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浴室play/浴缸缠绵/抱cao/对镜射精
最近似乎总是感觉有人跟在自己后面。 不是什么新奇的体验,几年前每次结束一单“兼职”的时候,也总会有那么一阵若有似无的窥视感,伴着时不时就能用余光扫到的闪光灯环绕在自己常常出没的区域里,偶尔还会碰上业务不熟练的被自己当场抓获扭送警局蹲号子。 刚开始还会配合一下前东家们换换房子,等到后来换到这栋公寓后,被楼下卖关东煮的大爷喂胖了五斤,逼得自己添了一堆不好挪窝的健身器材进工作间,就索性随他们去了。 经验上来说等过上几周就自己散了。 男人蹲在便利店的生鲜柜台旁,眼冒金光的看着店员拿着价签枪缓慢走来,店员看着这个在柜台边上瞪圆了眼睛、蹲守了快一个小时的男人,嘴角抽动的将折扣标签贴在便当盒上,眼瞅着他瞬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收入篮中。 打折便当,绝赞! 那种感觉又来了。 在便利店店员的帮助下加热了便当解决了晚饭后,男人叼着用折扣省下来的钱买的葡萄味野菜生活的吸管,漫不经心的走在街心公园的步道上。 夜晚的公园比白天安静了许多,偶有几个吃完饭又出来的小孩子在沙坑和滑梯处玩耍。男人坐在秋千上悠哉悠哉的晃荡,抬头看着如墨的夜空,眼角余光不时的向周围瞥去。 这次好像只有一个人哎。 又是哪个不识趣的老主顾呢?他摸摸下巴,开始搜寻自己的记忆。 其实和凛君签订协议以前,自己早就在圈内宣告退休了:理由是白天要上班打卡下班刷脸,晚上还要来黑心企业加班做兼职,时不时的还要被迫开会搞团建;跑的业务联系的客户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陪吃陪玩半陪睡实在过于摧残个人的青春与健康;既无带薪休假福利保险公积金,还总要担心个人隐私和人身自由与安全受到侵害,一年到头忙下来连抓宝可梦的时间都没了…… 辞职!必须要辞职!老子要抛弃这些眼前的苟且,回归诗和远方的怀抱—— “你的诗和远方就是指这个?” 凛君当时举着自己供奉在客厅防尘柜里,和泳装绫波丽手办放在一起的《塞尔达传说·王国之泪》的卡带,一脸嫌弃的俯视着自己涕泪横流的跪在地上,央求他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冲着他的rou体来,总之千万别伤害他的卡带和手办…… 嗯……怎么不算诗和远方呢? 想起糸师凛那张明明还只是个刚成年的漂亮孩子、却总是苦大仇深的拿出要孤立全世界派头的小脸,男人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叔叔……那个……你玩了很久了……可以下来让我们玩了吗?” 刚才还在沙坑里玩沙子的小孩们不知道在旁边等了多久,一脸害怕的看着这个肆意霸占了儿童秋千,脸上还挂着一脸扭曲的笑容的奇怪的大人。 想要荡秋千的欲望终于战胜了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的嗫嚅着打断了男人的回忆。 男人灰溜溜的从秋千上站起身,在一干孩童复杂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可恶,果然小鬼都是麻烦的生物! 回到家里,男人去阳台拿着水壶给客厅里的龟背竹浇了浇水,旁边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了信息提示,一看是凛君发来的要过来留宿的消息。 即使纵情声色犬马(?)多年的他,现在也很难解释和凛君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平心而论,他不太希望有着光明未来的小孩在自己身上耽误太多时间。 