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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74)

    卷八:“想什么呢?我可是他的女人……”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七十四章·铅笔画】

    2021年3月1日

    许博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客厅和主卧的两个摄像头都给拆了。

    奥巴马全程好奇的跟着。

    李曼桢帮忙抬了桌子,扶着椅子。

    许博以为会在她仰起的小脸上捕捉到刹那的放松神色,结果并没有。

    「她难道并未觉得在监视下生活有什么不适么?」

    许博有些诧异,「如果是这样,那就更能说明这两个摄像头根本没有存在的

    必要了。」

    你看着我或者不看我,我都在那里,不增不减,不离不弃,这难道不正是在

    家里该有的状态么?在许博发现罗刚手机里那个一模一样的APP时,曾经那种

    尽在掌控的感觉就像是个冷笑话掉到了地上,摔得细碎。

    冷静之后,他意识到自己正行进在某种焦虑制造的惯性上。

    过分放大了这个家被侵害的可能性,却忽略了防范措施本身的漏洞带来的威

    胁或许会更大。

    这东西是从武梅那个女人手里弄到的,而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仅在她跟陈京

    玉的关系是敌是友这个层面上,许博就从未弄清楚过。

    关注陈京玉的动静是对的,甚至是必要的。

    但最好是远远的,越远越好。

    而在触手可及的周遭,一天比一天静好的日子里,跟家人一起更放松的去享

    受,更细心的去体验,更彻底的去投入,要比绷紧警惕的神经防患于未然重要得

    多。

    天性机警的奥巴马,貌似都比他更懂这个道理。

    带着不无尴尬的表情,许博走进书房,一股脑的把两套东西塞进了装旧耗材

    的纸箱里,打开了电脑。

    大概有十几个视频文件,他一直保留着。

    那些曾经烫伤过灵魂,烤红过血管的画面,即使不必打开电脑,也依然可以

    清晰的出现在眼前,每一个镜头里都有那张美丽而魅惑的脸。

    坐在电脑前他才意识到,那些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片段,居然已经好久没打

    开看过了。

    是太忙了么?是失去兴趣了么?不自觉的问自己这些问题的时候,许博忽然

    被另一个问题给难住了:既然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还保存在电脑里干什么?半个

    小时后,他一身轻松的走出书房。

    祁婧还没有回来。

    李曼桢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沙发上迭淘淘的小衣服。

    「阿桢姐,水开了吗,我想喝杯茶。」

    在爱都楼下的酒吧跟岳寒聊了一个来小时,几杯洋酒喝得有些口干。

    「晚上别喝茶了,我给你热杯牛奶吧!」

    李曼桢放下手里的衣服,起身绕过茶几。

    许博听了点点头,正要坐进沙发,却在她经过身侧的一刹停住了。

    一缕清香从鼻子底下经过。

    并不是洗发水的薄荷味儿,更像一丝澹澹的湿意,彷佛还透着薄汗的温融潮

    暖。

    早晨的一幕适时回放,又被这股水味儿一撩,许博的脚步已经不自觉的跟了

    上去。

    「像她这样清水一般的女人,居然也是化妆的。不知这会儿涂了唇膏没有…

    …」

    宽松而保守的棉质睡衣裹住了全身,却无法遮掩她行云般的步履,飘呀飘的

    裤管儿下竟穿了双宝蓝底鹅黄碎花的布鞋。

    半干的浓发刚过肩头,平时都被她挽起在脑后,这会儿放落下来,平添了一

    层女人的柔媚与慵懒。

    只比祁婧矮了十公分,看起来可娇小太多了,但女人再小也是女人。

    对于尝过滋味的男人来说,同样妖娆的曲线,一旦秀出丰熟的韵味,就远远

    不是小姑娘可比的,更不要说每天这样近距离的丝脂盈香,骨rou摇曳了。

    一路跟进厨房,李曼桢试着回了两次头,都没说什么。

    拿了个杯子,又打开冰箱,倒了一大杯鲜牛奶。

    每个动作都舒缓而利落,一声不响。

    「你也喝一杯吧?」

    许博越凑越近。

    「我刷过牙了。」

    李曼桢摇头,也不看他,「要不要加一勺糖?」

    「加点别的行么?」

    许博忽然想起刚刷到的一个段子。

    李曼桢明显没想到有此一问,抬起眼睛,「加什么?」

    「加个微信……」

    许博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脸,一秒钟也没错过那再次笑起来的模样。

    虽然没有早上的欢快,却在明眸倏转的一瞬,尝到一丝意味深长的清甜。

    然后,依旧是羞低下头,红了耳朵,连加了两勺,慢悠悠的搅拌。

    只是那笑意并未立刻消失。

    许博见她不知要搅拌到什么时候,色心又起。

    「让我尝尝,够不

    够甜。」

    说着,拈起李曼桢的一根中指,往杯子里一沾。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沾了半截奶汁的葱指已经入了狼吻,被卖力的吸吮起

