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枫水仙/枫哥教小恒使枪,夹带一点龙龙磨xue
他看见龙的影子。 无头无尾的龙缠绕在牢房的门杆上,他顺着幽长的走廊,一步一步往尽头走去。 他知道这是哪儿。幽囚狱,他自记事起就在这里,没有出去过哪怕一步。但这幽囚狱与他记忆中又似有不同,似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些坚硬的铁栏总在扭曲跳动着,像是一个正在报错的混乱程序。 路过两侧的牢房时,他好奇地向里头张望:有些牢房是空的,有些则囚着什么。他看见粗如儿臂的锁链穿透一团纠缠生长的骨血,看见断成几截的无鳞的龙在某一个单间中扭曲跳动;他看见一个被倒吊的人,看见空房间里红白相交的不具名黏液。 他害怕地加快了步子,径直闯进了尽头的牢房中——他毫无阻碍地推开门,却见苍蓝黯淡的鳞片撒了一地,一群赤身裸体的人正围拢在一个血rou模糊的有尾人形身边,挺着紫黑的性器肆意与那团血rou性交。 “……!” 丹恒张大眼睛,惊惧地后退。他觉得这里不该是这样的。 这里是他的牢房,幽暗、干燥,还有个小小的地铺,他在这儿已经住了十四年;可现在这儿都是什么? 他进来的动静无疑惊扰了这场jianyin。那些赤裸的人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慢慢地回过头、转过身子,将视线都投向门边小小的影子。 ——丹恒头皮发麻地发现,这些「人」都没有生着脸。 那本该是五官的地方只有一片平坦,颜色均匀的皮肤上没有长着任何东西。 而随着他们转身的动作,正被他们jianyin的对象也暴露出来。丹恒猝不及防地与那团血rou对上视线——他对上一双靛青的玻璃眸,只有眼皮和颧骨处还残存着些许苍蓝的鳞片。那是一个持明,一个被蜕掉所有鳞片的持明,肌rou混着血液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脸该死的眼熟。 那是……那是…… 丹恒瞳仁骤缩。他的思绪无法控制地滑向那个最恐怖、也最合理的可能性—— 忽然,他的眼前一黑。 他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随即一道清凌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不是你。” “!” 丹恒轻轻一挣,捂着他眼睛的人就放开了他。继而天光大亮——他从没有待在这么亮堂的地方过,过于强烈的光线照得几乎睁不开眼。 他缓了片刻,才看清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 这是一方小院,围廊绕院一圈,围着一方清澈见底的池子;池上搭了水榭,地方很大,比他的那一方囚室大上很多倍。 水榭中心还栽了一棵红枫,树龄很大,得几人合抱那么粗。枫树安静地落下叶子,掉在池水中,晕开细小的涟漪。 他环顾了一圈,又去找刚刚捂他眼睛的人——那人就站在他身后一步的地方,长身玉立,广袖白衫。 丹恒看着他的五官、龙角和尾巴,没有思索太久,就叫出了他的名字:“丹枫?” 丹枫一怔。随即他勾起一个浅淡的笑来,也唤面前小孩的名字:“丹恒。” “……” 丹恒抬头打量这张与自己相似的脸,有些困惑:“……你知道我?” 实际上,他的名字是几日前才刚刚选定的。他翻了许多许多的书,最终才从一本古籍上选定了「恒」这个字。 丹枫却不答他的疑问,只是凭空化出一把长枪来,递到他面前:“从今日起,我教你习枪。” 丹恒看着那把古朴的青铜长枪,无端觉得亲切又熟悉,就像曾与这枪并肩作战过千百遍——可他从未见过这枪。 他了解这种熟悉感的来源,随口问道:“这是你的枪?” “……是,”丹枫颔首,“不喜欢么?” “也没有,”丹恒把枪接过来,试着转了转,“唉……我也不晓得怎么说。” 没有角的小龙退开一些,凭感觉挑了个舒服的姿态握着长枪,脊背挺得笔直,又抬头看丹枫:“不是说教我习枪么?