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妧伤处按压过去,楚妧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牙关却死咬着蜜饯,再没发出什么声音了。隔壁客房的祁湛已拿了张新的信纸放在桌上,笔尖却迟迟不曾动过,他用手按了下眉心,可心中烦乱的思绪愈发不安了起来。怎么一点声音也没了?傅翌听到二楼的惨叫声后,忙放下了手中的事匆匆跑了上来,一进屋就看到祁湛背对他站在窗前,还未等他说话,就听到祁湛极轻的嗓音传来:“她……怎么了?”傅翌道:“属下昨晚见长公主走路有些跛,今早就让店小二寻了个女大夫给长公主治脚伤,现在估摸着正治伤呢。”祁湛眸色深了深,指尖轻轻抚上身侧的那堵墙,仿佛能透过厚厚的隔墙看到她眼泪汪汪的样子。祁湛轻声问:“她伤的可重?”“属下不知,要不属下去问问?”“嗯。”祁湛应了一声,傅翌正要出门,祁湛忽然叫住了他:“算了,等大夫出来直接让她到我这来。”“是。”经妇人这么一按摩,楚妧的疼痛缓和了许多,不像一开始那般难忍了,脚踝肿胀的地方也消了不少。妇人写了张药方递给刘嬷嬷,要刘嬷嬷照着药方去楼下药铺抓药,自己又对楚妧交代了两句后,也出了门。屋内又静了下来,隔壁的房门响了响,似乎有什么人进去又出来了。也不知他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按时换药。自己要不要去问问呢?楚妧的心脏跳了跳,赶紧把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她昨日不过是仗着在外面,祁湛不会对她做什么,她才敢小小的反抗一下,现在若是过去了,祁湛找她算账可怎么办?楚妧摸着锁骨处的伤痕,心跳加速。还是一会儿问问傅翌吧。*傅翌送走了大夫,又回到了祁湛屋内,道:“刚才质子找过属下,说想传封书信回去。”“让他传。”祁湛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了傅翌,低声道:“把这封也寄回去,慢些寄,在质子后面让怀王收到。”傅翌有些担忧:“世子就不怕怀王等您回去把气撒到您身上么?”“这些年他撒的气还少么?”祁湛嗤笑道:“质子现在毫无资本,不帮他一把怎么行。”傅翌还想再劝两句,可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磕在了门上似的,祁湛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傅翌也心跳加速。谁这么大胆,竟敢在世子门外偷听?傅翌轻轻走到门前,忽然将门打开,楚妧抱着兔子的身影准确无误的落进二人的视线里。像是感觉到危险似的,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一张小脸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白,随后,她就听到了祁湛如寒冬腊月般幽凉的语声:“在外面站多久了?”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基友开心耗的新文秦樱樱穿成妖艳绝色的炮灰公主穿书第一天就嫁给了书中最强反派——禁欲系国师从霄面临着七天内就要身首异处的险恶困境每天过得战战兢兢拼了命的抱从霄大腿从霄本想借杀公主惹怒当今圣上祸乱皇宫,以图大位可是这个公主却突然之间转了性乖巧得让他找不到下手的借口还香甜得让他好想吃篡位是什么?从霄盯着这张妩媚容颜,目光深沉:你知道了我的秘密?秦樱樱抱住大腿拍马屁:夫君做什么都对!身娇腰软胆小怕死小妖精PK阴险狡诈宠妻成瘾大国师【食用指南】1.架空,1V1,甜宠,男女主只爱彼此2.先婚后爱,禁欲系男主被勾得不要不要的-----------------------------------------------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兮悦、霁月、小小鼠、乌呀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二若子想努力变得可爱60瓶;作怪的SunnyRain、歪歪10瓶;踩踩踩3瓶;Qing、小金鱼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1章祁湛的声音不大,像风似的,轻飘飘吹进楚妧的耳朵里,楚妧的背脊一阵发寒,赶忙举起了手中的兔子,小声道:“我……我兔子跑了,我来找兔子……”这显然不是祁湛想要的答案。傅翌也不敢说话了。这不是长公主该知道的事,他知道世子向来是个不留情面的人。祁湛靠在椅子上,薄薄的唇微抿着,在唇角形成一个锐利的尖角,轮廓分明,毫无血色。他微抬起眼,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瞧着她。楚妧的右脚脚踝处鼓起一个小包,脚尖微微点地,只靠左脚撑着全身的重量,整个身子都轻轻摇晃着,像一支伫立在暴雨中的荷,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那只毛茸茸的兔子也缩成了一个球,衬的那张小脸愈发惨白。显然是怕极了。她不可能什么都没听见。祁湛微微敛眸,转头对着傅翌道:“你先出去。”傅翌对着祁湛行了一礼,后退两步走出了门外。“过来。”祁湛的目光又落回了楚妧身上,淡淡道:“把门带上。”楚妧不敢进去。甚至将身子又往后缩了缩。“过来。”祁湛的声音大了些,先前那轻飘飘的语声猛然砸到了地面,楚妧的肩膀抖了抖,赶紧将兔子放到了地上,关上房门,一点点地挪了进来。她右脚不能沾地,只能扶着墙,半跳半走的往祁湛身边挪,头上的珠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在屋内昏暗的光线下一闪一闪的,柔弱极了。祁湛随意搭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紧,忽地指了下身旁空着的椅子:“坐。”和前几次的情形一模一样。可他的气息却比前几次更冷,楚妧还没到他身旁,就能感受到那冷幽幽的寒。楚妧明白,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即使祁湛前几次轻易放过她了,但那都是不痛不痒的小事,不代表这次会那么容易。楚妧忐忑不安的坐到了椅子上。祁湛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嗓音冷淡的问:“都听到了什么?”祁湛显然不相信楚妧刚才找兔子的说辞的。但是楚妧确实是出来找兔子的,顺便……向傅翌问问祁湛胳膊上的伤。可现在说这些显然不合适。楚妧只能小声道:“就、就听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