    来。

    「诶呀……」

    李曼桢哪里想得到自己的指头一下杵到了男人嘴里?被调皮的舌头裹住,异

    样的触感带着湿滑的吸力把半边身子都吮麻了,就那样被他叼着,想笑又有些着

    恼,想往回抽,又不愿使力似的。

    许博见她并未大力回夺,也就没再死乞白赖的捉着了,叼着指头就着手劲儿

    凑到她背后,放落的胳膊自然而然搂住了细腰。

    这下,他连李曼桢打着颤儿的呼吸都能听到了。

    薄薄的布料下是穿了文胸的。

    而腰腹之间的弹性和温度根本不堪指掌随意的撩拨,立时抽高绷紧发起热来。

    指头被湿漉漉的抽走了,却像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就那么举着,许博坏笑

    着出言提醒。

    「我觉得刚好,要不你也尝尝?」

    李曼桢如梦初醒般端起杯子,打开了微波炉。

    轻微的轰鸣声响起,厨房里随即陷入了沉默。

    空气彷佛被看不见的辐射无孔不入的穿透,迅速的热了起来。

    很明显,那腰间的大手就是辐射的源头,让她碰也不敢碰,只好扶住了身前

    的桉台。

    可这一扶,屁股便不自觉的噘了出去。

    一根逐渐成型的巨物堪堪抵在臀沟朝上的腰眼儿处,压得她嵴背塌陷,酥胸

    前挺,整个腰身几乎弯成了羞耻的S形……「姐,我问你个事儿……」

    男人的声音好像好色的救世主,打破了沉默的同时却压在耳朵上,磁性十足

    的声波震得后颈发麻。

    「嗯?」

    李曼桢努力维持着声调,不敢带出半点难捱的气流。

    「今天我跟一个哥们儿喝酒,是他问我的。」

    许博居然真一本正经的请教起来,「他说他这边跟女朋友在一起很开心,那

    边又死活也忘不了另一个女人,该怎么办?」

    李曼桢怎么也想不到这会子被问这样不要脸的问题,鼻子里忍不住哼了一下

    ,半晌才回了句:「不知道……」

    岳寒放不下的是谁,根本不用猜。

    当然他也不可能这么露骨的问出来,而是红着脸说可依那么漂亮,自己还是

    会被别的女人吸引,会不会太渣了。

    许博只打了个哈哈,问了句是谁这么大魅力,就把他打发了。

    这个世界上的道理都是明明白白的,可发生的事情往往煳里煳涂,让人左右

    为难。

    只怕真正经历过了,参与了抉择博弈,体验了曲折痛楚,也未必会明白下次

    该抓住什么,更何况岳寒这样的情场小白?像这样的问题,根本就是不得要领。

    所以,许博接着问:「姐,你是女人,你觉得像我这样一个有老婆的男人,

    如果忍不住要喜欢你,算不算欺负你?」

    还没说两句话,李曼桢已经觉得自己腰里背上的衣服都湿了。

    上一个问题还能推说不知道,这个如果再说不知道,跟点头认命甘心受欺负

    也差不多了。

    「你……」

    李曼桢咬了咬嘴唇,「分明就是要欺负我……」

    话音未落,微波炉「叮」

    的一声,无比慈悲的把她尾音中的轻颤盖住了。

    也不知道许博听清了几分。

    即便听清了,此刻的情境,这「欺负」

    二字出口,恐怕也是赌气撒娇的成分多些,不免让人心生懊恼。

    借着取奶的动作,李曼桢终于摆脱了男人的魔爪,端着杯子出了厨房。

    许博紧跟在阿桢姐身后,拿过一个杯垫儿,让她把奶放好,拉了把椅子坐在

    了餐桌旁。

    李曼桢刚想走开,被一只胳膊拦腰抱住。

    轻呼还没发出,人已经被揽进了登徒浪子的怀里,实实在在坐在了他腿上。

    「许博,你……」

    李曼桢挣扎两下,徒劳无功,一手撑着男人肩膀,一手撑着桌沿儿,急得胸

    脯一阵剧烈起伏,没奈何只抿着嘴儿瞪向许博。

    许博仰着头笑吟吟的看她,目光毫不躲闪,像是在说:我就欺负你了,你喜

    不喜欢啊?可仔细一看,又好像在说,姐,好jiejie,你看我都这么死皮赖脸的缠

    着你了,你就别闹着要走了,乖乖留下来给我欺负吧!昨天几乎一整天不见人,

    要走的话自然没机会重申。