来吧。” 丹枫便走过来扶住他的手。 “先教你握枪的姿态。小臂要紧,腕子要松……是了,就是如此。你悟得很快。” 丹枫带着他的手腕,一式一式地教他执枪。丹恒对此说不上喜欢还是厌烦,他还是个孩子,只觉得丹枫这里的天空好看得紧,这院子也如画一般,他想多待一会儿。 幽囚狱的牢房窄小幽暗,从来看不见天空。但丹恒记得天空的模样,记得仙舟上的晚风,这些是他从持明蛋里带着来的记忆,他只有在梦里才偶尔能得复见。 “为何教我习枪?”丹恒问。 而丹枫将这解释为「传承」的一部分。 “历代龙尊的力量皆是通过入梦之法传承,但你能得到的传承并不完整,所以,我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教你,”丹枫缓声道,“恒,你可以不必学云吟术、不必学苍龙布雨法、也不必学持明的所有东西,但你必须学会用枪。” “……” “你要离开罗浮。离开之前,要学会保护自己……如此,你才能去寻你的自由。” “自由?”丹恒品了品这个陌生的词,“我并不觉得我还有出去的机会,也没有自大到认为能从幽囚狱逃走。” 丹枫摇了摇头:“你是第九十七个月亮,是离自由最近的那一个——你一定能逃出去的。” “……?” 丹恒没听明白。 “守志凝神,瞧好,”丹枫又化了一杆枪,一模一样的击云,提在手里,“这一式名为朔风。普通云骑枪不适合以此式起手,但以击云的重量,用这一式十分合适。” 他一边解释,一边运枪前刺。毫不花哨的招式,充满了实用主义的意味。 丹恒依样跟着他学。他分明没有用过枪,可在他摆出了那个姿态、协调着身体提枪直刺时,他很快地找到了感觉。 他完全没有见过这些枪法,但他的身体好像还记得。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就像被身体强行带着跑了——丹恒不断地挥枪,起先像是在驯服自己新认识的四肢,几十下后,越来越疾,也越来越稳。 他在梦中练了许久的枪。等他终于迷迷糊糊地在自己的小地铺里睁眼时,险些分不清哪边才是梦境。 庄周梦蝶——他忽然想起这么一个词来。 从那之后,他便每夜都在梦中与丹枫相见。 如出一辙的水榭、如出一辙的红枫,丹枫总在同一个地方等他,左手端在身前,右手垂下执枪,像一尊美丽又精确的木偶。丹恒有时也会对这宛如机械轮回一般的开场感到恐惧,但只要丹枫动起来,他的恐惧很快就会被驱散。 他是那么鲜活灵动的一个人——认真起来眉峰微蹙、与他闲谈放松时尾尖无意识地来回摇摆,种种姿态,都叫丹恒无法将他当成一个幻影。 丹枫教他种种不一样的招式。有些是丹枫自行悟出的,也有些是丹枫的前世——那不知多少个历代龙尊——创造的。罗浮龙尊们数万年来积淀的枪法浩如烟海,而丹枫总有办法简明扼要地向他传达要领,再带他练上几遍,那些枪法技巧就刻在了他的脑中,像使用过无数次一样熟练。 但他也不是每次都整夜练枪。他与丹枫说过,这样白天不睡觉、晚上也整夜做梦的生活叫他感到疲倦,梦做得太久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在休息。 丹枫听了,便领着他离开了水榭。水榭边上的围廊上还有一道门,他跟着丹枫走进去,便进了一方黑瓦白墙的小院。院里的连廊七弯八拐,隐隐可见中庭也栽着红枫,但没有水榭里那棵那么老。 厢房的门几乎都挂着锁。丹枫带着他走进了唯一一道敞开的门,这是一间卧房。 丹枫示意他更衣:“乏了可以睡在这儿。我会点安神香,尽量不叫你做梦。” “安神香?”丹恒看过去,“你还有这种东西?” “……嗯,”丹枫简短地解释了一句,“它会叫我暂时失去意识,这段时间,你可以好好休息。但是记着,尽量别动屋里的东西;醒来之后,也暂时不要再睡。” 丹枫一面叮嘱,一面拉开柜子取了些东西,调成香粉压进炉里。 丹恒记下他说的事,应了一声“好”。 丹枫点了点头,抱着那只黄铜小炉,转进另一个房间,关上了门。 丹恒则躺进柔软的被窝里,合上眼睛。 他很快便睡着,且果真没有再梦,陷入前所未有的黑甜梦乡。 