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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知道你想要什么,这盒盅虫给你!”“不会吧?送他们给我…我们当礼物?他们一个个那么强悍,脾气又那么暴躁,又是刚刚才被抓来,他们怎么会乖乖听我使唤呢?小姐你还是送几个老实点的奴隶给我吧!我怕我还没开口对他们发号施令就被他们给咬成碎片了!”余飞一脸的担忧。“放心好了,我既然能把他们当生日礼物送给你们奴役,就一定有办法让他们完全服从的!别看他们一个个身强力壮刚强不屈,到时候我保证让他们跪在地上任你骑来任你打的!哈哈哈!”海洋微笑着宽慰忧心忡忡的余飞。“我cao你祖宗!!!你们在放什么狗臭屁!有种够胆就放开我,看老子不一拳头送你们上西天!”郝龙斋听着余飞和海洋的谈话,脸都气歪了,只是奋力地挣扎扭动着,想挣脱那副束缚着自己的手铐。被抽打成碎布条的军上装半敞着,隐约可见底下厚实的胸膛上纹着一对凶恶的虎豹,那狰狞的模样似乎要随时准备择人而噬!“大胆!我不收拾你,你还真的当我好欺负啊?”海洋起身冲到郝龙斋的面前,毫不犹豫地扬手就是几个狠狠的大嘴巴:“你是特种部队队长就了不起啊?在我眼里还不是一样是条狗?告诉你畜生,给我下跪当牛作马的军人多着呢,你算什么东西?”“你他妈的胡说八道!就凭你?你那架势最多只能吓唬吓唬老百姓,我们是军人!军人是死也不会下跪屈服的!”郝龙斋顽强地承受着那几记狠毒的耳光,低下头恶狠狠地朝海洋一阵咆哮。他的眼睛紧紧逼近海洋,那种狂野如野兽般的充满仇恨的目光令任何人心虚胆寒,裸露在外的两条手臂上还泛着血水,彷佛才经历过一场殊死恶斗,还来不及处理就被捆绑驱赶着来赴这场莫名其妙的生日宴会。可是海洋却完全不惧怕那威胁式的可怕目光,微笑着盯了郝龙斋好一会,转身朝那几个全身赤裸,跪趴在地上当椅子的军人望望:“你们几个,告诉这个臭屁队长你们的军籍?”那个四肢跪趴当坐垫的军人全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将头埋得更低:“中国人民***渖阳军区***部队67师9营1连1班,列兵邢连政!!!”“中国人民***山东军区***部队装甲师5营坦克4连3班,班长,列兵王昭武!!!”充当椅背的军人也强忍着屈辱高声吼叫。“中国人民***内蒙军区***部队特种侦察连5班,列兵巴格尔!!!”趴在地上当脚凳的蒙古族士兵也用带着方言的声调发泄式地大喊着。“听见了吗?这还仅仅是今天偶然挑选出来给我当人rou沙发的三头军人,你要是想听到更多军人当奴隶的证据,这一大群人里我能拉出三,四十头来,要不要让他们都出来和你把酒言欢为共同庆祝你奴隶生涯的开始?”特种部队的年青队长和他的队员们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看着这些同样身为军人的男人一个个一丝不挂地裸露着男人最隐私的生殖器,像头牲畜般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被眼前这个小子肆意地羞辱奴役,郝龙斋的胸膛立刻被诧异和巨大的愤怒所充满,他圆瞪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双眼,用像要吃人似的声音对着那几个被迫丧失了军人气节和男人尊严的军人咆哮:“你们他妈的还是男人吗?就这样给这小子欺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们真他妈的全是孬种!!!站起来!是男人的就站起来!混蛋!他妈的一群混蛋!!!丢尽了中国军人的脸!!!”那几个被迫赤身裸体给海洋当牛马骑坐的军人听见郝龙斋的怒喝,一个个都低垂下头,难言的愤怒与羞辱在心里翻滚,眼泪难过地在眼眶里打着转。他们何尝不想站起来,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地反抗少爷小姐的奴役?其实他们被捕获前和郝龙斋一样,都是些铁骨铮铮的血性男儿,虽然也拼尽了全力顽强的反抗,但最终不得不颓然败在少年小姐那惊人的智慧和恐怖的背后势力下,只能强忍着伤痛和屈辱,无可奈何地任人宰割。海洋微笑地看着被气得浑身发抖的郝龙斋,还没等郝龙斋吼完,冷冷地又朝那几头军人威严地下令:“你们几个给我爬过来!”在郝龙斋和他的战友们惊讶悲愤地注视下,那三头军人皱着眉头咬着牙,赤条条地像三条公狗一样,四肢着地用膝盖爬了过来。那三条粗黑硕大的yinjing和沉甸甸的yinnang在明亮的KTV包厢的灯光下难堪地随着爬行而不住甩动着。海洋有意地抓起一条军用皮带,漫不经心却又凶狠地朝那三个正在地上屈辱膝行的强壮的身躯上不断抽落!皮带所到之处不仅立刻血rou横飞,还伴随着一声声苦不堪言的惨嚎声,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眼前的景象让郝龙斋气得胸口不断剧烈起伏,海洋却高兴得哈哈大笑。第七十一章常一惨遭对待随即一挥手,几个铁青着脸的男子冲进卫生间,将一段粗糙的绳索勒在那个受伤俘虏战士常一的脖子上,再奋力地将常一像拖狗似的拖了出来。常一被胸口一阵难以忍受的憋闷从昏迷中唤醒,马上就感到自己脖子被什么东西死死勒住,顿时呼吸困难,气都快出不来了。脸和脖子都涨成了青紫色,上面青筋一道道暴突。他难受地干咳着,努力地用刚被解放的双手死死地抓住那条随时会要自己命的绳子,想让自己能尽量呼吸到一点活命的空气。尽管那双大手仍旧强健有力,尽管他也在拼尽全力的扭动挣扎,但全身被几十个人剧烈暴打后的疼痛让他感到一阵阵力不从心的虚弱。那抓勒着绳子,像死狗一样拖着他的男子的行动速度也很快,这更让常一根本无法将那条紧勒着自己呼吸道的绳子解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沉闷的喉音,两条颀长的大腿疯狂而徒劳无功地在地板上难受得四处乱蹬,像头等待宰杀的牲畜一样被拖到了海洋面前。“扒光他的衣服!”海洋注视着郝龙斋的眼睛,面无表情地指着常一对身边的英俊奴隶冷冷地下令。躺在地上刚刚被解开勒住自己脖子的绳索的常一正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忽然觉得自己身上那粘满血迹的破烂军上装和军裤正被人野蛮地扒下。粘满灰尘泥土的笨重军靴也被人脱掉扔走。他费力地睁开肿胀的眼皮,惊慌地发现那个拖着自己的俊男子正咬着牙,奋力地抓住自己全身那仅剩的一条黑色内裤的边缘想把它扯下来!“士可杀不可辱!”常一那涨痛得都要爆开的脑袋里猛然记起了这条千年的古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