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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秦月又感觉到那种阴冷的气息席卷而来,这一次,那些阴冷之气比之前更加厉害,它们来势汹汹,像是要将秦月整个人吞噬掉一般。

秦月颇费了一翻力气,才从梦中挣扎着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睛,便看到山村贞子正站在她的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山村贞子穿着一件白色的宽大睡裙,漆黑的头发垂在身体两边,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秦月看不清山村贞子的脸,只能看到她那双闪着幽光的眼睛。

“贞子......”

秦月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来,山村贞子的身体陡然一震,她往后蹬蹬蹬地倒退了几步,身体撞上了后面的书架,实木的书架被她撞得摇晃了两下,上面放着的书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一地。

山村贞子吓了一跳,有些慌不择路地朝门外跑去,惊慌之下,她没有开门,直接穿门而过。

秦月坐了起来,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刚刚山村贞子的模样分明有些狼狈逃窜的意思,她是在害怕么?

第195章午夜凶铃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下一章估计在晚上十一二点能替换!!!!!

明明该是她害怕的,山村贞子的反应却比秦月大的多,秦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山村贞子这种前后不一的表现,倒是很像是精神分裂的的样子。

明明拥有强大的力量,却被扭曲的父母教育成唯唯诺诺的样子,这种极端的反差,或许便是山村贞子精神分裂的诱因。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秦月的猜测而已,山村贞子到底是不是精神分裂,还有待她探寻。

下半夜的时候,山村贞子倒是没有来继续捣乱,秦月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秦月感觉自己神清气爽,精神倒是比昨天好了许多。

洗漱的时候,裹在手指上的创可贴掉了下来,秦月看着恢复如初的伤口,脸上浮现出些许沉思之色。

她现在使用的这具身体,并没有治愈能力,这个伤,怕是山村贞子替她治好的。

秦月洗漱完毕,下楼去吃早饭。

她是最晚一个到的,其它的三个人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了。

山村二郎和山村雅子面前都摆放着早餐,只有山村贞子面前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秦月的眼神闪了闪,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山村雅子起身去了厨房,端出两份早餐分别放在二人的面前。

两份早餐,样式一样,不过确是一冷一热的,还散发着热气的那一份,自然是秦月的,冷的那份,是山村贞子的。

山村贞子像是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默默地吃着自己的早餐。

秦月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快速地解决了自己面前的早餐。

一家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然而却是各怀心思,谁也没有心思闲聊。

一顿饭吃的是沉闷无比。

山村贞子比秦月更快地解决了自己冰冰冷冷的早餐,她怯怯地看了秦月一眼,嗫喏了许久,方才小声地说道:“jiejie,你今天还是和我一起上学去吗?”

今天的山村贞子与昨天的打扮稍有不同,她将原本遮挡着自己脸的头发在脑后绑成一个马尾,整个人显得清清爽爽的。

秦月点了点头:“好。”

白天的贞子,似乎与昨天晚上的贞子又有些不同,秦月觉得,如果不是精神分裂的话,贞子的演技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让人难辨真假的地步。

从贞子的种种表现,秦月更倾向于前者。

吃过早餐,一家人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山村二郎去上班,秦月和贞子两人去上学,山村雅子在家里收拾家务打扫卫生,几人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山村雅子平日里不太喜欢去山村贞子的房间,她很少打理她的房间,那样狭□□仄的空间,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就像是山村贞子这个人一样。

明明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孩子,山村雅子却一点儿都感觉不到贴心,从察觉到她的异常开始,山村雅子更是将这个孩子当做了异类。

如果不是她的心不够狠,这个孩子,绝对活不到现在。

推开房门,一股陈腐的气味扑鼻而来,山村雅子皱眉,看着房间里面洗的发白的床铺。

床铺上很干净,没有点儿血迹存在,明明昨天晚上伤的那么严重,感觉似乎连命都快要送掉了,结果,她还是活的好好的,就连一丁点的伤口都没有留下来。

再次确认过之后,山村雅子关上了那扇灰扑扑的房门,开始打扫家里的卫生。

她们的家离学校很近,两人出门的时间不算晚,一路慢慢悠悠地往学校晃。

今天与昨天又有些细微的不同,昨天山村贞子死活只愿意跟在她的身后,不愿意跟她并排前行,今天倒是想通了,走在了秦月的左手边。

秦月看了一眼山村贞子露在外面的肌肤,那条胳膊光滑白皙,丝毫看不出昨天伤痕累累的样子。

秦月现在所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少,没有办法判断出,山村贞子的这种能力到底属于哪一种。

而且除了自愈能力之外,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的能力。

山村花子对她的这个meimei了解的实在太少了,她的记忆里面,关于这个meimei的印象已经完全被颠覆了。

秦月心里想着事情,不免有些心不在焉的,山村贞子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捉摸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jiejie是不想和她走在一起吗?她是不是厌倦了她?她是不是在讨厌她?

山村贞子胡思乱想起来,她没有注意到身后骑着自己行车过来的人。

山村贞子被自行车挂了一下,身子踉跄了几步,摔倒在了地上。

她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殷红的鲜血登时涌了出来。

贞子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那个挂了她的人倒是不依不饶,指着山村贞子破口大骂:“你会不会走路!你知不知道我这车子有多贵?要是被你撞坏了,你赔不赔得起?”

明明是他的错,那人却咄咄逼人,不依不饶,伸出的手指差点指到山村贞子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