在无尽的拘束中,唯有丹枫这方院子里还有些虚假的光亮,能叫他在这深不见底的狱中稍微喘口气;可追根究底,他会在这儿又是因为丹枫犯下的罪过,来给他送食物和水的狱卒从不对他有好脸色,甚至还有过喝多了把他当做丹枫辱骂的时候。 他们骂他荡货、婊子、sao龙,诸如此类。丹恒觉得他们骂得很奇怪,好像丹枫不是杀了人,反倒是因为卖屁股进来的一样。简直本末倒置。 他没有把这些羞辱当回事。反正挨骂的是丹枫又不是他。 但如果他们闯进牢房要做些什么……丹恒会毫不犹豫地按下牢门边上的机关。 那是景元将军留给他以防万一的东西。一旦按下,将军就会知道他这里出了意外。 说到景元。 那位将军平日并不来看他,却一直在照顾他。那是一轮遥不可及的太阳,他看不见,却知道暖。房间里有许多书,他知道是景元送来的;他还知道将军态度强硬地将他留在幽囚狱,数次回绝持明族转移他回族内私监的申请——这都是在保护他。 这轮太阳看在昔日月亮的份上,将自己的暖分给他,叫他也能稍微感受到光;可是他要的月亮早已落下去了,就连丹恒自己都不可能再给他找来一轮。 他也从没想过代替那月亮。 眨眼间五年过去,他仍梦见丹枫。 仍是那个红枫水榭,仍是那个白衣广袖的丹枫,在簌簌红枫下教他使枪。他长成了与丹枫几无不同的青年,枪术也颇有长进,丹枫的招式教完了,教学内容便改成了对练。 他在梦里刚刚睁眼,青铜质地的枪尖就已杀到眼前。丹恒反应极快,偏头让过的同时抬手唤出击云,流畅地横枪格挡,恰好将丹枫一记直刺格开。 叮铃! 青铜长枪交错又弹开,各自发出了编钟似的清鸣。 丹恒率先稳住枪身,翻手调转枪尖,出招。枪出如骤雨朔风,眨眼间连点在丹枫周身空门,意图同丹枫打快招;可丹枫哪能让他如愿,与他擦碰几下后脚步一错、退开半步,恰到好处地避过了丹恒的锋芒。 但,这绝不代表他退让了。 后撤的半步给了他调整的空隙。丹枫抬手挽枪,悍然出了一记直刺,直白地攻向丹恒心口;丹恒此时却恰是一招用老、回防仓促的时候,他只来得及将击云横到身前,险而又险地用枪杆接了这一招! ——当! 丹枫眉梢一挑,撤枪转势;而丹恒一把调转击云枪尖,节奏再度回到了他手中,枪出若骤风急雨,眨眼间又与丹枫走过数招,清脆的叮当碰撞声嘈嘈切切,交缠酣战的影子衣袖翻飞,难分难解。 直到枪尖与枪杆在某个瞬间锵然相抵,在短暂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之后,丹枫撤手再刺一枪,凌厉的枪风霎时攻破了丹恒的守势,直指咽喉! 在离那个脆弱的部位只剩三寸时,枪尖停了下来。 丹恒从善如流地垂下了击云,因刚刚的争斗,胸口起伏得快了几分:“你又胜了。” 丹枫也在同时撤回长枪,夸了他一句“颇有长进”。 丹恒打量他站的地方——还在原地,只是双脚后错些许,甚至没有移动超过一步。他不由得有些泄气,五年来,起初他在丹枫手下走不过十招,而如今他能与他交缠百招、有来有回,可他还是没法将丹枫从他站的地方逼退哪怕一步。 丹枫的枪风与他冷淡骄矜的模样半点不符。他的枪习惯大开大合、直取要害,强势得可怕;而丹恒则喜欢快攻,数十斤的一柄青铜枪叫他用得轻巧灵活,翩若惊鸿。 分明是一模一样的枪法,两人却走出了截然不同的枪路。丹恒抹了一把额头薄汗,再抬眼时,却意外地瞧见了丹枫眼中藏不住的喜悦。 他怔然片刻。 丹枫少有这么高兴的时候,他的情绪大多都不直白。 “今日先这样罢,”丹枫收回击云,尾尖愉悦地拍地,“我为你沏一壶茶。” “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 丹恒捏着瓷杯,眼神有些飘。 茶是上好的鳞渊春,他与丹枫在案边对坐,仍是在卧房——这偌大的院子好像就只有两间房能用,一间是这里,一间是丹枫点香时把自己关进去的地方。 “你说。”丹枫看向他,靛青的玻璃眸澄澈如水。 “……” 丹恒被他看得又犹豫了几分。他灌下一口茶,才低声道:“你……不是,我们,下边那个……是怎么回事?” “……?”丹枫疑惑,“哪个?” 