在日常的相处中,他对糸师凛掩藏在浑身是刺的气质和冰山般的外表下、对在意之人的肯定和爱意的执着追求心知肚明,也乐得用自己的手艺代替旁人,帮他解决一些身体上微不足道的小问题。 只是过往的经验告诉他,目前二人对未来的发展和计划已经产生了一些偏差。若是当初还在做着兼职的自己,此时最应该做的,是立即收拾铺盖跑去北海道或者冲绳避避风头,等对方变心或是被家长制裁,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虽说长痛不如短痛,但凛君的工作和自身的状态息息相关,若是还用这么粗暴的手法斩断二者关系,他怕还没等自己在北海道泡上温泉日本足坛就要对糸师凛选手口诛笔伐了。 再加上自己本来也不是什么已经断情绝爱的人啊。 他摸了摸精心呵护的龟背竹翠绿的叶子,想起过往无数人声泪俱下的对自己无情的控诉,放下水壶,回卧室收拾出糸师凛留宿用的寝具,去浴室调试洗澡水了。 水面起起伏伏,荡起的水波溢出到浴缸外。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扒住了浴缸边缘,随着身后人不断的动作承受不住了似的不时捏紧湿滑的瓷壁。 糸师凛光裸的后背贴紧男人的胸口,上半身被轻柔的环在男人怀里,二人的双腿在水下交织缠绵着,随着晃动在水面上荡起更多的涟漪。 男人将头依偎到糸师凛脖颈间,嘴唇不住的蹭着因在水中找不到支点只能瘫软在自己怀里的美人,从精致的锁骨到小巧的喉结,从染上红晕的耳垂到锋利的下颌线——他一只手环在糸师凛胸前,用嘴唇细细描摹着他肩头到脖颈肌理分明的筋骨;另一只手托高他的下巴向后仰起,使得怀中的猎物因被蓄谋已久的猎手叼住最脆弱的部位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我的凛君啊,多么可怜又可爱的人啊…… 他将糸师凛翻转过来搂在怀里,脸搭在自己肩头,随及摸到水下,一手握住糸师凛的男根,另一只手伸向他的后xue。 在水的阻力下,温暖的水流全身心的包容着被男人握在手心的roubang,使得男人缓慢撸动的动作变成了一种温柔又残酷的刑罚。 后xue随着男人手指的探入与抠挖,那些调皮的水也试图随之一同钻进紧致的xue口中,使得糸师凛因异物入体腹中的胀满感愈发清晰。 糸师凛被浴室中湿热的蒸汽熏的双眼迷蒙,呼吸越发急促,在男人时而掐弄、时而挤压、时而按揉,柔软细腻的动作中却带着一丝不容反抗的逼迫。 糸师凛无力挣扎的双腿被男人分开缠在自己腰间,在前后连绵的攻击下射了出来,瘫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抱着糸师凛从水中站起,打开浴缸的水塞让被弄脏的水顺着排水口慢慢流出。 在等待放水的时间里,他握住糸师凛的双腿将它们在自己腰间缠紧,抱起怀中万众瞩目的大球星,将其后背抵到浴室边缘同样贴着瓷砖的冰冷的墙壁上。 他拧开淋浴喷头,让温暖干净的水流兜头浇下,激的糸师凛捂住烧红的脸,一下一下感受着男人的roubang进出自己的身体。 作为身体素质极为优秀的运动员的糸师凛肌rou紧实、份量不轻,即使是他,将其凌空抱在怀中的动作做起来也略微有些勉强。 男人的双腿前后岔开,一条腿略微弯曲抵在墙上借力,抱稳了怀里的糸师凛,将其顶弄着在自己怀中上下颠簸。 糸师凛现在全身的支力点都在男人的roubang上,他双臂环着男人的脖子想要找到平衡,却被男人蛮横的抽插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后背绷紧的肌rou也被迫放松下来无力的在墙上蹭出一道道清晰的水痕。 男人不断变换着角度,在擦过肠壁凸出的一点时,怀中的人痉挛似的抽搐了一下。 他舔了舔糸师凛眼角的水痕,又吻住他的嘴唇与对方交换着津液,糸师凛的舌头在男人的追逐下败下阵来,被迫与其相交缱绻,绵软的舌体、灵巧的舌尖不断搜刮着糸师凛的口水,未被猎取的津液滑下糸师凛的下颌,流下性欲勃发所致青筋暴露的脖颈。 