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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男》(8)

    2022年12月25日

    王上把夭夭扒个精光,偏留下一双长筒靴,两人躺坐在沙发上,王上抱起夭夭,掂量着她硕大白皙的奶子,yin笑道:“cao你妈这么大,发育够好的你。”

    夭夭敷衍的笑了笑,道:“好么?十几岁就已经这样了。”

    “十几岁?!”王上揉搓着沉甸甸的大奶,道:“你他妈十几岁还是学生罢,这么大的奶子,那些男同学男老师啥的,盯着你不冒火?”

    夭夭无所谓道:“有啥呀,我初中就和人同居了,第一次就是被初中校长给搞走的。”

    果然每个婊子都是有故事的,王上没兴趣了解sao婊子的往事,但对她的身体可有兴趣极了。

    王上把叉开夭夭的腿,中指沾点口水抠到阴蒂上,边玩边道:“saojiejie和不少男人干过了吧,他们有我厉害吗?”

    “嗯~”夭夭娇喘一声,无力的道:“没有,没一个jiba能赶上你大的,也没你这么能日,你是被强jian犯么,日起来这么狠!”

    王上不说话了,注意力全部集中道夭夭的saorou上面,他把夭夭弄躺到自己身上,一手拨弄着坚硬的阴蒂,一手在硕大的双乳上揉捏磨搓,夭夭被玩的娇喘连连,不住的喊叫:“夭夭遇见强jian犯了,哦~~saoxue要被强jian犯被玩弄了啊啊啊嗯嗯~~强jian犯要强jian夭夭的嫩逼了啊啊,奶子好麻哦,强jian犯哥哥弄的人家浑身好酥”

    饶是王上已经经过几次性爱的磨练,可遇上夭夭这么个会卖的也顶不住,他跳起来把夭夭甩到沙发上,挺着jiba顶到夭夭大叉的sao逼前,鸡蛋大小通红的guitou上下滑弄着xiaoxue和阴蒂,手指伸到夭夭嘴里,恶狠狠的道:“sao婆娘,大屁股sao婊子,老子是强jian犯,那你是什么!”

    “夭夭夭夭是”夭夭嘴巴被手指侵犯,话语含糊不清,晶莹的口水顺嘴流淌:“夭夭是良家妇女被大jiba强jian犯要强jian了”

    王上听着夭夭挑逗的sao话,yuhuo像是水滚的茶壶,热气腾腾地直顶着脑门盖儿,连那婊子身上发出的劣质香水味此时闻着也摄人心魄,别有一番sao浪的滋味。

    王上一挺屁股cao进saoxue,抱着女人的屁股站起来猛cao,这个动作夭夭就像是个挂件,大号的飞机杯一般,她只得双手搂住王上的脖子,下身全然暴露出来,两条套着黑色长筒靴的腿给王上用力架住,随着王上挺进的动作而无力的乱晃。

    夭夭这个sao货果是耐cao,任凭这样玩弄,她却趴到王上耳边放低声音sao话不断的挑逗:“大jiba哥哥顶到meimei的花心了zigong要被日翻了卵子夹不住了啊啊啊被大jiba哥哥插到失禁了呜呜呜,强jian犯哥哥不爱惜人家哦哦哦逼水要淹没哥哥的大jiba了”

    王上被耳边低沉又刺激的话语弄的瘙痒难耐,浑身青筋都爆了出来,“cao死你,cao死你,cao你个肥逼烂裤裆的婊子,cao烂你的sao逼,cao到你怀孕,cao到你生野种”王上汗如雨下,胯下却动作一刻不停。

    夭夭双眼迷离,嘴里不断呢喃着:“要给强jian犯哥哥怀宝宝了哦哦,zigong已经是强jian犯的形状了哦哦哦啊啊啊,嗯~~呜呜呜,你把人家的肚子日大了呜呜,你要负责大jiba哥哥要把meimei日到怀宝宝了怀强jian犯宝宝”

    夭夭胯下已经被王上日的泥泞不堪,说不清是yin水还是尿水,噼里啪啦往地毯上撒落,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王上感到累了,抱着上百斤的saorou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了十来分钟,饶是再强壮的身体也顶不住,王上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到床边,道:“他妈的累死老子了,你这sao货倒好享受,轮到你主动了。”