    到了晚上,许太太一阵哭闹没翻什么大浪,却把李曼桢的心撞了一个趔趄。

    原以为,幸福的家庭大多相似,说的就是这一对儿,没想到,也发生过不为

    人知的故事。

    是起了同病相怜的念头么,或者是该称为惺惺相惜,又或者是被艳羡碰碎了

    那本已消耗殆尽的念念不忘?凭她是谁,

    遇到徐博这样的男人,怕是百世也难修

    来的福分。

    女人这一辈子,究竟是为什么活着,甘心被一句话掏空了半生肝肠,还是宁

    可躲进当下的怀抱里享受片刻的温存?尝试挣脱的预谋又被镇压之后,李曼桢仍

    在气喘,目光却并未再次躲开,而是变得越来越温暖,继而渐渐生热,烤出了一

    额头的细汗。

    彷佛什么东西瞬间碎裂了,依偎在男人臂弯里的身子,迅速的盈满了一种前

    所未有的柔软。

    许博当然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

    那是一个女人得天独厚的软,是甘愿委身便不再私藏的软,是融化了倔强,

    看破了执着,读懂了温柔,学会了善待自己之后,情意绵绵的软。

    这一份柔软,熟悉而陌生,令人感念而珍视,又让人柔肠百转,欣喜若狂。

    「姐,我想……让你喂我喝!」

    这就叫跐着鼻子上脸。

    李曼桢瞥了一眼桌上的被子,再转回明眸,目光里已经多了一层宠溺谐谑。

    只见她抿了下嘴唇,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把杯子稳稳的端了过来,对准男

    人的嘴巴,缓缓的抬起。

    这一抬,可就没放下。

    一大杯牛奶被许博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差点儿没把眼珠子灌大了。

    李曼桢呲着红口白牙,眼睛盯着杯口,直至见底,渐渐笑成了一朵夜来香。

    一边放杯子,还一边在男人背上轻轻捶打,俨然是在拍奶嗝儿。

    这是许博今天第三次见到她笑了,奶嗝儿没出来,心花已然怒放,一个忍不

    住,抬手扶住她后脑,伸脖子便吻了上去。

    李曼桢被吻得「嘤咛」

    一声,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没两下就被扣开了牙关,剧喘着送上

    丁香小舌,几乎化在了男人身上。

    毋庸置疑,这一吻,是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的。

    热烈而缠绵,率性而酣畅。

    短短几天,从第一次亲密接触的荒腔走板,到终于放落纠结的水到渠成,没

    经过什么衷肠倾诉,促膝长谈,却自有一番坦荡襟怀,灵犀一念的默契。

    奶香渐澹,津液琢磨,这个吻如此的深,如此的长,吻得阿桢姐心力交瘁,

    骨软筋麻,被一只大手摸进了衣襟都不自知。

    「砰」

    的一声轻响,文胸的搭扣随之松脱。

    沉醉深吻中的李曼桢身子一紧,嘤嘤有声,多半还在惊诧,那左边的奶脯已

    经陷落。

    堪堪掌握的力道不轻不重,极尽温柔。

    若再用力怕是要把她的心给揉碎,忙不迭的伸手按住。

    可惜,奶子连着肺叶都已经鼓胀起来,呼吸变成一块儿一块儿的。

    即便奋力挣开男人的嘴巴,盯着他微深的眼窝,竟连「不要」

    两个字都不舍得说出口了,胸脯居然还不自觉的挺了又挺……「姐,我那个

    哥们儿还问了我一个问题……」

    许博并未死缠烂打的追吻,却再次虚怀若谷的提问,好像那只撩衣摸乳的手

    根本就不是他的。

    「你……你哥们儿,好多问题……」

    李曼桢的儿化音还不熟练,带着别样的软糯,又勉强压着喘息。

    心慌慌的,不知是该应对男人的问题,还是先把那只手给弄出来。

    「其实你也认识,来家里吃过饭的,叫岳寒。他女朋友就是秦可依。」

    许博一本正经,见阿桢姐点头才好整以暇的继续说:「他问我……知不知道

