知道,等我身子康复了,我也投桃报 李,好好疼一疼我的好雪儿,你说如何?」 沈雪清虽然天真纯洁,但跟着朱三已久,听惯了他的荤话,对他所说的「好 好疼一疼」之意自是心知肚明,想到那个画面,沈雪清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娇嗔 道:「朱大哥,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雪儿!」 朱三揶揄道:「那你是喜欢我疼爱你呢?还是欺负你?」 沈雪清脸更红了,咬着红唇道:「这……不是一样么?哎呀,你坏你坏,人 家不理你了!」 说罢,沈雪清捂着羞红的俏脸,躲到沈瑶身后去了。 朱三看了看沈玥,又看了看沈瑶,本想问问沈玉清之事,却见她们均是眼眶 泛红,且面带关切,但却并无明显异样,心知沈玉清并未将昨夜听见之事告知她 们,于是微微一笑道:「爷知道这几天你们都很担心,苦了你们了。」 沈玥温柔地道:「爷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只是干着急,却帮不上什么忙,爷 不嫌我们没用,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朱三见沈瑶局促地站着,忙招了招手道:「瑶儿你也过来坐吧,爷想好好看 看你。」 沈瑶听得此言,不知一向强横霸道的朱三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柔情,颇有些受 宠若惊地点点头,快步走上前去,依偎着朱三坐下。 朱三双手分别轻轻抚过沈玥沈瑶两姐妹的玉面,心想与其苦恼于沈玉清之事, 不如把握眼前,让沈玥姐妹和雪儿安心跟随,于是感叹道:「当时受伤的时候, 爷还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们,这种感觉真好!」 沈玥鼻子一酸,感动地道:「爷别这么说了,无论生死,我们都会一直陪在 爷身边的,爷就是我们的一切。」 沈瑶也附和道:「jiejie说的是,我们会一直陪着爷,不离不弃。」 朱三微微点了点头,悄悄将大手移至两姐妹那鼓胀丰满的酥胸上,用力揉捏 了一把,坏笑着道:「这几天没有爷的疼爱,你们许是都憋坏了吧!这小嘴都跟 抹了蜜一样甜!」 朱三突然的调戏让姐妹俩猝不及防,双双娇嗔出声,异口同声地道:「人家 哪有?爷,你好不正经!」 朱三不依不饶地揉搓着熟女姐妹俩软绵绵的乳峰,并用手指轻轻撩拨那敏感 的rutou,嘿嘿yin笑道:「两个sao蹄子还不承认?爷只是轻轻摸两下,便连rutou都 硬起来了,只怕你们下面那saoxue都已经水流成河了,还敢狡辩?若不是爷身体未 愈,爷真想将你们就地正法,cao得你们下不了床!」 沈玥沈瑶两姐妹本就是虎狼之年,且都是久旷怨妇,自从跟了朱三后,她们 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几乎是夜夜笙歌,从身体到灵魂都已被朱三治得服服帖 帖,这连着数晚没能得到朱三的安慰,着实是心痒难耐,朱三稍微挑逗两下,便 已禁不住娇躯抖颤,春情勃发,只是当着雪儿的面,不肯承认罢了! 朱三花丛老手,岂能不知姐妹俩身体之变化? 见两姐妹媚眼如丝,脸颊绯红,成熟而丰满的娇躯不住地微微发颤,朱三心 知她们都已yuhuo焚身,被自己挑逗得欲罢不能了,于是突然将那两只握住酥胸的 大手滑至她们紧夹的大腿根部,并轻车熟路地按住了姐妹俩那两粒最最敏感的小 rou芽,隔着衣裙轻轻揉压起来! 「不……」 「哎呀……」 沈玥和沈瑶瞬间被高潮的快感吞没,她们不约而同地娇呼出声,双双软在了 朱三怀里。 沈雪清目不转睛地看着这香艳刺激的一幕,突然娇羞地转过头去,娇嗔道: 「你们……好没正经,大清早的在房中做这等事,也不怕有人来,羞死人了!」 朱三安抚着高潮的两姐妹,面带yin邪地笑道:「雪儿又不是没和你娘她们一 起玩过,怎生突然害起羞了?莫不是爷只顾着安慰你娘和姨娘,冷落了你这小sao 货,所以吃醋了?」 沈雪清羞得连耳朵根子都红了,没好气地答道:「人家才没吃醋呢?朱大哥, 你……不知羞……欺负了娘亲她们还不够,还想欺负人家……」 朱三嘿嘿一笑,招招手道:「那你想不想被爷欺负呢?