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你特码过的什么节啊见鬼(下)景恒枫3P
[相亲相爱一家人] 20:43 丹恒:今晚不回去了。 丹恒:……丹枫也是,我俩一起。 美少女!:啥?好哇,出来玩儿一天就夜不归宿是吧! 美少女!:帕姆震惊.jpg 垃圾桶之king:? 垃圾桶之king:那你们今天住哪 20:48 垃圾桶之king:喂?丹恒?冷面小青龙老师?? 垃圾桶之king:帕姆疑惑.jpg 美少女!:完了完了,丹恒已经五分钟没有说话了,恐怕是被妖怪抓走了! 垃圾桶之king:……要报警吗?我报神策府? 20:50 丹恒:……别。 丹恒:我们在将军这儿,报神策府是他接通讯。 垃圾桶之king:我去!兄弟盖饭! 丹恒:什么意思? 丹恒:帕姆疑惑.jpg 穹不说话了。 丹恒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复,便把手机扣在桌上,又拿起了杯子。 月色正好,仿烛火的暖色灯光从灯罩中钻出来,落在檀木案上。下酒菜是他从随身背包里掏出来的,杂七杂八,有罗浮的小吃,也有其他世界的东西,摆了毫无章法的一桌。 好在,在场的谁也不在意什么规矩。 丹恒花了五分钟让景元相信这不是什么灵异事件,只是未知星神的赐福,目前并未出现什么不良反应——离了人要犯病不算,丹恒选择性忽略了这一点。 于是故友失而复得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景元rou眼可见地高兴,两杯酒下去,说起不少旧事;丹枫丝毫未变,一如他记忆中那个清冷端庄的饮月,只是安静地听,饮酒时偶尔还会下意识地扯一下袖子掩嘴——只不过总是扯个空,他现在不穿广袖的衣服了。 景元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鎏金猫儿眼柔和得几近拉丝。 而丹恒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眉头一皱。 他们以前……是旧友对吧?景元那是什么眼神? 怎么倒酒的时候,还总是假做无意地去摸丹枫的手?——丹枫竟也不避他! 丹恒的尾尖不满地拍了两下地。他垂眸,强迫自己去看杯盏里的酒,他的杯子几乎还满着,倒是丹枫和景元一杯接一杯地灌,现下恐怕已经喝得微醺起步了。 叮当一声,是丹枫靠过来,拿酒盏碰了一下他的,又自顾自一饮而尽。继而丹恒又觉尾上一痛,丹枫勾了他的尾巴,磨他鳞的力道却没收好,逆着勾开了鳞片……多半是有些迷糊了。 但好歹是撒了个娇——好吧,原谅他了。丹恒叹着气,一边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尾尖一边想。 “恒,我教你唱持明调……可好?”丹枫把清冽酒气吐在他颈侧,“唱点儿什么……” 丹恒还没来得及答,景元就在那头起哄:“你的调子我听得多了,丹恒开口却是未曾听过。嗯……择日不如撞日,丹卿,你也学一学么?” 丹恒眼皮一跳:“……叫我什么?” “丹卿……”景元笑眼弯弯,“一同出生入死几回了,连行伍中的云骑都没有这么生分的。” “……” 丹恒原是想训斥他的,但那大猫撒娇的声音似乎藏着那么一点可怜,好像钻到了他的耳朵里用rou垫在挠——不是,怎么这一个二个年纪比他翻倍大的都给他来这套! 他捏着杯子唯有沉默,半晌没吭声。 丹枫眼见着他吃瘪,也笑开了,将身子一歪、倚到了窗边,举杯邀向明月。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他唱,“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持明调多是悲歌。