丹恒哽了一下,而后咬牙道:“……yinchun。” “……” 实际上他们有全套的。丹恒绝望地想,他前几日翻了书才知道,原来正常人根本不会有两套性器官! 丹枫听了,半晌没有反应,好像一个卡在加载中的程序。他思索了许久,开口就谈到了星神那个层次的东西。 “很久很久——大概六万多年——以前,『不朽』的龙祖还在的时候,持明族并非像现在这样不育的。那时我们还在汤海,彼此婚配、交尾,产下数以万计的持明卵,它们会自己在温暖的海水里孵化。” “……” “我等龙尊,是龙祖最先创造的龙裔。这代表我们的力量直接传承自『不朽』,承担着要将力量散播出去的职责。……你要听更具体的吗?我不太记得细节,得临时去找。” 丹恒摇了摇头,这就已经足够他听懂并大受震撼了:“所以你长着那个……当真是用来生育的?!” 而丹枫坦荡地看着他:“这东西除了生育,还能用来做什么?…只不过早便已经是摆设了。” 丹恒沉默了。 丹枫说得对,是他被污言秽语带偏了——他脑袋里第一反应竟然是用来卖屁股。 他的错。 “好吧。我还有一个问题,”丹恒揉了揉眉心,“你那儿……会无故流出体液来么?” “……” 丹枫眉梢一挑,看起来很诧异。紧接着,那种诧异变成了困惑、恍然,最后定格在心虚上。 丹恒大开眼界。他从没有见过丹枫这么灵动的表情。 “我从前……并不会,但我们的蜕生出了岔子,并非是持明正常的、完整的蜕生,且那段日子浑浑噩噩,受了不少……伤,”丹枫沉吟,“或许其中一些也被带进了卵里,最后传递给你。……你的心脏可有问题?” “有,”丹恒颔首,“先天心力不济。但只要少有剧烈的活动就不妨事。” “……那就是了,”丹枫叹道,“我的错。” “……” 丹恒拿一种谴责的眼神看着他。 “抱歉,但我没办法做出补偿,”丹枫叹了口气,“那处无故流水许是发情所致,若是影响活动,你可能得……自行解决一下。” “……”丹恒还是看他,“我不会。将军没给我拿生理卫生教程之类的书。” “那些书也不适合你,”丹枫揉了揉眉心,开始解自己的衣带,“现在,把衣服脱了,我来教你。” 他们赤条条地在床上对坐,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子,几乎一模一样的尾巴。 丹枫教丹恒将龙尾和角放出来,然后打开丹恒的腿,向他介绍腿间的器官。 “这是你的yinjing,下来是yinnang……”丹枫尽职尽责地介绍每一处。 而丹恒红着耳尖打断他:“——我知道。基本的结构书上都有。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置它们。” 丹枫就点了点头。他住了嘴,拿纤长五指笼住丹恒略有抬头的男性器官抚摸,从根部一路向上,拿指腹停在马眼的位置打转。他忘记了润滑这档子事,干燥的手指抚得丹恒既爽又痛。 瓷白五指笼住roubang的样子很叫人血脉偾张。片刻之后,靠着这种最原始的刺激,丹恒好歹是硬了。通红的冠头翕张着吐出一点腺液,润湿了丹枫的指尖——于是丹枫再次握着他撸动时,他终于发出了一声叹息。 “嗯……”丹恒皱着眉,面上浮起薄红,“有点……奇怪……” 丹枫瞄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略有停滞。他其实并不擅长这个,过去他欲念淡薄,几乎不会抚慰自己。比起用手,如今的他恐怕更擅长用嘴。 他意识到这一点,抿了一下唇。只思考了短暂的瞬息,就俯下身去,亲在了丹恒的性器上。温热的唇包裹住整颗冠头,轻轻一吸。 “……?!”丹恒的腰身猛地一颤,“你在、做什么……嗯……!” 丹枫不答,兀自伸舌舔他的马眼。像在品尝什么可口的食物一般,丹枫一边吮吸那根roubang,一边把溢出来的体液吃进了嘴里,发出细小的水声;他的龙尾无意识地探来,缠住了丹恒的,龙鳞彼此摩挲交缠,亲昵得无以复加。 丹恒攥住了身下的被单。 好像有什么……在流出来…… 丹枫小猫似的舔了几口yinjing,接着便张开嘴、让那roubang插进自己的喉咙——就像那些男人对他做的那样。