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反派玩到恶堕的过气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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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什么?”噩梦拍拍他的脸。 “滚。”恩佐说,偏过头去,不肯看噩梦顶着的那张脸,噩梦就拿着法杖戳他被打青的地方。脸,脖子,手臂和大腿。人类的rou体太脆弱,被铁链勒住的地方已经溃烂发紫,也许等愈合的时候会把金属的锈迹也一起愈合进皮肤。 铁链松开了,恩佐啪叽一下摔到地上。噩梦感慨万千地剥他的衣服,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你早晚会承认的。你离不开我,为什么不肯面对自己呢?相信我,和我一起,你就能继续回去做你的第一黑巫师了……为什么不呢?”他用相当下流的手法拍上这败北的前黑巫师的屁股,故意掰开去戳被灌满jingye的肛口。他好心地动用魔法修复,这样jingye就无法流出,叽里咕噜地在他肠道里晃荡。前面却被cao得烂熟,被强行扯长的阴蒂和yinchunrou乎乎地肿着,噩梦在上面摸到满手的水。 “说吧,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噩梦亲密地吻他的后背——吻过自己亲手造成的一道又一道伤痕——“负面情绪又如何呢,想一想,恩佐,要不是我怎么会有今天的你?” 恩佐说:蠢货,废话真多。说得咬牙切齿,像受伤的狼王。伤口火辣辣的,疼得他流汗,大腿也痉挛。他为这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噩梦把他的脑袋扯起来,然后重重地朝地面掼下去。砰,他眼前立刻被血糊满,差点以为自己要脑袋开花,艰难而缓慢地转了转眼珠。 噩梦叹气,说你真是固执。 他握着恩佐的腰cao了后面,手指用力得陷进皮rou。恩佐当然不好受,但这几天下来他实在懒得再做无用的抵抗,除了撑着地面让自己别像一条待受孕的母狗一样全身只有屁股翘着之外就没有什么反应,被撞上腺体和结肠的时候会通电般抖动一下,前xue里含着的东西挤出来一些,黏稠地落上团成一团的大衣。噩梦只搞他后面还不够,伸手去揪阴蒂,手指陷进yinchun里摸索。他咬恩佐的耳朵,问他,想结束吗?那就向我低头吧。 好痛,妈的,真的好痛。学会黑魔法之后他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痛觉被刺激得过载,居然泛起一股酸麻,在他脊椎上乱窜。 但恩佐摇头。不,绝不。 噩梦啧一声,拔出来,把他当成一块死rou一样拖进溶洞里。 ———— 噩梦达到了最初的目的后,就觉得无聊起来。现在他扯一扯铁链,恩佐就会乖巧地爬过来到他身边半跪下来,双手撑着地面,膝盖打开,露出淌水的女性器官。他看起来和一条路边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区别,紫红色眼睛里盛满最低贱下流的欲望。在噩梦的预测里,他至少还要挨上比这惨烈两倍的折磨,才会低头屈服,做一个好婊子。不过也或许是他估错了恩佐的敏感度,毕竟那瓶薄荷油确实让这位黑巫师崩溃得发出自被囚禁后的第一声泣音,噩梦记得从他腿间涌出来的黏液,在夹紧腿火上浇油一样自己摩擦的时候咕咕唧唧地响。 你想要一个小玩具吗?噩梦把手指伸进他口腔里搅动,盯着他因为窒息而微微上翻的眼睛。或者两个?三个?不然我真担心你会脱水而死。他假惺惺地露出担忧的神色,却抬腿踢向恩佐腿间,欣赏恩佐夹杂着痛苦和快乐的表情——说不定是因为又一次失禁。 求你,求你现在cao我……恩佐小声恳求他,腿已经抖得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他很快倒向噩梦,脸贴着对方的胯部,一副痴迷的丑态。他伸出舌头,小猫般地舔一舔。但噩梦不是什么很好的主人,他揪住恩佐的头发,然后给了他一耳光。噩梦下手太重,恩佐的嘴角被打裂,流出一点点血。然后他又蹲下来,像一个好父亲一样亲亲恩佐的额头和脸。 展示你自己。噩梦在恩佐耳边说。做得好我就cao你。 恩佐呻吟一声,立刻伸手覆上发热红肿的阴部,掌心抵住阴蒂快速揉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