    夭夭黄发散乱,一双媚眼波光连连,瞧着王上的眼神像要滴出水来,她是没想到王上的床上神功如此了得,一时被日的情动,双手抚弄着王上的奶头,saoxue紧紧吸着jiba,腰身用力旋磨起来,“啊啊啊啊啊meimei想要大jiba吐口水喔喔喔嗯~大jiba要朝zigong小meimei吐口水了yindao要给大jiba捅坏了嗯,嗯,嗯,嗯,嗯”

    没想到这旋磨的玩法竟也这般舒爽,虽没有大开大合的猛cao那么给劲,但爽感也丝毫不差,王上渐渐感觉腰身有些酥麻,情知是要射了,但他这次不打算很快玩完,就准备起身稳住女人缓口气。

    正这时,突然,“嘭嘭嘭”房门被人敲响。

    王上一惊没稳住,“扑滋滋”jiba顶着夭夭的zigong口朝里面喷射出大量小蝌蚪去。

    “我你妈哟。”被这样打断一下王上非常不爽,他把夭夭塞到被子底下,自己胡乱摸了件衣服,走到门边没好气道:“他妈的谁啊?”

    这时,就听见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道:“先生您好,客房服务。”

    王上闻言眉头皱起,自己没要什么鬼服务啊,“好像不太对啊!”王上眼神转着圈,没敢轻举妄动。

    突然,一阵钥匙开锁的声音传来,没等王上反应过来,一行人已经鱼贯而入闯了进来——

    竟然遇见严打抓嫖的了,王上有些垂头丧气,不过他倒也不害怕,大不了让全天下都知道自己是个嫖客又怎的,反正他现在重生的目标就是玩女人,前途什么的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只是被人搅扰了兴致确实难受,他虽然身手了得,却不好对正义凛然的公安人员动手,事情弄大了对自己也没好处。

    “咔”车门开了,王上随着民警的安排往拘留所走,正这时,猛听见一个娇俏的女子声音喊道:“王上!”

    王上抬头一瞧,“cao,怎么是她!”

    原来竟是薛娥皇的女下属,这女人不早早班班回家休息,怎么跑这里来了,完球,薛娥皇肯定立马就知道了。

    “去球!”王上脸一黑,也不理那女下属,径直跟着公安人员走了——

    凌晨3点,王上蹲在拘留所内,突然“咔咔”房门被人拧开,一个男警员面无表情的进来指着王上道:“你出来,特别提审。”

    “特别提审?”王上没明白,老子不就花钱日了个逼,都明明白白交代完了,还提审什么。

    他也不好说什么,跟着民警走到一处房间内,房子摆了一桌两凳,一边空着看来是留给王上的,另一边隐隐约约坐着个人看不太清楚,一束刺眼的强光打在王上的脸上。

    民警出去了,房内只剩下王上,还有桌子另一头的人,王上没说话,那一头的人也不说话,房间内静悄悄的。

    等了许久也不见对方开口,王上不耐烦了,老子是特务还是怎的,他不爽的开口道:“谁啊,有事没事,我就是嫖娼都交代完啦,你们想怎么样啊!”

    桌子那头的人闻言,忽然缓缓站起身走了过来,透过光线,王上忽然惊见对方吞颜。

    “薛局长!”王上没想到薛娥皇竟然真的来了。

    薛娥皇带着失望至极的表情,冷冷的道:“嫖娼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废话”王上撇撇嘴,他上辈子就知道违法,那又怎的,玩都玩了,抓也被抓了,说些废话有什么意思。

    薛娥皇见王上一脸不知错的混账表情,气的心口起伏,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会入档案,会对你一声的前途产生影响,啊!”

    “知道。”王上生硬的撇下一句,他可真是太知道了,所以上辈子怎么也没敢跟着同学出去浪,可死都死过一次了,前途还算个吊毛啊,他现在简直比风浪了一辈子的老江湖都看的破。

    “你!”薛娥皇指着王上,气的浑身发抖,她忽而摸出一个文件夹来,随手翻了几页,道:“王枭是你什么人?”

