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他若知晓自己luanlun,那他以后该如何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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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幼时娘亲便被李氏送走,无人教导的他听见庶弟二字还是有些懵懂的。 发觉颜良的脸色有些难看,文丑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上前拉住了颜良的手,小心翼翼的喊了他一声,“公子。” 颜良僵着脸,将文丑牵着自己的手轻轻拂开。 李氏将他的动作收在眼底,“你年纪尚小,再加上文丑颇有几分姿色,男人和女人分不清很正常,若不介,阿娘这有合适的小丫头,你挑几个过去服侍,便知男人和女人差别。” 怕颜良不死心,李氏又嘱咐道:“文丑是你庶弟,你若执意要他做你通房便是luanlun,活着要遭天谴,死了也不能入祠堂。更何况,他尚幼,情爱尚不知晓,若他以后知晓你是他兄长,知道自己luanlun,你说他该如何恨你。” 生逢乱世,纵使是血脉相连的父子、手足也有相残。 血脉一词在颜良这,显得毫无意义。 但纵使颜良不惧天谴也不惧死后变成孤鬼,唯独对文丑恨他这事,生出了几分忌惮,攥紧的拳又紧了几分,想到文丑昨日同他说喜欢吃食时幼稚的语气,那双攥紧的拳终是又松了下来,认命道:“良全听阿娘安排。” 李氏一听他这话,松弛的眼尾顿时笑出了细密的褶子,“乖孩子,等你和丫头们接触了,就知道女人的好了。” 颜良仍由李氏用那猩红的指节抚摸着他的长发,目光在触及文丑那受伤却又不敢述说的眼睛时,心里顿时多了几分酸涩。 即便颜良应允,但还是对挑选贴身丫鬟这事有些兴致缺缺。 李氏看出也并未为难他,只是挑了几个年纪与颜良相近模样又好的丫鬟给了颜良。 那些丫鬟大多比颜良年长,在被李氏送去颜良身边前,曾被李氏的贴身侍从调教过。 深谙男女行房之术的她们,十分期盼自己能勾引得上这个心地善良的长公子,好以此翻身作颜家下任当家主母。 各怀鬼胎的丫鬟们一来,便百般寻机在颜良眼前晃悠。 于是这样一来文丑就极少有机会和颜良接触。 他做事笨手笨脚的,往往事情才做到一半,那些丫鬟们就不知从哪跳了出来,指责他这做的不好那做的不对的。 单是一个最简单的泡茶也被挑出无数种毛病来,这让文丑很是失落,不禁觉得颜良对他是不是太温柔了,以至于他连泡壶茶的小事都做不好。 那头文丑有多自责,颜良就多想见着他。 自打这群丫鬟们过来,颜良的手脚胸甚至连性器都被明里暗里摸过好多遍。 颜良对她们无感,又不忍大声斥责伤了她们的心,于是只好皱眉暗自表示不悦。 这些丫鬟在李氏身旁侍奉过,一个个做事滴水不漏,颜良看着她们,一出神便会想起文丑在他身旁侍奉,闯祸后便像知晓自己是他坚定的靠山一般,弱弱的拽着他的衣袖,乖巧的要他帮忙解决时的模样。 想到这,颜良抬眼看了一眼漆黑的窗外,莹白的月光静静的照着窗台,一连数日未见,他很想文丑。 于是竖日,颜良习字时指定要文丑来帮他磨墨。 当时在一旁侍奉的丫鬟听了,脸上露出些许不悦。 许是颜良这几日来的好脾气让她们产生了自己就是当家主母,颜良也应该听她们的错觉,于是皱眉开口道:“公子,文丑他笨手笨脚的,不宜磨墨……” 没等丫鬟把话说完,颜良便将手边的书籍狠狠的砸了那丫鬟的身上。 这是颜良头一遭发气。 往常她们纵使逾越的借着更衣的由头在颜良身上摸来摸去,他也只是皱眉,但也并未说过什么,更不像现在这般,直接拿书打人。 那丫鬟一见颜良发气,顿时变了脸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敢抬头再看颜良。 “你是说我管教无方,以至于文丑在身侧数年依旧没个正形?”颜良话音刚落,那丫鬟便赶忙以头磕地大呼冤枉和不是。 颜良没心思和她周旋,于是挥手叫了另一个丫鬟上来,将人带下去略带惩戒的扇几巴掌杀鸡儆猴,好叫这些这些人不敢言文丑不对,坏了后者的心情。 文丑被丫鬟唤去给颜良磨墨时,他还在打着瞌睡扫地。 小孩子觉多,这话落到文丑身上一点也不假。 更何况他昨夜还被那群丫鬟们指使着洗衣扫地,忙活了一晚,如今更是觉得困顿。 颜良见文丑进来,那张紧绷着的脸顿时浮上些许笑意。 数日未见,文丑越发长开了些,只是软绵莹白的面颊有些消瘦,清澈水汪的眼下一片乌青,直让颜良心疼文丑这傻子受了委屈都不会来告状。 反倒是平日里做错了事,无需人诱导便也知晓来寻求他庇护。 文丑行过礼后便如往常一般跪坐在他身侧磨墨。 