丹恒的性器没有那么可怖,修长干净的一根,很快就插到了柔软的喉口;丹枫忍着想要反呕的反射,用喉咙夹吮冠头,同时探手拨开丹恒的花唇,借着从roubang上淌下的涎水润滑指尖,找到了那粒凸起的rou蒂。 “……呜!”丹恒忽然呜咽一声,软xue抽动,roubang也跳了几下,“丹枫你……究竟、哈啊……” 丹枫含着东西,没法说话,用几下吮吸回应他。 丹恒生涩的花xue终于被刺激得出了水,像个小小的泉口,汩汩往外冒yin汁。丹枫摸到他的花蒂,轻轻地按着打圈儿挑逗,配合着深喉的节奏抚慰他。 丹恒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儿禁得住这般夹击?他本能地挺腰,在丹枫温热湿软的口腔里浅浅地顶弄,花蒂也被丹枫摸得舒服极了——丹枫拿指尖一下一下地拨弄那个敏感的凸起,不知从哪儿淌出来的水很快就湿了他满手,随着越来越快的扣弄溅得到处都是。 “呃……唔……”丹恒爽得腿根都在痉挛,“丹枫、慢点……呜……” 丹枫抬眼一瞧,见丹恒眼神涣散、面上飞红,知道他要到了。之前那些男人是怎么用他嘴的来着……? 丹枫停下来,叫丹恒得了片刻喘息;然而很快,丹枫再度把roubang含进了嘴里。这一次不止是吮吸和舔舐了,丹枫无师自通地握住roubang根部,以口唇作xue眼、含着丹恒上下吞吐起来。 “嗯?!等、等等,别……”丹恒腿根一紧,差点把丹枫的脑袋夹住,“哈啊……嗯、这太……激烈了……!” 他将roubang吐出又吞下,小心翼翼地收着自己尖利的龙牙,只是叫丹恒cao他的嘴巴和咽喉;他的手揉捏含不下的roubang根部和囊袋,腕子摩擦探出头来的阴蒂——许是他的错觉,丹恒这小rou豆子怎的似乎比他还大些……很容易被磨到。 难怪他容易流出来,丹枫吮着丹恒的性器想着,蜕生还会蜕出这等微妙的差异来么? 他在这儿开小差,丹恒却是受不住了。丹枫对自己毫不留情,每次都让他插到咽喉里,那儿像个小口一般夹着他吮,多夹了几下,丹恒就觉得有什么在出来—— “呃、嗯呜——!”丹恒弓着身子,下意识地捉住了丹枫后脑的软发,“呃……哈啊……” 丹枫猝不及防地叫他射了一嘴,整个喉道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水,继而又顺理成章地呛进了气管。他顾不得吞咽,叫yinjing从嘴里滑出后便伏在丹恒腿间低低咳了起来,好容易才将气顺下。 丹恒平复了一会儿,才注意到丹枫的狼狈。 他一怔,抬手抚丹枫的脊背:“你……还好吗?” 丹枫摆摆手,示意他无妨。他喘着气抬起头来,白精乱七八糟地挂在嘴角,舌尖也还未收回去;剧烈的咳呛甚至叫他有些泛泪,盈盈地盛在眼底将掉未掉,将丹恒看得一愣。 他是没想过,丹枫这张与自己如此相似的脸还能露出这么……诱人的表情。 偏生那家伙毫无所觉,哑声给他解释方才的性行为:“想法子刺激这里,直到jingye出来便可。欲望会消停一阵子,不至于再打扰到你。” 丹恒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那么,”他抬手按住丹枫的下巴,将挂在唇边的白精揩去,“如果我还想要呢?” “……还要?”丹枫蹙眉,“你的身体……罢了,无妨。” 他支起身子,叉开腿。丹恒注意到他也硬了,色泽寡淡的一根高翘着,与自己的一样。丹枫的腿心也绽着一朵屄xue,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却已经淌出了水——晶莹的yin水从屄里流出,拉着丝挂在腿根上,色情极了。 丹枫将他的腿分开,两条龙尾亲密地交缠相贴,同时磨在一起的,还有两朵红腻的rou花。 “恒,放松,”丹枫低喘着说,“你吸得我要动不了了。” …… 丹枫跪坐弓腰,丹恒分腿仰躺,yin水咕啾淌了一床。 花唇开绽,相似到了极致的二人将腿心屄xue贴在一起摩擦,发出细小而yin靡的水声。丹枫的腰颤得厉害,却还觉得自己承担着拿小屄去磨丹恒的责任;他抿着唇,一言不发,用滑腻的软rou上下磨蹭丹恒。