来,过来让爷瞧瞧, 看你的小saoxue有没有湿,是不是像你娘她们一样,期待着被爷好好玩弄!」 沈雪清年纪虽幼,但跟随朱三最久,身子早被开发得无比敏感,亲眼目睹了 一场yin戏后,又怎能无动于衷?而且朱三露骨的yin语刺激也让沈雪清羞耻不已, 她越觉得羞耻,身体的反应便越是强烈,最初只是稍有湿意的蜜xue被朱三一番yin 辞调戏后竟然越发湿润,花溪之间黏腻不堪,甚至连薄薄的亵裤也渐渐润湿。 察觉异样的沈雪清羞于让朱三看见自己的耻态,所以并没有听从朱三之言走 向床前,而是扭捏地站在了原地,娇哼一声转过身,将玉背留给了朱三。 朱三面色一沉,冷哼道:「难道你连爷的命令都不放在眼里了么?」 沈雪清听得朱三话中之寒意,禁不住浑身一颤,有些后怕地挪了过来,怯怯 地看着朱三道:「朱大哥……你别生气嘛……你身子还没好,不能动怒的,雪儿 听话便是……」 朱三语气缓和道:「你不惹爷,爷自然不会生气。来,自己掀起裙摆,让爷 仔细看看你那欠cao的小saoxue有没有想爷。」 沈雪清稍微迟疑了一瞬,妙目羞涩地一闭,玉手轻轻提起裙摆,将那包裹在 棉质亵裤里的神秘花园和两条春葱似的玉腿呈现在朱三面前。 朱三伸出手来,食指和中指并拢,隔着纤薄的亵裤慢慢从沈雪清胯下划过, 只觉手感温热而湿润,甚至还能感觉到那妙处兴奋的噏动,于是故意将手缩了回 来,放于鼻下仔细嗅闻,并咂巴着嘴道:「哎呀,你这个口不对心的小yin娃,竟 然比这两个荡妇流得水还多!嗯,这sao味真浓!」 沈雪清被朱三摸得娇躯抖颤,那轻薄的yin词浪语不断sao动着她的春心,让她 更加羞耻敏感,但出于矜持,雪儿仍然扭捏地道:「哪有嘛!朱大哥就是爱欺负 人家,雪儿不依啦……」 沈雪清的娇嗔撒娇勾得朱三心猿意马,不禁暗叹这清纯的小妮子越来越有女 人的媚态了,他索性两手齐出,将雪儿的亵裤褪至膝盖,一手按住雪儿那米粒大 小的蒂豆,轻柔抚弄按压,另一只手则双指一骈,如同银蛇入洞般钻进了那温热 潮湿而又紧致滑润的蜜xue,毫不客气地抽送起来! 「哎哟……朱大哥你……住手……呀……」 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沈雪清猝不及防,玉腿一软,差点瘫了下来,却又被 朱三的手掌托住,如此一来,那肥嫩嫩湿答答的美鲍彻底落入朱三手中,充血肿 胀的yinchun完全翻开,与朱三略显粗糙的掌心粗皮摩擦个不停,嫩xue也因此被迫张 得更开,任由两颗粗糙的手指深深钻入xue内,在里面翻腾搅动,弄得yin汁蜜液汩 汩而出,淌满了整个手掌,甚至连那红彤彤湿淋淋的蜜xue媚rou也被那快速而剧烈 的抽插动作频频带出,与掌心亲密接触,恰似一朵完全绽放的花朵倒放于手心中。 「不……不要……唔……」 沈雪清玉体已瘫软如泥,止不住地轻颤,口中娇啼声声,几乎兴奋得哭出来。 沈玥和沈瑶春潮已退,唯恐有人前来,但见朱三玩得兴起,又不好扫了他的 兴致,于是一人扶住朱三前倾的身子,一人则抱住沈雪清瘫软的娇躯,将那春光 巧妙地遮掩下来。 少顷,沈雪清渐入情欲巅峰,花xue内涌出一大汩温热的蜜汁,美目微闭,娇 喘吁吁。 朱三心知沈雪清已然喷潮,这才停下手来,将手掌从沈雪清两腿之间抽出, 只见那手掌已如水洗过一般,沾满了晶莹透亮的粘液,不由得嗤嗤笑道:「你这 小妮子还嘴硬,你看爷这满手yin汁,怕是怎么也抵赖不过吧?」 沈雪清仍处高潮余韵之中,媚眼如丝地呵着香气,哪有余力来回应朱三,只 是轻轻哼了两声。 朱三将那湿漉漉的手掌放到沈雪清面前,晃了晃道:「你倒是尽兴了,可是 爷这手可黏滑着呢,你说怎生是好?」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沁入沈雪清鼻间,让她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却见那蒲 扇般的手掌正悬在自己面前,上面晶莹闪亮,甚至还有点点白沫,这才回过神来, 触电般地再度闭上妙目,羞答答地道:「爷……你已经弄得雪儿泄身了,怎地还 要来作弄人家……」 朱三yin笑道:「爷哪里作弄你了,你自己做的好事,当然要由你自己清理。」 沈雪清心知说不过朱三,只得紧闭妙目假寐,一旁的沈瑶生怕沈雪清又触怒 了朱三,于是陪笑道:「雪儿身娇体弱,又刚xiele身子,哪还有气力,不如让奴 婢来为爷清理,如何?」 朱三眼珠一转,叹道:「好吧!