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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之下】(13)

    (13)

    2021年11月27日

    在这小半年里,我每晚都听着二姐三姐和他们男朋友的性爱故事,以及大姐以前男朋友交往的故事入睡,再加上每到周末都可以在学校门看到一个个漂亮性感的女学生坐入那些豪车中被接走的场景,在心中哀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同时,在心中也有一些小失落。

    按理说我的条件并不比那些用身体换区金钱享受的女同学低,只是受到传统道德约束的我实在做不出那种皮rou交易。

    我向二姐三姐打听过那些放在车上饮料的意义。

    她们告诉我那是交易的价钱,是约定俗成的价钱,放在车头的饮料价钱是一百倍,放在车顶的是一千倍。

    所以那些饮料瓶代表着人数和价钱,这些等于是明码标价的交易,都是出于自愿。

    所以二姐三姐告诉我要是真想试试男人的滋味可以试试。

    而且我是处女,长得挺不错,可以找个出价高的跟他商量商量价钱。

    但是对于那些放在车后尾上的最好别找,那虽然是上万,但却有两种意思。

    一种是被人长期保养,另一种是客人有特殊要求。

    比如性虐或者代孕之类的,并不好干,尤其是出了事情就会身败名裂,所以最好是找那种放在吧饮料放在车顶的人,一次的买卖,做完提裤子就走的最安全。

    说是这么说,但我真的做不到,跟一个陌生男人上床这码子事我实在做不出来,虽说凭着我处女的身子,名牌大学生的身份能谈一笔额外的红包,而且zuoai之前说明白,那些有些年纪的男人们也会更加呵护我,会懂得怜香惜玉,但是我就是对这皮rou生意充满鄙夷。

    因为我的母亲告诉我,一个不知自重的女人是绝对不会让男人尊重你的,所以我心里对这种妓女的皮rou买卖还是充满鄙夷的。

    不过鄙夷归鄙夷,但是心里却非常羡慕那些傍上大款,每天衣食无忧,穿金戴银,身着上万名牌衣服或者包包的妓女学生们也有些羡慕。

    而且在耳濡目染下也渐渐接受了她们那种拉动内需创外汇的做法,而且也逐渐承认她们这种跟谁睡不是睡,为什么不让自己被睡的有点价值的思想也没什么错。

    尤其是眼看着那些做小三做二奶的女同学整天炫耀着假老公又给自己买了多么昂贵的首饰和衣服时,我心里的感受真的不好说是什么感觉,可能是在鄙夷唾弃她们的同时还在羡慕嫉妒着她们。

    在潜移默化中,我的心理也有了些许扭曲,我是既想获得那些女同学的物质,又排斥她们那种不要脸的做法。

    但是她们获得那些物质还足以抵消我对身败名裂尤其是父母伤心欲绝的恐惧和自责,所以我还能时刻提醒自己。

    但是在学校放寒假的时候,成为让我逐渐沉沦的契机。

    我们宿舍四人在拿到成绩后决定要好好的庆祝一下,于是我跟着她们三人来到二姐和三姐常去的一家酒吧放纵一下自己。

    但是跟着二姐三姐以及他们的男朋友进入酒吧后,那种疯狂喧闹的气氛顿时让我这个一直循规蹈矩的乖乖女大开眼界,虽然并不习惯这里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以及嘈杂的声音,但是眼花缭乱的霓虹灯以及舞台上的那些衣装暴露的年轻女郎的疯狂扭动却让我看的既替她们感到羞耻又有些羡慕。

    看着二姐和三姐依偎在她们男朋友怀里浪叫媚笑的风sao样子,我是既羡慕又嫉妒,尤其是他们亲亲我我的时候,我心里更是嫉妒的要命,痒的要命,真想跟她们换换,好体验一下跟男朋友温存的滋味。

    眼看着二姐三姐随着音乐扭摆腰肢,用最风sao的姿势和表情向爱人挑逗的同时,还用自己的身体不停的摩擦爱人的身体。

    她们用rufang和屁股不住地摩擦男人的胸膛和裤裆,令他们的伴侣不住地发出兴奋的呻吟和呼喊,令我忍不住幻想着是自己在挑逗着面前的三个大帅哥,我甚至按照二姐三姐的性爱描述在脑子里勾画出一副跟那三个帅哥轮流zuoai的场景,弄得自己的下体一片湿润。

    「怎么?看那两个sao货发春你也春了?想试试??」

    耳边传来大姐揶揄的话语声。

    「啊?发春?没~~没有~~我就是~~就是~~羡慕~~」

    被人突然说中心事的我有些不做贼心虚,本能的低下头想要躲避大姐的目光。

    「想就说出来呗~那两个sao货未必不答应。」

    经过小半年的相处大家都已经知根知底,私底下说话也都肆无忌惮,毫不避讳。

    二姐三姐也不止一次说过,她们自己一人应付男朋友有点力不从心,希望能有个人帮帮忙,分担分担。

    可抱怨归抱怨,事到临头她们也未必会接受,所以帮她们分担这种事只能想不能说。

    「大姐,你说我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怎么在学校在这里连个搭讪我的都没有?」

    我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好歹也是个自以为挺漂亮的女生,还是个看着别人出双入对也会羡慕嫉妒的怀春女生,也会在夜晚梦到自己遇上白马王子的女生,可是在现实世界里,却是个无人问津的女rou丝和花痴。

