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膨胀着欲望,然后一点一滴的长大,直到掌握了他,尤其是这一两天让他彻底的明白,他有多喜欢师父,如果不碰触师父,不用身体抱着师父,他就会被内心的鬼所吞噬;但是碰触师父,用身体抱着师父,他就会被内心的鬼所cao纵。他怕鬼,他非常怕鬼,他最害怕的就是鬼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喜欢师父会生出一只鬼?他只是想永远待在师父身边,做他的忠犬徒弟,这样就足够了,难道不行吗?他不想要看的见鬼,也不想要任何天赋,或者说是诅咒,他只想平平凡凡的一辈子和师父在一起,这就是他此生唯一的愿望。可是师父呢?可是师父呢?可是师父呢?陈汉文把头埋在师父的颈间,闻着师父身上馥郁的昙花香和清淡的药草味,刚停止的眼泪又流出来了,他太喜欢师父了,喜欢到无法克制的地步,喜欢到变成了他最害怕的鬼。唐楚云刚刚回过神来,不知道应不应该推开自己的徒弟。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陈汉文的短发搔着他的颈间,他感觉到好几滴眼泪汇聚了一条蜿蜒的小河,沿着他的锁骨流动,带来一阵麻痒,徒弟温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耳后,那是会烫伤人的温度。他被吻了那么多次,他被压在徒弟的身下。这是不能做的事情,他应该要推开陈汉文,他应该要把陈汉文驱逐。师父和徒弟,男人和男人,不能够这样。然后他听见陈汉文闷闷的声音说:“师父,我喜欢你。”沙哑的声音中还带着让人心疼的鼻音,连语气都泛滥着可怜的眼泪。这个孩子是认真的。唐楚云第一次认识到,这个孩子是认真的,认真的喜欢着自己。“你不能喜欢我。”唐楚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话温柔依旧,却是在颤抖:“我是你师父,你不能喜欢我,你长大了,就会喜欢上别人。”唐楚云痛苦的闭起眼睛,挤出最后的话:“你会喜欢上别的女人。”所以他没有回抱陈汉文,所以他选择双手垂地,所以他选择当一个师父。“我不会。”陈汉文急着否认,他什么话都不会说,只会说一句“师父,我喜欢你”,如果连这句话都被否认,那他该怎么办?唐楚云没有回答,陈汉文还很小,他的“不会”,算不得准。唐楚云看过太多生死离别了,所以他这一生注定孤独,可是陈汉文还很小,他不会懂的,要强留他在身边,太为难这个男子了。唐楚云绝对不会赶陈汉文走,但是陈汉文要走,唐楚云也绝对不会挽留。时间到了,谁都会走的,谁能永远陪着谁?陈汉文慌了,他焦急的看着师父,师父那漆黑发亮的双眸透露着淬炼过的光芒,他是不懂的,但“师父不要他的喜欢”,陈汉文却是一清二楚。他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师父的温柔。如果可以为了师父而死,那该有多好?这样心里的鬼就会死了。自己也会变干净了。陈汉文流着眼泪,愣愣的看着师父的俊脸,止不住的念头像涌泉一样冒出,他止也止不住的渴望,让他凑上嘴去,想要再吻师父。唐楚云早已有了防备,他转过了头,垂下了眼帘,抿紧了双唇,让陈汉文吻在了师父的嘴角。陈汉文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师父的侧脸。他露出了一个表情,他懂了,不能再明白了。他抱着师父,大手大脚缠着师父,把这个他最崇拜、仰慕和敬爱的男子牢牢的抱在他的胸膛之中,然后低低切切的哭泣了,这次,他哭泣的像个成年男子。唐楚云被徒弟禁锢在怀里,闭起双眼,像沉睡一样柔和的脸部表情。然而,他却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情绪,从心脏往身体的末梢奔腾,连指尖都可以感觉到宛如痛楚的强烈感情,并因此而微微颤动着。他好想紧紧的抱住这个男人。他好想叫这个男人紧紧的抱住他。29师徒俩的生活起了微妙的变化。陈汉文无论如何也离不开师父,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师父没有赶走他,他就不会离开师父身边,但他非常的痛苦,心里存积着对师父的喜欢,快要把他的心脏塞爆,但他却像紧闭的蚌壳,一句“师父,我喜欢你”也不敢说,面对白天的师父,他不敢说;面对夜晚的师父,他也不敢说。白天的师父,依然接受他的陪伴,但却显得冷淡,很像是两个人刚开始住在一起的时候;但是夜晚的师父,却非常的热情,让陈汉文屡屡失控。每天晚上,陈汉文都想着白天的师父,想着那一天的师父拒绝他的心痛,想着要对抗心里的鬼,想着要抵抗夜晚的师父的诱惑,但是愈是抵抗,心里的鬼就膨胀的愈大,最后都是自己把夜晚的师父压在身下,猛烈的索求。每一次陈汉文都背叛了自己的坚持,每一次zuoai到了最后,夜晚的师父总在他的眼里,批散着一头丝缎般的黑发,浓墨般的黑瞳扩散着失去了焦距,俊美的五官泛着瑰丽的红晕,吟叫着殷切的原始渴望,在动人的高潮之中,成了夜晚最美丽的妖精,然后总是数度失去了意识,把师父弄成这样,让他羞愧后悔不已。白天的唐楚云开始频繁的做着春梦,栩栩如生的梦中场景,开始让他迷惑,有的时候,他忍不住觉得这是真的。梦中的他总是yin荡着要求陈汉文抱他,只要陈汉文拒绝,他就毫不知耻的放荡着,在陈汉文面前爱抚自己,甚至主动的爱抚陈汉文,直到诱惑陈汉文丧失了理智。每一次交欢,只要徒弟温柔过头,他就会心痛的难以自拔,好像徒弟的温柔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另外一个人,所以他总是不知耻的要求徒弟要狠狠的cao干他,梦里,那高潮的感觉太过直接强烈,连白天想起都会浑身打颤,下身挺起,连后庭都感到强烈的空虚,站也站不直。思春到了这样的境地,让一向有礼自制的唐楚云害怕了起来,活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感觉到情欲的浓烈,还有面对欲望的时候,自己有多么的不理性。他只好有意识的避开自己的徒弟。唐楚云去刘老板那儿再次问诊,却被拒在门外,听说刘家请了一堆道士、和尚和神道教的巫师,试图要帮刘老板驱邪,这荒唐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