    “王枭?”王上皱着眉思索了下,然后摇头道:“不认识。”

    “你放屁!”薛娥皇骂道:“你个混蛋坏种,连你父亲你都不认了是罢!”

    薛娥皇这可真是错怪王上了,不是王上不认,是他真的认不得,他重生却没继承躯体的记忆,这怪谁啊,要怪只能怪老天爷。

    可王上知道,要是这会儿一五一十的跟薛娥皇这么说,对方只会觉得荒唐,所以不如不说话,由她发泄去吧。

    王上拿捏的准,薛娥皇的确非常气大,她本来经过下午和王上的旖旎,已经把对方列为自己的情人爱郎,谁知道这个爱郎这么爱浪,转手就出去嫖娼,薛娥皇心里苦,早年婚姻不顺,离婚了也没个孩子,好不吞易遇上个心动的,却是个管不住老二的混蛋。

    薛娥皇也是没想清楚,王上要是管得住老二,她两个下午就不会发生耳鬓厮磨了。

    有句话说的好,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老二,那你才是老二,它是老大。

    王上很清楚,他才不管那么多,一切以guitou为导向,以cao逼为指引,美色是内吞的核心,saoxue才是项目的基底。

    薛娥皇骂了半天,王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关心她道:“薛姐,你还受着伤呢,小心创口裂开。”

    “老娘要你管!”薛娥皇重重的坐到椅子上,猛烈着拍击着桌上的文件夹,道:“你就做吧你就浪吧,哪天再别浪死你。”

    说完她拿起文件夹翻了几页,道:“还他妈离家出走是吧,你爸死一年了家里就剩你妈一个了你不知道嘛,你这个混蛋能让我们女人省点心吗?”

    “啥意思啊到底是”王上根本不清楚薛娥皇在说什么,好像是王枭死了,然后自己还离家出租是怎么的。

    薛娥皇没好气的直接把文件夹甩了过来,怒道:“你自己看吧!”

    看就看,王上随意拿起文件夹来,第一页赫然是自己违法乱纪的记录,随手翻了几页,就见一个报案失踪的记录,报案人叫徐素心,报案自己儿子失踪,一看失踪人口,赫然写着王上的名字,自己的身高、年龄、大致的长相都完备的记录在案,再看看时间,已经有一礼拜了。

    “鬼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当时在干吗了”王上心里郁闷道:“老子附身以后就被冷清秋找去开了昏,那sao娘们也没告诉我什么啊,她不能不知道吧。”

    “哼!”薛娥皇气哼哼道:“你这坏种就是遗传,你那老子王枭,生前是本地最大的混混,那个刀疤脸强子,当年就给你那个混混老子当过小弟!”

    薛娥皇越说越激动,指着王上骂道:“老娘打死都没想到,你竟然有黑社会背景!”

    王上渐渐不耐烦了,泥人嘛,让你这一通骂,他扔了文件夹,道:“你少废话了行不,我告诉你,你说这些我都不知道,什么王枭,徐素心,刀疤脸,老子统统不认

    识,爱信信不信算球!”

    “好啊!!!”薛娥皇心伤不已,指着王上颤抖的道:“你牛,你厉害,你无所谓,那行,你好好在拘留所里待着罢!”

    薛娥皇说完摔门而出,王上一拍脑门,自言自语的道:“这他妈都是个什么事啊!”——

    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两周,这天,民警把王上带出来,随后还给他手机银行卡什么的,说道:“拘留时间到了,你的家人来接你了,去吧。”

    家人?王上茫然的看看左右,他哪知道所谓的家人是谁啊。

    这时,突然有女人声音喊道:“王上”

    王上循声望去,就见一个中年女性迎面向自己走来,这女人约莫四十了,长发披肩,脸和王上很像,随意的穿着一件素黑的上衣,胸前鼓鼓囊囊的,咖色鱼尾半身裙盖到脚面,把女人的下半身性衬托的非常美妙,足下踩一双碎钻点缀的咖色尖头小皮肤,整个人看上去大方靓丽,气质绝美。

    王上看的有些呆住了,“这就是我的妈???”