好舒服……好舒服…… 糸师凛的视线被水雾阻挡,他双腿夹紧男人的腰,攀附在其身上,身边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了眼前的男人。 接吻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吗…… 男人看着糸师凛在水流下盈润的脸蛋,扣紧他的身子将其抱到洗手台前,轻轻放下糸师凛缠在自己腰间的腿,引导他双手撑在台面上,扶稳他劲瘦的腰,令其面朝镜子,又从背后插了进去。 “凛君,你瞧,” 他一手搂出糸师凛的腰肢,一手捏住他锋利的下颌,令其看着镜中已完全沉浸于性欲中的自己。 “多美啊,多美啊凛君。” 男人腰下的动作不停,在眼前美景的刺激下越发肿胀的roubang不断抽插着糸师凛早已被驯服的乖巧懂事的rouxue。 糸师凛看着镜中被男人狠狠cao弄的自己,不再冰冷的面容已然融化成一汪春水,被亲吻的红润的薄唇不断吐出短促的吟哦。 汗水润湿了刘海遮蔽了眼前的视野,却仍能看出镜中的男人已然成了在他人身下乞求快感的sao货。 他想要伸手捂住眼睛自欺欺人,却突然被男人抬高整个人双腿分开跪在了台面上,小脸贴紧了镜子像是要与镜中的自己接吻似的,呼出呻吟的湿气在镜面上也连成了一片片朦胧荡漾的雾。 男人愈发用力的顶弄着糸师凛体内最sao的那一点,惹的他挣扎着撑在镜面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臣服于男人的胯下成了欲望的奴隶。 他已再无掌控自己的精神与力气,全身心托付于身后在自己体内躁动的yinjing,终于在一声被逼到极限的哭腔声中用浑白浊色的液体亲自玷污了镜中的自己。 二人在重新放好水的浴缸中清洗温存着,男人小心的用手拭净了糸师凛眼角的泪痕,看着自己掌心的精致的眉眼,心中不觉感到无限的柔软。 他将裹在浴巾中被擦的干干净净的糸师凛放进早已铺好的蓬松的羽绒被里,帮其掖好被角,转身想要出门去客房休息,却被悄悄从被子中伸出一只手的糸师凛牵住了衣角。 糸师凛背着身,脸深深的埋在枕头和被子的夹缝里,牵着他衣角的动作却十分用力。 男人突然被萌到了,手握成拳在嘴边咳嗽了两声,顺势钻进了被窝里,环住羞耻的攒成个小猫似的糸师凛,没再欺负他,拉黑了灯,二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男人在厨房里泡着牛奶燕麦,招呼着客厅里正做着晨间瑜伽的糸师凛吃早饭。 餐桌上,看着对面又绷紧了脸,摆出一副全天下都欠我钱的表情的糸师凛,男人不禁想活跃一下餐桌气氛,遂说着诸如便利店的店员最近在和女朋友闹分手、卖关东煮的大爷这两天回老家参加儿子婚礼了、公寓的管理员其实每天都会听电台的晨间占卜之类的毫无营养的话题。 糸师凛对这些话题不置一词,但细嚼慢咽的动作里却能察觉到他听得很认真。 男人就这么絮絮叨叨的念叨着自己生活中发现的各种乐子,讲到昨天的经历时,顺嘴提了句出门的时候感觉有人跟着自己没准是什么背后灵或者附近的抢劫犯之类的话,还嘱咐糸师凛下次过来的时候注意安全。 糸师凛舀着盘子里的燕麦片,突然接了一句:“不用担心,我昨天一天都跟在你身后,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说完,拿起旁边的餐巾纸擦擦嘴,起身往玄关处走去蹲下身穿鞋。 “走了,下次见。” “哦……哦,这样啊,下次见。” 一通尬聊没想到能得到糸师凛反应的男人握着勺子愣愣的回道。 咔哒一声,糸师凛推门离开。 这时,才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男人噌的一下站起来,大步冲出屋门—— “不是……不是,是我想的那样吗?!凛君!凛君你给我回来!凛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