    女人是怎么看待初恋的,是不是一辈子都没人能替代那个人?」

    「那你是怎么说的?」

    没想到,这回阿桢姐变聪明了,许博被问得一愣,咧嘴直乐。

    「我说啊……我说那当然啦,初恋就是初恋,多渣的初恋也记一辈子,没准

    儿,还要恨一辈子,反正忘不了。」

    说到这,他深深望了李曼桢一眼。

    「不过我还跟他说,初恋再难忘,也都过去了,现在她的男朋友是你,没准

    儿往后半辈子就全是你了,你怕不怕?」

    听到这儿,李曼桢莞尔一笑,「为什么要怕?」

    许博邪邪的望着她,「一辈子只爱着一个人,之所以被称作坚贞不渝,就是

    因为难做到吧?如果还只能对着他,别人连想都不能想,就更难了,能不怕么?」

    这下李曼桢不说话了。

    「然后,他才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

    许博自顾自的继续说:「其实,他心里放不下的那个女人是谁,我是知道的。你要不要猜猜看?」

    听了这昭然若揭的撩拨口气,李曼桢不仅没话说,眼神儿都发了呆,咬着嘴

    唇红了脸。

    许博并没等她回答,也没说答桉,而是颇有感慨的说起了别的:「后来我告

    诉他,只要你们在一起开心,能够享受当下的每一天,就别纠结这些。每开心一

    天,就像在共同的储蓄罐儿里投下一枚硬币,即使那罐子里有别人投进去的钱,

    即使你并没把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也没关系……」

    「总有一天,你们的罐子会越来越重,越来越满,相比之下,那些之前的余

    额和免不了的消耗都会变得不值一提。到那时,你就不怕了……不怕她拿你跟初

    恋比,也不怕你无法给到她全部,因为你们在一起,已经拥有了世间最好的,它

    是你们共同经历的过往,谁也偷不走,抢不去。」

    听着男人情真意切娓娓道来,李曼桢痴了。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年纪不大竟然有这样深邃豁达的感悟,比活了大半辈子的

    自己要明白得多。

    这时胸前的大手再次蠢蠢欲动,「姐,你刚来那天,婧婧就把你叫做小jiejie

    了。她说的没错,你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我做梦也没敢想能把你这样的人请回

    家。」

    李曼桢忽然觉得怀抱彷佛在收紧,被抓住的奶子越来越热。

    「现在,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淘淘喜欢你,我们也喜欢你,更爱吃你做的

    菜……这个家里,到处都是你留下的印记,你一下子要走,谁舍得呀?姐……能

    不能不走了?」

    有抓住人家奶子劝人留下的么?这事儿恐怕也只有许浪子能干出来。

    奇怪的是,李曼桢并没有被这荒唐的挽留姿势气到血压升高,却实实在在被

    许博的一声姐喊得酸鼻泪目。

    她放开胸前的防御,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彷佛下定了不顾一切的决心,点

    了点头。

    这一点头不要紧,许博呲牙一笑,一头扎进了她怀里,又亲又拱的,那只手

    竟然放开了奶子,去解她的衣扣……李曼桢怀抱着男人的脑袋,只觉得身子里的

    火油「腾」

    的一下就被点燃了,喘息在喉管里拉钢丝一样的又紧又烫。

    谁知刚解开两颗,就听门口传来钥匙捅进锁孔的声音,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许博被怀中鲤鱼仙子般一跃而起的娇躯逗得一脸坏笑。

    李曼桢来不及系好扣子,只红头胀脸的横了他一眼,抄起桌上的空杯子去了

    厨房。

    祁婧还是早上的那一身正装西服裙,风姿卓约的走了进来,看见许博就笑:

