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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载我去他口中的老地方。我闭着眼都知道,这群贵公子哥的老地方一定是高级俱乐部,可我到了那才知道,之前的自己还是太孤陋寡闻了。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么穷奢极欲的地儿!不要奇怪,说来也是巧,我出生那会儿,‘福鹰’刚刚起步,家里也并不十分富裕,直到我上了中学,爸妈的生意才越做越大,叔叔伯伯们陆续入股。我刚过上富家少爷的日子没多久,爸妈就让我出国念书,而我孤身一人在国外,不敢太过张扬显摆,认识的也只是普通家庭的朋友,想花钱都没地儿花,平时在娱乐场所的消费也没有多少。直到今年回国,接手爸妈的工作,才慢慢认识一些如樊精这般的公子哥和富家小姐。只是人家的圈子都是固定好的,我不想去硬挤,也懒得应付他们。樊精轻车熟路地带我七弯八拐地来到一间角落里的包厢,里头已经有不少人了。看起来樊精在他们中的地位很高,几个人对等我们这件事也并无多大埋怨,只说等等要罚樊精的酒。“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这是福鹰的大公子——福天泽,刚从美国回来的,马上就要接管福鹰了。”人群中一阵窃窃私语,我实在不习惯这般被人注视的感觉,只能硬着头皮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想找个角落躲起来,坐一会儿就找借口离开。岂料这班人瞅见了我这个生面孔,全部都围了上来,一会儿要我唱歌一会儿要和我拼酒,还有人给我递烟,更是有一两个女生对我暗送秋波,我在心中叫苦不迭。我不擅拒绝,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连烟都忍着恶心抽了一口,还认认真真地把姑娘的号码记下来了,心想这下总可以走了吧,樊精又提议去城西的酒吧一条街续摊,大家高声叫好,我随着人群往外走,偷偷拍了拍樊精的肩膀,低声说:“我、我还有别的事,可以走了不?”他垂眼看了看我,似乎在打量我这话的可信度,整个人已经不复刚刚的热情:“要先走……我们这个聚会就是为你办的,你要走了,可不尴尬吗?”“这……”我对这种性格的富家子真是头疼不已,惹不起也躲不开,张嘴半天却不知道要怎么说好。“行了行了,”樊精挥挥手,神态中有一丝不耐,“要走就走吧,下回可要换你做东了。”“那是一定。”我点点头,随口胡诌,“我下回有空了再找你玩。”“嗯哼。”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扭头便走,快步追上了前面几个人,把我扔在了俱乐部门口。当夜我回家就因为受凉发烧,加上喝酒更是头疼不已,足足在家窝了一个礼拜。小半个月后,樊精等不到我主动联系他,于是打开电话约我,我早就把那天随口说的屁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接到他的电话真是尴尬不已,只能硬着头皮再次赴约。他们这回要去市郊的度假村过夜。我绝对不会忘记樊精,还有他的几个朋友看见我那辆小现代的表情。“这,是你的车?”樊精不确定地绕着我的车转了一圈,不确定地问道。不知怎么地,我被他问得心虚,弱弱地应了声是。我这车,虽比不上他们的保时捷法拉利,可也是当下最流行的轻奢风格,从外观到性能都不逊于那些中高档的轿车。在国外读书时,我舍友的那辆不知道从哪淘来的二手车,也是这个牌子,车子虽小,却承载着我许多快乐的回忆……好吧,解释再多,比起他们的,我的这辆确实有些拿不出手。我早该考虑到这点的,实在难以想象,我这辆小轿车,混在一堆高级跑车和越野车中的场面。我抿抿嘴,不自然地笑了笑:“我刚回国,就先搞了辆车子代步,嗯……要不你们去吧,我明天还有别的事,一大早赶回来也不太方便。”樊精直直地盯着我,显然不太相信我的说辞,他已经看穿这只是我另一个假借离开的借口了。“小天啊……”他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音量说,“我觉得你太不真诚了。”“啊……”我半张着嘴,面上无措,心里却在想,难道和你们在一起,就一定要靠钱来堆砌真诚和情分吗?那我还是一个人玩吧。他看我没有反应,突然哼笑了一声,上身后仰抱臂,与我拉开一点距离:“不去也行,上回你说好要做东的,可不能食言。”我咬咬牙,心想这回可要被宰大发了:“那、那也行,我买单是应该的。”“嗯。”他稍微满意了些,点点头,转身朝他的朋友们走去。他们聚在不远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几个人哄笑做一团,搞得我更加羞恼。那天我还是没跟着他们一起去,慢慢地开着我的小现代绕着城市逛了一圈,买了几家老店物美价廉的小吃,回家饱餐了一顿,又顺顺利利地杀了三盘游戏。几天后,樊精他们在度假酒店消费的账单寄到了我手上。我怀疑樊精是不是直接买下了那里的一栋别墅,然后让我付钱。后来,樊精又有意无意地约了我几次,都被我推掉了,再后来,我根本是躲着他不见。不知从何时起,圈子里开始有了我抠门到穷酸的传闻,在一些场合,同龄人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格格不入的异类。。不用猜都知道,那传闻是谁制造的,对此我真是无可奈何。我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毛病啊,有人爱过奢侈的生活,有人爱过自由的生活,而我,只是想过自己觉得舒服的生活啊。不过一个人宅久了,偶尔也希望,有个人来陪陪我啊。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番外=3=写得不是很有头绪,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烦人精和小天的恩怨。☆、第23章明白工作上必有风浪,遭人羞辱也是可以预料的挫折,但我还是控制不住那深深的挫败感,回家路上垂头丧气,进屋之后倒床不起。唉,早就应该认识到我是个草包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我自暴自弃地想到。可是福娃那小子当着所有长辈的面这么说我,实在让我难堪。草包二字,在我脑袋里回荡不去。所以当我接到苟盟的电话时,心情也没有变得多愉悦。“喂——”我拖长着音调,任谁都觉得我满心惆怅。“在忙吗?”苟盟对我反常的回应没有多加关注,有些着急地打开话题。“没有——啦,有什么事吗?”我明知这种态度太过懒散,可能会引起他的反感,但依然控制不住心中郁闷的小鹿。“没什么。”苟盟似乎是憋着气等待我说话,此时在那头松了口气,语速也慢下来,“就是……想和你说说话。”要在平常,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