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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让我——”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立马闭嘴不语了。面对他的愤怒,我无可言对,突然为刚才的冲动有些后悔了。这么幼稚的行为,我在干什么呢?难道每次和那人有关是事接触过后,后遗症都这么强烈么?难道我如此在乎吗?“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他静了会,问。我转开了头,只能轻声说:“我没事。”“我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他软下了语气,有些无奈地说。“……对不起,我心情不好。”“你到底怎么了?之前不还好好的?”……如果,你知道了,你会怎么做?我又该怎么做?我的确是在害怕。“……没事。”但我能说的也就这么两个字。“……那你要不要去休息?”“不,我想呆在这里。”“哦!那你是要一个人还是什么?”……又是一阵静默,我抬头看着那纷纷落英,只觉茫然。“我想说说话。”“哦!”他安静地陪在一边,“你想说什么?”“你看,这樱花多漂亮!”“嗯?”他闻言也看向那片粉红,“嗯!”……“还记得你说过给我机会让我扳倒你吗?”许久后我轻轻说,依然看着樱树。“记得。”他也看着那片樱海。“你不怕我真这么做?”“……如果你想,那么就做吧!”他语气十分平静,也十分温和,似乎还微微笑了下。这时的样子倒是有点作为上位者的稳重的感觉了。“……你以为我做不到?”我侧眸看他。“不,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如果这真是你要的,那你就去做吧!”他也看我。我静默片刻,还是轻声问道:“你会防我吗?”他低头看着我,静静地,伸手缓缓抚过我的脸颊,微笑:“我不想防你,也不会这么做。如果要输,我情愿输在你手里。”呃?我错愣。为什么这么说?我只不过是朋友,不是么?“你信任我吗?”我问。他定定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已经对我突然的不寻常感到疑惑起来,知道我的不对劲,也知道我不想说是不会说的,所以他只是真挚而柔情地说:“我可以不信任何人,但我绝对会信你。”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我释然了。然而,当时,也许我该问的是“你值得我信任吗”,而不是“你信任我吗”。只不过此时此刻,我还太脆弱,而他就在这种时候让我对他降低了戒心。也许我们都是寂寞的人,而我已经快要负荷不了了。他却成了那根浮木。我沉默良久,终于还是问出了口。“如果一个在你二十多年生命里从没出现过的人,有天突然出现了,而且想要建立起所谓的亲子关系,你会接受么?”他静静看着我片刻,沉默了一会,转头望着樱花,淡淡说:“抛弃了自己子女的人,就没有资格再说什么亲情了。”我轻轻一笑。理所当然的答案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啊!那人却不知道么?怎么还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呢?从他抛弃了我们母子的那刻起,他就什么都不是了!如今还跑来说什么亲情!真是天大的笑话!我都已经快24岁了,那么多年都过去了,突然冒出个父亲来,真是笑死我了!还是商场上的敌手!可是,这已经够好笑的了,为什么却还有更好笑的呢?我居然还是他养大的啊!mama,你到底为什么……我垂眼看着冒着热气的温泉,不知所谓。依稀记得小时候贫苦的生活,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改变?原来竟是那人的钱么?mama最后留给我的十几万也是这个男人的?我从来不知道……这真是老天给我开的一个天大的玩笑!却让我自己显得可笑无比!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嚷嚷着要爸爸,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父亲这个词没了感觉,我的生活中只有mama而已,一直以为相依为命,即使没有那个男人,我们也照样可以活得很好,然而,到头来,却发现不过是我的天真!我从来没和那男人脱离过关系,甚至从来都用的他的钱!我最恨的!我居然被蒙在鼓里这么久!直到昨晚才这个所谓的真相!知道了为什么原本一贫如洗的家境变好了,为什么我能出国留学,为什么mama的温柔依旧,却总时不时看着我就失了神,她的心事日渐沉重了。原来,我从没脱离过那个男人。可笑的是,二十三年了,我才第一次见到他,更可笑的是,他居然说要我回去。父亲?对我来说真是个可笑又陌生的词!而我这么多年的坚持和骄傲又算什么?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和不知好歹么?“风,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嗯?我回头看他,他也看着我,那么温柔的眼神……我不是一个人吗……耽行天下第十五章暧昧(3)没想到大森静财团的社长,大森静伸晴,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左右的样子,可感觉上去那份气势却不容忽视,还有那位望月静山助手,都不是好应付的主。东方御之前还能那么轻松,让我不觉得紧张起来。谈判进行了半天,没有丝毫进展,可见日本人的难缠之一般。而让我跌破眼睛的是东方御竟然还能那么闲散,而且到末尾似乎连大森静社长也有些不一样了。回到旅馆不久,十分意外地接到了大森静社长的电话,说是想见面。东方御笑着说让我一起去,不必通知其他人,这让我有点吃惊。到达了对方预定的和室包间,对方也只有大森静社长和望月助手两人,看来的确是私下见面,就不知道所谓何事了。“苟诺撒忒西阔里嘛斯!(别来无恙啊)”大森静一看我们进来就微笑着打招呼。东方御也笑了下,悠悠走进去落座。大森静看了看我,用中文道:“没想到你会带人来啊!”这又让我吃了一惊,不只是因为他能把中文说得这么好,而且因为他话里的熟稔。望月替我们倒好清酒,又退后恭敬在一旁。“我朋友。”东方御坐下,拿起杯子喝了口酒。“阔恩尼其哇!哇他西哇宁风嘚斯,呦罗西阔!(下午好!我是宁风,请多关照)”我犹豫了下,还是用日语施礼以表示尊重。“请多关照。”大森静微笑地看着我,还礼道。“东方公子,哦,不,现在应该是东方总裁——”大森静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