前些日颜良花了些钱向同窗借了几本珍书过来誊抄,如今收尾,只差几页便可誊抄完毕奉还珍书。 颜良本想誊抄完再询问文丑近几日过得如何,却没曾想,他刚抄完,一转头便发现文丑不知何时睡着了。 文丑手上沾了墨,窗外风吹着他轻柔的发丝,落在软乎乎的面颊上,有些痒,他便伸手去挠,反复几次,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也被挠成了小花脸。 文丑双手交叠靠在桌案上酣睡,脸上那团软rou像雨后青山四溢的云一般,漫了出来,莹白莹白的,向着光时隐约可见他面上细小的绒毛。 颜良本想用纱布给他擦干净脸的,但擦着擦着目光便落在那红嫩的唇瓣上,有些移不开眼,只得咽了几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按着文丑的后脑勺落下了一个吻。 许是昨夜太累,这一吻非但没让文丑醒来,反倒叫他露出了红唇下白得耀眼的贝齿。 彼时颜良已经松开了他,本想就此作罢不再继续的,但当他瞧见文丑微微张开的贝齿下隐约露出的猩红小舌时,一时间竟鬼迷心窍的凑了上去含住了那小巧粉嫩的唇瓣。 文丑的舌很是软嫩,叫颜良含住啃咬的第一下便不愿放开。 因为自小吃的粗糠烂菜,文丑发育得极为缓慢,换牙也是最近几日才开始,因此颜良的长舌细细的刮过他的贝齿时,便含糊的数了一下脱落了牙齿后的软嫩的牙床,一共有三个。 也不知是颜良吮吸的力道有些大,又或者是时间太久文丑喘不过气了,于是颜良见他像小猫儿似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便赶忙松开了他。 只是他刚一松开,文丑便睁开了睡眼,什么都不知晓的他有些懵,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颜良若无其事的擦着唇畔上,方才松开时扯出的银丝。 “公子。”因为刚睡醒,文丑吐出的话语里带了些鼻音,听起来异常的惹人怜惜。 颜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转头看他,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发丝,温柔道:“还困吗?困的话去床榻歇息吧,案桌睡着着实不适。” 颜良纤长的指尖落在文丑面颊那方被案桌磕出的红印上,动作轻柔,宛若羽鸦落在上方痒痒的,文丑眯着眼摇头,“阿丑,不困。公子可是誊抄完了?” “嗯。” 颜良自然的抱起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白皙的手指翻过面前的一本本书。 颜良的字苍劲有力,形与形间有种说不出的豪迈,因此即便是不识字的人看了都觉得好。 文丑睁大眼睛看着那些漂亮的字,不由得笑眯了眼夸奖起颜良来。 文丑没读过多少书,词汇自然也少得可怜,因此夸来夸去也不过那几句“好看”“有力”“着实漂亮”。 但自古有句话叫情人眼里出西施,纵使文丑有百般不是,颜良也能看出千百朵花来。 别人溜须拍马的将颜良的字吹得天花乱坠,但在颜良这,他人的一句话还抵不上文丑简单的一句“好看。”叫他来得开心。 为了哄文丑开心,颜良此前准备了不少糕点,这会全藏在案桌下,用个小膳盒装着,颜良一抱着他翻完书籍,文丑便眼尖的瞧见了下面的膳盒。 发觉文丑一直在盯那膳盒吞咽口水,颜良忍不住扬起了笑容,扯了扯他稚嫩的面颊,嗔怒道:“叫你来同公子看书字,你倒好,在这猜膳盒里给你准备了什么吃的。” 文丑一听这话立马惊得跳起,还是颜良眼尖尖抱紧了他,文丑这才不至于从他腿上摔下去。 “阿丑没有,公子冤枉阿丑。”怕颜良不信,文丑边说边比划,“阿丑落了牙,如今吃不了糕点和硬物,只能吃点小粥。” 文丑说着张开了嘴。 颜良自是知道他落了牙,而且还落了三颗,刚刚说的那句话也不是在责怪他,只是单纯想逗他,只是如今,颜良看着文丑那毫不提防露出漂亮的舌头和裸露的莹白小齿,吞了吞唾沫,坏心眼道:“有些暗,公子看不大清,得仔细摸摸。” 文丑点头,单纯的看着他,张开了嘴。 颜良两指并入,详装在摸他的脱齿一般,在里面搅了许久,又捏着对方的软舌细细的把完了一番,这才试探的退出文丑的小嘴后又深入。 黏腻甜香的口水沾了颜良两指,颜良扶着他的腰,模仿性器抽插,但说模仿却又不大深入抵着咽喉,让文丑恶心想吐。 颜良的性器早在方才搅着文丑温热的口腔时便硬了起来,如今深入抽出也不过在幻想jianyin文丑的嘴罢了。 过了好一会,颜良隐约觉得自己释放出来后,这才堪堪松开了仰头单纯的文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