你来就你来!爷几天未曾进食了,刚才又费 了许多气力,着实有些肚饿,玥儿你去弄点清淡的膳食来,让爷填填肚子。」 沈瑶见朱三松口,立刻跪下来,捧起朱三的手掌,仔仔细细地舔舐上面的yin 汁蜜液,直舔得滋滋有声,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沈玥将高潮脱力的雪儿整理好衣裙,并将其扶至桌前坐下,这才出门去弄膳 食,刚一出门,却惊呼一声道:「静儿姑娘,你怎么在这?你……何时来的?」 静儿手捧着一个茶盘,上面放着一碗米粥和几样青菜,听得沈玥发问,忙支 支吾吾地道:「我……我刚来……这是我给林大哥准备的早餐……烦请jiejie端进 去吧……」 沈玥乃是过来人,且心细如发,见静儿面红如潮,说话吞吞吐吐,盘子里的 米粥也洒出了一些,心中已猜了个大概,于是微微一笑道:「既然你来都来了, 我又怎么能越俎代庖呢?还是静儿meimei亲自送进去吧!」 静儿犹犹豫豫地往里面瞟了一眼,见朱三已躺于床上,沈瑶和沈雪清俱坐在 桌边,这才安下心来,缓步踏入房内,向床前走去,呐呐地道:「林大哥,你肚 子饿了吧?我扶你起来喝粥。」 说罢,静儿自然而然地去扶朱三,手刚探出去,忽然想起房间内还有别人, 于是又慢慢地缩了回来,转身对沈玥道:「还是jiejie来喂吧,静儿不太会伺候人, 没轻没重的……」 静儿这三天来衣不解带救治朱三之事,沈玥三人都很清楚,也隐约猜到静儿 已经芳心暗许,见静儿温婉柔丽,举止得体,落落大方,极有大家闺秀之气质, 而且精通玄黄之术,救朱三于濒死,有了这些因缘,沈玥三人皆乐于和静儿相处, 就连善妒的沈瑶也对静儿颇感亲近。 静儿的谦让再一次拉进了与沈家三女之间的距离,沈玥微笑道:「静儿meimei, 不必拘谨,反正我们迟早是一家人,谁来侍奉爷都是一样的,而且你侍奉爷已有 三天,爷很是满意,要是我们越俎代庖,只怕爷还会生气呢!」 沈雪清脑筋转得慢,又不通人情世故,听得沈玥之言,颇觉意外地道:「姨 娘,您说的是啥意思呀?静儿jiejie怎么就跟我们是一家人了?她不是跟吴老前辈 是一家人么?」 沈瑶暗地里掐了雪儿一把,嗔怪道:「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乱问,以后你自然 会明白的。」 沈雪清「哎哟」一声,气呼呼地道:「娘,你怎么掐人家呀?雪儿就是不懂, 所以才要问呀!」 静儿听得沈家三女之言,羞红的俏脸更觉火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 是呆呆地杵在那里,低头默不作声。 朱三暗笑一声,为静儿解围道:「好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都出去吧! 吵得爷耳朵根子都疼了!」 沈雪清终于看出来一些苗头,她吐了吐舌头,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却又回 头,调皮地道:「雪儿就不打扰你们亲近了,不过大哥你身体未愈,可不能再欺 负静儿jiejie了。」 沈瑶推了雪儿一把,没好气地道:「快走吧!小姑娘家家,嘴巴这么多,跟 个野鸭子似的!」 沈玥满含深意地看了静儿一眼,跟着沈瑶母女出门去了。 静儿静待沈玥三人走远,才感激地道:「多谢殿下为静儿解围。」 朱三一笑道:「还是称呼我为林大哥吧!叫殿下我听得不习惯,而且让别人 听见了不好,你坐吧!」 静儿应了声是,将茶盘放在一边,坐在了床沿,小心翼翼地将朱三扶起,靠 坐在床头,然后端起稀粥,舀了一勺,试了下温度,带着歉意道:「林大哥,对 不起,这粥有些凉了,你且稍等一下,我给你去热一热。」 说罢,静儿放下碗,便欲起身离开。 朱三大手一揽,搂住了静儿纤细的腰肢,并用力往身上一带。 静儿不会武功,怎能经得起朱三突然的一拉,她惊叫一声,便倒在了朱三怀 中,一抬头,只见朱三火辣辣的目光直盯着她的面容,仿佛要将她熔化似的,静 儿心中一阵羞怯,忙闭上妙目,挣扎道:「快……快放开我……林大哥……你不 能这样的……」 朱三一只手搂定静儿的腰肢,让她柔软而药香四溢的娇躯牢牢地贴紧自己的 身体,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拂过静儿的脸庞,拨开那遮住玉面的秀发,脸贴着脸霸 道地道:「别乱动,睁开眼,好好看着爷!」 