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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原来这糕点是可遇不可求的缘分,那我多吃几块,不能辜负了你的心意。”祁语然认真的听完,接过糕点,细细品尝了一番,“果真不错。”顾璠深借着她心情好的势头,将糕点盒拿过来,边看着她吃,边说些高兴应景的话,不知不觉就消磨了大半时间,糕点吃得差不多了,两人聊得也很投机。待吃完糕点后,下人又送来莲子银耳汤,似乎是胃口格外好,她将汤一扫而光。她发觉自己的衣衫似乎有些褶皱,难道昨天和他是和衣而睡?在她发呆之时,顾璠深招呼下人送来几套华丽合身的衣物,“昨日的衣物有些褶皱吗?拿去给他们洗吧,换上这几身看看。”祁语然接过衣物,攥在手里,“我要在这里换?”。顾璠深没有离开,只是自觉的走远几步,背过身,“====,你换吧。”她不自然的用被子蒙住身体,心中无力吐槽,他在这里站着造成的心里威胁不亚于当面走光。但也只好慢吞吞的换衣服,将旧衣物交递给下人。“语然,你还记得自己的能力吗?”顾璠深背对着她,突然发问。祁语然快换好了衣物,疑惑的抬起头,“知道,我的能力是瞳术,能生长出骨刺的。”“我们,可能在必要时期,需要你和景逸对决,毕竟能与他抗衡的可能只有你,虽然我也有封印异能的能力,但是关键对决......”祁语然在听到景逸这个名字时,脑中阵阵回响,仿佛陷入了某种漩涡,以至于顾璠深后来又说了什么,她都听不到了。景逸,景逸,是谁?是叛军首领?是害的皇族被迫流亡,害的将军府举家迁址,害的玄武王朝动乱,无数百姓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吗?可是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在提醒自己,景逸不是这样的定义,她甚至生出一种近乎荒谬的想法,自己非常渴望见到他,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无形的指引.....作者有话要说: 宛儿已经掉线很长时间了,今后依然持续掉线....另外有人说我前几章写的太拗口,所以逐渐写成了白话文语气☆、相信祁语然在营帐前驻足观看士兵训练,百无聊赖之时,又不自觉的想起景逸,这会是个怎样的人?顾璠深出现在她视线盲区,看着她发呆的神情,突然想逗逗她,于是绕道后方,将她一把抱起。她惊慌的蜷缩起身体,“放,放我下来...”“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啊?”顾璠深将她放下,依依不舍的在发尾处摸了一把手感。“没什么,无聊看他们训练而已。”她掩饰下自己的慌张。“嗯,战事越发紧张,加强军队训练是每天日常。”顾璠深若有所思,“还有三日就要和景逸谈判,无论成功与否,一战是免不了的。你最近训练的如何?”“昨日又进了一阶。”祁语然鼓起勇气,转过头,“二皇子,可以讲讲我们之间的往事吗?”她不知为何总是无法回忆起两人之间的事,只有个模糊的轮廓,而景逸这个词却时不时的冒出来,令她匪夷所思。顾璠深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道,“我们的往事很多,一时半会儿讲不完,如果你有兴趣听,今晚来我房间,和你慢慢道来。”祁语然腾的红了脸,“非,非去你房间不可吗?”这是明显的暗示啊。他温柔拍拍她的脑门,“谁让你总是记性不好呢?我要帮你重温一遍。”顾璠深繁琐公事缠身,先行去军队视察了,留下她一人在风中凌乱。傍晚时分,祁远召祁语然来营帐内吃晚饭,迎着秋天萧瑟的风,还有身边跟着一个不知名的丫头,她走入将军营帐内。“语然,快坐吧。”祁远站起身,一改平日的愁容,和蔼的指引她坐在对面。祁语然坐在软毡上,吩咐随从的丫头退下,看着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爹,我们随便吃些就好,不必大费周章的。”“近些日子,都没有找你谈过心,今天正好有空,我们就随意聊聊。”祁远为她倒上烧酒,也给自己倒上,“量力而行。”她踟蹰的看着他衰老的侧颜,忍不住开口,“爹,您最近休息不好吗?感觉精神不佳,有心事?”“没有,不过是年纪大了。我这辈子风光无数,人到中年却还经历了家国破灭,保家卫国,早日收复失地算是我唯一的心事。”祁远落寞的盯着跳动的烛火。“爹,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收复失地是人心所向,不必过于忧虑。”她饮下一小口烧酒,苦涩辛辣,如望不见黎明的黑夜般侵蚀人心。祁远点点头,说了几句趁热吃菜后,就没有再动过筷子了。点燃一支烟,长久的沉默过后,“你与二皇子,最近如何?”“额,还...还可以。”她又掩饰的喝下一口酒,猝不及防的被问两人的事情,不由的正襟危坐起来。到目前为止,或许周围人早就习惯了,然而自己依然不能融入这个角色,为什么总觉得莫名其妙呢?“嗯,二皇子是不错的孩子,你们也着实很般配。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顺理成章的话.....”祁远夹起一块rou塞入口中,“等这场恶战结束,就考虑终身大事吧。”“您的话我明白,其实并不是很急切考虑这些。或许是我太敏感了,不知为何,士兵们看我的眼光不太对,尤其是我和二皇子站在一起时,他们总在窃窃私语什么...”祁语然早就想说出这些困惑,如今当着爹的面,也没什么好瞒的了。“他们说什么?”祁远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虽然这个秘密总会在不远的将来被一些有心之人道出,但他不情愿看到祁语然自己觉察出异常。“今日我留意了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听不甚清,他们说,二皇子会看上她吗?.....是不是在利用...有夫之妇.....之类的。”她委屈的低下头,“我一句也听不明白,这些词是在形容我吗?难道因为我是庶出,配不上二皇子?”“哪个营的士兵?你多想了,这些士兵的闲言碎语,没准儿哪个浪荡子爱诋毁嚼舌根,都是无稽之谈。”祁远有了明显的愠怒,他明明吩咐过所有士兵,不准提二皇子和祁语然之事,否则军法处置,看来他们对惩罚的威信力度还不太够。“.....您别生气,是我轻信无心之说。”她劝慰祁远,不想把事情闹大。祁语然越发觉得饭菜索然无味,跟他拉过几句家常后,起身说道,“今晚二皇子召我去营帐有事,吃完饭后要去一趟。”祁远面色凝重起来,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今晚吗?有要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