    对于无人对我表白的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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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正经了呗,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谁会对这种女生感兴趣。而且你看看你现在穿的是什么?明明知道要出来玩还捂得跟个粽子似的。根本不会让人有欲望吗。」

    对于大姐一阵见血的剖析我恍然大悟,可是要我穿成二姐三姐那样,我实在做不到。

    她们两人的紧身超短裙短的都能看到一小片臀rou,露脐吊带背心的前胸大开,露着大半个白花花的胸脯,要是胸部的布料再小两圈,估计就能看到rutou了。

    我虽然也希望自己能穿上这种衣服,但不是因为这种衣服漏,而是因为能穿这种衣服的女人身材都必须极好才行。

    就在我们两个又一次陷入沉默不止说什么才好的时候,被耳边的一声问候打断。

    我一边听着大姐和面前的男人寒暄一边细细的打量着他。

    面前的男人真的太过普通,普通到丢在一群人里就会被彻底忽视的地步。

    要说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那就是干净,平淡如蒸馏水一般的干净。

    他的存在就如同空气一般,明明知道他就在旁边站着,可是你不刻意留意他的话,就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她跟你一起来的?」

    他们寒暄之后,面前的男人看了看我,问大姐道。

    「这不明显的吗?对人家有意思了?」

    大姐微笑着回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漂亮的女生总能引起男人注意的。」

    他也微笑着回答道。

    「要是少爷有兴趣我可以撮合撮合你们俩,这是我同学,也是室友。」

    「你好,凌梦雅,很荣幸认识你。」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很有礼貌的向我伸出手。

    「啊?呃~~你好,我叫马晓川,大一的,嘿~~是大姐的朋友。」

    突如其来的问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语无伦次。

    「嗯~我今年大三,医学院那边的,学的心理学。有时间来我们学院玩,告辞。」

    话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怎么说走就走了?」

    大姐带着一脸坏笑。

    「免得这位美女尴尬,还是离开比价好。有空再找你聊天好了。」

    说着,向我们两人微微一鞠躬,就准备离开。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二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凌少既然来了,就别走,咱们好好乐乐。」

    三姐也高兴的起哄。

    「难得聚一起,喝一杯再走呗。」

    大姐附和道。

    「太吵,算了。」

    凌少说着转身离开。

    「别呀,去我家喝酒怎么样?」

    二姐的男朋友强拉着想要离开的凌少不由分说的拖着就走。

    我们坐在装修成原始丛林的大客厅里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酒过三巡,二姐三姐吵吵着喝醉了,要拉着男朋友去睡觉,大姐借口喝高了要找个房间休息,将我和凌少留在了客厅。

    面对这种情况我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发现凌少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想,我就更加的不知所措。

    而观察我如何不知所措对凌少而言好像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一直面带着笑容,温文尔雅的看着我的不知所措。

    「他们也是好心,就是方法损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凌少率先打破沉默,缓解了我的尴尬。

    「还好吧,胡闹惯了而已。」

    我尽量让自己放松别再那么拘谨。

    「你学什么的?」

    凌少微笑着看着我问道:「学的文学和英语,是双休。」

    我有些得意和自豪的说道。

    「哦~原来美女还是个才女,失敬失敬。那你喜欢谁的作品?」

    凌少带着好求和鼓励看着我问。

    「我最喜欢……」

    说起文学,我就敞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起来。

    经过一夜的交谈,这个其貌不扬,普通如空气的纯净男孩让我惊讶不已。

    只要是我叫的上名字的名着他都看过,而且他对作品的见解也非常独到和深刻,能说出好多我从来没想过的问题,让我受益良多。

    在他的教导下我发现我对一部作品的评价太过肤浅,有好多对人物和事件的评价并不客观,只是鹦鹉学舌的一种自以为是的评价。

    因为我是以一个现代人的眼光做出的对事件的看法,完全忽视了当时的历史时期以及作品中人物在那段历史时期下的生存环境和生存状态。

    他的博学令我惊讶,知识的渊博令我钦佩,经过一夜的讨论,令我对凌少刮目相看,看向他的眼神只能用崇拜来形容。

    整个假期,内当我遇到问题时都会向他请教,而他也会耐心的作答,没打一次电话,他的形象就在我心里高

    大一分,每次想起他来都是满满的崇拜。

    他的博学多才不仅让我崇拜还征服了我的老爸,一向反对我结束学业前谈恋爱的老爸居然暗示我他并不反对我跟他交往。

    开学之后,我经常约他到学校公园见面。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经常叫上大姐,可大姐总会在我们聊到兴头上时大打呵欠,擦着眼泪鼻涕离开。

    当我要求大姐来证明我们得清白时,大姐总是用含煳其辞的方式来证明她不在场时我们可能并不清白,再加上二姐三姐的起哄,就好像我是约凌少却偷欢而不是做学问一样。

    弄得我打电话不是,不打也不是。

    每当这时,她们就会用我的名义,当着我的面给凌少打电话,并且跟他做个不见不散的约定,而我也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红着一张老脸不由自主的往约定的地方走去。

    我们就这样维持着,直到大一结束的那个暑假,我的生活方向逐步发生了改变。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