但丹枫咿咿呀呀地,笑着来唱这婉约的调子,却又叫人无端觉得持明调也并非那么悲伤。景元以案作鼓,敲敲打打和上了拍子——到丹枫真的唱起来,他反倒无心再去撺掇丹恒跟着学上几句了。 他已太久没听过他的月亮唱什么歌了。近八百年过去,就连仅有的调子都在记忆中模糊到走了样。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丹枫又唱几句,合上眼睛,意识沉在了调子中,“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归去兮、归去来;他本欲就此乘风去,又是何物留他在人间? 思量一场,归根究底,唯余一“情”字而已。 丹枫未能唱完下半阙。 在唱到“此事古难全”时,他听见景元起身的动静,而后,婉转的时调被一只带着酒气的猫儿吃进了嘴里。 上一次吻他,还是在幽囚狱里——景元这样想着,说什么古难全,他今日还就偏要将这事全了。 一旁的丹恒却被他此举惊得掉了杯子,尾巴上的软毛炸成一朵烟花,啪地抽在案几上。 在丹恒暴起把自己拉开前,景元啄一口丹枫的下唇,又轻巧地退开了。他瞟一眼丹恒险些抽出来的击云,莫名心虚:“嗯……丹枫没有告诉你我们的关系?” 丹恒警惕地看着他:“你们什么关系?” 丹枫半睁开靛青玻璃眸,也跟着问:“我们是何关系?” 这下换景元一愣了。他看向丹枫:“你那时……不是应了我了?” 睡都睡了,这家伙不会不认账吧?他以为丹枫那时至少也该有几分喜欢他,才会纵着他最后一场荒唐? 却见丹枫倚着窗笑了。他的月亮摇了摇头,抿一口杯中酒,才道:“孩子气。” ……这就是真的打算不认了! 景元的确没想到,他都快一千来岁的人了,还会被说孩子气。他人都给丹枫气笑了,捉住那人的尾巴就清算他:“你若是无意,那日能叫我顶到里头去?你若是无意,今日又岂会答应与我来此地共饮?丹枫啊丹枫,你上面这张嘴还是一样不坦诚!” 丹枫被他怼得老脸一红,当场把空杯子扣到他的猫儿脸上:“说什么……恒还在这儿!” 可丹恒哪来得及想别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原来他俩早就睡过”……若是知道丹枫和景元是这种关系,他就不该带丹枫来罗浮! 丹枫将有关那几人的记忆都藏得死紧,只偶尔会漏些碎片给他,这其中确实没有景元口中“叫我顶到里头去”的那一段。 不过,如今能顶到他里头去的可不是景元。 丹恒忽然间又想起了丹枫在智库里一声一声地唤他“恒”的模样,那人翘起尾巴将xue儿呈给他,乖顺且诱人——那个矜贵冷漠的饮月君早已死了,如今的丹枫就该是他一个的。 是他的半身,是他的挚爱,是他私藏的一缕月光。 于是他心头也泛起酸来。本以为是旧友小聚,没成想实为龙尊的新旧情人修罗场,想来丹枫才是最心大的那个:领着现任来赴前任的约,还要在前任这里宿一晚,当真是不拿他俩当外人! 那头景元还在撒娇:“他就是你,你就是他,这有什么听不得的?” “既然如此,你看他与看我不该是一样的么?”丹枫嘴角一勾,挠了挠他的下巴,“你看。丹枫早已死在狱中,如今,他才是你的月亮。” “……” 这种时候搞什么一人论啊!景元在心里懊悔地咆哮。他方才就不该一时脑袋轴了提什么“他就是你”,反被丹枫顺着摆了一道。 而丹枫接下来的话叫在场两人血压更高。 “景元呵,我不过是月亮的影子,”丹枫叹道,“你何不去触摸真正的月亮呢?” 他把丹恒的尾巴勾了过来,递到景元手边。 丹恒的确不知丹枫还存着这种心思。 撮合自己和景元,也亏这人想得出来!他捉起景元的杯子——只有这个里面还有酒了——径直走来,将那一盏好酒都泼在了丹枫面上。 “……!” 景元被他此举惊得挑眉:“丹恒?你……” “清醒点了?”丹恒却不理他,垂着头问丹枫。 