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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黎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游戏继续,锦小公子出的是对子,上联:有三分水,两分竹,添一分明月。白哲微微晃动茶杯,轻声道:“从五步楼,十步阁,望百步大江。”锦看着白哲,突然露出明媚的笑容,“白丞相对的好工整。”白哲眼神明灭不定,开口道:“民犹是也,国犹是也,何分南北。”慕景铄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不是东西。”众人听完,哈哈大笑。娄墨轩不慎打翻茶杯,茶水瞬间溅湿了白哲的衣襟。娄墨轩慌忙起身,一脸懊悔,“白丞相无碍吧?可有烫着?”慕景铄抽过一旁帕子,帮白哲擦了几下,可是水早已渗透到衣服里,根本于事无补。黎羽见状,施展轻功离去。慕景铄面色不善,拉起白哲便要离开。白哲反握住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无碍,轩太子不必太在意,我去换身衣服。”白哲和慕景铄一同离席,去了一旁的雅间。娄墨轩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他嘴角扬起一丝别有深意的笑。心想:今天似乎有意外收获!刚进雅间,慕景铄就紧张的问:“有没有烫着?你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白哲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解释着:“茶水只是温热,根本就没有烫到。”慕景铄还是很担心,反复的问:“真的没事?”“真的没事。”白哲面上依旧淡淡的,心里却是暖的。黎羽很快回来,还带着一个包袱。当时他看见主子衣服湿了,立刻赶回府去取衣服了,来去并没有用多少时间。白哲换好衣服出来,依旧是月白色的袍子,只是与之前那件绣纹略有不同。见慕景铄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怪异,问:“我衣服有问题吗?”慕景铄正色道:“阿哲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昏吗?”白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该不会怀疑娄墨轩在茶里做手脚,对我下毒吧!”慕景铄还真是这么想的:“我一紧张忘了,你自己就是医术精湛的神医了。”白哲分析道:“娄墨轩确实是故意的,至于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茗楼之宴,众人各怀心思,或试探,或提醒,或警告。各方有各方的心思,他们让手中的每一颗棋子都发挥最大的作用,控制战局的同时还不忘堵住敌人的路。每一次对弈都是血的较量,稍有不慎满盘皆输。回去的路上,慕景铄反复思考着,今日在茗楼中,他们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是游戏时的问题,似乎都别有深意。无论是黎彦的“赞皇”,还是锦的数字联,都带着暗示的意味。所有人都像谜一样,都有只属于自己的秘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白哲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但他一直刻意忽略这一点,可是这一刻他真的不确定,白哲是否心向大兴!慕景铄斟酌着问道:“阿哲,你对南定了解多少?”白哲侧眸,反问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慕景铄随意道:“我曾听人说过,南定是一个很美丽的国家,却一直没机会去看看。阿哲的故乡在铭州离南定很近,所以才想问问你。”白哲看着他不语,看的慕景铄心里开始紧张,心虚的辩解道:“我就是想知道南定是怎么灭国的······”他说道一半,突然顿住了。白哲此时的眼神变得幽深,眼底积聚着冷漠,即便如此,他还是一如往常淡漠高贵的模样。白哲不咸不淡的说:“你有什么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开口问,这样委婉的方式不适合你。”白哲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他这几年来第一次真的动怒,当初被盛帝算计入狱时,他都不曾外露半分情绪,淡漠如风。可是今日慕景铄的这一句话,真的惹怒他了。白哲生气了。这个认知让慕景铄有些无措,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白哲生气的样子,表情和平时没有区别,只是那双好看的眼眸会变得深邃,如同漩涡,蕴藏着风暴。他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承认,这一刻他慌了!!!!第42章完美作案三国使者回国,盛帝下旨各地方官府派兵马沿途护送,一路上围观的百姓众多,比来的时候场面还要壮观。外面万人空巷,人山人海,为保安全,娄墨轩和亓官钦只好待在马车里不出去。在临州最后一处驿站出发,只要穿过境州,就是东宁的国土了。娄墨轩倚靠在车内看书,锦坐在他身旁摆弄卦签,娄墨轩放下书,靠过来:“锦是在为此行卜卦?”锦抬起头:“不是,殿下若是想卜,锦可以为殿下卜一卦。”娄墨轩摇头:“我更相信事在人为,人定胜天。”锦低着头,继续摆弄卦签,“殿下不妨猜猜,这一路是吉是凶?”娄墨轩一脸认真道:“大凶,险象环生,大难将至。但本太子相信,只要有锦在就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正说着,车外传来侍卫禀报的声音,“殿下,已至境州边境。”娄墨轩闻言,掀起车帘,躬身出来。临州负责护送的将领上前行礼,说道:“轩太子,境州负责接应的兵马已至,我临州府只能送到此地。祝轩太子和南靖皇子一路顺风。”娄墨轩浅笑道:“路径临州,这一路辛苦常将军了。”常将军抱拳道:“轩太子言重了,这是末将职责所在。”临州兵马在此止步,目送使团队伍远去,直至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内。常将军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影子,嘀咕道:“护送使臣这么重要的事,弈王殿下为什么没派遣袁舒将军来?”一旁的副将,说道:“大概袁将军有其他军务吧,你刚才不是已经查看过他们的令牌,确认没问题了吗?”常将军点点头,觉得确实是自己太多疑了。于是调转马头,下令回临州城。常将军不知道的是,在距离此地不足十里处,还有一支千人队伍等在那里。这支境州兵马带着两国使团的人行至玉峰岭的时候,突然起了大雾,雾气渐浓,一尺内不可视物,马匹不安的嘶鸣着,马车内,娄墨轩将锦护在身后,警惕的注意外面的动静。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殿下,外面突然起了大雾,请您待在车内不要出来。”娄墨轩沉声道:“派人去看看南靖皇子那边情况如何!”锦抬头,看见他紧锁的眉头,问:“殿下担心这是大兴的阴谋?”娄墨轩点头,两国使臣同行,若是出了任何事故,大兴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东宁和南靖都不会善罢甘休。可若是其中一方重伤,另一方安然无恙,意义就不一样了。若是那样大兴便只是护卫不周,而安然无恙的那一方,就变成了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