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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屋子。

入陶大威也很快到了家门前,他打开铁制的大门,走了进去。

不远处的街角,一个穿着绿色外套的女孩从墙后走了出来,她的目光落在秦月家那扇紧闭的大门上面,嘴角微微紧绷了起来。

水泽尤利娅跟在绿川纪子的身边,小声地开口询问道:“纪子,这里太冷了,我们回去吧,你身体不好,若是冻着了怎么办?”

水泽尤利娅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绿川纪子,可是绿川纪子对她的话却充耳不闻,她的目光从秦月的家移开,落到了哪一栋有着三米高院墙的房子上面。

“有意思。”

***

这么些天一直连轴转,秦月的脑力消耗了很多,她这个年纪,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若是累着了,落下什么病根可就不好了。

秦月干脆回了房间,裹着被子窝在了床上。

闲着无事,秦月靠坐在床头上面,将北野木山这次的的案子捋了捋。

这桩案子以北野木山的离奇死亡为终结,草草的结了案,可是却为他们留下了许多疑点。

是之前被北野木山伤害过的那些小女孩的家属寻仇吗?

这个念头浮现在秦月的脑海之中,她仔仔细细地将寻仇犯案的特点想了一遍,便将这个可能否决了。

但凡是寻仇报复杀人,一般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将凶手对受害人做的事情施展在凶手的身上,如果是这样的话,北野木山不会是被炸死,而是会被活活折磨死。

像炸弹这样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被严格管控的,普通人很难获得这样的东西,北野木山之前所伤害的那些人之中,全部都是普通或者中产阶级家里面的孩子,以他们的能力,不足以得到炸弹这种东西。

寻仇这一点儿被排出掉了,那么,北野木山为什么会被炸死呢?

秦月想到之前看到北野木山死的时候的现场照片。

发现北野木山的尸体是在一个僻静的小巷之中,现场除了北野木山的尸体之外,没有发现其它太多的线索——即使有线索,也因为爆炸而被毁得一干二净了。

依照北野木山的个性,他犯案的地方都是在僻静的小巷之中,他会在那里,将被害人折磨一番之后,在杀死。

秦月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难道他是在带着受害人进入小巷的时候被人发现的?

不可能。

能使用炸弹伤人的,不会是良善之辈,这样的人他们哪怕察觉到了什么,也不会轻易出手的。

正义感爆棚,爱打抱不平的人,也不会选择将人炸死这样的方法,他们通常会做的,就是寻求警方的帮助。

难道是小巷之中藏了一个爆炸饭,北野木山进去之后正巧撞到了那个爆炸犯,然后便被人炸死了?

不会,北野木山是在挟持了一个人的情况下进入了那个小巷之中,如果他真的遇到了那个爆炸犯,那么爆炸犯是不会只炸死北野木山一个人的。

秦月脑中浮现出各种各样的推测,很快便被她一一推翻了,到最后,只剩下一种可能:是被北野木山挟持住的受害者将他炸死的。

只是,北野木山所选中的受害者都是八岁左右的小姑娘,这样的一个小姑娘,能做出将人炸死的事情么?

可是,这是唯一能够说得通的,福尔摩斯有言:去掉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那一个,无论多么的不合理,那就是真相。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乏天才,八岁的小姑娘也是可以做出精妙的炸弹来的。

北野木山是在秦月家附近的一个小巷之中被炸死的,根据暮暮警官所说,那个小巷距离秦月家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

秦月已经参与到了案子之中,若是不寻求到一个答案,秦月寝食难安。

将思路捋顺之后,秦月设定了闹钟,决定醒来之后就去北野木山死去的那个小巷之中查看一下。

很多东西,只从照片上看,永远都没有亲自去现场查看一下来得直观。

将脑中杂乱的思绪压了下去,秦月闭上眼睛,不几分钟的时间,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两个小时之后,定好的闹钟叮铃铃地响了起来,秦月从睡梦之中惊醒了过来,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秦月从床上爬了起来,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秦月彻底地清醒了过来,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三点钟了。

秦月决定过去现场看一眼,说不定会找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

刚刚走出家门,便看到了斜对面入陶伦行的车子驶入了敞开的大门之中,她隐隐约约看到入陶大威的身影站在铁门后面。

秦月的脚步顿了顿,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入陶大威今晚不会过来吃饭了,她摇了摇头,将脑中奇怪念头扔了出去,收回目光之后,朝着暮暮警官之前说的那个小巷走了过去。

不过十五分钟的路畅,秦月很快便到了地方。

这是一片住宅区,那个小巷子是两栋高楼之间夹着的一条巷子,位置虽然偏僻了一些,不过那个小巷并不长,秦月在巷口处站着,朝着小巷内看了过去。

小巷口处载着一颗不知名的大树,大树将小巷的入口处遮挡住了一大半儿,如果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这里还有一条小巷在的。

如果北野木山真的准备作案,这里确实是他最佳的选择。

巷子虽然并不算长,不过秦月站在巷口处也看不到巷子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秦月大略估计了一下距离,稍稍计算了一下,便抬起脚朝着巷子里面走了过去。

绿川纪子和水泽尤利娅从小区之中走了出来。

水泽尤利娅的眼睛很尖,她看到了朝着小巷内走去的秦月,浑身的汗毛立即竖了起来。

“啊!”

水泽尤利娅最里面发出一声短促地尖叫声,很快便又闭上了嘴巴,将剩下的叫声忍了下去,只是一张苍白的脸孔却憋得通红。

绿川纪子看到水泽尤利娅这副愚蠢的样子,颜色极浅的眉毛深深地皱了起来,她瞪了水泽尤利娅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尤利娅,你在做什么?不要弄出这么一副愚蠢的样子出来。”

水泽尤利娅颤颤巍巍地将手放了下来,好半天才恢复了正常,她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