丹枫缩起尾巴,龙尾盘到身前。他看向丹恒,酒水从发梢滴下,琉璃瞳清冷如霜:“我自然清醒,恒。” 丹恒差点被他气笑。 “好,丹枫。你是当真没有心,觉得我的感情也同那个传承一样,想给谁便给谁?还是说……事到如今,你仍打算抛下我?就像你以前做的那样?”丹恒毫不留情地道破丹枫所想。丹枫与他如一镜两面,这人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他只要稍微一思量,皆可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只是醉了……”景元忙不迭打圆场,“你……” “你也是,少惯着他。” 两句话便将大猫噎回去了。 丹枫下巴微抬,液滴盈在他的睫上,很快便挂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流下。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恒,我自然不想将你抛下。可若这一切……只是星神的玩笑,祂哪一日将其收回,你又该怎么办?……” 他顿了顿,好像不知该怎么说下去。直到嘴角的笑意消弭于无形,他才又很小声地,将这话讲完:“……你们又该怎么办……” “……” 景元一怔,是没想到这忧心还有自己一份。 “留恋过去的罪影,并非是件好事,”他低声喃喃,不知是说给这二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这院子,百年前就该是断壁残垣了。你为何一直翻修它——景元,是我缚着你了……” “……醉话,”景元叹了口气,转向丹恒,“你看,我就说他是醉了。他当年走得坚决,如今连院子让我留个念想都不肯了,醒时可不会这么无理取闹……” 话音未落,一条尾巴啪地甩到景元高挺的鼻梁上。丹枫湿漉漉地盯着他看,想端龙尊的架子,又被脸上的酒弄得气势全无。 丹恒低哼一声,抬手捉住丹枫的尾巴拽到一边:“那今夜就醉个痛快了事吧——丹枫,你要我们放下,可问过我们的意思了?若是将军和我偏就都不放下呢?” 景元:“?” 丹卿,你也醉了?我瞧你没喝多少啊?景元挑眉看着丹恒想。 “看我干什么,”丹恒沉声道,“脱。” 景元:“……” “丹枫。你不晓得自己的份量,无妨,我们帮你,”丹恒将自己的外套甩到一边,“要我还是要景元,今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想出这个门了。” 他把昔日的饮月君凶得唯有沉默,尾巴盘在身前局促地乱动,给景元看乐了。怎么你饮月君丹枫也有今天——他不小心噗地笑出来,被丹恒横来一眼,赶紧摆摆手:“丹卿啊,事到如今你可算是不唤我将军了……” “……就你话多。” 讲实话,这一晚上荒唐得有点抽象了。景元搂着怀里温热的身子想,大概他是醉了罢,他居然毫无障碍地接受了同丹恒一起分享丹枫这件事……甚至还有些享受。 一个是云骑骁卫年少时的心动,一个是神策将军为数不多的私心,无论哪一个,都是他藏在心底最柔软之处的苍龙,叫他无法生出什么拒绝的心思来。 他们二人太像了——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丹恒卸了伪装之后,景元就只能通过言行和龙角的细微差异来辨别丹枫与丹恒,譬如说现下靠在他怀里被掰开了双腿的是丹枫、从正面压进丹枫双腿中间挑逗丹枫的则是丹恒。 景元掰着丹枫的脸亲吻他。阔别七百余载,这双唇依旧如记忆中那样软糯,倒是比在狱中时尝起来更烫些——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人单纯的害羞了。他轻咬着那张薄唇含吮,与丹枫贴在一处时,能感受到他正在无规律地抽搐。 