静儿本来对朱三无感,觉得他长相丑陋,又滥情,身边已有四个如花似玉的 美人却仍不知足,还对她有非分之想,即便当她知晓朱三的真实身份后,明知嫁 给朱三乃是她的宿命,静儿心中仍是不情不愿的,但这几天来,静儿与朱三朝夕 相处之后,渐渐地发现朱三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只有欲望而没有感情,她不止 一次听到朱三在梦中呼喊沈玉清的名字,说些悔过道歉的话语,甚至还将她当成 沈玉清,抓着她的手不放,静儿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外貌粗犷丑陋且好色贪yin的 男人内心其实也有他温柔和脆弱的一面。 出于医者的天职和女人的天性,静儿假扮起沈玉清,学着沈玉清的口吻,温 柔地哄朱三安睡,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给朱三温暖。 或许是跨过了心灵的那一道防线,陪着朱三睡了一晚后,静儿发觉自己不再 讨厌朱三了,而且还多了一种淡淡的依恋,尤其当她伏在朱三身上休息时,那种 异样的依恋感便愈是清晰浓厚,觉得那宽厚的胸膛和强健有力的心跳能让她倍感 心安,很快便进入梦乡,而且静儿在给朱三针灸时,不光看遍了朱三的全身,而 且还在为满身大汗的朱三擦洗身子时触碰到了朱三身上的各处隐私部位,这种夫 妻间才有的亲密接触也让静儿从心底进一步接受了朱三。 静儿暗暗心想:「既然嫁给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宿命,那为何不试着去喜欢他 呢?他虽然面貌丑陋了一点,但浑身上下肌rou紧实,如铁打钢铸似的,男子汉气 概十足,且是皇室嫡孙,血统高贵,世上的男儿又有几人能及得上他呢?况且男 儿三妻四妾乃是常理,他能让沈家两对母女死心塌地跟随,不正说明他有能耐有 魅力么?」 一番思考和犹豫之后,静儿渐渐说服了自己,对朱三的爱恋之情也坚定了许 多,只是朱三在此过程中一直昏迷不醒,浑然不知自己又收获了一位美人的芳心, 这才有了醒来时的那一番对话。 话说回来,静儿虽是闭着妙目,但朱三火热的鼻息却不断地吹拂着她的俏脸, 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源源不绝地侵入静儿心扉,身体微弱的反抗被轻易地镇压, 经过一番徒劳的挣扎后,反而跟男人的身体贴的更紧了,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如同 战鼓般,频频敲击着她的心门,她只觉身体酥软如泥,随时会被朱三强壮的躯干 吞没,毫无保留地跟眼前的男人融为一体,素来清晰的头脑也逐渐化成一片混沌, 此时听得朱三那平静中带着威严的命令,静儿便似条件反射一般,立刻停止了挣 扎,睁开妙目,带着崇敬的目光看向朱三,仿佛看着主宰自己命运的君王一般。 朱三对静儿的反应很是满意,赞许地道:「你很听话,爷很喜欢!」 听得朱三的赞赏,静儿娇羞地微微低头,但却不敢移开目光,依旧敬畏地望 着朱三的双目。 朱三轻柔地抚摸着静儿滑嫩的玉面道:「我虽然贪恋美色,但并不是个没有 分寸的人!你的事情,昨夜舅公已经跟我说过了,刚才你来时,我早已发觉,之 所以不说破,便是要让你看看我和玥儿她们的相处之道,你没有离开,说明你已 有心理准备,我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所以干脆趁此机会,戳破这层窗户纸,让 你明白我的心意!」 静儿娇羞地回道:「殿下心思之细腻,静儿拜服,其实静儿在知晓殿下身份 时,便心知早晚是殿下的人,但静儿希望殿下明白,静儿之所以愿意跟随殿下, 并不是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而是静儿真心喜欢殿下,为殿下和玉儿姑娘的真情 所感动,静儿也不求什么名分,只要殿下待静儿好,静儿便心满意足了!」 朱三略微思考了一下道:「你放心!虽然你是后来的,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