两朵rou花的顶端都探出了花蒂,嫣红充血地挺着,每每磨过,都能带来激烈的快感。 丹枫到这时才意识到,并非是丹恒的阴蒂在蛋里变大了,他自己便有这么一粒yin荡外露的rou豆子——恐怕是给cao大的。他心有愧疚,又拿湿漉漉的软rou蹭了几下丹恒的蒂尖。 丹恒给磨得呜咽着缩紧了小屄,腿根痉挛地吐了些水出来。他的花唇翕张抽搐,像一张不停开合的小嘴,辗转磨蹭间又给丹枫带来了吸吮似的快感。于是丹枫也闷哼一声,从屄里吐出一股龙汁,浇在二人紧贴的地方。 好烫。丹恒耻得快要冒烟,可他本能地追逐着快感,尾巴与丹枫缠得死紧。 好舒服。丹枫咬着下唇,被丹恒的屄吮得险些高潮。他勉强忍住了灭顶的快感,抵着丹恒的花唇磨蹭扭动,一下一下地将鼓起的蒂头蹭进丹恒的屄里;而丹恒也以同样的热情报他,花唇被磨得大开,水吐得像个不停歇的泉眼儿。 丹枫终于跪不住了,强撑着磨了数十下,呜咽一声栽到丹恒身上,小屄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来,冲得丹恒身子一抖。丹恒低喘着把他接在怀里,投桃报李地挺动腰身,一边亲丹枫额头,一边模仿着丹枫先前吃他性器的节奏,拿屄去含丹枫。 “呜、等等……哈啊……!”丹枫被他这一下弄得措手不及,“等……不要……!呃、呜啊啊……!” “唔……哈嗯……丹枫……”丹恒皱着眉晃腰,身体因快感痉挛不止,“丹枫、我学得……如何……?” 他偏头含了丹枫的龙角,问得也含糊。毕竟他也没指望丹枫回答,昔日的龙尊已经磨xue磨得眼神涣散、舌尖吐露,只会颤着腰和屁股断断续续地呻吟了。 他忘了告诉新生的自己——龙角也是极敏感的地方,没事不要乱动。 到两人都磨得爽利了,早已不知彼此都喷了几波。花唇相贴处濡湿yin靡,透明龙汁和两人喷出的精水混在一起,水光淋漓。床单湿得几乎不能要,就连龙的尾巴都泡在了水里,尾尖毛发湿乎乎地打绺。 丹枫与丹恒交缠相拥,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谁都不想起身。他们的小屄还贴在一起,大腿交叠,仍在控制不住地痉挛。 丹恒靠着丹枫,胸口起伏着喘了一会儿,混沌的头脑才想起他们这么做的目的。 “丹枫,你……你确定发情是这么解决的?”他问,“太激烈了……” 丹枫的龙眸睁开一线,里头满是做过头了的疲惫:“……下回……克制一点。” “……” 丹恒无话可说。 两人磨到最后,几乎只靠对方高潮痉挛的屄rou刺激着都能再喷一波。可偏生谁都不想将小屄拿开,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喷到一床都是。 两条都是yin龙,谁也别怪谁。 丹枫与他静静地抱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屁股挪开了。花xue分离时扯出了好几条银丝,乍然失去了紧贴的一半,丹恒暴露在外的小屄颇不习惯地缩了缩。 “做什么?”他问。 丹枫不答,兀自撑起身子,踉跄着去拿香——他的腿都还在抖着,压香粉时,差点将黄铜小炉打翻。 丹恒皱着眉看他折腾,见他顺利把香调好,眉心才松开一点:“你……又要把自己关起来了?” “……”丹枫颔首,抱着小炉走向那道门,“外面有冷泉沐浴,你且自便。” “你非要现在点香?”丹恒看着他不再挺拔的脊背,“等等,你好歹把衣服穿……” 咔哒。 在他的话说完之前,丹枫将门关上了。 “……上吧。” 丹恒捏着他的里衣,头疼地叹了口气。 他披衣去外面清理自己,一个人泡进干净的池水里。池水带走他身上粘腻的痕迹,他泡得舒服,有一搭没一搭地拿尾巴搅水,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 他闭了眼,庭院中的一切便乍然停驻。 枫枝不再摇晃、池水也不再流淌,就连龙尾拍起的水花也定格住,不会掉下。 丹恒毫无所觉——他陷入了黑沉无梦的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