丹恒正在弄他下面。 他不许丹枫合上腿,也不许丹枫拿自己的尾巴遮掩腿间;紧实柔韧的龙尾根部被丹恒拿在手里,无法绕到身前来挡住腿间的两个xue眼,龙茎精神地翘着,下面的rou花被丹恒拿二指扒得大开,甚至能窥见一段艳红yindao;最上头一粒蒂尖嫩生生地探出来,在空气里细细地打着颤,好像在央着丹恒莫要去玩它。 丹恒偏就要挑那里下手。 他拿指尖拨弄花蒂,拨得快了,丹枫便弓着身子抽搐一下,小腿绷紧了在空气里无助地晃,蜷着脚趾踢蹬。他应该要叫出来了,如果不是景元堵着他的嘴的话——丹恒这样想着,把娇嫩的小豆子揪起来又丢下,揉圆捏扁,一直玩到丹枫龙茎渗出薄精、yindao里也流出了yin水才罢休。 “爽不爽?”丹恒问他,“说话,丹枫。” 景元配合地暂停了亲吻,叫丹枫得以回答丹恒的话。 “……” 但丹枫并不想开口。承认被玩阴蒂很爽这件事对清醒的前饮月君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他别开视线,忽视了丹恒的要求。 于是丹恒将指头塞进了他的xue里。一进就是二指,很轻易就按着柔软的xue口没进去,一推到底。 “——嗯!”丹枫哼了一声,潮红的耳尖抖了抖,被景元叼着吃,“景元、别……” 回答他的是景元低沉的轻笑,以及丹恒的指jian。 丹恒二指插进丹枫的花唇噗噗进出,几下便将柔软高热的屄xuejian出水来,含着异物颤抖不停;又拿指腹抵住花蒂揉弄,他按着那粒嫣红的蒂尖揉一下,就感受到小屄夹着自己的手指吮一口,若是此时恰摸到了xue里的敏感处,丹枫的白臀都能抖起来,少不得从xue眼里吐出一口温热龙汁来告饶。 丹恒手上jian着饮月君的屄,一俯身,又叼住了丹枫的奶尖吸吮。丹枫哪里遭得住这样上下一起的刺激,顿时“啊”地叫出声来,浑身都细细地打颤;景元看得眼热,伸手去揉了他的另一边胸口,一把笼住丹枫的薄乳抓捏起来,瓷白乳rou从指缝争先恐后地漏出,充血的rutou也嫣红地立着,似乎稍一用力,就能挤出些什么来。 景元叼着丹枫的耳尖,玩着他比少女还薄些的胸乳,含糊不清地问:“丹枫,饮月,现在谁伺候得你胸口舒服?” 丹恒听见了这话,张嘴抿住丹枫的奶尖和胸乳吸了一口,刻意发出了啵地一声,臊得那人面上更红。 “什么……嗯、不……”丹枫摇着头逃避,“哈啊……不知道、别问……!” 景元便摸去了他的后xue,撑开肛口探进去:“嗯……上边不许问,那下边呢?” “……呃!”丹枫惊喘一声,前后两xue一同痉挛一阵,险些就此泄出来,“不知……!别一起、啊……!哈嗯……” 如今有四根手指同时在他xue里进出了。两根属于他的老友,两根属于他的半身,而这两个人指jian他的目的只是要他比较被谁cao比较舒服——这样的认知简直比在狱里被个随便什么人cao了还要叫他羞耻,在丹恒摸到他的宫口、景元抵着他的前列腺时,他痉挛着身子高潮了。 “哈、啊啊啊……!!” 丹枫眼前一白,踢蹬着双腿潮喷,jingye射了自己一腹,粘稠白浆顺着腹肌的纹路缓缓流淌;从他屄xue里喷出的yin水则溅到了腿根上,随着丹恒接连不断的抽插,又流出许多来,顺着翕张痉挛的xue口往下淌,打湿景元半个手掌后又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湿痕。 苍蓝的尾尖颤抖着缠上丹恒的腕子,想叫他停一停。可丹恒并不理会他的高潮,甚至又加了一指,重重顶进屄xue深处,抵着紧闭的宫口扣挠,将丹枫的高潮拉长到了叫他眼前发黑的地步——直摸得丹枫小腹酥酸、绞着手指不停地淌水。 连景元都没料到丹恒能把丹枫玩得这么彻底,高潮起来像尿了似的——他搂着丹枫颤抖的身子,胯下竟硬得发疼,粗壮的一根支愣起来,抵着丹枫的臀缝缓缓磨蹭。 “好丹枫,让我进去——好不好?”景元贴着他呢喃。 “……” 丹枫花了一会儿才听明白这人在说什么。 要不是他现在张嘴只想叫床,他一定会批评景元搞形式主义。他的xue都给这两人玩得喷出水来了,还问能不能进去?这不是菜都点完了才想起来问这店里能不能吃饭么?! “……噗嗤。” 丹恒毫无障碍地理解了他一言难尽的脸色,且很不给面子地忍俊不禁。 两颗冠头抵着松软滴水的xue眼儿磨了几下,很快便一前一后地顶了进去。 丹枫咬着下唇,面颊飞红一片,从唇缝里漏出几声气音。两支粗硬roubang同时往他里面挤,即便是他这已熟透的身子也有些吃不消,涨得难受;他只能勉力放松自己,两只rouxue含着硬物一点一点地吮,连xue口的褶皱都快要给撑平。 怎么会……这么大的……丹枫恍惚地想着,他吃不下了,再进去……再进去要将肚子顶破了…… 可丹恒和景元都还未完全进去。 两人的yinjing仅隔一层软rou相贴,顶开xuerou插到里头去时,甚至能感觉到彼此的动作。这种感觉十分奇妙,两个男人都不自觉地开始比较对方的进度,不愿意落于人后。 “好丹枫,放松些……你吃得下的,莫怕。”景元舔吃着他的耳尖哄。热气扑进耳廓,叫丹枫细细一颤,下头一绞一松,又将景元吃进去一截。 丹恒则凑去叼住了丹枫的唇。他吻得不深,只是叫二人一模一样的软唇贴在一起磨蹭,手上不停挑逗丹枫的蒂尖,硬生生叫才高潮了一波的花蒂又挺了起来,被xue里漏出的yin水泡得濡湿一片。借着这些yin水,他顶到了丹枫的宫口,抵着那道小缝厮磨起来,亲昵得宛如小别重逢。 而丹枫只能以几声低喘和正无规律痉挛着的柔软内里回应他。 在某一个时刻,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始抽动。又或者动的其实是他——丹枫被这两人架在中间,丹恒握着他的腰身、景元托着他的臀瓣,叫他在两支roubang上起落。充血发红的yinjing从他外翻的花唇和肛口缓缓滑出,带出内里的熟红软rou和透亮的汁水;接着那两人又将他往下一按、便是尽根吃入! “……哈啊!!啊、啊啊……” 丹枫高高扬起下颌,身体被塞满的感觉充斥了他的脑海,他甚至能感受到体内yinjing跳动的经络;还未等他软下腰肢缓过劲来,这两人便又默契地将他再度托起,如此往复。 他们像在使用一个漂亮的飞机杯那样一起使用他——捏着他的身子taonong自己的yinjing,享受这具古老的龙裔的身体;而丹枫只能无助地夹紧自己的屁xue和小屄,被插得龙尾翻卷、呻吟不止,水也流了一榻。 他在这场性事里毫无主动权,只有大张双腿,给人cao开两只rou蚌的份。丹枫仰着头,忍受着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眼神无处聚焦。 景元从背后搂着丹枫,将鼻尖深埋进他的颈窝,像是搂着失而复得的珍藏一般缠绵地舔舐、嗅闻,粗重的鼻息就打在丹枫凹陷的锁骨边上;丹枫被他拱得痒极,偏着头去躲,却将脸蹭到了丹恒的手心里。 丹恒抚去他脸侧的汗滴,挠了挠他的下巴。 而后,他便打破了三人间温吞的节奏,率先挺腰攻向宫口! “——?!” 冠头撞上宫口嫩rou,难言的酸麻快感让丹枫空白了一瞬!紧接着便是第二杵捣来,照旧狠狠撞在宫口上,终于叫丹枫后知后觉地叫了出来。 “啊、嗯……不……!!恒……啊啊!哈、啊嗯……!” 丹恒插得又深又重,挺腰啪啪猛干那个湿透的小屄,将xue里挤出的yin水都拍成白沫,粘腻地在二人腿间拉丝;丹枫摇着头,不得不抓住丹恒的肩膀保持平衡,腹内传来的激烈快感叫他不知不觉地收紧指尖,在丹恒肩上抓出了几条红痕。 景元看得眼热,轻笑一声,也加入其中。他的性器粗壮上翘,轻易便能顶开丹枫的结肠口,将屁xue侵犯个彻底。