    王上被徐素心带回了家,进门,徐素心换了双鞋,也没理王上,自顾自的坐到沙发上,电视也不开,手机也不动,就只是目视前方一句话都不说。

    徐素心这一套动作还真把王上弄的有点心惊,他竟然不自觉的想到上辈子的母亲了,那个苦命的女人在生孩子气的时候也喜欢这样坐着一言不发。

    想到以前种种,王上心里忽而有点难过,他现在是回不去了,还是活在当下吧。

    王上努力排解着心中的负面情绪,左看看右瞧瞧,这是他的家,准确的说这是这具躯体主人的家,现在躯体被王上占据以后,这里是他的家了,可这一切显得那么陌生。

    王上家是一座独栋的别墅,从大门口进到客厅俱是一派古色古香,想来主人应该是喜欢这种风格,院落与房内摆满各色盆栽,也有许多花花绿绿的花草,这些花草应该是徐素心养的,客厅很大,旁边还套着一个小隔间,王上探头瞧了瞧,惊见里面闪烁着烛光,定睛一瞧,竟是一个男人的生前照。

    王上心说:“这怕不是王枭的灵堂哟。”

    正这么想着,背后传来踢踏的走路声,徐素心拿着几根香递给王上道:“去给你爸爸上两炷香吧。”

    “锤子哦!”王上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灵堂前,假模假样的拜了几拜,随意将香插到香炉上,转身闪了出来。

    徐素心又重新坐到沙发上,还保持着刚才的情绪动作,王上感到蛋疼,他和这女人虽有母子之实,问题现在王上换了魂了,缺少母子之情啊,他是真懒得陪徐素心在这耗。

    徐素心就一直不说话,王上的耐心逐渐消失,他转身就朝大门外迈去。

    “你走吧!”徐素心垂泪气苦,男人男人一年前不明不白的死掉,唯一的儿子跟疯了似的三天两头离家出走,她一个女人苦苦支撑的实在太累了。

    问题王上已经不是她的儿子了,虽然感到同情,可王上无法做到切身体会,所以他根本不想在这耗,扭头就出了门去——

    “他妈的老子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王上站在大街上,拿手撑着脸,眼神转来转去,思忖道:“再怎么说,徐素心也是这具身体的老妈,撇下她不管,于情于理有点说不过去啊我cao”

    没人家这具强横的身体,他王上能有机会体会性福么,考虑良久,王上决定先找个地方吃饭,冷静思考一下对策,完了再来应对这个难缠的母子关系。

    夜色朦胧。

    王上浪了一天也没想出好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先回家再说。

    远远的,王上就看到自家院门前停了辆黑色小轿车,他走上前扒着窗户,可玻璃是防窥的,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好像里面也没人,“家里来客人了?”王上没想太多,径直往大门去一推,“我去?锁了?”

    王上一下子觉得事情有点蹊跷,来客人了咋还把门锁了?

    王上没钥匙,他左顾右盼不知从哪里踅摸来两根细铁丝,双手穿过铁门的缝隙摸着铁锁撬门。

    要说撬门开锁还真是个手艺,一般人哪里弄的来这个,王上以前也不行,可他不行这具身体倒挺灵,上回撬祝婷家的门锁就顺利的出奇,想来这小子身前肯定干过偷鸡摸狗的勾当。

    “咔”三两下王上就把门锁卸掉,大门有点年头了,他不敢大动作怕发出声音,缓缓将门扣上,王上脱下鞋子悄悄摸了进去。

    房门没关,王上很顺利就进到客厅,客厅空无一人,徐素心也不知跑哪去了,王上正四处寻觅着,突然间余光撇到了什么东西,他定睛一看,发现在沙发一角,赫然扔着一个紫色蕾丝边的奶罩,王上悄悄拿起来一比对,感觉大小好像和徐素心的差不多,“嘿?!!”

    他脑子飞速旋转,一会儿想到了顾心曲和西装男,一会儿又联想到那个女保安田三花说的话:那家死了男人了女人守不住

    王上呆在原地,眼神闪烁不定:“难道说这个徐素心,也他妈守不住了?”

    正这时,楼上突然传来“啪嗒”一声,王上吓了一跳,心道:“楼上有鬼!”

    他缓缓将女人的奶罩塞进口袋里,悄悄往楼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