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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不可能,我就没去过美术组。”“说是你教坏了沈老师。”这些人就是嫉妒沈江和自己玩不和他们玩!“这是污蔑,我还帮老沈找到了艺术灵感!”瞧他那副忿忿不平的样子,真像是被人冤枉的可怜相,明知言笑意爬上了眼角,“投诉的就是你那灵感。”他顿了顿,到口边的话咽了回去,转而又说道,“美术组提出让你和沈老师分开住,你明天搬到我公寓来。”严谨手也撑不住脑袋了,整个头搁在桌子上,脸拉的老长,那失望劲儿让明知言心沉了沉,行为也脱离了控制。他伸手,捏着严谨那软乎乎的两颊,向上提起,强行给他捏出了个笑脸。“这么不乐意?”也不是不乐意,沈江课少时间多,又和他玩得来,严谨挺喜欢和沈江住一起的,换成师兄那岂不是以后只能一个人玩儿了?严谨被捏着脸,说话也有点含糊,“不是,我和老沈年龄相仿,又玩得来……”“明天搬。”明知言又动手捏了捏,什么相仿,沈老师明明比自己还大两岁,那你和我不是更契合?他没给严谨再多话的机会,将人赶出办公室,“尽快交报名表。”严谨回到班里,叫出何小河。何小河低着头,跟着严谨去了办公室。“听说你很喜欢写诗,想参加诗朗诵吗?”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害羞了,说话时也不敢与人对视,严谨将语调放得尽可能温和。“我……”何小河声音细如蚊蝇,她向来如此,孱弱的声音是她自卑的化身。在这所私立中学里,实验班在普通的强光下生存,在实验班内,何小河依然被同班同学的光芒所笼罩。她的家境使她成长中很难理直气壮的与人交往。单亲家庭,母亲靠着收废品养大她,同学结伴出游她不会同去、大家聚餐她也避开,家中生活紧张,实在没有闲钱。很小的时候曾经有同学邀请她参加生日聚会,她用塑料瓶做了一个花篮当做生日礼物,同来的小朋友都带着包装好看的工艺品,她递上花篮时,一些孩子毫无遮拦的笑声让她脸颊发烫,没到吃蛋糕的时候就借口回家了。mama每天也是起早贪黑,吃饭的时间都要靠挤。何小河爱写诗,最初写好了总要缠着mama念,mama听了两句就拍拍她的头,让她赶紧写作业,自己则去整理废品。后来,她写好后总会再三思索,是不是哪里不好,没有让人听下去的欲望。“老师,我就是胡写,参加不了比赛。”建立自信最难的不是树立的过程,而是开始。因为开始不仅需要勇气,还需要自信,这似乎就成了死循环,所以明知言说外力的帮助很重要。“小河,看楼下的树,有的长得笔直,有的侧伸,它们要被评价也得先展露人前不是吗?再者,歪脖树好不好,每个人的评价又都不一样,评论的声音只是评论者的态度,他也不会影响树的生长,所有这一切中,最重要的是,树它怎么长会觉得开心。”年轻最好的事情便是可以做自己,毫无成本。“小河,只要你想参加,至少老师还是你的观众,我想听你读自己的诗。”何小河看着严谨明朗的微笑,人生中第一次得到肯定,她眼中闪着少女的光芒,“嗯,我想参加。”贺鸣从沈江那里听到严谨要搬走的消息,那叫一个欣喜若狂,扬眉吐气,完了又开始犯贱,给明校长打电话。“言言,还是忍不住下手了吧。”“是美术组提出的要求。”明知言说得从容镇定,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美术组组长原本是提出将自己之前住得公寓让给沈江,老爷子之前也是单住一户公寓,孙子出生了便搬去和儿子住,教师公寓就空下了。贺鸣学习脑子转不动,平日里倒是转的飞快,“你给他安排一间空屋不行?”明知言清清嗓子,喝了一口茶,“没什么事儿我就挂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贺鸣哪能轻易放过,“有有有!”他顿了顿,猥琐笑道,“哥哥帮你寄一箱润滑剂,喜欢什么牌子?诶,喂!喂!”明知言挂断电话,隔绝了那浪笑,可心思也被带跑了,或许确实应该有备无患?作者有话要说:又是美好的一天!我的小天使们还有是高中的孩子嘛。————修文会标的,其余都是伪更~第11章第11章搬宿舍时,沈江帮着他收拾行李,耷拉着嘴角,有点舍不得。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觉得自在,可从两人朝夕相处再回到孤身一人就觉得空落落的。和沈江画风不同的贺鸣则一把拎上行李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夹道欢送,朝着明知言的公寓走去。沈老师心情不好只是暂时的,只要自己重新占领了阵地,一定能让沈老师将这个小兔崽子彻底忘了。明知言站在门口等着,迎面就是贺鸣笑得快扭曲了的脸,见到自己还不忘挤眉弄眼,好似两人合计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一般。明校长正人君子,不愿与他同流合污,清明的目光越过这流氓,张望着自己的小师弟。严谨和沈江并排走来,看沈江依依不舍的样子,明知言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棒打鸳鸯强抢民女的恶人,确实是做了丧尽天良的事儿。想到自己和贺鸣是同一阵线的人了,再看贺鸣也不觉得他猥琐了。“小谨,觉得无聊了就来找我玩,我也闲,而且就你这么个朋友。”贺鸣不乐意了,我还不能陪你沈老师玩了?明知言也听着不大顺耳,怎么师弟跟自己住就会无聊?“要不要去打篮球?”明知言将严谨的行李箱推回房间,为了让师弟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明校长不惜卖艺献身。严谨本来以为以后的生活估计是24小时被师兄监工的惨状,没想到和师兄做室友也不赖嘛。他两眼放光,又觉得单两个人打篮球不够刺激,跑到阳台上朝楼下喊,“老沈!打球去不去!”沈江脸上的愁云一扫而散,小谨就是挪了个地方睡觉,住这么近,要一起玩喊一嗓子也就够了。可这一嗓子喊下去,全楼的都听到了。吃完饭,闲得慌,大家都跑到阳台上朝楼上喊,“算我一个!”“我也去!”本来明知言只是想陪小师弟解闷,下楼一看,这阵仗已经拉得起一场正规赛了。一伙儿老师浩浩荡荡地走向cao场。这个点,学生们也正在cao场消磨时间,看到老师们抱着篮球上场,男生们让出场地想围观看看老师们的球技,溜达的女生也围上来了,毕竟校草老师、凡人不近的校长都在场,还有个穿军装的阳刚帅男,不看两眼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