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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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27日 她让我真正认识到了爱情的重量,就像她之前用实际行动让我知晓了女人的美妙一样。不论灵魂还是rou体,属于我的存在都刻下了独属于她的印记。 她让我上瘾,让我惧怕她不在时产生的戒断反应。以前我不理解殉情,觉得为了爱情抛弃生命是愚蠢的,不理智的,反生物本能的。但此时我终于懂了。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会把自己的爱侣视作神明。 一见钟情,如此美妙,如此简单。 在我品味这种感觉的时候,她又开始玩指头了。之前也是这样。这应该是她自小遗留下来的习惯。我在心中暗想,同时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身边这个还未完全掌握撒谎这项技能就急着证明自己的“坏孩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对了,刚刚那个,我忘了说了。” 抑制许久的吐槽之魂终于有了释放的空档。我又鬼鬼祟祟地凑到她身边,把闷在心里的想法以“赞许”的方式一点一点地释放出来。 “啊,什么?” 因为笑笑出现的可能性能在逐渐增加的关系。我越是向她靠近,她就显得越慌。那副乱了方寸的可爱模样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连带着胸前的大可爱一同起跳,掀起阵阵波涛。 “就笑笑刚刚收走那个。”我一脸坏笑的对她模糊不清地比了一个手势,把那件只有聪明人才看得见的衣衫展示在她面前。“很适合你哦~” “那是!那是…” 她屡次想逃出我的眼睛,好像我在欺负她似得。可我只是站在她身侧,安静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而已。 “那是之前跳舞…有一次”她试图向我解释,艰难地维持着为所剩无几的端庄与淑娴。“当时我太累了…所以…所以就…一不小心…才会” “所以就随手一丢,然后忘记了,是这样吗?” 维持了三秒钟不到伪装就此崩塌。从脖颈到耳朵,她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晕开一摸靓丽的红色。忸怩不安的矜持的羞在她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生动,仿佛连呼吸都在诠释着这份鲜活。 “我那是那是我” 她急乱地抬起头与我对视,然后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之后,她像是认命似的垂下头,停止了无意义的抵抗。 “唔…” 弱不可闻的“呜嘤”于她口中流出,引得我心中一阵激荡。不知怎么,越是看她这样,我越想加油添火地挖掘她无以言表的羞涩。 “下次穿给我看好吗?”我用呼吸对着她的耳朵轻轻撩拨。“等笑笑不在的时候。” 我意有所图的手移到她身后,再次盖在她的臀上,满不在乎地细细品揉。她抖了下,映入我眼中的侧脸烧的更红。 “嗯哼” 她的喘息很弱,颤地像是快要哭出来了。由于她现在仍处于真空,即使隔着布料,我也能感受到她反年龄的细腻与弹性。 “不要嗯” 当我的手在她屁股上开始用力的时候,她忽然“嗲声嗲气”地抗拒了我的临幸。但也这小小的反抗由于声音过低的关系,实在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我专心忙碌着我手头上的事。慢慢的,她开始动情了 “哈嘶哈” 她向我倾倒,以依偎的方式换我给予她支撑,骄傲地扬起脑袋,小嘴半起,以抽搐的悠长掩盖罪的欢愉,睫毛舞动,媚眼如丝,像是要醉了。可每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又会突然惊醒,略带恐惧地看向卫生间敞开的大门,打起精神,轻咬下唇去仔细聆听着拖把在干桶飞速起伏的哗哗旋转声。 她不知道的是,正是这种又怕又喜的态度,反而进一步加剧了我对她的侵略性。本就敷衍了事的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我撩起来了,她温热的双腿之间现在正处于空空如也,毫无设防的状态。 现在,我已经摸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只要在往上一点,我的指头就能毫不保留的陷入她湿糯嫩滑的软rou。 可惜,我的征程也止步于此。 不是笑笑的脚步声制止了我的兽行,而是她的眼睛。 “不要…” 她抓着我的手腕,对我摇头,声音很弱,像是经过长时间的哀哭和啜泣之后得到的抚慰那般柔情、那般惹人怜惜。她的眼里有湿濡的依恋,但更多的是怯懦与忧虑。我想,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抗拒这双眼睛。 当她与我四目相对时,我仿佛能听到她对我说:“我会给你,但求你,至少,现在不行…” 至此,我再也无法前进了。 我做不到。只是碰触到她的身体,我的心就会良知拷问的疼痛无比。尊重是相互的,一位的索取只会带来伤痛与失去。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终于收回了作乱了的手。裙摆回到双膝,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对她报以歉意的眼神,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觉得尴尬。她看出了我的窘态,之后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只是默默摇摇头。 我们四目相对,注视彼此良久,直到被双方的表情逗笑,才将刚刚发生 的种种抛之脑后。 或许,我该管她要个电话,以便之后联系。 假期还有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 就算不是假期,我也能约她出去啊! 下班之后,像正常的情侣那样,随便逛逛,约饭,压马路 笑笑不在身边,眼下这个时机再合适不过—— “你在那儿笑什么呢?” 了 糟了,要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