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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希望……我可以带给你想要的快乐。我就是为了这点而存在。」不对,和贵并不希望这样。他对深泽另有其它期待。虽然……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我们那时不是约好了?我是你的人啊,还记得吗?」明知深泽说的话没有丝毫真心、然而当他吻上自己,和贵还是为那份温暖感到安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吻我。」和贵抓住深泽的衬衫索吻,蜻蜓点水似的吻既温柔又甜蜜。下一秒,深泽的唇重重复上和贵,两人之间的界线逐渐模糊。2一直很想成为无意义、无价值的rou块,不,该说是残骸才对。因为和贵打从心里诅咒这副生自腐败血rou的躯体。他需要的只有美貌,其它情感、思考都是多余的。不对,应该说非得这样不可。那么,他就能尽情嘲笑像自己一样迷失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了。和贵向来都借着将他人带向毁灭、嘲讽他人的愚蠢来逃避……逃避自己的命运。「……」身体猛一震,被这反应吓到的和贵反射性睁开眼睛。什么时候睡着的?昨晚累得连衣服都没换就躺在床上,晚饭也没吃就睡着了。巳经五天了。之前每晚猛烈侵犯和贵的深泽,已经五天没碰他了。不对,这样说似乎不太对。因为这几天是他不再到深泽房里去的。在所剩无几的理性作用下,他终于成功克制了自己。只是,深泽也没来找他。让他更加清楚深泽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欲望。然而,体内深处不停闷烧的火团却让他不时感到饥渴,希望有人能填满。和贵真的很讨厌自己这样。所以才想在无法挽回前,率先斩断与深泽的关系。为了彻底将他逐出这个家,和贵必须藉助大哥友人的力量。他向来讨厌求人,但现在已顾不得那么多了。为什么事情会搞到这地步?每次扪心自问时,和贵都忍不住嘲笑自己的愚蠢。深泽明明偶尔会露出本性,为什么自己就是没发现!?那绝对是他早已看透和贵,故意表现出来的。否则,那个思虑周全的男人怎会大意地做出不利自己的举动。到头来,和贵是彻底被耍弄了。「畜生……」看了眼时钟,时针刚过九点。喝点酒之后就睡吧。和贵悄悄走下楼,却发现玄关处通往中庭的门开着。从那扇门走出去是培育兰花的小温室。平常只有鞠子会出入那里,这么晚了究竟是谁在里面?狐疑的和贵踏出门走向中庭。四周铺设着玻璃的温室,在月光照射下犹如模型股虚幻。原本着迷般往温室走去的和贵,猛地停下脚步。玻璃温室内浮现了深泽的身影。只见他单手拿着杯子,不知在喝些什么。而且衣衫凌乱,丝毫不见平日端整的模样。和贵正犹豫着该不该开门叫他,却瞥见室内还有另一个人影。「这……」和贵反射性轻呼出声。--是冬贵!父亲穿着淡紫色的绢质长罩衫,脸色忧郁地靠在窗边。深泽伸出手捉住冬贵的手腕,将他压靠在窗上。接着,男子彷佛被牵引般吻了冬贵,一旁观看的和贵着实傻了眼。深泽拉开长罩衫的下襬,抚摸冬贵在夜色中更显白皙的肌肤。而冬贵纤细的腿也诱惑似地蠢动--。令人联想热烈情事的深吻,似乎还会持续良久。这一幕刺得和贵心脏好痛。他慌忙转身奔回房里。深泽竟和冬贵有染!这事实猛烈冲击着和贵。难道不管是冬贵还是和贵,在深泽眼里都是一样的?不对,冬贵是这个家名正言顺的主人,自己不过是下任当家候选人罢了。再笨的人也知道该拉拢冬贵。他根本敌不过那个yin荡又异常美艳的怪物。如果是冬贵,深泽或许就会产生欲望?渴望抱他了?--不要……够了,他实在受不了了!为什么得承受这丑陋的情感折磨!?一回房里他立刻打开衣柜,迅速换上这礼拜才刚订做好的夏季西装,快步走向玄关。「内藤!」「……是,和贵少爷!」管家内藤随即从值勤室走出来。「跟成田说马上备车,我要出去。」「现在吗?」「没错。」既然对深泽来说谁都一样,那他也不例外。只要有人能带给他一夜慰藉,跟谁上床都无所谓。这世上多得是能取代深泽的人!硬是叫起成田后,和贵要他载自己到赤阪的舞厅。交代完便坐进车后座叹了口气。「……可恶!」胸口奔腾的情感令人坐立难安,和贵只能借着吐气稍稍平复内心的冲动。他明明只想行尸走rou过一生,什么都不去想、不去感觉,只顾耽溺于逸乐,任rou体在欲海中浮沈。然而,深泽的双手却重新赋予和贵的rou体意义,让他主动渴求情交的欢愉。他并非感到伤心,只是觉得生气,气深泽将他跟yin乱的父亲视为同一种人。而且父亲也太夸张了吧!?莫非故意耍弄自己?否则他都有伏见了,为什么还不满足,非要跟深泽乱来!?讨厌!他真的好讨厌那个男人!更惨的是,他竟然有张神似那个男人的脸。他完全不知道父亲在想什么,对于他的疑问,父亲也只回答过那么一次。父亲那时到底说了什么?年幼的自己问父亲为什么不断跟别人上床时,他究竟是怎么回答的?如果这时候问冬贵是不是想要深泽,他又会说些什么?「接下来还有个针对扩大中国军需市场的会议要开……不晓得您有什么意见,和贵少爷?」「……呃!」和贵忍不住轻吐一口气,接着紧闭双眼摇摇头。光是坐在沙发上就全身不停冒汗。「那么,关于从前任社长兴冬贵先生那里继承的股票--」和贵根本听不清楚深泽在说什么。埋在体内的圆锥状香水瓶早让他丧失了思考能力。尽管不停哀求深泽别这样对自己,却依旧白费功夫。深泽将涂满药剂的瓶身硬生生插进和贵体内,再尽情拨弄他的性器直到勃发昂扬,接着无情地束缚住他的分身根部。yuhuo彻底点燃的和贵着实乱了方寸,没想到深泽更残酷地拖着站都站不起来的他到公司。不规则的瓶身不断刺激着和贵内壁,下身的异物感令他焦虑不已。平常的和贵根本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但他却无力抗拒地落入深泽的圈套,以致非得接受这样的处罚。「深、泽……我已经……」「怎么了吗?」「……求求你……快点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