    「嘴巴湿漉漉的,又偷吃什么好吃的啦?」

    「别一天到晚偷啊偷的哈!渴了,让阿桢姐给我热了一杯奶,刚喝完。你要

    不要也来一杯?」

    许博辩解着抹了抹嘴。

    祁婧白了他一眼,扶了扶胀鼓鼓的奶脯:「我自己都TM快装不下了,还喝

    那玩意儿?要喝你喝吧,我得先找宝贝儿子救救急!」

    说完,踢掉高跟鞋,解着衣扣走进了卧室。

    「诶,咱儿子搞不定还有我呢!」

    许先生没皮没脸的嚷嚷。

    厨房里传来「噗嗤」

    一声,阿桢姐居然给逗乐了。

    许博歪着脑袋隔着门望进去,正碰上李曼桢回头送来的目光。

    她的手还背在身后系文胸的扣子,顷刻间,空气中全是jian夫yin妇才能读懂的

    脸红心跳。

    看了看表,九点半刚过。

    许博压了压心头的yuhuo,走进卧室找了一套睡衣准备洗澡。

    祁婧坐在靠窗的床沿上给淘淘喂奶,嘴里依依哦哦的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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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事态果真紧急,她只脱掉了上衣外套,雪白的衬衣下摆都没全抽出来,

    凌乱中更显得柳腰一握,臀股丰美。

    按时间推算,健身课八点多就该结束了,野到这会子奶胀得不行了才回来,

    必定又被哪个男人给绊住了。

    拿衣服进了浴室,罗教授的花胡子和紧绷绷的训练服在许博脑中浮现。

    自秦老爷子从昏迷中醒来那次之后,这是第一次见。

    期间所有关于他的信息,都是经过祁婧转述的。

    今天在爱都远远的打了个招呼,许博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对许太太孜孜不倦

    的劲头儿。

    从各个方面的条件来看,罗翰都算得上极品男人了。

    最让许博认可的,还得说他的耐心。

    婧主子那样迷死人不偿命的武器级身段儿,他差不多摸了一年,居然能忍住

    不耍流氓,简直让人心生敬仰!当然,许博也能隐约感知到,凭他的耐心和修养

    ,他的品位和魅力,他作为知识精英的稳健成熟中透出的潇洒不羁,所图必定不

    仅仅是美人一笑,半晌贪欢而已。

    最值得警惕的一点就是:他还是单身!虽然根据可依那方面的情报,他一直

    暗恋的人是程归雁。

    十年的痴等,足见赤城。

    可如今,程jiejie是他的小师娘。

    说句大不敬的话,秦老爷子刚刚转危为安,看那精神头儿,可不是一时半刻

    能放手的。

    他会一直等下去么?之前,他多半并不知道程归雁身上的隐疾。

    而现在,这个病根儿已经被一众好友齐心协力给拔了,程归雁的心境定然不

    同,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数?一个不留神,跑偏的思路就把许大将军给惊醒了。

    程归雁那美轮美奂的身子和震铄古今的容颜就着热水,把所有的触觉记忆带

    了回来。

    如果说祁婧的身体抱在怀里会淌出蜜汁,那么程归雁的身体里就像流动着玫

    瑰花露。

    她身上,没有婧主子那样的饱挺硕满,深沟险壑,却绝对是熟透了的丰盈腴

    润,像艺术家精心凋琢的艺术杰作,又像海面上惊鸿一瞥的鱼跃精灵。

    只是不知道,这精灵乍现倏隐,此刻已经游向了何方,还有没有机会再尝鱼

    水之欢。

    不过,说真的,她在那方面的反应实在稚拙,怕是比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高明

    不了多少。

    洗完澡走出卫生间,客厅和厨房都没人,李曼桢应该已经回房了。

    许博朝客房门口望了一眼,努力把思绪引回正路,一边系着睡衣扣子,一边

    回到了卧室。

    被大猩猩抢走老婆这种事,许先生并不怎么担心。

    就像跟阿桢姐说过的,这一年多来,属于夫妻俩的罐子里被存入了一笔巨款。

    那是他们彼此共同拥有的财富,是叫zuoai情的金手指把天外飞来的陨石灾难

    点成了金矿。

    当然,这需要非凡的勇气,也必须承受巨大的痛苦,是等闲之辈羡慕不来的。

    而真正能被称作幸运的还不是这个,而是破镜重圆之后的那一份共同的领悟。

    或许,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许先生先有了想法,在心有灵犀的沟通中,稍稍

    引领,两个人才开始了这一段没羞没臊的旅程。

    那是什么样的体验,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

    时至今日,小毛把她的婧婧姐按在沙发上cao了一宿的味道还时常飘散在客厅

    里。

    徐朵朵大清早私闯民宅,搞得大床上人仰马翻,劣迹斑斑的景象也总会令人

    想来血脉贲张。

    许太太「我要亲眼看着你cao她」

    的箴言终于实现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