他曾经cao过丹枫的屄,那里嫩rou软糯可人、cao狠了会痉挛着吮yinjing,舒服得紧;今日却得知丹枫的后xue也是个妙处,紧致无比,与小屄一样会夹会吸。 他与丹恒默契地一进一出,叫丹枫体内无论何时都含着一根粗大yinjing。丹枫只坚持了半盏茶的时间,便翻着眼睛射了出来,身体剧烈地抽搐几下,从yinjing里泄出白浆。高潮的双xue夹得极紧,两个还未满足的男人却都不想停下,将那两个可怜的xue眼强行干开,顿时yin水四溅,叫丹枫本能地挣扎起来! “别、我还在……啊!”他踢蹬双腿,想将自己从两支yinjing上拔下来,却被丹恒一把捞住膝弯、失去平衡,狠狠坐到了底,“哈啊啊——!” 他在高潮中又潮喷了,屄xue像个泉眼一样冒水,喷得两眼发白、彻底脱了力,靠着景元剧烈地喘息。 “……” 景元终究是心疼他的。他何时见过丹枫这么脆弱的模样?昔日的饮月君丢掉了所有的尊严,像个被用坏的玩具一样软在自己怀里,满脸都是高潮后失神的模样。他心里一软,将自己深埋进丹枫体内,停了下来。 丹枫呵……你这副模样,我这辈子可还能见上第二次?景元这么想着,挠了挠丹枫柔软的脸颊。 他停下来,丹恒却没有。丹枫靠在他怀里,被丹恒一杵一杵cao得不住怂动,嗯嗯呜呜地哼着,舌尖都给cao了出来,搭在唇上。 “枫,你可想好了?”偏偏丹恒还在这时候问他话,“今夜过后,你要跟了将军,还是继续跟着我?” “……什么……嗯……”丹枫一团浆糊的脑子显然思考不了这个问题,他甚至花了一点时间,才理解丹恒到底在说什么,“胡、胡闹……啊!” 丹恒将他的宫口撞开一道缝,而后抵着那里,也好整以暇地停下了。 “可不是胡闹,”丹恒告诉他,“丹枫,选吧。” “……” 丹枫眨了眨眼睛,片刻后才意识到这两人真的就插在他xue里停了下来,等着他选。 他选什么?丹枫茫然地顿在那里,不知所措。 扪心自问,他有得选的时候其实很少。 成为「饮月」非他所愿,雷霆暴雨非他所愿,渊底大乱非他所愿,就连回到此世……也非他所愿。在他不算漫长、又似乎已十分漫长了的一生里,选择的权利于他来说陌生得可怕。 他的意愿,从来不是要被优先考虑的东西。 而现在,有两颗心摆在他面前,不容辩驳地拒绝了在他看来最周全的考虑,硬要叫他在二者之间取其一。 可是……他怎么可能选呢。 他不可能离开丹恒了,那是他亲手教养长大的幼龙,是饮月君渴盼了万载的自由身;他也不可能放下景元,那是他名为自我的幻梦里,最美好的部分之一。 倘若景元过得很好,将过去都放下,他也就能毫无负担地跟着丹恒离开,做解缚之龙的影子。可景元没有——在看见这方院子时,他心里的那点坚持无声地崩溃了。 他要怎么选? 他还能怎么选? 丹枫合了双眸。他慢慢地抬手,在景元讶异的眼神里摸索着勾过大猫的下巴,舔吻那人的下唇;紧接着,又去搂丹恒,与自己的半身亲昵地接吻。 “……真是贪心啊,”丹恒叹道,“枫。” 丹枫不答,只是静静地坐在他们中间,长尾悄悄将三人一并环住。 景元也看明白了他的选择。他一面笑自己荒唐,一面珍而重之地环住了怀里的月亮,仗着手长,顺道也将丹恒搂住了。 “……”丹恒神色一滞,“景元?” “唉……丹卿,”白毛大猫儿冲他眨眼,“我也想选,给个机会么?” “……” 丹恒在某个瞬间开始怀疑,丹枫当年的心软是不是因为景元这张杀伤力极强的猫儿脸。且这毛病好像也当出厂配置传承给了他,让他此时居然没能第一时间拒绝。 总之都一定是丹枫的错——他真的很吃景元这一款。 两个男人都还硬着,插在湿润高热的rouxue里,忍这片刻已是极限了。于是情事顺理成章地继续,两支roubang相继动了起来,cao进结肠、顶进胞宫,yin靡的水响又回荡在了屋里。 丹恒与景元一前一后,几乎将丹枫悬空起来抱着,都在自己插着的xue眼里发了狠地cao。噼啪拍rou声此起彼伏,将丹枫的腿根和白臀cao红了一片,yin水从痉挛的xue眼里头湿答答地流下来,在交合处牵出yin靡的丝。 