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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司马却十分苦逼地在掉进了一个被偷了井盖的下水道后,真身穿越了。于是他就这样带着一身~!@¥%…&*(最好不要描述了吧)出现在大陈国京师最热闹的大街上。这情景就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欲哭无泪。司马弘无语问苍天——想我堂堂一个正值而立的“三高”青年,带的绿色植物研发团队才刚刚获得了专利赞助,正是一片大好前途的时候,就因为我熬夜精神不济没看清路就这样惩罚我……老天爷,你这是想要亡我吗?此时天上适时地打了声雷,司马弘立刻蔫儿了。不幸中的万幸,他很快遇到了命里的贵人骁亲王,厚着脸皮去人家王府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裳,还吃了顿饱饭。当然他不能再伸手白拿宋隐的钱了。已经有点儿回过神来的司马弘心想,穿越到古代也不错,自己堂堂农学博士,还有几年跨国集团高管经验,难道在这个愚昧的世界还谋不到生路?!他还不信了!抱着这样信念的小司马童鞋奋发图强,凭着几次投机倒把,很快在大陈国的商业界崭露头角。当然,他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是农业方面,所以在有了些本钱之后,就开始投资经济作物,后来还被他找到了一种可以替代塑料薄膜的油纸,于是又搞起了大棚种植,立志为促进大陈国的农业发展尽一份力。更妙的是,从青春期起就知道自己只喜欢男人的司马博士,发现大陈国竟是一个男风盛行的国度,顿时觉得找到了心灵的港湾。他无限畅想着自己喜欢的古代美男子的类型——不要太壮,身材修长纤细就行了……但长得一定要好看(颜控的执念)!最好是聪明的,不然怎么跟自己沟通……科举上是不是也得有点儿建树,没经过高考的人生太不完整(高学历的执念)……出身什么的就不挑了,不过当然是越高越好,那样比较有气质……巴拉巴拉巴拉……在这样充满粉红泡泡的想象的禁锢下,司马弘同学几年下来,连一个姘头也没找上。他为此十分郁闷。至于他捡来的那个小随从,那纯属意外。就像他跟宋隐说的那样,路过江州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那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孩子跪在路边,身上挂着个脏兮兮的木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卖身葬父”。在他的身边,有个包成人形的草席子——里面怕是他父亲的遗体。司马弘的第一反应是四下看看有没有摄像机。然后他出于善心,走到了那个长相还算清秀的男孩儿面前(他发誓他不是因为颜值才这样做的!他弱弱发誓……):“小兄弟,你也别卖身了,我给你点儿银子,你把自家父亲好生安葬了,再去找个谋生的职业……不是,谋生的行当吧!”司马弘说着,拿出两锭银子。那男孩儿的眼睛里涌出泪水,低头向司马弘磕起响头来。司马弘心里一酸,阻了他的大礼,把银子塞进他的手里。他办完了善事,刚要起身,却被男孩儿揪住了裤腿:“老爷……您买了阿荣,阿荣就是您的人了!”司马弘有点儿出戏——这词儿怎么那么熟?!好像是里的台词?他急忙拉开叫阿荣的男孩儿:“别别,我不是要买你,只是帮你个忙而已,你不用在意。”可那阿荣不依不饶:“……您府上在哪儿?等阿荣安葬完爹爹,就去服侍您!”司马弘有些头疼:“我不是本地人,在这里办完了事,就要往南方走了!带着你也很麻烦!你赶紧去安葬爹爹吧!”没等阿荣再开口,司马弘赶紧又说:“我正忙着,就先走了哈!你别放在心上啊……”说完,一溜烟儿地就跑了。等他在江州城里搞完了商业和农业考察,准备继续往南走的时候,竟在城门口看到了等在那里的阿荣!司马弘扶着额——我是不是透露给他太多的信息了……果然阿荣见到司马弘就扑了上来,跪倒在他脚边:“老爷,奴才来服侍您了!奴才什么都能干,扫院子、做农活,什么粗活累活都能干!”他急匆匆地推荐自己,同时还举了什么东西,呈到司马弘眼前。竟是一把碎银子!“这是什么?”司马弘好奇道。“这是奴才安葬了父亲,剩下的钱。”剩下的钱?!司马弘被这孩子的纯良打动了,把几乎要出口的劝解吞回了肚子里。“你多大了?”“奴才十八了。”十八?!大概日子过得一直不怎么好,瘦瘦弱弱的,还以为才十五六呢!司马弘心里说。“你说,你还会做农活儿?”他又问。阿荣点头如捣蒜:“是,奴才自小就跟着爹爹做农活儿,水稻、桔子都种过!”司马弘叹了口气:“你家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吗?”阿荣回答:“奴才与爹爹相依为命,现下已是举目无亲……”这倒和我有些相似呢……司马弘略带苦涩地想。“好吧……既然你没地方去,就跟我回去做农活儿吧!我的花田里正好需要园丁。”司马弘终于妥协了。于是阿荣欢天喜地地,跟着司马弘出了城。至于在后来的旅程中,司马弘发现阿荣十分忠心,便把自己那个手脚不干净的小厮赶走,叫他顶上,就是后话了。第15章消息又到望日,秋来早起去老宅给唐氏请安。不知是不是宋隐没去的原因,唐氏这次表现得很是冷淡。秋来不以为意,尽到了礼数,便早早地告了辞。其实这日宋隐倒真的沐休在家,只是没有陪秋来去,还特意叫秋来转达唐氏,说他要准备出城办差,脱不开身。实际上那本是下个月的安排,而且只是去京郊,并没什么好准备的。于是秋来想,那位继母的心思,他的夫君怕是心里有数。秋来回到府里的时候,宋隐正和来请安的儿女们在他的院子里喝茶聊天,远远地看去,气氛似乎有些紧张。秋来走进去,儿女们都起来行礼。他一一应了,走到宋隐身边坐下。原来宋隐正在过问儿子们的功课。宋晔顺利过了关,可贪玩的宋旸显然并没能让宋隐满意。宋隐似有怒气,着管家拿了戒尺来。宋旸见到戒尺才知道后悔,无助地环顾四周,无奈生母不在,连个敢开口请求的人都没有……最后,竟可怜巴巴地望向秋来。按理父亲教育子女,母亲是无从置喙的——尤其是并无血缘关系的嫡母——但秋来受不得宋旸幼犬般的眼神,竟奇异地生出了一种护犊子的冲动。正好宋隐就坐在他身边,他便趁大