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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了自己的儿子!简直人渣!禽兽!毁三观!易杭崩溃地在内心捶打自己一万遍!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我他妈居然穿成了基佬!还是个这样子的基佬!不用说这个钟赫肯定长得很丑对吧,不然资料上的钟初译怎么会恨不得做掉这个变态!没错……钟赫是个变态,他对只有十七岁的钟初译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啥都做了……科科。崩溃!!!看来上次骂秦淮变态次数多了这次来还债了!易杭掐了自己一把,把激动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他起来看这个新马甲——随后被惊得一身鼻血!我擦擦擦擦梦寐以求的腹肌!还有大长腿!再看看浴室镜子里的脸……易杭表示想再次日狗。卧槽给了我这样完美的长相与背景,能不能给我设定一个正常的性取向!!!怪不得外言道钟赫不近女色,不亲近任何人!就在他疯狂吐槽的时候,门外慢悠悠进来一个人,易杭瞬间抬眼看去。发现是钟初译。显然后者也看见了他,轻快的脚步顿时僵了一下,脸上血色迅速地褪去。易杭沉默地思考了一下钟赫对钟初译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这他妈根本没法求了好吧!“爸……”钟初译压下翻滚心底的情绪,强迫自己走到易杭身边,轻轻地喊道,乖巧又温顺。只有易杭心里清楚这个儿子有多想摆脱钟赫可怕的掌控。感谢这个马甲面瘫,易杭的内心戏被藏得好好的。他淡淡应了一声,说道:“换好衣服下来吃饭。”语毕,便闭眼不再言语。钟初译微微睁大了眼,身体还摇晃了一下,脚步沉重地回到自己房间,没关门。他以为男人会如往常一样跟过来,对他这样那样,结果直到他换完校服,门口都没有动静。回到客厅,男人还是保持着他上楼时的姿势,一动不动。钟初译抿了下唇,迈步下楼。坐上位子,男人的声音响起,“今天回来晚了点。”垂着眼睛的钟初译说:“因为轮到我值日。”“想好考哪里了吗?”易杭问。钟初译握筷子的手紧了紧,有点不适应突然语气温柔了一点的男人的说话方式。“我听爸爸的。”他说。易杭喉咙哽了一下,想起自己的任务,“这件事上我允许你自己做决定。”钟初译显然被震惊到了,易杭面瘫着脸看着他的表情,“怎么,不满意?”钟初译回过神来,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抽了什么风,但是这是得之不易的机会,能远远逃离男人身边的机会……“谢谢爸。”而易杭听着那几声爸就牙疼,坐立不安。钟初译求的是自由——易杭看出来了,转了下思绪,所以他的任务应该是不给钟初译自由,不能离开自己的掌控范围?啧啧……为难,小孩儿都快被原主逼崩溃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易杭正坐在床边看公司文件,忽然门被打开,穿着睡裤的钟初译出现在门口。易杭望过去,瞬间内心这个表情:Σ(°△°|||)︴啥?干啥?看着露出一双白皙长腿的钟初译走到床边,易杭的眼神闪了闪,实则内心懵逼。“爸……”钟初译蹲下身,以跪坐的姿势,他抬眼望着易杭。易杭怎么瞧这个姿势不对,直到钟初译伸手要来扒他的裤子。卧槽!易杭伸手捂裆,往后坐了一点。“爸?”钟初译声音微微疑惑。“太晚了不需要,回去睡吧。”易杭僵着脸说,顿觉苦逼,压力很大。瞬间觉得原主更变态了怎么办!闻言,屈腿的钟初译收回手,不知道在想什么。既然男人不要,他也就可以走了。本以为男人会做那样的妥协是为了让自己讨好他,是想错了吗?而此刻易杭的三观是遭受重创了的——不要把这些事情做得那样平静好吗我的儿!“爸,早点休息。”钟初译说。易杭绷着神经嗯了一声,却时刻警惕着对方不要又做出什么让他毁三观的事情。然后就看着钟初译转身迈着步子退出了房间。他松了口气,慢慢地撤回了捂裆的手,真是心累。还好没有同床什么的,不然招架个屁,凭钟赫的性格,同床而眠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他的那些心思。易杭苦逼兮兮地捡起三观,往后一倒,放松身体闭上眼睛。不管了,先安心地睡他妈一觉。第二天早上,洗漱出门的易杭准备下楼,然后跟钟初译打了个照面。“爸,早安。”随后他就吻了一下男人的唇。“……”来不及反应的易杭立马跟吃了苍蝇一样震惊。想来一切都是钟赫的命令,早安吻要对方主动,晚上那啥也要主动来,总之……这都是变态的错!!“早。”易杭沉声,看着钟初译,“以后这些事就不必做了。”说完,顿在原地的钟初译立即绷紧身体,有些错愕,任由易杭越过他下了楼,对方的话在脑海里晃晃荡荡。他握了下拳,跟上去。“爸爸。”易杭回头,“什么事?”钟初译深吸了一口气,“我有件事忘了和您说……”易杭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学校今天要开家长会,不过我想您应该没有时间,所以……”“嗯,知道了。”话未说完的钟初译怔住,没理解过来,易杭转身继续走,声音淡淡:“我会抽空去参加。”“……”这下钟初译彻底震惊,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以往通常的家长会都是男人叫管家代替参加,从来没有自己去过一次。以至于大家都一直认为他有个和蔼可亲的父亲。他再次向男人确认道:“您真的……”“把时间告诉我。”易杭打断道。随后恍然的钟初译就老实把时间说了,呆愣地看着男人吃完早餐去上班。学校——临近高考的最后三个月,家长会上人来人往,学生与自己的父母说说笑笑去往教室。站在校门口迎接家长的钟初译微笑着替班级上的家长们说清路线,没太在意易杭早上说的那番话。怎么可能。他宁愿没有人来参加,总之都是无关紧要的。“哎,初译,你手机在响!”同伴提醒他的声音响起,钟初译顿了顿,摸出手机,立刻表情一变。他不敢再耽误,迅速按了接听键,“喂?”“在哪里?”男人冷淡的声音传进耳里。哄闹的周围都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