丹枫腹上被顶出了yinjing的痕迹。他眼见着自己的肚皮被性器搅得变了形状,好像有活物在里头钻动,即将被cao坏的恐惧和远古的怀孕的错觉在他脑中交替,使他不多时便抽搐着高潮;伴随着xuerou的紧缩,精水一前一后灌进了他的身子,力道不相上下的精柱竟叫他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哪边被内射了——他断断续续地哭喘着,收缩rouxue将精水挤出去,叫两口xue都成了jingye喷泉。 “呜……哈啊……”被灌了一肚子精的丹枫失神地躺在榻上,两xue都被用得合不拢,在空气里一张一合。 丹恒捉着他的脚踝将他翻了个身,再次cao进了他吐着白精的xue里;景元勾着他的下巴,哄着他用嘴伺候自己的性器。丹枫稀里糊涂地又给两人夹着cao上一顿,丹恒仍是一边cao他一边让他选,这一回,是选谁cao得舒服。 丹枫哪里选得出来,他连是谁在cao他哪儿都说不清了。 待到三人终于都满足地歇下,离罗浮天亮也不远了。丹枫几乎被他二人活活做晕过去,不知今夕何夕。 丹恒不得不给朋友们发消息说要再在罗浮待一天。 景元显然将这座院子当做了偶尔放下担子、前来休憩的地方,换洗的床单衣物一应俱全。丹恒裹着干净的寝衣,交领中袖、没有什么缀饰和花纹,终于是想起了自己到罗浮来的目的。 “景元,这件衣服是哪里买的?”他问。 “嗯?你说这寝衣?”景元眉梢一挑,“街上随处都……啊,忘了你未曾逛过,之后我差人取些新的送到列车去?” 丹恒短暂地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麻烦了。信用点我转给你。” “唉,这就很见外了,”景元笑着摆了摆手,“几件寝衣而已,无妨无妨。倒是你要这寝衣做什么?” “……” 丹恒看了一眼还睡着的丹枫,将这人没衣服穿的事情与景元说了,包括他遍寻不得的旧时白衣,他用手机接入罗浮的玉兆系统找了一圈,对应该去哪儿定这身衣服,仍是没什么头绪。 景元嘴角的笑意更深。 “此事便交给我来办罢,”他道,“一日之后,与寝衣一同送过去,应当不耽搁你们的行程。” 神策将军说话算话。 一天后,一个匣子被云骑郑重地送上列车,指名转交丹恒。丹恒在同伴们“哇哦!”的目光里尬得头皮发麻,但面上依然山水不显,礼数周全地取走了匣子。 拿回智库启开一瞧,打头果真是一身白衣,下面垫了几身普通的罗浮寝衣。丹恒拎起白衣抖开,制式、绣样都与丹枫旧时所着相同,浣月纱粼粼闪着波光,衣袂白鹤振翅欲飞,连鹤颈上的羽都纤毫毕现。 “……这绝不是一日之内能做出来的衣裳。”丹枫一边整理衣袖,一边叹道。 [罗浮仙舟-星穹列车联合工作群] 17:22 丹恒:衣服收到了,多谢。 丹恒:尺寸正好,将军有心了。 17:30 咪咪:唉,丹卿怎么还叫得这么生分? 咪咪:列车再来罗浮也不知是何年何月,本该是借由通讯一慰相思之苦 咪咪:你把这群聊叫做工作群也就算了,还一口一个将军,真叫人相思都思不下去呐 咪咪:帕姆哭哭.jpg 丹恒:…… 丹恒:抱歉,我的错。 丹恒:枫穿着很合适,多谢你,景元。 丹恒:[图片][图片] 17:43 ??:?|||||||||||| 1,42" ??:录了一段持明调。 ??:别担心……恒设定了界域定锚,可以跃迁回去。 咪咪:是么? 咪咪:赞美游云天君 咪咪:那么,我在罗浮等你们回来。一路顺风,丹枫、丹恒 22:04 咪咪:对了,还有一事 咪咪:持明那边谴人来问那日“星槎海出现了两个丹恒”的事。我暂时搪塞了过去,丹枫,你意下如何? 22:17 ??:告诉他们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