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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母,毓夙看够了狐狸的胆小模样,这才笑了笑:“瞧她去的方向,应该不是来找我们的麻烦,那她也不会那么无聊,跟着咱们,还偷听咱们说话。”狐狸顿时放心,又从毓夙袍子下面窜出来,变回人样,整了整衣服,重重地出了口气:“那就好。大人你也忒无良,还专门吓唬我。”抱怨了一句,狐狸又连忙岔开话题说:“大人,那现在咱们去哪儿呀?还是照原来的安排,往火云洞去吗?或是回杭州城,瞧瞧那位金母的来意?”毓夙看了它一眼,之前没工夫管它,这狐狸嘴里“咱们”说得倒挺熟练。不过,反正这会儿是要回杭州城,等再走人的时候,肯定不会再让狐狸跟着了,毓夙也就没多费口舌,直接说:“先回去瞧瞧。我看金母今天气得不轻,不知道是什么事。”能把金母气成这样,要么是西昆仑毁了,要么是木公死了,要么就是她自己性命难保,要么就是,她丢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或是机会。西昆仑损毁,动静肯定大,这会儿什么动静也没有,那就不是西昆仑出事;木公此人毓夙完全不认识,但他死了对毓夙有好处,打听一下也不错;同理,金母要是快死了,也是好消息;而如果是最后一种可能么……那就是个捡漏的机会。毓夙是树木化形,原身又是蟠桃灵根,属性跟木公其实很相似,于是木公金母如果有什么好东西,他八成也能用得着。这么想着,毓夙脚下不停,已经又回到了杭州城。之前他搞了一出白日飞升,金母汹汹而来,也没有掩藏身形,杭州城里大半的人都看见了大白天的有两个人在天上飞,早就大叫“夫人/官人,快出来看神仙”了,毓夙本来还挺担心会被人围观。哪知道,还没到杭州城城门,就看见杭州城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瓢泼大雨,降雨量少说也有一小时两千毫米,短短一会儿,积水就涨得到了行人的大腿,眼瞅着杭州城都快被淹了。行云布雨,本来应该由本地的水神或者龙王协助,此时却只是由金母一个人控制,那些水神、龙王或是本地的土伯哪敢跟金母提反对意见?只能任由金母发威了。好在金母并不是水属性,不然这霪雨还要更厉害。毓夙也不敢跟金母硬抗,还是先找着金母,才好劝一劝她。如果她真把杭州城淹了,那造的孽可就大了,金母也担不住。杭州此时虽然还不是京城,但气运注定,此地已经有了镇守之气;杭州城里又有五十多万人口,就算这场水患只死其中十分之一那也是巨大的业力。此时已经不同于上古洪荒时代了,功德没那么容易拿,业力也没那么容易销,金母可别自寻死路。金母是金属性,金克木,毓夙寻找金之气这种自身天敌还是很在行的,不多时就望见了城中偏北处犹如黑夜之中一盏明灯一样的金母的金之气。毓夙连忙跑过去,压下云头,就见那冲天的金气是从一座民居之中散发出来的,毓夙降落到一半,就感到了锐利的杀气。这杀气倒不是特意针对谁,而是金母的金之气自带的。毓夙也见过先天庚金之精化形的金灵圣母,也就是斗母元君,她身上的金之气,杀伐之意比金母还明显。不过斗母元君的金之气收敛得极好,此时金母却是金之气外泄,似乎难以自控。毓夙瞧了瞧,这民居原本是有人居住的,然而此时房舍的一家凡人都已经被金之气切成了碎块,血顺着雨水到处流淌。该不会,这漫天的霪雨也是金母不能自控,弄出来的吧?毓夙想了想,试着以自己的法力驱散天空的阴云暴雨,厚厚的云层晃动了一下,虽然没被驱散,却很明显没有人控制这些雨云,只不过是毓夙试探性的力量不足够,这才没能奏效。而那阴云之中,又有股十分奇怪的阴气在里头。按说金母既然是金行的灵物化身,她身上应该阳气十足,就算招来雨水,也是干打雷不下雨才对,怎么却会有这么重的阴气?毓夙一边想着,一边加力驱逐那些阴云。毓夙本身五行从木,也不是阳气充足的属性,但木行是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既能吸收阳气,阴气也不放过,所以毓夙也不嫌弃,直接把那些阴气吞吃入腹,倒也方便。等阴云散了,雨也停了,毓夙正觉得浑身发凉,想回去消化消化,顺便暖和一下,却见金母缓缓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朝他欠身行了个礼。这姿态很明显是道谢,金母不说,毓夙也知道,她刚才的确是出事了,就受了这个礼。行了礼,金母才声音喑哑地说:“方才真是多谢太子。若不是太子出手援助,金庭今日怕是就要铸成大错。届时业力加身,金庭又有伤在身,恐将不测。太子对金庭,乃是救命之恩,金庭不敢说今后唯太子驱使,也只能欠下太子一桩人情,寻机再报答太子。”第141章那是斩仙剑这才叫意外之喜。毓夙看金母的脸色,她说这一番话显然也并不是非常情愿,但毓夙救了她,就算只是无意之中,那也已经结下了因果,除非她能把毓夙杀得真灵不存,不然总是要了结因果的,否则就要心魔入侵,身死道销。毓夙等于白捡了一个大便宜。此时毓夙哪还顾得上计较金母是不是乐意欠他人情,只要欠了就好。于是毓夙连忙摆了摆手,做出“我是活雷锋,我最乐于助人”的样子,故作大方地说:“金母娘娘何必如此,你我同道,又同在天庭当差,你身陷危难,我还能视而不见不成?娘娘也太小瞧我了。”金母脸色仍然不好看,也不知是因为受了伤,还是被毓夙郁闷的,只点了点头,抬脚就要走。毓夙倒是没有拦她的心思,这一照面,毓夙已经确定了,金母不知道他拿到了能册封仙官的“正神名录”的事,不然金母不可能提都不提一下,所以他目的已经达成了。然而金母才走了两步,却又调过来头,看向毓夙,毓夙不由得心里一沉,金母却只说:“既然遇见了,便是难得的缘分,不知妾身可否再烦劳太子相帮?”只要不是问他那小册子的事,什么都好说,毓夙默默地松了口气,嘴里说:“请讲。”金母见他这么干脆就答应了,反而犹豫了一下,沉吟片刻才说:“金庭今日鲁莽,只是因为有一至关重要之物被贼人偷去,妾身一时情急,便单人独剑追了过来,却不料那贼人早有打算,在此设下陷阱,诱发妾身旧伤,这才有此一祸。太子想必也瞧得出,金庭此时已是强弩之末,虽得太子救命,却又背负新伤,然则那被盗之物,不得不取回来。”毓夙听了,不由得奇怪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